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是不是幫派。不知道,但已約定俗成。影視有影視圈,娛樂有娛樂圈,在下還聽到過詩歌的什么圈內人之說,可想三百六十行,行行皆圈子。是否韓寒沒有加入什么協會,不正統呢?
韓寒站在我們的對面,不過一個特立獨行的不合群者。他讓我想起上世紀初的一個作家,張恨水。似乎并沒有加入什么社團組織,而是事實的作家。不知怎么會引起爭論,是憤青,還是不合群就是不合理?似乎當今干什么都要有一個牌證,謂曰正統?韓寒與作家協會PK,一股豪氣,初生牛犢,這位青年作家的言行,按照現在的理念,張揚個性,并無不妥過激之處,本來這個多元社會出現如此現象是正常的,為何大驚小怪呢。
略想了一下,可能是沒有入圈子。圈子是時下一種怪象,應見怪不怪吧,你若小氣呢?不入圈子,并非不入流,韓寒也可謂今之名流,風流倜儻了。之所以有波動,微言,可能有些氣水。圈子是不是幫派,不知道,但已約定俗成。影視有影視圈,娛樂有娛樂圈,在下還聽到過詩歌的什么圈內人之說,可想三百六十行,行行皆圈子。是否韓寒沒有加入什么協會,不正統呢?他的勢不兩立是文本本身還是觀點不同?但稍稍分析一下韓寒,倒覺得是一個有個性,并有所憎愛的性情中人。過來看看,既然有人看不慣,或者不甘愿,那我們有些人是不是也該拿起鏡子來,照照自己。文壇是否公正、編輯是否公正?如果不是韓寒,也肯定有人,不過私下說說,韓寒此舉動,是鮮明地立起旗桿而已。當今人都想成名,成了名就有了利,謂名利雙收。要想成名,得先敬主子,再供上司。先入圈子,后上銀屏。可能韓寒們看不慣,雙方都有一樣的一種情緒。不過成者并非要學宋江,要得到皇上準許。在皇上的麾下,才名正言順。還是李逵說得好,自當個皇帝,不受他鳥氣。現在有些現象令人生疑,比如是公共媒體,還是私有化花園?似乎是什么事要有個先來后到,或者規定一個程序。不按此照搬者,乃另類。誅之伐之討之轟之。
這又讓我想起另一位令人十分婉惜的大劇作家莎士比亞。他生前沒有成名,不但沒有入圈,也沒有入流,肯定是位不識時務者。沙翁倘早知如此,一定先去敬佛,搞個什么會員理事當當,讓其作品生前揚名。可能也是被圈內人排斥,不然堂堂沙翁不是可以大把抓鈔票,名正言順了嗎?我不想在韓寒后面加上們,因為每個人后面都有一群人,誰也不是孤立的。有些個性、風格不好嗎?非順從才行嗎?韓寒不入圈、不入會,應無可厚非,那都是自愿。何況有個什么證沒有個什么證又何妨呢。作家靠的是作品,作品是會說話的,用不著人去說,那樣不是太輕佻淺薄了嗎?
實際上,當下的圈子早已是個濫行頭。你吹我捧,相互夸張。誠然,韓寒有些桀驁不馴,但該是一匹駿馬啊,只有那些駑馬蔫蔫不振,別說順,恐坐騎也軟了下來。多之和諧,應是文壇生態。韓寒想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說明了一些什么呢?諸如評獎,我國每年省級地級以上的各類評獎不少于百次,評比出了什么呢?公正嗎?公平嗎?有什么好作品流傳了呢?
作為中立者,我深知是必須公正的。不是誰錯誰對,而是韓寒這位青年作家應當有他的性格。韓寒也代表著一群人,或說是一群作家,他們可能非什么會員,也非圈內人。只是事實作家。我想允許存在是首先的。圈子已夠多了,為什么就不可以讓人在圈外站會兒?
說得太遠無用。集中在青年與傳統來論爭,有悖是正常。如果傳統是個圈子,就分清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但我想還是沒有圈子的好。作家本身是處在自由狀態下的。而青年作家,是對是錯都應寬以待之。韓寒是位青年作家,也是一位青年,對待青年人一樣待韓寒總沒有錯吧。當然我并不知道他多大了,但是年輕的,有為的,有個性的一個人。他能面對如此強大的所謂傳統而臨危不懼,大義凜然,也屬勇氣可嘉。至少在我看來,韓寒不是一個弱者。我在文學界也有些年了,雖沒有看過他寫的書,但是當過別人的編輯,自己也出過書。如果從讀者的角度去看,那就是讀者說了算。關于韓寒的個人想法和行為,還是相信他自己會最終有個結果,但即便是錯,也未嘗不可,畢竟,他是位青年。
如果跳出圈子再來看傳統,可能會更公正公平。或許80后本沒有傳統的東西也可以鑄就。寫的是自己或者同齡人的感受,只要寫得好,也不是足夠了嗎?何必什么都要面面俱到,含納一切呢?
韓寒應當是生當其時,時代驕子,不會被打倒。因此也不必用那個所謂傳統的圈子制成緊箍咒,來束縛他。信馬由韁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