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加拿大年輕才俊只想找“中國美女”。對中國美女的要求不高,條件有三:一是俊俏,二是幽默感,三是不吃雞爪子。
加拿大人對本國的婚姻狀態并不樂觀,他們常問我:“我們的離婚率有50%呢,中國是不是也是這樣?”其實按照加拿大統計局(Statistic Canada)最新的數據,以結婚30年為上限加拿大夫婦在2003年的離婚率為38.3%。
辦公室的同事里有兩個是單身母親,帶著前段婚姻留下來的年幼孩子和前夫給孩子們的贍養費,她們常常在咖啡廳或者午餐廳對尚未結婚的女子孜孜不倦地教誨:結婚是件大事情,你一定要非常肯定,他一定要非常合你的意,否則就會落得像我們這樣的結局。
男同事倒都是一些家庭幸福的“好好先生”,桌子上擺著甜蜜的全家福,偶爾會帶著妻子、孩子在公司附近吃工作午餐。你問他們當初怎么就愛上了這個人,怎么就生了那么多孩子,他們的回答要簡單得多:當然不光是因為她長得漂亮,還得有些頭腦,你和她在一起舒服就好。挑老婆倒是沒有什么固定的標準。
話雖然這樣說,哪個人的夫人也都不是隨便挑來的。我們辦公室的烏克蘭同事娶的是一個烏克蘭妹妹。說是當初在學校里一大堆的“花枝招展”中,烏克蘭妹妹的容顏儀態和其他族裔就完全不同,一眼望過去也就看見了她那么一個。他們一見傾心,很快就在烏克蘭教堂里結了婚。從此,他們不用每天早上為吃英式早餐還是法式早餐而抽簽,他們肯定是吃烏克蘭的土豆泥餃子早餐——這就是和同一族裔結婚的好處。
辦公室里的德國裔同事迷信歐洲品牌,開的是大眾汽車,用的是諾基亞手機,穿的是BOSS襯衫,娶的老婆是瑞士裔。瑞士妹妹金發碧眼兼精致纖細,比加拿大土生土長的女孩多了幾分優雅。而他對我們沾沾自喜的是:“我老婆讀書的時候是個全A學生。”
喜歡黑人爵士樂的法國同事和他的妻子是在一家爵士酒吧相遇的,雖然他們都不相信一見鐘情,但是他們卻相信“音樂之橋”直通心靈。當他們發現對方支持的冰球隊也是同一支以后,他們開始了下一次約會。在幾次約會以后,他們終于在爵士樂冰球啤酒中找到了自己的SoulMate(靈魂之友),步入教堂的婚禮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公司女同事結婚更是件熱鬧的事情,因為婚后要冠以夫姓,比如Margaret Wong突然變成了Margaret Lawrence,或者Christy White突然變成Christy Seiruko,開始還以為是來了一個新員工,后來才知道原來是伊人出嫁了。你甚至可以從改過的姓氏里知道她嫁給了俄羅斯人,還是意大利人或者是日本人。但是,也有例外,上次看一個女同事改姓,剛要前去祝賀,卻被其他同事攔住:她不是結婚了,是剛離婚,又改回了娘家姓氏。大概是經歷了一場離婚大戰,終于恨到不想和對方有任何聯系,這一改非同小可,連帶著駕駛執照、護照、健康卡……凡是有名字的法律證件全要改掉。
把身邊同事的婚姻狀況打聽過了一遍,發現加拿大年輕人擇偶的標準沒有一個說尋找“事業有成”或者“有事業心”的人。大部分的加拿大男性更喜歡在生活中尋找伴侶,并且絕對不像加拿大女性所說“只求最好”那樣的“雄心壯志”。
前兩天,有朋友介紹對象,說有一加拿大年輕才俊只想找“中國美女”。對中國美女的要求不高,條件有三:一是俊俏,二是幽默感,三是不吃雞爪子。
吃雞爪子和美貌并存,這種加拿大風格真是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