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起點走到終點,卻又從終點回到原點。
會幸福嗎?小丫問我。顯然是那種不屑的樣子!
不要以為你成績好,成績好有P用呀!到頭來還不是沒道德,沒良心地被社會淘汰掉。我對那種不屑恨到了極至。
我幸福嗎?自問自答已經成了我生活中的必需品,像吸罌粟一樣犯毒成癮了。
耳朵里是Vae的歌曲,從《自定義》到現在的《尋霧啟示》。腦子里的細胞摩擦產生的火花沒有甜甜的味道,而是一種咸咸的帶有栗子花的味道。我笑了,我們細膩的青春!
我承認我自己并不完美,成績差,性格惡劣,瘋瘋癲癲的,壞印象全部在同學的眼中產生。我并不幻想著有個什么樣的人來對我特別特別的好,我對我自己只是一意孤行的驕橫。總以為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之后我就會成長,來個180度的大轉變,成為老師和同學們認可的人。
上高中以來我是班上的“焦點”,講話、遲到、與老師頂嘴樣樣是我的強項。我并非有意的要那樣變成壞學生,其實我并不壞。只是比那些搞學習的人少搞一點學習,比那些上課說話的同學夸張一些,比那些虛偽的在老師眼皮下學習的放肆一點。
青春需要隱忍,而我卻在放肆。
上高中一直到現在,短短的一個學期就分過兩次班,從1班分到16班,再從16班分到6班。1班要改為藝術班,我就分到了16班,后來因為16班是理科班,所以轉到了文科班。在1班時沒有幾個真正的朋友,雖然和班上同學相處很融洽,但對我來說是一個不好的回憶,經過那天的吵架風波,幾個好好的朋友就這樣的分散了。
記得那天:
——你為什么要在背后說我的壞話?
——誰說你了,你還值得在別人背后提起你!你也不用鏡子照一下。切……
——你TMD不要以為自己了不起,說了別人壞話還說沒有,XX都跟我說了。
——就她,那個小P孩能說幾句真話。
——她怎么了,她跟我說記得清清楚楚的,就你個臭東西還有資格說我。
——沒資格嗎?你有什么好值得我說你的,不要以為自己太了不起,就憑你呀。
一個巴掌向我撲來。
我用一個比這個巴掌重一倍的力量回了過去,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我看見了她的抽泣,卻故作鎮定地走了。
然后呢?怎樣?我們就分班了!
望著白白的天空,眺望遠方的風箏,尋找風箏的起點,那風箏由于沒有風,地球風向偏離,那風箏以每米10秒的速度直沖而下。
我,斷了,突然地,斷了。
望著16班的門口,對!我開始新的生活了。
那天班主任課,別人打電話給我,我手機的振動聲音大,被班主任發現了,他將我的手機從五樓自由落體到了一樓,倒在了戰場上,恣意地粉碎,自由地分散,散落的零件突然地躺在“尸體”周圍,卻像我走在了懸崖邊上,再從懸崖上跳下瞬間粉身碎骨,腦漿溢出,血肉模糊。
之后接二連三的:
上課睡覺被發現。
上課看課外書被發現。
上課講話被發現。
上課傳紙條被發現。
就連上課剪指甲也被班主任發現。
在他眼里我是廢物。他只看成績不看人。
他有一天被逼的實在忍無可忍就會對我說,廢物廢物廢物廢物廢物。
我沒有當面反駁他,而是背地里罵他,詛咒他,比如那個“矮冬瓜”在下樓時踩空了,然后摔得遍體鱗傷,又或者那個“矮冬瓜”某一天他背個包走在大街上,突然來了一群小伙子,他不小心將包掉在了地上,剛準備撿起時被那群小伙子打了一頓。原因是那包倒在地上擋著他們的路了。
在16班有幾個死黨,我將秘密說給了我的朋友,結果有一段戲劇性的語言文字:
小A告訴小B,讓小B不和別人說,小B告訴小C,讓小C不和別人說,小C告訴小D,讓小D不和別人說,班上沸沸揚揚地傳著我的“光榮”事跡,最后那天恰巧被我聽見,我生氣地沖進教室,將小A一把拉起,數落他。他開始數落小B,小B數落小C,小C數落小D……然后不斷地數落來數落去。
而秘密不再是秘密,它是一個破壞友誼的致命點。
所以我只記得太陽在最光明的時候沉淪,卻又落在最低時從反方向升起。
原來在最后成了一段回憶。
為、什、么?
為,什,么!
因為世界不公平。
I neednottoneed .
Because I’ve always been the tower!
我并不需要什么
因為我一直都很堅強
“我們還是好朋友吧?”小X說。
#9829;編輯/孟廣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