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有霉運,但不可有霉相
張伯苓(中國著名教育家,是中國奧運先驅,曾籌辦南開大學)常講:“人可以有霉運,但不可有霉相!越是倒霉,越要面凈發理,衣整鞋潔,讓人一看就有清新、明爽、舒服的感覺,霉運很快就可以好轉。”他還編了句順口溜:“勤梳頭勤洗臉,就是倒霉也不顯!”張伯苓特別信奉這樣的理念:一衣不整,何以拯天下?
“一個都不寬恕”
魯迅去世前說:“歐洲人臨死時,往往有一種儀式,是請別人寬恕,自己也寬恕了別人。我的怨敵可謂多矣,倘有新式的人問起我來,怎么回答呢?我想了一想,決定的是:讓他們怨恨去,我也一個都不寬恕。”
李鴻章堅決
不踏上日本土地
李鴻章搭乘美輪回國,需要在日本橫濱港換船。李鴻章當年離開馬關的時候,曾表示“終身不屣日地”,如今又有了《中俄密約》,讓他痛恨起日本人更有底氣了。換船必須先上碼頭,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的肉體與日本國土發生一絲關系,李鴻章無論如何也不上岸。侍從們只好在美輪和招商局的輪船之間搭起一塊跳板,冒著落水之危將他扶上船。
紅衛兵定罪
“文革”中,工宣隊進駐北大,很多教授被隔離審查,俗稱“蹲牛棚”。教授們一切聽指揮,早請示晚匯報都得排隊,排隊時必須報數,同時要自報自己的政治帽子。馮友蘭個頭較高,排頭一個。馮友蘭說報數說:“報數!我叫馮友蘭!是……是反動學術權威。”紅衛兵說:“不行!重報!你這是避重就輕!你是反動學閥!”馮便改口說:“我,我是反動學閥。”洪謙先生由于害怕,怕也說他避重就輕,就說:“我叫洪謙,反動學閥!”紅衛兵說:“不對,你還不夠格,你是反動學術權威!”洪嚇得連忙改口。馮定自報“反動學術權威”時,紅衛兵說:“你不就是寫過一本《平凡的真理》么?你還想往反動學術權威里鉆!你是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
信仰的力量
會昌戰后,陳賡對張國燾說,葉挺和錢大鈞的戰斗,是他所遇到的第一個惡戰,比他兩次參加東江戰役的戰況還要激烈。尤其是在會昌城下進行肉搏戰的時候,雙方作戰的中下級干部,多是黃埔同學,他們不僅彼此認識,而且有很多是好朋友,在黃埔時,或同隊同班,在軍隊時,或同營同連。現在竟成為國共兩個陣營的人,在肉搏中,彼此叫著小名或諢名對罵。那邊罵這邊:“中共為什么要造反?”這邊罵那邊:“你們為什么要做反革命的走狗?”雙方有些人一面像瘋狗一樣地混殺,一面又忍不住在那里暗掉眼淚。陳賡在前線目擊此種情形,也為之心酸,但也只有硬著心腸喊殺,督促同志往前沖鋒。
從容
瞿秋白得知臨死的消息時,正在伏案書寫絕筆詩,他一邊手不停揮,一邊鎮靜地說:“人生有小休息,有大休息,今后我要大休息了。”……瞿一路手持香煙,顧盼自如,緩緩而行,沿途唱歌,《國際歌》是用俄語唱的。到達刑場后,瞿盤膝坐在草坪上,對劊子手微微點頭說:“此地甚好!”飲彈灑血,從容就義,年僅36歲。
民族的脊梁
抗戰時期,有一記者碰見一軍人自愿去河北組織游擊隊。軍人表示,對于中國的最后勝利,他是有確信的。記者問:“中國打勝以后,你打算做什么事情?”無名軍人很冷靜地說:“那時候,我已經死了,在這次戰事中,軍人大概都要死的。”
1938年春,臺兒莊大戰最激烈時分,第二集團軍總司令孫連仲對師長池峰城說,“士兵打完了,你就自己填進去!你填過了,我就來填進去!”
保證書
1978年小崗村民寫下的包產到戶的保證書:“我分田到戶,每戶主簽字蓋章,如以后能干,每戶保證完成每戶的全年上交和公糧,不再向國家伸手要錢要糧;如不成,我們干部坐牢殺頭也甘心,大家社員也保證把我們的小孩養活到18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