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志之“雜”,體現在作品內容和樣式的豐富性,讀者一卷在握,便可進入潛含多種體驗的閱讀之旅。這種豐富性在本期作品中同樣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當年以《那山那人那狗》享譽文壇的湖南作家彭見明,在《搞車》中把目光投向了喧囂的深圳,其中活動的人群不僅在故鄉和異地之間,而且在夢想和現實、尊嚴和利益、自我和非我之間反復掙扎。小說以“搞車”這一特殊行為作索引,使人性的展現充斥著現實的邏輯,同時也使超速飛奔的現實籠罩了夢幻的色彩。如果說《搞車》憑借現實的粗礪產生強烈的沖擊,《戲年》則以敘事的精致考究給人帶來美妙的韻致。《戲年》里的三個故事如若剝離出來,不過是大家司空見慣的愛情故事,但把它們伴隨在敘述者看電影的成長過程中,鑲嵌在一連串的電影故事里,一切發生了質的改變。身邊真實發生的故事、電影故事和敘述者的成長故事在同一文本里產生了共生的效果,營造了奇妙的復合心理空間。
本期其他作品如短篇小說《看大王》、《第八天》,散文《云中牧》等,也頗有可看之點。
經歷多年門前冷落之后,近兩年詩歌又現活躍之勢。自本期始,我們適當擴大詩歌版面,力爭刊發最具創作活力的詩人作品,與讀者朋友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