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商朝的建立,其實不那么簡單。很有可能是幾股勢力的共同聯(lián)合結果,牽涉到以掃家族、猶大家族、約瑟家族,還有但家族。并目,他們在中國建立的遠不只是我們所熟知的殷商一個國家,很可能還有其他并存的政權,比如中國長江流域就很可能還有一個政權。三星堆文化與黃河流域的商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中國西域肯定還有其他政權與商并列。
第一次在《圣經(jīng)》關注以掃時,這行文字使我?guī)缀躞@呆:“以掃40歲的時候,娶了赫人比利的女兒猶滴,與赫人以倫的女兒巴實抹為妻……”
以掃的老婆就叫猶滴,假如用最接近的音譯實際上應陔為居狄。這時我意識到:這不就是商朝之母簡狄嘛!
假如這是事實,商之母簡狄與夏之母夏甲之間有一層特殊的關系,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簡狄貴為開國之母,可以安居中國的原因所在。
以掃見以撒已經(jīng)給雅各祝福,而且打發(fā)他往巴旦亞蘭去,在那里娶妻,并見祝福的時候囑咐他說:“不要娶迦南的女子為妻。”以掃就曉得他父親以撒看不中迦南的女子,便往以實瑪利那里去,在他前兩任妻之外,又娶了瑪哈拉為妻。她是以實瑪利的女兒、尼拜約的妹妹。
簡狄與夏甲的親孫女瑪哈拉同為以掃之妻,以掃帶領族人過境夏人之地是完全可以的,并且這個姻親很可能是有目的的政治聯(lián)姻。以掃娶猶滴早于娶瑪哈拉,時間與原因都符合。
以掃的父親以撒與以實瑪利是同父異母兄弟。夏、商之間也有多層次的血緣關系,他們兩個家旅在中國達成聯(lián)姻:以掃與瑪哈拉的堂妹結婚。這個聯(lián)姻合乎傳統(tǒng)習慣。
傳統(tǒng)歷史觀中商朝突然取代夏朝的說法是不正確的,我認為它們是錯落的并存關系。猶滴的后人發(fā)達成為商,然后才取代夏,之間經(jīng)過了14代人。總體來說,“三代并存說”和“三代取代說”看來都不完全正確,應該說“三代錯落存在”、“錯落取代”才正確。我們會在后來看到周朝同樣與商朝并存的痕跡,這都是因為他們之間本來就有血緣關系,所以他們可以安然相處一段時間。他們之間的區(qū)別也很明顯,假如沒有任何區(qū)別就沒有必要彼此取代了,但是他們之間又明顯有血緣親族聯(lián)系。證據(jù)之一是:周朝時期姬姓占有的封地最多,次之大姓為姜、姒、子等,然后才是百官。假如不是親族,周朝姬人何必要善待自己的敵人姒人與子人呢?至于姜姓我一直懷疑是以色列的12部族之一。
簡狄的兒子契可能是誰呢?以掃的所有子孫體系清晰地列在《圣經(jīng)》中,但是沒有發(fā)現(xiàn)猶滴的后代。王族的家譜記載方式是稱王才記,而中國的契的第十四代后人才稱王。中東的人恐怕就是想記也記不起來了,這或許是為什么契在中東沒有被記載的原因所在。
假如說夏朝是閃族人與埃及人的結合體,那么商朝就是閃族人與含族人的結合體。因為猶滴是含族的赫人。朝鮮半島與日本的居民應該同樣與猶滴有一定關聯(lián),也就是赫人。
考古證明,在中國區(qū)域分布廣泛的新石器時代直到夏商,無論大江南北、西域和東南,他們之間存在著緊密的文化聯(lián)系,盡管又各有自己的特色。對于這個奇特的現(xiàn)象我們只能以他們來自一個大的文化源頭來解釋,那就是他們全部來自中東以及周圍地區(qū),所以無論在經(jīng)濟文化還是其他方面都大同小異。否則的話,在古代交通并不便利的情況下,我們無法解釋所有的這些分散居住相隔千里的人們是如何交流溝通的。我的推測是,他們在中國境內并不一定有廣泛的接觸,但“同源”卻使他們有了足夠多的共同點。
后來,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樣假設商朝的起源或許更為合理:殷商就是來自以掃的發(fā)音,他的妻子正是簡狄。更絕的是,以掃就是以東,以東就是“紅色”,而中國的殷正是“紅色”。音義皆合!他們夫婦倆大約生活在3800年前。殷、商分離而合都可能是一種巧合。當然也有可能只是殷來自以掃。這些都是大膽的推測。
黃帝形象以威嚴著稱,實際上暗示了不斷的嚴酷政治形勢與戰(zhàn)爭。
與黃帝征戰(zhàn)的不僅有炎帝,還有蚩尤。炎帝有埃及特色,蚩尤也同樣有顯著的埃及特色。我的推測是,蚩尤與炎帝同為夏人,兩者的差別是,蚩尤明顯信仰牛,而炎帝明顯信仰羊。黃帝不說地域,假如論族別當為以色列人。
黃帝的特殊、黃帝的撲朔迷離,讓人生疑,他的地位之高,他的神圣不可侵犯,我認為黃帝很有可能從一開始就不是一位具體的人,而是數(shù)個人物的結合體。
從時間和對手來看,假如我們把黃帝看作上帝耶和華倒是更為合理。黃帝實際上從聲母與韻母的不同方向推測既可以是華帝,也可以是商朝的商帝,然后至上帝。這一解讀也為中國周朝之后的姬姓找到了另外一個根據(jù),因為耶和華的第一個字母J就可以讀姬。
夏朝人為什么不姓姬,因為夏甲自己是埃及人,她的名字與J無關,以實瑪利的妻子也是埃及人,他們很可能并不信仰耶和華。
商朝是夏與周之間的過渡,在文化上與血緣上都處于尷尬模糊階段,既有聯(lián)系又有區(qū)別。
夏朝姓姒,與耶和華沒有一點關系。商朝姓子,假如我說他來自J也不能算沒有根據(jù),從口腔發(fā)音部位上可以看出,兩者之間頗為接近。但是到了周朝,所有貴族王室就直接姓姬了。而他們卻追認商朝的黃帝為自己的祖先。這個現(xiàn)象本身讓人頗費思量,一個新朝忘記前朝還來不及,為什么周室卻追認前朝黃帝?最大的可能是子通姬,皆來源于J。例如秦始皇的父親叫子楚,但秦始皇說自己姓姬(同時他又姓贏)。
黃帝是個從天國來的神,所以周朝統(tǒng)治者也稱周天子:周帝是耶和華的兒子?故而既姓姬又是天子——母國在中東,就具有最正統(tǒng)的身份。
另外,商朝的子姓是不是周朝的姬姓呢?它們同樣來自一個音J,周朝很可能為區(qū)別于子姓而另立了姬姓?
從《圣經(jīng)》看,耶和華并非出現(xiàn)于摩西時代,而比之要早得多。該宗教可能一直與金牛崇拜等原始宗教相抗衡,并且這個宗教一直流行于牧羊人中間,而埃及的“牧羊人王朝”很可能就是希伯來人。我們可以說黃帝所戰(zhàn)蚩尤正是原始宗教的金牛教代表,不過黃帝同時與羊崇拜的炎帝作戰(zhàn),說明了他們之間可能有更密切的族源關系,但很可能有先后到達中國的些微差異。在古代兄弟之間為土地資源爭戰(zhàn)也是常見的。
我有個更大膽的推測,這個黃帝原形是約瑟本人。他曾經(jīng)是埃及法老或宰相。中國神話傳說中簡狄為黃帝的師傅,實際上的世俗關系是:《圣經(jīng)》中的猶滴是約瑟的伯母。后來把約瑟敬為神明而稱華帝最終卻轉為黃帝,伯母幫忙是很正常的。
《詩商頌·玄鳥》說:“天命玄鳥,降而生商。”不僅商母簡狄是鳥,并且傳說中的黃帝大旗上也全是鳥類!這個黃帝肯定與古埃及有密切的文化聯(lián)系。被賣到埃及的約瑟恰好符合這個特點。甚至他高舉鷹旗遠征古代的中國大地我認為也符合情理(今天埃及的國徽依然是只腐)。既然元人可以遠征兩河流域,那么在人煙稀少的3000多年前從中東打到中國來就根本不是問題。
假如說具體到個人而升華為神,為全民族信奉的黃帝,我除了懷疑他來源于約瑟外,實際上也懷疑其為以色列之父:雅各。以上為幾個猜想,都存疑,等待專家梳理這一關系。但這三個途徑全部有一個字母為他們名字的開端:J。
在中國黃帝是位嚴肅的雷神,在《圣經(jīng)》中同樣有掌管雷的人,一旦人們做了不好的事情,上天雷神就發(fā)怒,如此之例《圣經(jīng)》原文中比比皆是。我們中國人至今在農村還有類似的說法:雷是神在天上發(fā)怒,誰喪良心就挨雷劈。猶太教(以及延續(xù)下來的基督教)在以色列中的成立是從3200年前。早在商朝的中國人自然不會有今天概念的猶太教。
同一個神發(fā)展為中國最顯赫的祖先黃帝,在以色列該形象成為神崇拜的源頭。查看中東所有的宗教崇拜多為動物。猶太教的耶和華是第一個沒有其他裝飾的人形神。我認為這是祖先崇拜的演變,即便在今天中國,許多少數(shù)民族中依然有祖先崇拜的傳統(tǒng),這就不奇怪了。但是我也承認埃及本身的許多人形神就是祖先崇拜的一種,比如何露斯系雷神就是如此。把家譜作為宗教文本的《圣經(jīng)》更是一個具體的祖先崇拜的證據(jù)。這一宗教概念同樣被帶到了中國,黃帝出現(xiàn)了,他既是人又是神,成為了最具有威力的祖先與神的合體。
與黃帝和簡狄有很大關聯(lián)的西王母假如有雛形的話,那么只可能是利百加或撒拉。利百加是以撒的妻子,雅各的母親,簡狄的妯娌。哈薩克人假如是以撒后代,在伊犁附近生活也符合這一邏輯,那里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伊塞克湖也就不使人意外了。《圣經(jīng)》中也曾有發(fā)生饑荒以撒帶領家族從迦南北上的記載。
黃帝為什么出現(xiàn)于商朝但卻沒有具體為某個王,原因就在于他是位商朝崇敬的祖先神。商朝人經(jīng)常拿他來說事,甚至偶爾會在特殊的場合稱某位領袖就是黃帝,久而久之,人神合一。再加上時間久遠,更是神人難辨,連時間也差上下幾千年。
假如不進行多種假設來一一破解,則黃帝這個人物的迷霧恐怕永遠解不開。
(張小寧 插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