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燈泡放進口中
陳 春
在英國,燈泡的包裝紙上都有警告:“do not put that ob—ject into your mouth。”意思是不要把燈泡放進口中?英國人都有些白癡。
告訴你,世事無絕對!
有天我和一個印度朋友在家中看電視,我和他談到這件事,他告訴我他們小學的教科書也有說到,如果燈泡放進口后便會卡住,無論如何都拿不出來,他十分肯定書是那么說的。
但我十分懷疑,我認為燈泡的表面是十分滑的,如果可以放得進口,證明口部足夠大得能讓其出入,理論上也可以拿出來。
但這印度白癡只說書是那么說的,便一定是正確的。我被他這種不求甚解的態度弄火了,我說他笨,他說我不會英文不看書,我們便吵了起來。
我一肚子火回了家,拿起一個普通大小的燈泡在床上左想右想,始終認為我沒有錯。想到這印度朋友的無知,也本著科學家的精神——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我決定要證實給他看。當然,我也做了安全措施——買了一瓶菜油回家,若卡住了便放油,我就不信滑不出來!
一切就緒,我二話不說便把燈泡放進口中。
不消一秒鐘燈泡便滑入了口,照這樣看,要拿出來決無問題。心想這印度白癡,看看我中國人的智慧和膽色吧!不像你這書呆子,想到“中國戰勝印度”,我打心里笑了出來,哈哈!
于是我輕松地拉了燈泡一下,好!我用多點力,把口張大一些。
不怕,我把口張到最大,用更多一點力,心想:要特別小心別拉破燈泡。
天哪!真的在里面卡住了!好在還有瓶菜油……
三十分鐘后,我倒了大半瓶菜油,其中一半倒進了肚里,那燈泡還是動也不動。這時候,我只好打電話求救,正當我把電話號碼按到一半,我記起我口中塞了個燈泡,如何說話?我只好向領屆求助,我寫了一張便條后便去找鄰家那老婦。她一見我便大呼救命,我立即給她看我的便條:“請幫我叫一輛的士,請告訴司機載我到醫院。”
她反應過來后便大聲狂笑。
十五分鐘后,的士來了。司機一見我,笑了一回,在車上不停的問我何以這么做,還不停地說我的口太小,如果是他的口便沒有問題了,我看看他的口真是很大。但我好想告訴他,無論如何不要試。可惜我開不了口!
這看看汽車的后視鏡,我好像含住一條金魚。
在醫院,我被護士罵了十多分鐘,說我浪費她們時間,還要我排一條很長的隊。
我在人群中等了兩個多小時的樣子,那些痛楚萬分的傷者,看見我都好像不痛了,人人都偷偷笑出來,我覺得自己還有些作用。
醫生把棉花放進我口的兩旁,然后把燈泡打碎,一片片地拿出來,我的口腫得很大。最后他告訴我下回不要試,并告訴別人我的經歷。
我告訴醫生我一定不會了。
當我離開醫院時,我在想這地球上一定沒有像我這么白癡的生物了!
當我開門時,迎面來了一個人,是剛才那個的土司機……
他口中含著一個燈泡!
井下安全員
陵 水
官比芝麻粒還小,責任卻大如天,你天天系著礦工的安危。
你練就一雙火眼金睛,采場上的任何安全隱患,都逃不過你那警惕的眸子:你對安全規程,熟悉的如數家珍;你對違章者,執法如山;一旦發生險境,你臨危不懼,把生的希望留給工友,光榮榜上記你這偉大的名字
把工友給得罪了,把頭頭給惹惱了,埋怨聲和謾罵聲接踵而來,你卻默默地忍受著,忍受著,面對來自各方面的壓力,你卻挺起腰桿,像傲立風雪中的青松,永遠堅守自己的崗位。
妻子說:“別當安全員了,盡得罪人!”
你卻說;“安全的事,人命關天,總得有人管呀!”
朋友說“別太認真啦!”
你卻說:“馬馬虎虎還能把住安全關嗎?”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你矢志不渝,在這特殊崗位上,像個哨兵一樣,站好崗,放好哨,工友的安康是對你最好的回報。
年輕后生接過你的班,他和你一樣,都是礦工的守護神,有了你們,礦工干活心里踏實,幸福寫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