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白:是檔案事業的科學發展催生了《北京檔案》雜志,又是《北京檔案》雜志記錄了檔案事業的科學發展,作為檔案事業科學發展的一扇窗口,我們真的離不開這份雜志。
任海英: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檔案事業得到發展,《北京檔案》雜志應運而生。記得《北京檔案》曾經兩年試刊,終于在1986年正式出刊,從此首都檔案人有了自己的刊物;此后到1991年,《北京檔案》有了正式的國內統一刊號和國際標準刊號,并改為彩色膠印封面,照相制版膠印,從而告別了素面朝天、且只限于內部發行的窘境;到1996年,歷經十年磨練的《北京檔案》,又一下子長大,從雙月刊變成了月刊。
盧 華:《北京檔案》的發展還告訴我們什么可持續發展。人們不會忘記新世紀初的期刊整頓,一些省市的檔案雜志被撤銷刊號轉為內部刊物,甚至停辦。但《北京檔案》卻不斷創新,緊跟潮流,于2003年從普通的16開本,改成國際標準大16開;2007年又為適應新北京、新奧運對檔案部門建設首善之區的要求,再次舊貌換新顏,從無書脊的“騎馬訂”,變為加插彩頁,有書脊的相當前衛的裝幀。
周 宏:在我看來,《北京檔案》的發展更體現為質量和內容的變化。其創刊時僅32頁,內容和欄目幾經增加,已增至56頁。若算上從雙月刊變成月刊,如今一年提供給讀者的文字信息量已相當于創刊時的3.5倍。這還僅僅是量上的變化,稍微細心的讀者還會發現,從1999年起,《北京檔案》的封面上每期都標有全國中文(檔案學)核心期刊,北京市優秀社科期刊的字樣。近年來,《北京檔案》又被列入中國期刊方陣。這些都說明《北京檔案》已成為中國檔案刊物中的一朵奇葩,而發行量長年保持逾萬份,又從另一角度證實刊物有廣大的讀者群。
胡遠杰:我喜歡《北京檔案》,所以一直在訂閱它,有時還給它投稿。因為這份雜志不僅是首都檔案人的刊物,也是外埠檔案人了解北京檔案事業發展的窗口,它不僅刊登北京檔案人的文章,對外埠的普通檔案人也從不吝嗇自己的版面。正因為此,拙文也有幸在《北京檔案》發表。一個立足北京,又面向全國的檔案刊物適應了改革開放的新形勢,當然會與時俱進,不斷發展。
趙大山:我同意胡先生的觀點,《北京檔案》的可貴之處,就在于它不僅立足北京,且有放眼全國的寬廣胸懷。粗略統計,今年前8期《北京檔案》共刊登外埠作者(不含中央在京高校等單位)文章42篇,期均5篇有余。“不拘一格選作者,全憑質量論高低”,這就是《北京檔案》能得到專家肯定,外埠讀者認可,成為核心期刊,發行逾萬份,實現可持續發展的原因。
蘭鐵仁:我心目中的《北京檔案》是一個實事求是、解放思想的刊物,比如《點擊媒體》欄目敢于以犀利的筆鋒,直面媒體對檔案部門和檔案工作的質疑。又如《港臺掠影》欄目,至今經久不衰,是因為它總能及時介紹臺港澳等地檔案工作的新動態。而自1996年創辦的《每期一辯》欄目,則常面對一些敏感的、熱門的檔案話題,引領讀者爭鳴,對活躍檔案人的思想,創新檔案工作頗為有益。這也成為諸多檔案人和不少社會公眾喜歡《北京檔案》的原因。
李秀琴:若要評說《北京檔案》與檔案事業科學發展的辯證關系,我認為《北京檔案》不但是檔案事業科學發展的重要成果,也對檔案事業的科學發展留下了真實記錄。它的每頁文字、每張圖片都生動記錄了北京檔案事業科學發展的軌跡。這是圖文并茂的記錄,是飽含感情的記錄,是充滿細節的記錄。您要保存北京的城市記憶嗎?那就珍重地完整地收藏好每一期《北京檔案》。
祝女士:我是個老北京,但不是檔案人,可我卻從家人每月帶回的幾本檔案雜志上,了解了檔案事業的科學發展。我以為這些雜志中,若論可讀性應首推《北京檔案》。一是內容反映北京,最貼近北京市民,讓人備感親切;二是事件真實可信,不像某些電視劇胡編亂造加戲說,讓人覺得不靠譜。
李仁廣:那天,在市檔案局辦公樓的優秀黨員光榮榜上,我看到幾張熟悉的面孔,他們是張歷生、王建君、張軼群、方立霏。這些同志有個共同點,即都在《北京檔案》編輯部工作過。用科學發展觀的核心是以人為本的觀點衡量,說明這些年《北京檔案》既為宣傳檔案事業、凝聚檔案隊伍做出了業績,也培養了一批檔案精英,他們中有的成了局、處領導,有的成了學術業務骨干,這也是對檔案事業科學發展的重要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