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前農業部長何塞·盧林貝格在瑞士乘坐飛機,當飛機飛越大西洋時,他突然有一個想法:如果這時候飛機墜毀,他將得到一筆賠償金。然后,因為這筆賠償金,瑞士的國民生產總值馬上得到相應的攀升。再后來,瑞士的航空公司因此再買進一架新的民航飛機時,其國民生產總值將再一次得到攀升。
他又風趣地打了一個比方,有兩位母親,如果這兩位母親來到勞動力市場,雙雙作為保姆彼此到對方家里照管對方的孩子,她們的勞動因此產生了經濟效果,該國的國民生產總值也相應提高,但雙方的孩子享受到的只是保姆而不是母親的撫養。盧林貝格稱此為“不幸福的經濟學”。
現代城市生活的節奏也正冷漠地遞加著運轉的速度,就像農田里沉積得越來越多的化肥和農藥的殘余成分。工作是為了生活,但當工作的壓力威脅到作為生產的主體的人的身體健康時,那工作的意義是什么呢?難道僅僅就是“增長”、“發達”等看起來頗有誘惑力的字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