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 誕生
公元1994年12月1日,一個偉大的人誕生了。
公元1995年10月17日,又一個偉大的人誕生。
她們石破天驚的啼哭聲仿佛震撼了天,崩離了地,讓兩家人為之側目!
B . 溫柔內斂某句話的糾結
“其實我是一個很溫柔內斂的人!”同桌大人——涓姐雙手撐著下顎,無限感嘆地說。
好死不死正在喝水的我,立即可憐地被那清清的純凈水嗆了一下,朝著“秀氣”的水泥地猛咳幾聲,然后無比哀怨地仰望偉大的同桌:“涓姐,你確定……溫柔內斂?”
一個如絲的媚眼立即拋向了我,同桌大人的聲音堪稱妲己第二:“當然嘍~ ~”尾音還不忘拖長,當真是把我的這身老骨頭都當魚一樣給糖醋了。
我嘴角狠狠一抽,閃著小星星的眼睛深深地凝望她(咳咳,我很正常~):“涓姐,我記得某人前幾日抓狂時曾說‘我一點都不溫柔內斂!我是很粗獷的’!”
第二個威力堪比廣島原子彈的媚眼收到,頭上砸下來的是她一級魅惑的聲音:“那都過去了,對吧~ ~ ~”
我在想如果我真的被做成了糖醋魚都不用再放醋了,也許還太軟了?
正當我深思熟慮會不會真有人拿我去做菜時,無比仁慈的涓姐再次開口了,似乎想到什么,她逆著我的視線反凝望,目光深情:“你如化不開的墨一般的雙眸……”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我當即就炸毛,彎曲的背立即筆直和涓姐同高,順便加大了我的分貝:“涓姐!我才用了一次而已!你為什么每次都要糾結在這句話上!!!”
話音未落還不解氣,補充一句:“而且你還每次都說錯!!!”
“那原話是……?”她發揮好奇寶寶的精神,追問下去。
“你那雙眸如化不開的墨和斬不開的夜……”
“哦~”她打斷,然后揚起了圣母瑪利亞的笑:“你那雙眸如化不開的墨和斬不開的夜,那么深沉,那么憂郁!”
我:“……”
(ps:原話是在我的某篇作文里,引用自滄月大大的《七夜雪》,結果被涓姐看到,就成了她最愛調侃我的話……)
C . “沒腹”理論
即將體育考試,為了讓我們取得好成績,老師萬分慈愛地傳授我們一招:“你們做仰臥起坐的時候要記得收腹,這樣儀器才能記得到數。”
對于仰臥起坐仍沒把握,并且把抓狂當飯吃的涓姐,在從現場傳授地點回到教室后,摸著腹部足足有五分鐘,忽然下定決心地一聲大吼:“我決定了,我要系個厚一點的皮帶!不對,干脆系兩條好了!”
正在作圖的我很清晰地聽到了鉛筆芯斷掉的聲音,艱難地側過頭,我以一種小白菜看楊白勞的眼神注視著她:“涓姐,系了皮帶不好做仰臥起坐。”
她呆了幾秒,然后特得意地說:“我習慣了。”
我當即無言,然后很有自知之明地繼續專注讓人抓狂的數學題。
然而才畫完一條詭異的拋物線,涓姐的雙手驀地壓在了我的手腕上,在將我新削的鉛筆芯再次壓斷后,極是驚恐地說:“怎么辦,我沒有腹!!!”
D . 肌肉?
理化考試那天的morning。
老樣子,總是考試前就會精神錯亂的涓姐又開始暴走。
“怎么辦,怎么辦!”重復了N次“怎么辦”后,她的暴走程度再次升級,“啊啊啊啊!萬一我寫錯了結論怎么辦!0.5分啊,整整0.5分啊!”
眉梢一抖,我努力保持我堅強不受影響的立場。
“那些老師會不會很嚴格?如果滴藥品時滴出來了怎么辦?我的手會不會抖啊!”碎碎念念地很開心的某人。
我幾乎要把眉梢給抖下來。
但,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應該繼續暴走下去的涓姐忽然沉默。
正當我奇怪地側頭想要看某個單細胞生物怎么了時,偉大的同桌直接到了暴走的究極境界——因為緊張不斷地狂吼:“看穩來,哼,靠,我就不信了……”這廝一邊還不忘記炫耀她桿子上的肉。
這時,我盯著她盯了足足有3秒,然后揚起無比圣潔的光環:“你確定你的是肌(雞)肉而不是鴨肉?”
E .
親愛的涓姐,你讓我寫下我們之間的事,所以我寫了,因為我也需要一些用來以后緬懷。
如果這篇文章可以在《中學生博覽》上見光,我想你一定會很高興很高興。雖然自那個時候起,我們可能再也不見。
我要去市里面讀高中了,而你還要留在這個縣城里——真的很難再見呢!
不過那又怎么樣呢?我們是同桌,最親密,最默契的同桌哦!
而且我相信,有一種情誼不會隨時光老去,你說呢?
#9829;編輯/張春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