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美國災難大片《2012》里11次提到了“中國”,讓它真的在中國獲得了不可估量的好成績,票房3天超7000萬,5天過億,9天超2億。
作為媒體人的我,這種時候當然要穩坐湊熱鬧的分母。我特地選在開映一周后的某個周末抵達影院,地下車庫跟餐館一樣在門口排起了長隊,售票處密密麻麻的人頭讓我根本看不清時間表。但以排隊的人數粗略估算就知道,4個小時之內,我絕對看不上影片。
我開始在全城的各大影院晃悠,終于在4個小時后找到了只需要等待30分鐘就能觀看《2012》的影院,當然對于它的放映設備,我早已忽略不計。說實話,兩個半小時看下來,我覺得自己唯一的功勞也就是做了“全球化”的一個分母,在影片和票房之間架構起堅不可摧的中國元素。
我不否認,某種程度上我在迷戀“全球化”。我感謝因全球對中國的關注,讓我們“零時差”的享受世界潮流與文化。我們可以和全球一起觀摩《2012》、追憶杰克遜的《This is it》,甚至因為時差的眷顧,偶爾成了全球首映。對于世界大牌,我們不再Window Shopping,LV、Chanel、Gucci、Prada成了談論時尚時必要出現的口頭禪。我們和好萊塢明星一起收藏Birkin包包,穿希拉里喜歡的職業裝,走全球流行的病態纖細范兒……在“零時差”的一次次撞擊中有了國際都市人該有的底氣。
也許,這種迷戀不會太久,但至少我們開始成為“全球化”的巨大分母,并正向分子迅速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