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收稅國之旅純粹是一場噩夢。現(xiàn)在,我來把這場噩夢講給你聽,你可千萬別學我。
這場噩夢源起于憑窗無風。憑窗無風是我在QQ里認識的一個朋友,我挺愿意和他聊的——當然,不光因為他說話幽默,更因為他打字速度和我相仿,這讓我心理上比較平衡。不過,他有一點讓我奇怪:他每條發(fā)言都不超出15個字。我也曾問過他,得到的回答是這樣的“因為所以科學道理要想知道問你自”不多不少正好15字,而那個“己”則放到了第二條發(fā)言里!但今天,我第N次問的時候,他是這樣說的:“我?guī)闳タ础!?/p>
我還沒打完“怎么看”的“怎么”二字,就莫名其妙地被電腦吸了進去,暈乎乎地落在了一間房子中間。我抬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房頂是晶瑩漂亮的水晶圓頂,房子整體像個大水晶碗倒扣在地上。
直到聽見有人在我身后說“你好”,我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除了我還有一個男孩。他皮膚曬得有點黑,但牙齒很白。他對我說:“我是憑窗無風。這是我的國家——收稅國。生活在這里的人需要比別人繳納更多的稅。”
“稅收是國家必需的呀!”
“可這收的有點過分了。比如說,在QQ上如果每條發(fā)言超出15字就得交‘字太多稅’。”
“啊,好恐怖!那我可得趕快回去了。”
“如果不在這住滿三天就得交‘來去匆忙稅’。”
“那我住在你家?”
“單人住房如住兩人就得交‘超載稅’。”
我徹底、徹底、徹底(省略N個)地暈了!沒想到天下還有這樣的地方!憑窗無風帶我到另一個“水晶碗”前,告訴我這是我的屋子,然后把鑰匙遞給我,叮囑說:“鑰匙別丟了,重配鑰匙得交‘進門稅’的!”我把鑰匙塞進口袋,指著門口說:“草坪太小了吧!”“因為私人草坪超過4m2就得交‘草太多稅’!”憑窗無風無可奈何地回答我。
我在路邊閑逛,忽然看到有個小攤在賣冰淇淋,就上前看熱鬧。攤主在機器上一摁,一個彩虹冰淇淋就蹦了出來,從上到下,七種色彩七種口味,看得我直流口水。突然,攤主的手伸了過來:“快交‘口水稅’!”“啊?”我愣了,連流口水都得交稅!而且私人竟可以收稅!“多少錢?”我小聲問,其實我一個子兒也沒帶。
“4隆加!”攤主理直氣壯地挺著個大肚子說。“隆加?”我差點再次暈倒,“可是我沒……”“沒錢?送警察局去!”見我掏不出錢,攤主來抓我。我靈機一動,說:“您先交‘翻白眼稅’!”那攤主一下子愣了。哈,沒想到還真有這稅!我暗自竊喜。
“那個……小妹妹,對不起,我不小心把規(guī)定忘了……今天生意不太好,沒有8隆加那么多錢……”攤主像變了個人似的。
“沒錢?送警察局去呀!”我模仿著剛才攤主的態(tài)度,但沒有翻白眼。
“呃……小妹妹,你的稅不用交了……再加倆冰淇淋,行不?”攤主拿了兩個冰淇淋給我。“沒問題!”我高興地一蹦三尺高,奪了冰淇淋跑了。可惜好景不長,不一會兒這倆冰淇淋就分別抵了“噪音稅”(因為我在路上哼了只小曲兒)和“打哈欠稅”。
終于熬過了這噩夢般的三天,我共花了25隆加13可西6特納。除了6特納是我為上公共廁所而花的錢外,其他的錢都交稅了(注意:這些錢都是憑窗無風的)。要回家了,我坐在傳送椅上,扭頭看著憑窗無風,問:“你愿意跟我一塊兒走嗎?我那里不用交這么多稅。”
“算了吧!”他嘆了口氣。“我可不想交‘搬家稅’與‘運輸稅’。”他按下傳送鍵。
我就這樣回了家,噩夢宣告結束。我是懷著對憑窗無風的同情講完這件事的。望了眼屏幕,QQ依然開著,憑窗無風卻已經下線。或許,他是怕交“上線時間過長稅”吧。不過這三天噩夢一樣的收稅國之旅也讓我很感概:我們日常生活中的稅收還是蠻人性化的嘛!
智慧糖果:
稅收是國家為滿足社會公共需要,憑借公共權力,按照法律所規(guī)定的標準和程序,參與國民收入分配,強制地、無償?shù)厝〉秘斦杖氲囊环N方式。看似復雜的稅收其實與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稅收有什么作用呢?比如我們晚上出行看到馬路上亮著的路燈,其電費就是用稅收支付的哦。也就是說公共設施建設離不開稅收,國家和社會的發(fā)展也離不開稅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