“乞力馬扎羅是一座海拔一萬九千七百一十英尺的長年積雪的高山,據說它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西高峰叫馬塞人的‘鄂阿奇一鄂阿伊’,即上帝的廟殿。在西高峰的近旁,有一具已經風干凍僵的豹子尸體。豹子到這樣高寒的地方來尋找什么,沒有人作過解釋。”
——《乞力馬扎羅山的雪》海明威
坦桑尼亞由東非大陸部分的坦噶尼喀和海上的桑給巴爾兩個部分組成。這里是古人類的發源地之~,早在300萬年前,其境內就有原始人類繁衍生息。現代的坦桑尼亞則以獨特的自然景觀聞名于世,有非洲“旅游王國”之譽。
遠眺乞力馬扎羅
在坦桑尼亞,同為觀賞動物的景區,不同的地方卻有不同的特色恩戈羅火山口內經常可以看到稀有的黑犀牛,魯阿哈野生動物園的河流里游弋著許多鱷魚,馬尼亞拉湖國家公園是觀賞鳥類的最佳選擇,面積達4.5萬平方千米的塞魯斯野生動物園則是看大象的理想之地。如果想看壯觀的動物大遷徙,就要在七八月份去塞倫蓋蒂野生動物園,那里是非洲唯一仍有眾多陸地動物棲息遷移的地區。
當然,最令游客心動的還是乞力馬扎羅山。乞力馬扎羅,在著名作家海明威的筆下,雪是它不朽的靈魂。在東非的斯瓦希里語里,“乞力馬扎羅”的意思是“光明的山”。這座山誕生于熱與火的洗禮中火山造就了它偉岸的身軀,而山頂終年不化的冰雪是它永恒的燈塔。古老而美麗的天神與魔鬼斗爭的故事至今仍廣為流傳,使這座大山變得神圣而威嚴無比。
從山下的草原上遠遠望去,乞力馬扎羅山是一座孤單聳立在赤道上的高山,它在遼闊的東非大草原上拔地而起,高聳八云,氣勢磅礴。
當落日把它那殷紅的余輝灑向條條雪瀑時,半壁山體紅妝素裹,色彩斑斕,幻化出一種流動的質感,與后面淡青色的天光相映成趣,儼然是一幅妖嬈無比的雪山夕照圖。一陣山風驟起,打破了洪荒遠古的寧靜,逶迤起伏的重重山崗頓時騷動起來,層層綠浪頗顯浩渺之勢。而此時,山頂上的云霧偶爾散開,潔白晶瑩的冰山雪峰在落日余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林間的長頸鹿,伸著長長的頸在吃樹葉,巨大的非洲象在林間悠然漫步,成群的小鳥飛來飛去,在它們身上雀躍啄食;圓滾滾的野豬長著一對長長的門牙,在拱土尋找蚯蚓:成群的斑馬在林間覓食,黑白相間,線條分明,幾十頭聚集在一起,像一幅流動的油畫……在這里,仿佛置身于天然動物園。
入夜,月影憧憧,夜風清清,靜謐得連松針落地、竹葉搖曳都清晰可聞,偶爾一兩聲蟲鳴鳥叫,伴著潺潺流水聲,讓人忘了山林外的世界。記憶是人靈魂的一部分,所以這片刻的經歷,帶著巨大的震撼力,將永遠留在人的心中。
從熱帶雨林到冰河世紀
作為最易于登頂的世界高峰之一,很多來到乞力馬扎羅山的游客,都在當地向導和挑夫的幫助下,花上五六天的時間征服這座非洲最高峰。同時,也體驗從熱帶雨林到冰河世紀的垂直演變。
海拔720米的地方,路邊還交錯著茂盛的熱帶植物。郁郁蔥蔥的古樹間,垂掛著曲線優美的苔蘚類枝藤,蒼翠厚實的草地上,點綴著色彩清純的小花蕊,赤道的火辣陽光被濃密樹葉過濾著,灑下一地的斑駁。
到了海拔3700米,視線不再有阻隔,四周群山橫亙綿延,云層也被駕馭腳下。崖邊的落日,好似成蛋黃滑入滾滾的奶油湯。空氣變得稀薄,周圍的一切浸透著粉色的曖昧。
在海拔4000米,黑夜來臨,滿天繁星,冷清無比,即使穿著防寒服沖鋒衣,戴著厚厚的手套和帽子,凜冽的風還肆無忌憚地往里鉆,手指因寒冷而麻木。登山者靠著頭燈照亮眼前腳下的路,抬頭向上望去,先前起程的登山者的頭燈隱約閃爍著,宛如一條匍匐前進的“之”型長龍。
登頂前的4千米路主要是火山灰,坡度很斜,質地很松,腳踩下去后就會往下滑,像是走在沙漠的斜坡中。人們低著頭,頂著風,一個跟一個,按照前人的腳步緩緩挪動。東方破曉,終于站在主峰基博峰之巔。舉目四望,雪峰之巔,層巒疊障,浩渺云海,陽光直射,讓人忍不住回想起海明威的不朽杰作。那廣袤無垠、嵯峨雄偉的乞力馬扎羅山,在陽光下閃著白光,自得令人難以置信,就如同上帝將他的天堂在那一瞬間打開了大門一般,讓人產生一種發自內心的敬仰。
踏上美麗的桑給巴爾島
桑給巴爾是世界上最美的島嶼之一,環繞桑島的印度洋是罕見的綠松石色,東海岸以日出盛名,像一顆璀璨的寶石一樣鑲在印度洋寧靜的水面上。旅游業是其另一大支柱產業,因具有精美的古建筑、綠松石般的印度洋海水和潔白細軟的沙灘而聞名于世。
桑給巴爾市老城區的石頭城,有許多精美的建筑物,顯示出其別具特色的文化。這種文化是非洲、阿拉伯地區、印度和歐洲等地區各種不同文化的匯集與融合。
每個小樓小院都有一個用非洲紅木做的大門,造型獨特,雕工精美,雖經印度洋海風年浸月蝕而陳舊斑駁,卻依然堅硬結實。一棟接一棟的房屋緊挨著建起來,形成狹窄彎曲的小巷。隨著古城不斷擴大,小巷也就越來越多,越來越彎曲深長。
在石頭城的蜿蜒小巷穿行,貼近頗有滄桑感的白色古建筑,尋找具有伊斯蘭文化和印巴文化印跡帶銅釘的方型和圓頂大門,參觀石頭城第一幢有電燈、東非第一幢安有電梯的建筑神奇宮和王宮博物館,歷史仿佛擦肩而過。路邊咖啡館飄來Taarab音樂——阿拉伯曲調配上東非斯瓦希里語的詞句,給島上非洲風格與伊斯蘭文化的交融景象作了最好的注釋。
一群青少年在海邊沙灘上踢足球,面對鏡頭開心地大笑。孩子們臉上的笑容具有很強的感染力,為這個印度洋小島平添了許多快樂與活力,讓人一時忘卻當地生活的貧困與不易。
沿著海灘散步,踩在細軟的沙子上,看著在岸邊爬行的綠毛龜,在沙堤上悠閑踱步的水鳥,任憑思緒飛揚,時光流逝。落日濃得熱烈,紅透整個天空的晚霞。此時,游客開始蜂擁到沙灘宴會的桌旁,在桑給巴爾浩瀚的夜空下,借著火光享受晚餐。侍者捧上幾分鐘前才運來的大蝦,開始往烤熟的蝦上灑非洲特色的調料……一位來此的紐約客感嘆道:“這里絕對是這個星球上最浪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