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的無敵空軍

牛志 編譯

編者按：中國空軍在建軍六十周年時刻的華麗亮相吸引了世界各國的關注，尤其是美國的戰略研究機構，對于中國空中力量的發展和未來表示出了異乎尋常的“關心”。最近，美國著名智庫蘭德公司的一個研究小組就以未來臺海戰爭作為設定背景進行了兵棋推演，對中國空中力量的作戰效能和贏得戰爭的能力進行了量化的評估。本刊刊發此文并非同意其觀點，亦非證實其內容，僅供有興趣的讀者參考。

前言

過去十年，中國大陸的軍事實力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除了不斷提高的各種近程彈道導彈的裝備數量外，中國還部署或者正在部署大批現代化新型作戰飛機，比如蘇－27／J-11、蘇-30和J-10等等。為了弄清楚這些改變對于戰爭最終結果的影響，我們假定了一場爆發在2013年的、海峽兩岸爭奪制空權的戰爭。分析結果顯示：大陸對于臺灣各空軍基地的壓制和封鎖將令解放軍空軍擁有壓倒性的優勢，臺灣和海峽制空權被解放軍輕而易舉的掌握，噴涂著紅色五角星的戰機能夠隨心所欲地對臺灣實施空中打擊。

此外，解放軍彈道導彈對美國空軍嘉手納基地和美國海軍陸戰隊的巖國基地也造成了l司樣嚴重的威脅，加上在臺灣附近缺少合適的戰斗機起降場，面對著臺灣空軍的巨大損失，美國很有可能無力救援。無論是對于臺灣還是美國空軍而言，臺海上空都將是一片非常危險的區域，模擬推演結果表明，屆時美臺空軍甚至有可能還沒有來得及發一槍一彈，臺海空戰便已經結束了。

空戰評估

2000年，蘭德公司曾經發布過一篇關于兩岸軍事平衡的報告，預測了2005年海峽兩岸爆發軍事沖突的結果。那篇報告的重點放在了奪取海峽制空權的戰斗上，并將其視為“兩犧登陸或者空降作戰能否成功的最重要條件”。雖然本文在對兩岸安全競賽的評估方面并未僅僅只是把目光放在空中力量對比上面，但筆者同樣認為能否奪取海峽的制空權將是關鍵因素。

解放軍空軍的現代化進程在可以預見的將來預計仍將繼續下去，根據過去幾年的發展速度，我們(蘭德公司，下同)對于2013年解放軍空軍的戰機數量進行了大致的預測：

1 空軍第四代戰斗機的裝備數量將增長90％－300％；

2 以J-8為代表的“三代半”戰斗機的數量將大幅度增加：在對航電系統進行升級并配備現代化空空導彈后，它們也將具備“視距外打擊”和“發射后不管”的能力；

3 繼續擴大高性能電子戰系統的部署規模，如電子干擾機等；

4 改進型H－6轟炸機的數量將進一步增加，該機具備發射YJ－63反艦導彈和DH-10攻陸巡航導彈的能力；

5 老式機型(包括J－7、Q-5和J－8早期型號等)數量將會大幅下降。

根據我們的設定，解放軍空軍在任何時刻能夠出動的戰機數量大約為600架左右(進行推演的時候我們對處在臺灣空軍戰機不加油作戰半徑以內的空軍基地數量進行了限制，因此解放軍實際可能投入的戰機數量只多不少)。根據我們的設定，大陸空軍在臺海作戰中能夠使用的精確制導武器數量是無限的，巡航導彈數量為200枚。

解放軍空軍在過去的10年中取得了極大的進步，但臺灣空軍卻明顯止步不前，唯一的變化是F-16的數量增長，這是由于臺灣早在2006年便提出了66架F 16c戰斗機的采購申請，不過叫至今日仍未得到美國政府的批準，我們只能假定到2013年臺灣有可能已經獲得了這些戰斗機。但無論如何，這個對比鮮叫地體現出了兩岸空軍截然不同的現代化趨勢。

分析方法和結果

蘭德公司在大約25前就創制了“聯合一體化應急作戰模型”(JICM)，并一直在不斷進行完善。臺灣海峽爆發的任何形式的大規模空戰很可能將是非常激烈且迅速結束的。根據2000年那次推演的結論，雙方的戰損都將非常驚人，只要有一方難以支撐下去，最終的結果就會浮出水面，因此戰爭的持續時間不可能很長，按照此前的研究經驗，我們將空戰的持續時間設定為4天。

我們的分析所采用的方法是先建立一個基礎案例，然后確定一系列能夠對作戰效果和進程產生重要影響的參數變量，并為這些參數設立2-3個典型數值，接下來運行模型，并不斷調整參數，根據不同的運算結果來量化確定這些關鍵參數對戰局的影響，最后我們共進行了31000次運算。

在2000年的那次推演過程中我們選擇的關鍵變量包括以下幾個：

1 大陸和臺灣用于執行進攻使命的空中力量的規模和編成；

2 雙方擁有的具有“發射后不管”能力的超視距中程空空導彈的數量；

3 大陸所使用的中、近程彈道導彈的數量和質量；

4 大陸所裝備的先進精確制導武器(如激光制導炸彈和衛星制導武器)的數量；

5 臺灣各空軍基地出動作戰飛機的能力；

6 大陸空軍飛行員的素質；

7 美國參與協防臺灣的陸基和海基空中力量的規模。

在此次分析過程中，我們提高了部分變量的重要性，并在取消一部分變量的同時又新加入了一部分，主要包括：1.解放軍進攻性空中力量的規模和編成；2.解放軍空軍飛行員的相對素質；3.解放軍空軍新型戰機實施大規模空中突襲的能力和日均出動架次；4.美臺空軍基地是否裝備用于抵御精確制導武器和巡航導彈打擊的防空系統；5.臺灣空軍的規模和編成，6.臺灣空軍和駐沖繩的美國空軍在飽和打擊下的戰機出動能力；7.臺軍地空導彈的生存能力；8.美臺空軍基地的隱蔽設施數量；9.美國參與協防臺灣的陸基和海基空中力量的規模。

解放軍飛行員的素質 長久以來，外界一直認為解放軍空軍飛行員的整體技戰術素養遠遜于臺灣和美國飛行員。他們每年的飛行小時數更低，日常訓練所采用的戰術也遠比西方空軍的原始和落后。但解放軍正在改善這一狀況，已經發布了新的指導方針要求部隊的日常訓練要更加貼近實戰。在未來的十年中，這些改變會對大陸空軍的戰斗力造成多大的影響尚難以做出準確預測。前線部隊整體戰斗力的提升則要依靠所有相關參與者的共同努力和制度上的調整，絕非朝夕可成。由于這科，不確定性，我們給這一參數的取值范圍就非常寬泛：我們將解放軍空軍飛行員的綜合素養設定為美國空軍飛行員的40％、60％和80％，以觀察這一參數對推演結果的影響。

日出動900架次?另一個影響解放軍空戰潛力的重要不確定要素是空軍對于部署和調度大規模戰機群參與對美和對臺作戰的能力。這包括轟炸作戰和高性能戰機的日均重復出動架次等等，根據現有的公開數據計算，大陸空軍在空戰首日的各型戰機理論出動總量接近1200架次，這一數字遠遠超出了美國空軍在“沙漠風暴”行動中所創下的近900架次的日均出動紀錄。解放軍空軍真的能夠做到這一點嗎?

很顯然，由于指揮和控制體系的薄弱或者后勤保障方面的問題，解放軍空軍應當不可能完全發揮出其作戰潛力，所以我們在模型中將出動規模限定為每架每天一次，如此一來解放軍空軍在空戰首日的戰機出動數量將約為900架次左右，基本同美國空軍在“沙漠風暴”中的出動率相當。另外，我們在設置參數時還限制了大陸實施大規模空中集團突襲的能力，平均分配每小時的出動架次。

抵御大陸的精確制導武器打擊 我們認為到2013年大陸空軍將擁有大約200架可發射精確制導武器的現代化戰機，甚至有可能會接近400架。而精確制導彈藥的生產和裝備都相對容易，因此我們并未把它設為一個值得考慮的變量。相反，我們加入了一個新的變量：在嘉手納、巖國空軍基地和臺灣的空軍基地設置了大量的近程防空系統，包括GPS干擾器、激光制導炸彈干擾裝置、雷達制導近程速射炮、快速反應近程防空導彈以及誘餌設施等等。我們假定這些防御措施能夠將大陸精確制導武器和巡航導彈的作戰效果降低75％左右。

美臺空軍的出動架次中國目前似乎正在部署大批現代化的新型近程彈道導彈，這些彈道導彈精度極高，且配備了適合于擢毀機場跑道、停機坪和其他機場設施的彈頭。在2010年之后，大陸幾乎肯定能夠擁有足夠數量的近程彈道導彈，足以對臺灣和駐沖繩美國空軍基地進行不間斷打擊。在實施打擊后，大陸方面可以利用戰場ISR(情報、監視和偵察)系統或情報網絡隨時監視美臺空軍的動向，—旦發現對方開始對跑道進行修復，便可再次召喚己方導彈的精確打擊，從而令敵方有生力量始終處于癱瘓狀態。除非臺灣軍隊對于他們的彈道導彈防御系統有著極其堅定的信心，否則哪怕只有一枚導彈來襲，也會把他們嚇得立即脫離陣地。

我們所感興趣的變量是美臺空軍戰機在大陸精確打擊情況下的出動架次到底能達到多少。由于目前尚缺少得到證實的數據，因此我們對每個空軍基地每天的戰機出動架次分別設定了20、40和60三個值，大致分別相當于一座空軍基地在正常情況下日均出動架次的1／6、1／3和1／2。

臺灣防空導彈的生存能力在基本模型中，我們認為臺灣現有的中、遠程防空系統(其中的大多數仍依賴于固定的雷達和發射陣地)面對著大陸包括全頻帶電子干擾、反輻射無人機、空射反輻射導彈和使用面殺傷彈頭的彈道導彈的密集打擊，生存下來的可能性基本不存在。

臺美空軍基地的戰機掩體數量盡管近程彈道導彈的打擊精度和彈頭載荷或許并不足以摧毀那些堅固的戰機掩體，但是如果這些導彈能夠有效壓制美臺戰機的出動架次并且摧毀臺灣的防空系統的話，對于解放軍的蘇－30和J-10戰機而言，臺灣的天空將不再設防。根據我們所假定的殺傷概率，大陸的200枚巡航導彈最多將能夠摧毀70座飛機掩體。即便那些空軍基地僅僅只被敵方的導彈襲擊壓制了短短一兩個小時，尚未起飛或者疏散的飛機都將被迫停在跑道上，并在隨后的第二波攻擊中灰飛煙滅。因此，防御一方空軍基地的戰機掩體數量將是一個重要的參數。

根據公開的資料和衛星照片的分析結果，我們在基本模型中對臺灣空軍除花蓮和臺東以外的各個主要空軍基地設定了50座飛機掩體。花蓮和臺東空軍基地擁有安壘的大型地下掩體，因此戰機不大可能會被摧毀在地面上。在基本模型中我們還給嘉手納設置了15座掩體，不過巖國基地并沒有設置掩體。而在另一個“高防護性”模型中，我們將臺灣空軍各個基地的掩體數量提高到了66座，嘉手納設置了73座，巖國則設置了36座，這些掩體足以為所有的戰機提供保護。

最后，我們還設置了一個“超級掩體”模型，在這個推演模型中，我們在嘉手納和巖國基地設立了“超級掩體”，利用多層障礙和其他手段來提高掩體的抗打擊能力，確保即使遭到巡航導彈的精確打擊依然不會被摧毀。

美國空軍的干涉我們給這一參數設定了六個不同的數值，分別為派遣兩支、一支、不派遣航母艦隊以及不派遣陸基戰斗機、派遣72架F-15C、派遣72架F-22參與兩岸空戰的狀況。為了研究美國從沖繩以外的地區調兵參與作戰對戰局的影響，我們還設置了一個從關島安德森空軍基地派遣72架F-22參與臺海空戰的推演模型。

此外，我們還在巖國空軍基地部署了36架海軍陸戰隊的F／A-18C／D戰斗機，這些戰機同樣也將會參與協防臺灣，我們還設定了日本航空自衛隊的角色，它們并不直接參與兩岸奪取海峽制空權的作戰，但是一旦大陸對沖繩等駐有美國軍隊的日本領土發動襲擊的話，它們則肩負著保衛本國領土的責任。結論：與父輩不同的空戰

短短幾年的時間，解放軍空軍的實力取得了長足進步，與2000年的那次推演結果相比，這次的結果說是顛覆性的也毫不過90自從國民黨軍隊退守臺灣以來，外界一直普遍認為臺灣的空中力量在海峽對比中占據著相當大的優勢。就算解放軍空軍在戰機數量上逐步超過了臺灣空軍，但人們仍認為臺灣空軍占據著質量上的絕對優勢。一旦美國空軍加入了兩岸之間的爭端，大陸方面的劣勢將不可逆轉。但現在這些狀況發生了巨大的改變，盡管我們在2000年就曾警告說隨著現代化水平的迅速提高，裝備著大量高性能武器的解放軍空軍將更具進攻性，從而挑戰臺美的空中優勢，不過當時包括我們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認為這只是未來“可能出現”的一個場景。如今，這種威脅正在逐步成為現實。

有兩個重要的發展促成了這一變化的實現。第一，近幾年來，大陸方面不斷加快空軍的現代化步伐。盡管我們對于大陸飛行員的技戰術水平、地勤人員的維護保養能力和指揮員的指揮控制能力所做的評估或許偏高，但我們相信我們對于解放軍空軍在2013年時的整體規模和結構的預測并非不切實際。大量高性能戰機和武器——“側衛”系列戰機、國產J－10、AA-12和PL-12空空導彈、精確制導武器以及對地攻擊巡航導彈——的裝備使得解放軍空軍在硬件上已經達到了國際一流水平。目前似乎只有美國最新一代的隱身戰斗機(F-22和仍未正式服役的F-35)仍能保持技術上優勢。

然而更加重要，同時也是更令人感到不安的則是一個正在逐步成型的新威脅：大陸方面似乎將首要打擊目標放在了美國和臺灣的陸基空戰力量上面。解放軍裝備的數百枚配備了高精度反跑道彈頭的近程彈道導彈，將能夠有效摧毀距離大陸沿海500-750英里范圍內的所有美臺空軍基地，從而令后者的大量戰機根本無法起飛。由于彈道導彈防御系統的效能值得不疑，解放軍空軍接下來很可能會對美臺方面的地面有生力量和未加固的目標實施打擊，比如那些停在露天停機坪上的戰斗機等等(這種情況極有可能出現，要知道無論是臺灣空軍還是美國空軍目前都缺少足夠的保護設施)。即便機場跑道能夠修復，早已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美臺空軍戰機很可能也來不及起飛了，因為戰爭可能已經結束了。而且如果大陸空軍在首波導彈突襲之后使用巡航導彈和機載精確制導武器再發動第二波攻擊的話，即使是經過了加固的目標——如飛機掩體、地下指揮部等一一也有可能會被摧毀。一旦美臺空軍在大陸的攻擊中遭受重創，海峽兩岸的空中力量對比將會無法挽回地倒向大陸一邊，屆時一方是數量龐大的攻擊集群，另一方則是少得可憐的幾架攔截戰機，戰爭的結果毋須多言。

在此次推演過程中，來自關島空軍基地的F-22對戰局的走向造成了重大的影響，它們所取得的戰果令我們頗感驚訝。的確，F-22從關島趕到臺海必須進行空中加油，這是一個無法回避的硬傷，另外大陸方面也必然會想盡辦法破除關島的威脅，但是在近期內，大陸方面尚無力對安德森空軍基地實施類似于沖繩那樣的高精度高強度打擊。

我們最終的分析表明“在絕大多數美臺空軍還沒有來得及發一槍一彈之前，臺海空戰很可能就已經結束了”。兩岸空軍戰機(包括駐沖繩美國空軍)在數量和質量上已經頗為接近，再加上大陸精確打擊武器對美臺空軍基地的密集打擊，臺海空戰的前景將十分不妙。

對于推演結果的分析還表明美臺方面有三個變量會對戰爭的結果造成重大影響，它們分別為：臺灣防空力量的生存能力、美臺空軍基地的戰機掩體數量和種類以及這些基地是否擁有有效的防御精確制導打擊的措施和裝備，但是即便能夠滿足這些要求，最多也不過是具備一定的反擊能力而已，要想取得勝利，所需要滿足的條件在我們看來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①臺灣的中遠程防空導彈必須具備超人般神奇的生存能力；②必須在臺灣和沖繩的各個空軍基地再修建數百座戰機掩體；完全不可能實現的超高攔截率——對于大陸巡航導彈和各型精確制導武器的攔截率必須達到75％以上!

事實上，臺灣現有的遠程地對空武器主要是“愛國者”以及類似的防空導彈，只能部署在固定的陣地上，因此在大陸的定點精確打擊下生存下來的可能性很低；我們很清楚地知道無論是華盛頓還是臺北目前都不大可能投資數十億美元按照我們在“高級掩體”和“超級掩體”推演模型中所設定的數量和種類建造戰機掩體；而且在短期內似乎也不大可能會出現一種能夠達到理想攔截率——超過75％的精確制導武器都被攔截下來一一的超級近程防空系統。而在過去的每一年中，大陸空軍的戰斗力和打擊敵方空軍基地以及其他固定防空系統的能力則在不斷提高，他們所做的只不過是不停地裝備更多的新型導彈、新型戰機和新型機載武器而已。對于臺灣而言，兩岸之間爭奪海峽制空權的競賽無疑是非常不公平的，而其最終的發展結果想必也是臺灣空軍所十分不愿意看到的。

美聯社：中國空軍20年后成地區最強空中力量

正在迅速實現現代化的中國空軍計劃在成立60周年之際向外界公開展示其實力。大批新型高技術裝備于近期相繼曝光，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中國空軍的整體實力仍遠遜于它的主要對手——美國。

在前不久中國空軍為紀念成立60周年而舉行的航空展和跳傘表演中，展示了一些性能先進的現役新型戰機，隨著大量老式國產米格戰機的退役和新型戰機的服役，空軍的整體戰力進一步提升。

美國圣迭戈加州大學的中國問題專家張泰明(音譯)認為，雖然目前只有大約20％的現役戰機能夠達到西方的性能標準，但是這一比例已經比五年前提高了一倍不止，如果按照這一速度繼續發展下去的話，20年后中國空軍將成為本地區首屈一指的空中力量。他直言不諱地表示，“在硬件方面，中國空軍已經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仍有很長的路要走”。

作為一支傳統上以陸軍為主，堅持防御為主的軍事力量，解放軍近些年來大力推動遠洋武力投送能力的建設，每年的軍費增幅都十分驚人，中國空軍和海軍就是這一戰略調整的最大受益者。

空中加油機、預警機以及其他各種支援輔助機型的相繼服役令現役的俄制蘇霍伊戰斗機和國產J-10戰斗機的作戰半徑和作戰效能都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

中國空軍現役人員數量超過60萬，擁有大約2000余架各型戰機，是整個亞洲地區規模最為龐大的空中力量，但仍遠遜于美國空軍，后者擁有大約327500名現役兵員，戰機數量則超過了5500架。

外界普遍認為，這些改進主要是為了提高解放軍執行那些保衛領土領空和防范臺灣獨立等關鍵使命的能力。中國政府一直堅決反對臺灣獨立。

絕大多數觀察家都認為大陸空軍無論是質量還是數量都穩壓臺灣空軍一頭，而且部署在臺灣島對岸的1 300余枚各型中程和近程彈道導彈在戰爭爆發后也會對臺灣的機場和防空系統造成嚴重的破壞。

不過任何針對臺灣的作戰計劃都必須認真考慮美國插手干涉兩岸沖突這一重要的可能，根據美國國會審議通過的《與臺灣關系法》，美國有義務保衛臺灣。如果美國一旦插手，中國大陸空軍將很有可能無法達成其最初制定的作戰目標。

中國空軍的主要問題包括缺乏實戰經驗，訓練和戰術思想落后。中國空軍所參與的最近一次空中作戰是1979年的對越自衛反擊戰，而且在這場戰爭中，空軍也只是扮演了一個象征性的角色，幾乎沒有參與實戰。其他的缺陷還包括缺乏同海軍和陸軍的情報資源交流與整合，有限的監視和偵查能力，以及飛行員的招募，培養和流失的問題。

此外，中國空軍缺乏足夠的飛機來滿足作戰或人道主義救援等使命對于物資和設備的巨大需求，部隊和武器裝備的運輸甚至不得不尋求民用飛機的協助，空運能力的嚴重欠缺使得中國政府對于在本地區人道主義救援行動中發揮更大作用的愿望不得不落空。

雖然在去年的四川大地震期間，空軍竭盡全力參與了災區的救援工作，但是惡劣的天氣使得空降救援人員和設備的嘗試被迫多次取消。許多人對于15勇士強行空降災區中心實施救援的行動都津津樂道，但是要知道他們進行空降時是那兩天中氣象條件比較好的一段時間，而且完成這項使命的也僅僅只有15人而已。

美國著名網站Examitier：解放軍已建成世界第三炎空軍力量，遠程投射力量仍有限。

目前中國擁有一支由40萬兵力及2000架戰機構成的空軍，已經成為世界排名第三的一支空軍隊伍，但仍遠遠落后于美國。

中國的防御性武器庫包括100-400枚核彈頭，可由洲際彈道導彈及其他陸基及潛基導彈攜帶。其中獲得并升級了俄制S-300地對空導彈，這款導彈-被譽為是世界最佳的攔截巡航導彈之一。而且，據美國戰略家稱，中國可能還正在發展反艦巡航導彈能力，以阻擊航母。

中國仍在進行空軍現代化，從俄羅斯采購先進戰機，例如蘇30戰機；與此同時，其還正在自主生-產現代戰機，尤其是殲－10及殲－11戰機。俄羅斯蘇霍伊公司研制的蘇30戰機是一種兩座、雙重任務、全天候攻擊戰機，設計用于執行空對空及空對艦縱深阻絕任務；其性能堪比美國的F-15E“攻擊鷹”戰機。

成都飛機制造公司生產的殲－10戰機是一種多任務戰機，由中國自主研制而成。殲－10戰機能夠全天候行動，中國媒體曾將這種戰機與F-16與“幻影2000”戰機相提并論。2006年底，該款戰機正式列裝。

新型殲－11戰機就是中國版的蘇－27SK空優戰機。其時速度高達1600英里，能掛載除自由落體集束炸彈之外的各種型號的導彈。

盡管中國被認為是一個主要的地區軍事強國，一個正在崛起的軍事超級大國，但其投射能力卻極為有限，這主要是因為中國海軍的效力非常有限。中國海軍約有29萬兵力及72艘戰艦，但其中多數戰艦都已老化。中國海軍的職責包括保護中國的石油供給線，支持索馬里海域的反海盜巡邏。如今，中國海軍正在升級其驅逐艦及護衛艦，以擴充其武器庫，并增加航程。

俄“航空港”網站：中國空軍已經建立起強大的空戰和導彈攻防能力

新中國首任總理周恩來曾希望依靠本國的力量建設空軍力量和航空工業。1954年，中國就成功試飛了第一架國產雅克－18飛機。1958年7月26日，中國自行制造的殲－5戰機試飛成功，1963年第一架超音速戰機殲－6亮相，1967年又在蘇制米格－21的基礎上成功研制出殲-7戰機。

在加強戰斗機建設的同時，中國空軍的導彈實力也在不斷增強，從50年代到60年代相繼推出的“霹靂－1”和“霹靂－2”空空導彈見證了這一進步。

從上世紀70年代起，中國空軍進行了武器裝備改革，將信息化技術作為主要依托，“在這一時期，中國空軍開始采購殲－7和更新的殲－8戰機。值得重視的是后者——1986年，殲-8在第38屆巴黎國際航展上亮相，立即引來各國關注。西方媒體當時評論稱，殲8的出現證明中國仿制蘇制戰機成為歷史，中國進入了自主研發的新時代。”

此后20年，中國空軍進入新的發展時期，預警機，加油機、轟炸機等多種機型，尤其是開－10和殲－11先進戰斗機的研制都見證了它的新發展。

經過60年的發展，中國空軍已具備了全天候和全時作戰能力，可以使用各類導彈進行近，中、遠程攻擊；而在大量裝備了現代化雷達系統之后，整個中國領空也已被新一代預警網絡所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