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話——言語的荒漠,做的天堂
羅 西
男人多嘴是很難看的,言語太多太華麗太抒情,往往會把男人味覆蓋掉,與其和女人說一段莎士比亞式的冗長告白,不如一個簡單的吻來得短促有力、實在實用。
某男發給情人的短信是你要午睡了嗎?我剛買衣褲,也買了內褲,黑色三角,中間是棉布,兩側是帶點網狀的彈性絲布,很漂亮吧,你一定喜歡……
他的女人是這樣回復的:我喜歡男人穿純棉質樸的內褲,不喜歡花哨的。
顯然,這位先生吃力不討好。他把無聊瑣事鄭重其事地傾囊相告,不妥,這是男人的性感大忌諱,能省則省,說太多了,就倒胃口了:如同他喜歡的內褲,其實也太抒情,甚至華麗如蕾絲,這是很女性化的描繪與喜好,男人穿這樣的內褲,如同男人朗誦詩歌上床,會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簡單樸素如純棉的內褲,比較有男人味道,也比較性感,對女人而言,對床而言。
情愛語言,簡言情話,是男人最后未脫的那條純棉內褲,或者那條領帶,簡單到此地無銀,又曖昧到欲蓋彌彰。
特別在私下噯昧場合,男人要少說話,言多必失,失去的是一種男性的光芒,一種很sex的東西。而廢話,是最無力的抒情,在冷兵器時代,男人抒情還可圈可點,當下如果還依托語言來鋪張愛,就很蒼白無力。
突然想起那個號稱“硬漢作家”的美國人海明威,據說喜歡站著寫作,目的就是克服語言啰嗦,有屁就放,一氣呵成,簡明扼要,這樣才有純爺的做派。山比水更有男人氣質,就是因為山更傾向于沉默;君不見男人做愛的時候,喜歡兢兢業業地耕耘,像個地道的勞模,默默地做了再說,或者根本就不說。
做男人真是很劃算,事半功倍地輕而易舉就贏得女人的芳心。在社交場合,常常會看到這樣的一幕,那個侃侃而談的男人也許可以成為女人攀談的焦點,但是最后挽著她們臂彎走到靜謐處的往往是角落里那些不說話的男人。
女人的心,是不會撒謊的,她知道誰合自己的口味,不是靠對方的語言來鑒別,而是一種身體的磁場,一種很美妙的感覺,所以肢體語言比口頭語言更生動,更有魄力。
男人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男人越不說,越讓人琢磨,也隱約暗示出他內在的自信與能量。回到原始,忘記了語言,只剩下男人的荒漠、身體、喜歡與一望無際的沖動,那是一幅多么衣不蔽體而崢嶸不馴的性感……言語的荒漠,做的天堂。
啟程當個回籠新人有多難
非常之長
女友小A不幸淪為“敗犬”,萬幸的是她仍以女王自居。閨密聚會上,小A發表她的“奮愛”口號——找到好男人就辭職結婚,一心一意捧好男人這只“飯碗”。女友小Y當場反駁,男人不過是塊跳板,能提攜自己才是關鍵。
該把男人當飯碗還是當跳板,成了這次聚套上的焦點話題。
把男人當飯碗的女子,往往在自己的職業領域里很出色,她們缺的不是認可和追捧,而是腳踏實地的歸屬感,是如同碗筷那樣不離不棄地相伴。她們捧著男人這只飯碗。貪的是依賴,圖的是可靠。
香港導演王晶曾在一檔女性節目里說過,做女主人是最難的一種職業,出色的女主人跟歐巴桑完全是兩個概念,前者是經營自己,后者是只動手不動腦。耙男人當飯碗這思路不是終點而是起點,你不但有捧這只碗的魄力,還得具備捧著這只碗的魅力。比如梁洛施,她雖然捧上了李澤楷這只鉆石飯碗。但她勤學、低調、投其所好地生育下一代都是不容忽視的魅力,誰能說那只鉆石飯碗不是因為這佳人而格外熠熠生輝呢?
把男人當跳板的女人,是標準的新女性。認為婚姻跟深造、就業一樣,都是人生范疇里的一次重要機會。把握住這個機會,經過自身努力提升生活質量和層次,真是天公地道。她們最瞧不上的就是把男人當飯碗的主兒,放任自己退化成一條安逸的蠶,從而錯失跟情感同等重要的生活篇章,真有點舍本求末的冒傻氣,不值當。
李湘先是把男人當飯碗,所以第一段婚姻經營得很是踉踉蹌蹌,為老公的珠寶公司當代言人,人前力撐老公所有緋聞都是空穴來風,高調發表愛情宣言,結果,還是鼻青臉腫著分手收場。遏上王岳倫,她徹底清醒意識到愛情歸愛情,事業歸事業,自己當家,拿老公當長工,一出接一出地拍戲,挺著身孕為新戲宣傳,別為此泛濫你廉價的同情心,她這么做才是睿智之舉,男人識趣那就花好月圓,男人變了心咱還有如火如荼的名利事業,啥都沒耽誤!
把男人當飯碗的女人早晚會發現。再次重新啟程當個回籠新人有多艱難。把男人當跳板,入圍城對鏡貼花黃,恩愛兩相知,出圍城能扛搶騎馬上陣,殺他個三百回合贏盡風采的,也別笑得太早,如何得到,自然會如何失去,你拿人家當塊跳板,焉知人家暗地里沒有把你當成一截渡橋?而情感里過招的,永遠只有喧鬧,沒有贏家。
把男人當飯碗或者跳板,都是一出經不起推敲的山寨戲碼。與其誤人誤己,不如把男人當成一所五花八門的學校,花他金錢的同時,也學習他多年歷練職場、情場積累下的豐富經驗,在床上用完他的體力后,下了床也用用他獨特的思維方式和處事手腕,甚至學習他的耍賴和壞,在他無理取鬧時用以自衛和還擊。
久而久之,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他會以一種膜拜的姿勢纏著你,攆都攆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