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京城大獄門口。
“你非得救他么?”胡青云望著不遠處的黑衣刺客,手中的竹杖不經意地點著空中的雪霄,仿佛自言自語地說了這么一句。
黑衣刺客沒有回答他的話,右手在半空中一拂。兩塊雪花凝成的冰晶出現在手心,手再一揚,兩朵冰花似離弦的利箭一般劃破冰冷的空氣,一先一后地射在了胡青云的竹杖尖上,竹杖一震。
“好俊的飛刀功夫。”胡青云朗聲一笑,右手上的竹杖輕點雪地,左手化作劍指,徑取刺客。
刺客身形一彎,雙手拔刀,腳尖一轉,扭身一偏,躲開了以泰山壓頂般氣勢劈下來的杖尖,兩把短刀架住了杖身,順著攻來的方向削了下去。
胡青云右手一振,蕩開了兩把短刀,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驚愕道:“雙刀?凝是你什么人?”
刺客將短刀撤回,反身跳開,唯一未被遮住的眼睛。毫不畏懼地凝視著胡青云的雙眼,揚聲道:“你已是必死之人,問有何用?”聲音落入胡青云耳中,競是女聲。
“有意思。”胡青云口氣中滿是不屑。
“當年,你和恩師同為義和團的前輩。想不到你卻貪生怕死做了朝廷鷹犬,大好義事竟被你禍害了。你這賣友求榮的狗,現在又囚我師兄……老賊,快來受死吧!”刺客的聲音尖銳如芒,刺向胡青云的內心深處。
不過,胡青云佯裝鎮靜:“哼,當年,凝自己都敗在我手上,你身為凝的徒弟,又高明到哪里去?”
刺客不再答話,左手中的短刀轉了個圈,已成正手持刀,舉起雙手,一正一反地撲向了胡青云。
竹杖在手中一轉,胡青云甩手將竹杖擲去,雙掌緊隨竹杖之后,貫注了他所有內力,一同迎向了攻來的刺客。
刺客身子在半空中忽地一轉,閃開了竹杖,很不幸的是,她的左肩被隨后而采的雙掌擊中,左手上正持的短刀,本是刺向胡青云小腹的,可惜被震落了,但右手的短刀卻以詭異的弧線劃向了胡青云的喉嚨!雪地上頓時血花濺灑。
胡青云跪倒在地,頃刻間,喉間的噴出的鮮血染紅了身前的一片雪,隨后血箭進出,撲倒在地。
刺客拾起摔落的短刀,轉身直奔牢門。(指導老師:禹翱)
我忙,也是享受
丁卓文
“我很忙”,簡練卻擲地有聲的三個字,悄然地蓋過了所有流行語的風頭。忙,越來越招人厭倦。但有一天,我卻發現,忙,也是一種享受。
鞋帶——忙碌中的關懷 還剩兩分鐘,上課鈴就快響了,厚厚一疊作業本還在講臺上“安如山”。 我左手捧著一摞,右手舉起一本,眼神匆匆地掃視教室,尋找作業本的主人,額上已覆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我越急,卻發得越慢,在組與組之間的過道里穿行。 一不留神,撞上了一障礙物。明明是自己撞了上去,卻因煩得急躁要發作,同學K卻一把接過我手上的作業本,指了指我的鞋子說:“你的鞋帶松了,系一下吧。”說完,就幫我發起了作業。
初三的同學們,每個人都越忙琢者,心里卻還依然裝著另外五十幾個人。
勞動——忙里也偷樂
勞動,也是初三必要的一件忙事。挪桌子、搬凳子、洗抹布、倒垃圾。悶熱的天氣,大家還真干得“熱火朝天”。我趴在窗臺上,對窗玻璃上的一個個污點不依不饒地進攻。
“呀!”旁邊的同學吊嗓子地叫了一聲,我抬頭瞪他:“干嘛呢?”他委屈地指指我擦玻璃的報紙,我低頭一看:薩科齊訪英。
“嗯?”
“你怎么能用人家的臉去擦玻璃呀,他好歹也是個老大吧。” 我一下子笑彎了腰。 “快看我擦的玻璃,多干凈哪!”B同學舉著抹布,像愚公移走了大山一樣得意。我瞥了一眼,喲,還真看不出一絲污點。他見我又佩服又不服的神情,嚷著讓我去摸摸。 我不情愿地伸出手——竟然沒玻璃…… “哈哈,真好騙!” “你再笑,再笑!” 誰說初三的日子忙得無趣?我要得意地說:我很忙!看那串項珠,折射出炫目光輝,全是青春揮灑的汗水。
(指導老師:丁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