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四大譴責小說”之一《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的作者叫吳趼人,由于這個“趼(jiǎn)”字比較難認,常被人誤讀作“妍(yán)”。吳趼人在哭笑不得之余,寫了首詩自嘲:“姓字從來自有真,不曾頑石證前身。古端經手無多日,底事頻呼作研人。偷聲妝臺攬鏡照,阿儂原不是妍人。”
20世紀70年代初期,某報總編在一次宴會上與著名考古學家夏鼐同席,一見桌上名單,他便打招呼稱對方為“夏鼎同志”,弄得場面十分尷尬。此事傳出,作家白夜寫了首糾錯詩:“夏鼎同志你可好?夏鼐聽了嚇一跳。偷我頭上一個乃,還來同我打交道!”這首詩諷刺了某總編的不學無術。詩很快傳遍北京,幾乎家喻戶曉。
一次,南京某報登載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名單時,把委員朱復誤排為“失夏”,朱先生看了哭笑不得,戲作糾錯詩一首:“錚錚筋骨何曾斷,小小頭顱尚喜留。從此金陵無酷暑,送春歸去便迎秋。”意思是說:你們抽掉了我的脊梁骨(“朱”字抽去了中間的一豎,成了“失”),好在我的頭顱還留著(“失”和“朱”上部分相同),從此“三大火爐”之一的南京(金陵)失去了夏天,從春天直接進入秋天,再無酷暑煩人,多美啊!此詩妙趣橫生,幽默風趣。
【楊琳乙常青/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