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卓文等
給“大白菜”的一封信
丁卓文
最最親愛的“大白菜”:
您好!
您曾多次說:“‘老媽、‘老媽,不老都被您叫老了!”這回“大白菜”鐵定夠嫩!
哎,別打別打,我坦白從寬:誰讓您總在我啃光零食、大唱《小白菜》之歌時。大吼“大白菜啊,地里黃啊”!
我曾聽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您聽了沒好氣地說:“那咱倆,沒準前世是因回眸活活累死的!”
笑歸笑,我有時真想到另外一個比喻,關于我和您。
您像一株棗樹。
小巷的土墻邊,山澗的崖畔上,河埠頭,溝谷中,似乎沒有什么可以禁錮您的腳步。您的軀干生來與粗壯無緣,您的瘦弱總讓人懷疑:那樣綿軟而甘甜的棗子,真的是這樣的軀干能捧起的?
是的。我便是那小燈籠似的紅果。當我臨風而立時,沒有人否認這是您苦心凝聚的愛的糖汁,是您全部的精血汗淚。
如今的您依然時刻張開您的羽翼,在我受傷時給我溫暖;在我難過時給我歡笑;在我失敗時給我鼓勵;在我退縮時給我勇氣。
有一回,我考試發揮不佳,您卻仿佛自己做錯了事,小心翼翼地哄著包公似的黑著臉的我,還一個勁兒哲人似地說:“人生有苦必有樂,人生有失必有得……”
那時的您,簡直把自己當成了英雄,呵護著我那“脆弱”的心靈。
不過,您可知道,您的碎碎念的殺傷力,比緊箍咒還強。為了讓我的耳朵免遭“聲波攻擊”,我開足馬達,加倍學習再學習。誓死捍衛“高分”!
對了,您老和我搶零食,搶雜志!這壞習慣該改改了。(什么?以后不買零食?!別介意!頂多分您一半!)哎,“血手刀客”這綽號真沒取錯!
如果說,我是一只貓,爸爸是大象,那您就是當之無隗的老鼠了。要不是您總在千鈞一發之際挺身而出,我都不知被大象踏成肉泥幾回了!不過,老鼠當然不會去惹貓,哈哈,我手里可攥著您最愛的珍藏版雜志呢!我家的食物鏈榮幸地誕生了!
猶記得,您沖破重重“封鎖”將精神食量——當天的《紹興晚報》“鄭重”地交到我手上,讓我先睹為快。
猶記得,您會在“大象”批評我時。沖出來與我“抱成團”,把“大象”駁得“體無完膚”。
猶記得,您會氣鼓鼓地說,前世我是共產黨員,您是大地主。這輩子“贖罪”來了,所以要處處“罩”著我。
猶記得……
眨眼間,您當了16年的“大白菜”,而我這顆小白菜也漸漸長高長大了。我想對您說:“老媽,以后我罩您!”最后,請允許我高歌一曲,以表達對您的敬愛:
“我和你,心連心,同住濱河花園。為幸福,千里行,相會在這里。來吧,白菜,伸出我們的手,緊相握,不言離。永遠一……家……人!”
(有點跑調,敬請見諒。)
祝,
青春常駐!笑日常開!斗嘴常勝!
永遠愛您的小白菜
家有四“派”
楊思婕
派——蘋果派、香蕉派、草莓派、巧克力派……真是“口水直流三千尺”。我家的“派”可不一樣!
第一位閃亮登場的是“工作派”——俺老爸。一心撲在工作上,是個“工作狂”。一會兒查房。一會兒手術,總是沒日沒夜地工作。瞧!他又上班去了!
閃光燈聚集在“服裝派”身上——我媽媽。每次陪她東走西逛,我都快成“保鏢”了!我的腿哇!不知走了多少路,不知挑了多少衣服。不知作了多少評論。唉……
下一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電視派”——我奶奶。這位電視迷幾乎24小時都在看:從早到晚。從晚到早。時而在暮鼓晨鐘時。打著哈欠。穿著睡衣;時而是在三更半夜時。聳著腦袋。披星戴月。
下一位嘛。當然是名副其實的“書迷派”——我。我是位“貪婪”的“書蟲”。每天拼命地啃呀啃,平均每周至少啃五本!埋頭在成堆的書本,每天都陶醉在溫馨的書香。沉浸在書籍的海洋……我閱讀著彌漫書香的文字。心滿意足地品味著難以忘懷的情節。爽!
怎么樣?我家的“四大派”不錯吧?再見!我又要去看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