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健華
能回家,工資還多兩百!那男人當然巴不得。當他知道這是真的時,除了高興之夕卜就是不明白:這好事咋讓自己遇上了!
激情過后,鄭南又不停地撫摸著一身光光的芳梅,他還希望等會再一次激情。懷里的這個女人讓鄭南生理與心理都特滿足,她雖然相貌一般,但身材卻很好,皮膚很白,比起他老婆來可強多了。
“我過些天要回家一趟。”鄭南邊說邊撫摸著她。人說打工苦,其實打工累不算苦,最苦的是那個方面沒辦法解決。鄭南剛從村里出來時就吃夠了這種苦。他那時才35歲,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一到晚上那“苦”味就涌上來了,心里就像火燎著、猴爪抓著似的。他用手處理過,可這手畢竟與女人不同。同一起打工的人有的去找“雞”,他不敢!花錢不說,要命的是容易得病。有的去看“艷舞”,他去了一次,可看著那些白嫩的大腿他更受不了。就在打工的工廠附近,他遇到了芳梅。
芳梅的老公在外地打工,可能是工作不好找,寄回來的錢越來越少了,她只好一個人拖著個孩子幫民工們洗洗被子、做做飯掙點錢補家用。鄭南第一次拿被子給她洗的時候,便有了與她“好”的念頭。為了能與她“好”,鄭南經常幫她做些男人做的家務,有時見她沒錢了,就給一點錢給她。鄭南與她“好”除能感受到女人的溫柔之外,主要是能解決男人的那個需要。聽說他從不去找“雞”,芳梅也愿意與鄭南“好”,鄭南讓她感覺到有個男人在身邊,不僅幫她做這做那的,還不時地資助她一些錢,同樣能滿足有時也有生理需要的她。他倆不知道能“好”到什么時候,彼此都知道一旦鄭南不在這里打工了,他們的“好”就會隨著鄭南的離開而消失。可以說,他們兩人誰也沒愛上誰,只是彼此有好感和需要。因此,誰也沒想到破壞自己的家庭,更沒想到與對方結婚。
“還回來嗎?”芳梅輕聲地問。
“我沒辭職,只是請假。只是不知道要回去多久。”他告訴她說自己已往她的存折里存了一些錢,夠她娘兒倆用一陣子的了。
她沒作聲,只是把頭靠在他懷里,用手撫摸著他,希望再讓他滿足一次。“你記住了他的樣子嗎?”她說的“他”是指她老公。她多次拿出老公照片和她與老公的合影給鄭南看,目的是讓鄭南記住她老公的樣子。他倆說好了的,萬一鄭南來她這里的時候,見到她老公在家,就說是來拿洗的東西,免得她老公生疑。
她的話與手已撩起他的激情,他迫不急待地又完成了一次。他走的時候,她還沒穿衣服,什么都沒遮蓋地躺在床上看著他。
在回家的火車上,鄭南的腦子里開始有了他老婆秀英的裸體。秀英雖說皮膚還可以,奶子還算大,可身材遠趕不上芳梅,那身子像個水桶,但畢竟是自己的女人。雖然剛離開芳梅的裸體,但想到秀英那對奶子,鄭南還是有些沖動。鄭南這次回家是因為他叔叔家的房子上梁,要他去幫幾天忙。這可能得在家住好幾天,他能好好地享受秀英那身子。
下了火車趕汽車,下了汽車天已黑。他家在城郊結合部。他想秀英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這時到家,他平時回家都是中午到家的。從鄭南打工那地方回家也只有那趟中午到家的車。他這次因為在芳梅的房里多呆了一會,錯過了那趟車,他是搭到鄰縣的車轉了幾次車才到家的。想到這里,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包里那幫秀英買的衣服。
他開玩笑地悄悄打開了院門的鎖,又悄悄地往屋里去;邊走還把那新衣服拿了出來。當他走過窗子時,發現屋里不只秀英一個人,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個不熟悉的男人的聲音。他血往上涌,便從窗子的一個洞里往里看。從那洞里,鄭南看到秀英赤身裸體地與一個同樣脫得一絲不掛的男人擁在一起。鄭南氣急之下就要往屋里沖,這時那男人轉過身來。鄭南看到了那男人的臉,這臉讓他停了下來。這是一張他非常熟悉的臉,他從芳梅的照片上多次看到這臉。
鄭南冷靜后,悄悄地退出了院子,在外邊的一個角落蹲著,直到看到那男人半夜離開他家的院子。
十幾天后,鄭南到城里一個工地找到了那個男人:“聽朋友說,你是安城人。在這里每月的工資是一千元。我在安城有一份工作每月一千二百元,比你這工作輕松。我們換一下,你就不要離家那么遠打工,我也能離家近些。我們都不要把辛苦得來的錢花在車費上。”
鄭南三天前就去他打工的地方跟老板談妥了這事。他當然也去了芳梅家,只是沒告訴她自己再也不回那個城市了。而這邊工地的事,鄭南也通過一個親戚與老板談成了。
能回家,工資還多兩百!那男人當然巴不得。當他知道這是真的時,除了高興之外就是不明白:這好事咋讓自己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