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車多,首先引起我們關注的就是這里的車。在羅馬,不管是馬路上還是馬路旁的巷道內,除了跑的車就是停的車。盡管品牌不一,款式各樣,但有一個顯著的特點就是小排量、低油耗、個兒小、占地少,有些小汽車甚至就像個大玩具,似乎完全可以隨意搬起。
意大利居民的平均車擁有量在歐盟國家是最高的,意大利人以駕小排量車為榮,就是作為汽車發燒友的一些年輕人也多是崇尚微型的概念車。在西西里街頭,一位駕駛微型車的青年說:“不就是個代步工具嗎!排放少,首先是保護了環境,讓我們的生存空間更潔凈、更優美,還可節約不少汽車通行稅和保險費。”原來,意大利政府規定:私家車一年繳納交通稅的多少是按照排量的大小決定的。小排量的車往往得到優惠,而且保險公司也規定汽車的保費既取決于汽車價格也取決于汽車排量。
漫步在夜色中的羅馬,白天那個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羅馬在昏暗的燈光下似乎突然消失了一樣,不僅巷道里暗得令人發怵,就是主要街道城市廣場也幾乎是孤燈影綽。偶爾在街區一隅或巷道深處遇上一團溫暖的光亮,不是咖啡廳就是啤酒屋。而這里往往是意大利青年男女喜歡聚集的地方。“僅僅屬于商家的商業行為就要把城市都照亮,”一家規模不大的啤酒屋小老板對我們的建議連連搖頭,“那得需要多少電呀?”小老板說:“發電是要消耗能源的,而消耗能源又增加了排放,對環境保護當然不利。”如此說來這里自然不會有“亮化工程”。
在羅馬的城區街道,有一種特殊的路面引起了我們的注意。這種路面幾乎遍布城區每個角落,路面是由一個個小方塊石頭鋪就而成,每方小石塊雖只有十幾厘米,石面上因長年磨損,早已沒有了原有的色彩,并且隨著長年累月的踩踏與碾軋出現高一片低一片的凹陷或凸出,但每一塊方石卻都牢牢地釘在地面上。當地居民告訴我們,這種小方石深有十幾厘米,所以異常堅實、穩固。用這種石頭鋪設路面是古羅馬時期的杰作。目前這樣的路面都是古董,已有上千年甚至更長的歷史,不僅堅固耐用而且環保,具有很好的滲水和導流作用,可讓雨水快速滲入地下,也可讓地表之水順暢蒸發到空中。
在意大利,上千年不變的不僅有羅馬的小方石路,更有各式各樣的建筑。這種一勞永逸的道路和一勞永逸的建筑構成了一勞永逸的城市。而這樣的城市不僅自身環保又產生了巨大的環保效應。山不用開,地不用毀,水不會污,氣不會濁。難怪有人說意大利的田野似乎看不到一點兒裸露的土地,意大利的城市似乎望不見一處烏煙瘴氣的工地,意大利的居民似乎以不喜歡養植花草為一種罪過。在西西里我們對后者有了實實在在的體察與感悟,在這里居民們不僅把花草養在了房間、院落,還擺在了屋頂、掛在了窗上,甚至搭起支架將花草吊在了空中。就是通行本來就覺得狹窄的過道都被擠進了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這里的居民對養花種草何以如此熱愛,在西西里陶爾米納市街頭,我們與一位正在作畫的畫家交流,他說:“我們酷愛綠色是因為心中擁有綠色,而追求奢侈就會遠離綠色。”
在海外感受漢語學習
文\\荊莉
兩年前,我來到意大利波羅尼亞大學教授漢語。
面對班上陸續出現的亞洲面孔,我的第一反應是,他們是中國人嗎?他們說漢語嗎?其實,他們大多是在這里長大的中國人。其中一些人即使能用生硬的普通話和我簡單交流,也總是詞不達意。他們的意大利語遠比他們的漢語來得快、說得順口。
這就是我在國內常聽說的海外“香蕉人”吧。這些華僑子女或本來就在本地出生長大,或從小跟隨父母來到國外,雖然父母一直努力讓他們在兩種語言環境下成長,但漢語畢竟不是他們的第一語言,多數孩子只能講一些帶濃重地方音的漢語,不能閱讀和書寫。
到了第二學期,班上學習漢語的學生人數明顯增多,教室也因人數的增加一換再換。漢語課堂不僅有外語系的學生、東方歷史系的學生,還有經濟系、法律系、建筑系、食品營養系的學生,自然也有一些社會工作人員。
是什么魔力使得漢語學習風生水起?東方語言文化學院一位三年級的男學生,每天都是第一個到,聽課很專注,能講一口流利的漢語。他說,他已經在意大利北方的特蘭托大學讀了經濟法律學位,現在來這里一邊在律師事務所打工一邊學習中文,他想畢業以后去中國當律師。
我還有個學生已經畢業了,在波羅尼亞機場工作。她說現在意大利航空公司的效益并不景氣,意味著很多人要失業,而公司上個月專門與她續簽了工作合同,唯一的原因是她懂漢語。公司近年來與中國航空公司合作較多,需要像她這樣的雙語人才。
意大利原先只有8所大學開設中文系或漢語專業,現在已增加到20所,以滿足不斷增加的漢語學習需求。不僅在意大利,在歐洲許多國家,學生的學習模式也已經逐步轉化為“漢語+專業”,即掌握一門專業,還要學會漢語。漢語已經成為僅次于英語的外語課程。
在法國,學漢語的人數居高不下,漢語教師一路走俏。很多校長主動要求與中國學校互換教師,開設漢語課。更讓人驚嘆的是,在巴黎還有教孩子學習中文的幼兒園,在那里不但有華人子弟在學中文,還有為數不少的法國洋娃娃在感受中文。
當然不僅在法國,在世界各地的許多國家和地區,漢語學習也正興起一輪又一輪的熱潮,漢語正被越來越多的人看好。在有機會和條件允許的前提下,更多的家長把子女送出國繼續學習,這樣的家長是很實際、很有眼光的。國際漢語熱的興起必將為學子們帶來更多的發展機遇。
達桑內科部落的中國人后裔
文/崔飛飛
在肯尼亞和埃塞俄比亞交界處的奧莫雷特,居住著一個特殊的族群——達桑內科部落。這一族群在埃塞俄比亞南部的眾多原始部落里并不顯赫,在各種導游書里也是著墨甚微。
進入村子先要去拜訪酋長,這是去非洲部落里的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如果沒有酋長的允許,部落里的女孩和女人是沒有權利和外來人面對面的,即使被游客照幾張相就能得到幾個比爾(對她們來說是一筆很大的財富)。我驚異地發現,這里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有著亞洲人的面孔,如果他們的膚色再淺一些,或許你會認為自己是在中國偏遠的農村。一對母女說,她們的祖先是中國人。據說,鄭和下西洋時,曾在非洲的肯尼亞留下了一批水手。據考證,這些中國水手繁衍生息,在非洲大陸頑強地生存了下來。他們善于農耕,很快在貧瘠的土地上建立起家園,很少與當地人通婚。所以到今天,如果你在肯尼亞的土地上看到一張黝黑的中國人的臉,并不奇怪。奧莫雷特的這些具有中國式面孔的人,大約是從肯尼亞那里飄泊過去的。
海外婚戀趣聞
買痛求婚:尼日利亞伊博族的小伙子到女家求婚,一進門就要忍受姑娘一家人的一頓棍打。按照傳統習慣,小伙子既不能喊爹叫娘、呻吟求饒,也不可以用手左右抵擋。小伙子為博得姑娘歡心與賞識,即使被打得皮開肉綻、鼻青臉腫,也要心甘情愿,滿臉堆笑。
咬腳示愛:在寒冷的格陵蘭地區,那里的愛斯基摩男子向姑娘求愛時方式非常獨特,小伙子事先要在腳上穿上毛皮長襪,然后誠惶誠恐地走進姑娘的帳篷,見到他朝思暮想的戀人時,不是向姑娘先伸出一只手,而是先伸出一只腳。這時小伙子未來的命運完全取決于姑娘對他伸出的那只腳的態度。如果姑娘坐著不動,對他不屑一顧,說明她不喜歡他,對他不感興趣,他得趕快急流勇退。如果姑娘起身趴在他伸出的那只腳上,大大方方地用牙齒為他解開腳上的靴襪,那就表明她喜歡他,看上了他,他們的終身大事就從這里“一口咬定”。
偷牛求婚:在馬達加斯加南部,男子向女子求婚的“訂婚式”,是要偷到牛。而且還要表現出不怕坐牢的勇敢和敢于越獄的膽略。
弈棋求婚:在德國希喬貝克小鎮的居民,不分男女老幼都會下棋,姑娘們把棋藝高低作為選擇未婚夫的一個重要條件。
吟詩說愛:老撾青年的求愛別有一番風味。男子們會在一個專門搭起的臺上,讓盞盞油燈照亮一張張容光煥發的臉龐。他們放聲吟唱,把美好的“詩句”奉獻給臺下年輕的姑娘們。她們當中的有情人靜靜地聽著,憧憬著未來幸福美滿的生活;無意者則來湊熱鬧,隨意加以嘲笑。至于在阿拉伯地區的浪人看來,這幾句公式化的詩句求愛時無論如何都得對姑娘反復說上幾遍:“啊!加麗瑪,如果我的兄弟是一只駱駝,我一定會賣掉它來買你。啊!加麗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