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季子《暢堂文集》首發座談會摘要

2010年5月21日下午，中共寧波市委宣傳部、市文聯在聯誼賓館舉行市政協原主席、市文聯名譽主席徐季子的新作《暢堂文集》首發座談會。中共寧波市委常委、宣傳部長宋偉出席并致辭，中華書局原總編輯、著名學者傅璇琮等省內外知名學者、評論家及出版界人士30余人參加了座談會。會議由寧波市文聯黨組書記李浙杭主持。

宋偉(中共寧波市委常委、宣傳部長): 徐季子先生是我們寧波市文學藝術界的老前輩，是卓有成就的文史學者、文學家和教育家。90高齡的徐老著述頗豐，在長期繁忙的教育工作和政務之余，專心研究《文心雕龍》等中國文學理論，專心研究浙東地方學術文化，相繼出版了《文心與禪心》、《徐季子文選》、《暢堂文集》等著作。由徐老在1990年主編的全國高等師范院校統編教材《中國古代文學》，至今仍在不斷再版，可謂影響深遠。

徐季子先生在70多年學術研究和教育生涯中。始終辛勤耕耘、誨人不倦，他的文風和人品，充分體現了前輩學人的高尚風范，他在學術領域孜孜不倦的畢生追求，傾注了對家鄉的深厚感情，深度融合對寧波文化建設的高度期盼。

去年底以來，市委宣傳部、市文聯就著手策劃在徐老從事學術研究70周年之際，專門推出一部薈萃其各個時期創作和研究精華的作品集。今天散發著芳香的《暢堂文集》已經呈現在大家面前。應該說這是對徐老70年來創作成果的很好總結，是寧波文學藝術界的一件喜事，為寧波文化大市建設添上了濃厚的一筆。

傅璇琮(中華書局原總編輯):徐季子先生是我的老師。1949年，我在寧波中學讀書時，徐季子老師是教導主任。后來，我長期在北京上學和工作，徐老師的書我看得并不多，只看過一些浙東學術研究方面的著作。這次讀了他新出版的《暢堂文集》，我覺得有三點印象很深:

一是《暢堂文集》中的“佛教哲學和中國文學研究”，把佛教哲學和文學、藝術研究結合起來，是研究觀念的創新和拓展。徐老師跨學科的研究，把佛教哲學和古代文學結合起來，應當是國內一個開創性的工作，肯定會受到學術界更廣泛的注意。

二是《暢堂文集》特別提出了中國傳統文化跟市場經濟的聯系，把傳統文化跟寧波的商貿經濟結合起來，這一研究思路非常富有現實意義。這方面我們以前做得不多，而徐季子老師的論述正好結合了寧波傳統文化的發展，結合了浙東文化和寧波市的經濟發展，從中也可以看到浙東學術文化在全國占有重要的地位。

三是《暢堂文集》的諸多篇什里體現出徐季子老師對寧波的深厚感情。徐老師對寧波的感情確實很感人，他對寧波的深厚情意，其實很多都是從文化角度生發出來的，他講到寧波的文化，品評月湖人物和寧波歷史上諸多文化名家，都洋溢著濃濃的鄉梓之情，這是這本書中最打動我的地方。

張如安(寧波大學文學院教授):徐老師的文章屬于學者之文，它有兩個鮮明的特點:

第一個特點就是根柢經史，顯示出縝密的思考和淵博的學識。徐老之文的淵博知識，不是漫無邊際的東拉西扯，而是以經史為根柢，融經史于一爐，又能自出機杼，蘊含深刻而見解獨到，透出傳統文化的深厚底蘊。這方面使我想起了清初的學者黃宗羲，他提出古文創作必須“本之以經，以求其源，參之以史，以求其委”。經史在中國傳統文化史上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構成了中國文化的主干，黃宗羲提倡在古文創作中資以經史的學問，實際上是提倡學者之文。徐老的散文亦以經史為根柢，顯示出了浙東學派之文的某些特點，徐老曾熱情稱贊傅老延續和發揚了浙東學術文脈。我在這里也要說，徐老師也流淌著浙東文化的血液，他也是浙東文化的傳人。

第二點，我覺得《暢堂文集》特別注重情趣。第一篇文章就是《興趣和情緒》，他說:“情趣較興趣有較多的文化內涵，人們有不同的文化涵養，就會有不同的情趣”。有了情趣，才能在文情中醞釀出詩意。讀徐老的文章常會覺得情趣盎然，即便是一時的手記，也是妙趣橫生。他在自序中這樣談起“暢堂”的來歷:“室雖不大，列書三四架，可探書味一二……居于斯，有事務當盡力而為，無所任則讀書自娛，無貪無求，心安理得。氣順時秉筆行文，倦怠時則閉目養神，恬淡自守，心胸舒暢，“廠”“暢”音近，故名此室‘暢堂’”。這真是一則雋永的小品，由此也可以看出他所謂的情趣，本質上就是學者和文人的情趣，富有高雅的格調文化內涵的。以上兩點結合起來，使本書透溢出學者的睿智與文人的情懷。

馬玉娟(寧波出版社副社長):徐老曾跟我們講過他的三個夢想:一是希望寧波人有自己的一所大學;二是有一家寧波人自己的出版社;三是有一套系統研究寧波發展脈絡的通史。現在都實現了。

2007年，徐老幫我們策劃了《傅璇琮學術評論》，親自擔任主編，反響特別大。后來，在《寧波通史》的編纂過程當中，徐老更是傾注了極大的心血。從2003年選題、2004年立項到書稿編纂、出版，整個過程徐老都參與其中。這部書的編纂出版共花了五年多時間，開了20多次會，每一次徐老都親自參加，每次都精心準備。

徐老給我們的印象是學識淵博、涵養深厚、處事通達，是睿智的長者。徐老對寧波文化非常熱愛，他以自己是寧波人而自豪。徐老也為寧波擁有這么輝煌燦爛的歷史文化而驕傲。

龐堅(華東師大出版社高教分社副社長): 這次精選印行的徐先生《暢堂文集》，可以說比較全面地反映了徐季子先生的學術成就與高尚人格。

一是徐先生的文章體現出了多方面的深湛學養。尤其是經史上的造詣，為他的學術研究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礎。二是徐先生的文章具有很強的可讀性，非常有文采。比如說我看到他的“論淡泊”、“論境界”兩篇文章，從標題、語句我就聯想到英國思想家培根。三是徐先生雖然身為一個以中國傳統文化為主要研究對象的學者，但是他的視線不僅限于中國，對國外的文化和思想也有所關注。四是徐先生對自己的鄉邦文獻、鄉邦人物的殷切關心十分感人。《暢堂文集》第三輯里，有一組是“月湖人物記”，還有一組是“四明風采”，都記錄了一些寧波歷史上著名的歷史人物，徐先生在介紹、評價他們的事跡時，特別重視他們的思想、文化、學術成就。讀了以后會對當地的風土何以能夠孕育出這樣的人物產生一種強烈的印象。

趙柏田(寧波市文聯創研室副主任、寧波市作協副主席):徐老對傳統文化的研究、浙東文化的開掘，特別是明代中期以來以屠隆為代表的作家群的研究，使得我找到了寧波這座城市在中國文化版圖當中的一個位置。

另外，我也時刻感受到徐老師作為文壇長輩對我們青年作家的提攜和厚望。兩年前，我的《巖中花樹》在中華書局出版以后，我非常忐忑送書給徐老師，徐老師給我寫了一封信，我非常的感動，我記得里面有一句話，“為當代浙東又添一才人賀”。這是徐老師對我的鼓勵。我感到浙東文化的傳承就像一條長河，徐老師在文化薪火相傳中，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傳承人。

梁旭東(寧波電大教授、寧波市作協副主席):從搞文學批評這個角度講，徐老師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榜樣。我在北大出版社出的第一本專著交給徐老師，徐老師很忙，就在政協會議前約我談了一次，我記得當時他談了很多，指出了我那本書里面的缺陷，我覺得他一針見血，讓我受益匪淺。最大一點感受是，我覺得徐老師在批評我著作的時候非常客觀，是從幫助并提攜我的角度，對我進行關心和鼓勵，這對我的成長幫助是比較大的，尤其是對我后來搞文學評論工作有很大裨益。

陳方(寧波市文聯原黨組書記):解放初期，徐老師演過話劇，我們曾請徐老師來講戲劇評論。上世紀60年代，我到文化局工作，寫了一本戲劇，當時我是執筆，請的指導是徐老師。上世紀80年代，市里召開了第二次文代會，我是籌備小組組長。文代會后，我當選為文聯黨組書記，徐老師擔任文聯主席。在幾十年的交往中，徐老師是我的戰友也是我的老師。我覺得他有幾個可貴的地方，值得我們學習:第一，他與時俱進，他80多歲出了《徐季子文選》，90歲出了《暢堂文集》;第二，他謙和、淡泊、親和，這一點大家都有感受。第三，他和三代文藝家有著親密的聯系，他雖然不是文聯駐會的領導，但是他發揮了巨大作用。

周靜書(寧波市文聯副主席):我是徐老師70年代的學生，1977年考入大學，他當時教我們文藝理論。文藝理論是很枯燥的，但他給我們上課卻很生動，既有系統的理論，又有比較生動的舉例，他把古今的一些著名的文學作品穿插在他講授的文藝理論當中。所以這些傳授當時對我們是教益匪淺。后來經徐老師引導鼓勵下，我在大學時期開始搞文學評論、文學研究，并取得了初步成果，我的文學評論《李白的詩歌與神話》被作為優秀畢業論文在大學學報發表。

讀了《暢堂文集》，好像又重新回到當年的課堂里面，許多的文章就是當年他教學的總結，所以很親切。徐老師對名利是很淡泊的，有一種寧靜致遠的境界。他不但身體好，而且心態也很好，所以說他現在長壽、健康，就得益于他的心態良好，按照現在的說法就是心理健康。這對我人生也很有啟發，我也是在徐老師這種思想熏陶下，盡量把自己的心態放得平靜一點，特別是要努力做好工作，搞好事業，不計個人得失，所以說非常感謝徐老師對我們的言傳身教，是我們的良師益友。

潘一虹(寧波市民盟副主委):我記得徐老師特別強調，文化研究、文學研究要多學科交叉，多懂得一些跟文學相關的，史學、經書，哪怕是禪學、佛學，這個對你們以后的學習和研究都是很有幫助的。我記得我的畢業論文很有意思，我的畢業論文是《淺論老子道德經的文學之美和辯證思想》，就是來自徐老師的啟發。

我現在還經常到徐老師的家討一杯茶喝，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跟徐老師請教。到徐老師家里去的時候，徐老師經常是在審稿，在讀書。大家可能不知道，徐老師還上網，上的是浙東文化網，90多歲上網真的不多，作為這個年齡段的老先生真的了不起。

謝志強(寧波市作協副主席):拜讀了徐老的《暢堂文集》后，談點淺薄的體會。從文體上大致分為兩類，一類是隨筆，主要是議論性隨筆;還有一類是學術性文論，包括浙東文化論、佛教文化論、中國文學散論。這兩類都是相互滲透，相互融通，具有鮮明的思辨色彩和邏輯力量。我特別對議論性隨筆感觸頗深，古今中外這類隨筆有強大的淵源，例如莊子、孔子、魯迅等，國外叔本華、尼采、蒙田等，他們都以哲學、思想見長，所以我認為議論性隨筆難寫。徐老的這類隨筆是豐富的見識和博大的學養的結晶，表達上收放自如，娓娓道來，更似以身說法，以心傳心。但是我感覺這些僅僅是徐老的冰山一角，感覺到背后還有更強大的東西。

莊立臻(寧波圖書館館長):我拿到書的第一感覺就是非常驚嘆。一般人到90歲，已經是口不能說、筆不能寫、心不能思，但徐老在90高齡還能正常的讀書、看報，還動筆著文，而且還精挑細選，出版了36萬字的文集，真讓人驚嘆。可以想象徐老也為此付出了很大的辛勞和努力。報刊上經常有一個詞叫“生命的奇跡”，我想90歲還有新書出版，本身就算是一個生命的奇跡了。因為生命的奇跡不僅僅是指身體上的、物理上的，更多是精神上的，其實寫書是精神和身體雙重耐力的考驗。

趙淑萍(寧波電大教師):徐老的《暢堂文集》不是一本純粹的學術性著作，也不同于一般散文作家的文集。它有豐厚的學術含量，許多文章有一定建設性、權威性，但又不像純粹的學術著作那樣晦澀難讀。總的閱讀感受是:有思想、有情懷、有智慧、有文采，情趣和理趣融合得非常自然。這是因為徐老涉足的領域很廣，對諸子百家、佛學、詩學、散文、小說、茶道，對浙東文化和寧波幫都有研究。他汲取了眾多的營養，學植深厚，所以思路開闊，知性和理性達到了很好的統一。而且，他在研究中有縱橫的比較的眼光，做到古為今用，融會貫通。

韓利誠(寧波市文聯副主席):我談兩點感受:一是徐老非常講究運用語言之美，比如里面的代表作品“人格之美”、“與自然為友”、“論淡泊”等等。這些文章看起來，用美術的話講，是在欣賞一個微雕的美術作品，感到非常的精美。二是詞章方面，徐老在表達自己內心的需要時，運用古人的一些詞語，或者說古人的一些詩詞。這個方面對于我們現在的一些散文創作都有借鑒作用。我記得梁實秋先生到臺灣后，臺灣大學的學生詢問他如何把散文寫好?他說:“寫好散文最主要的就是要注意詞章”。他所指的詞章就是說要學習古人文章里面的詞語，你注意這一點，就能寫好散文。我看了徐老的文章之后感覺到通篇給人一種精神的提升，他的文章里面散發著濃厚的“真、善、美”，給人以精神力量。

景松健(寧波市文聯秘書長):我覺得徐老是一個非常有涵養、有風度的學者。我大學學的是哲學，從內心講，對這個學科，特別是中國哲學，我不是很喜歡的，因為學的都是很晦澀的東西。但是看了徐老師的書以后，我覺得中國傳統文化很多精髓的東西都蘊涵在里面。讀了《暢堂文集》更有體會，實際上是重新學習，我體會比較深的是徐老對文藝界的同志非常關心。徐老這么大的年紀了，這么高深學問的領導，對我們年輕同志非常的謙遜，這種人格魅力為我們年輕干部樹立了榜樣。

徐明鳴(寧波人民廣播電臺臺長):聽了大家那么多感人肺腑的發言，我非常感動。因為無論是曾經跟我父親共事的老同志，還是我父親的學生，剛才都對我父親的人格、學術、做了很好的評價。使我對父親的人格魅力和學術涵養有了更全面、更深刻的認識。謝謝大家。

王桂娣(中共寧波市委宣傳部副部長):文聯這本書策劃得很成功，莊重、素雅和大氣。我們寧波應該多出一些這樣的精品之作。傅先生的題詞和徐老的學識、文章相得益彰。這本書的出版實際上是我們文藝界的一件大事、一件喜事，值得祝賀。

剛才聽了大家的發言，我也有感而發，談談我的感想。首先，對徐老先生這樣德高望重的學者，我的心中充滿了敬仰和敬重。其次是感激，徐老先生為我們寧波培養了一大批文藝人才。第三是我的愿望，就是希望徐老健康長壽，吉祥如意，希望徐老先生能再創輝煌，再出一本《徐季子百歲文集》。

《暢堂文集》我一讀就有“等閑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之感，人一讀就有覺悟，感到平靜、安詳。感謝文聯出了這么一部精品，也感謝徐先生為我們提供這么好的精神食糧。

徐季子(寧波市政協原主席、寧波市文聯名譽主席)感謝市委、市委宣傳部的領導平時對我的關懷，對《暢堂文集》的支持。今天宋部長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做了鼓勵性的講話。感謝王桂娣部長、文聯黨組李浙杭書記，感謝各位同志。我們浙東學派講究的是嚴謹篤實，不飛揚浮躁。我在這一方面做的努力是遠遠不夠的。所以對今天到會的領導和同志對我的鼓勵，我都會銘記在心。參加今天的會議，會使我延年益壽，謝謝。

李浙杭(寧波市文聯黨組書記):感謝徐老真誠的致辭。去年以來，市委宣傳部、市文聯就著手策劃在徐季子先生從事學術研究70周年之際，專門為徐先生推出一部薈萃其各個時期創作和研究精華的作品集。今天散發著油墨芳香的《暢堂文集》呈現在了大家面前。應該說，這是對徐老70年來創作成果的很好總結，也是為寧波文化大市建設添上的濃厚一筆。

作為寧波市文藝界的老前輩，同時也是卓有成績的文史學者、文學家和教育家，徐季子先生和文聯有著跨越半個世紀的淵源。自從1958年12月17日寧波市第一次文代會上當選為首屆文聯主席，徐老就與文藝界結下了不解之緣。直到今天，九十高齡的他還不斷在報刊上發表文章，為青年作家、藝術家的成長呼吁，為寧波文化大市建設推波助瀾。我們這幾年推出的《寧波當代作家散文選》、《寧波當代詩人詩歌選》等一批重點項目以及《大商無界》等重點圖書，都得到過徐老的精心指導。目前我們正在組織策劃的《寧波歷代文選》徐老也給予了很多關注。尤其讓我們感動的是，一個文化老人還時刻關注著寧波文化事業的發展，關注著青年作家、藝術家的成長。為他們的創作指點迷津、鋪路搭橋。他經常告勉我們，出作品、出人才，出人才是因，出作品是果，有好的作品才能顯示作家的創作才華，人才是一切的根本。他希望我們寧波的作家、藝術家都是涵養深、功底厚、才能強的人，能創造出有高境界、有影響力、有感染力的好作品。

在70多年學術研究和教育生涯中，徐季子先生始終辛勤耕耘、誨人不倦，他的文風和人品，充分體現了前輩學人的高尚風范，他在學術領域孜孜不倦的畢生追求，傾注了對家鄉的深厚感情，深度融合對寧波文化建設的高度期盼。這本剛問世的《暢堂文集》，文質俱美，回味雋永，既充滿著他對家鄉寧波的深厚感情，也傳達出了一個文化老人的人文關懷和文化良知。書中的諸多篇章，都忠實地傳達著徐老的文格和人格。尤其是第一輯“暢堂隨筆”和第二輯“鄉賢書序”中的一些文章，對我市各個時期涌現的文學作品，有褒揚，又有期待，既讓我們看到寧波文學現代的成就，更看到了潛在的力量。他在大量閱讀和研究寧波本土作家作品的基礎上，得出的“當代寧波作家能載入中國文學史的絕不止一二人”這個判斷，更讓我們做文聯組織服務工作的同志倍受鼓舞。

四明文脈綿延數千年，從唐代的虞世南，到宋、元的王應麟、張可久，明、清的王陽明、黃宗羲、全祖望，再到近代的張壽鏞、陳漢章諸大家，可謂人文薈萃、人才輩出。在四明文脈世代沿襲中，徐季子先生是一個忠實的傳承者，他的為人和為文，為德藝雙馨作出了一個含義豐富的注解。今天重溫毛澤東同志68年前發表的“在延安文藝座會上的講話”精神，再讀徐老的這本心血之作，可以說，徐老在他70年的文藝生涯中，始終是“二為”方向、和“雙百”方針忠實的踐行者。他那種為文藝事業繁榮無私奉獻的精神，也時時激勵著我們在老一輩文聯人打下的基礎上再創輝煌。

兩年前，寧波市文聯成立50周年之際，徐老送給我們寧波文藝家三句話:“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以此勉勵文藝家提高創作力，創造出反映我們時代精神的優秀作品。諄諄教導、言猶在耳、溢于言表。在此我們也以“寬厚載物，德合無疆”這句話，祝愿徐老取得新的輝煌。

(責任編輯 李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