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野 齊 磊 唐耀榮
(蘭州商學院 甘肅蘭州 730020)
中國共產黨在大革命時期禁絕鴉片煙毒的活動
胡金野 齊 磊 唐耀榮
(蘭州商學院 甘肅蘭州 730020)
第一次大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對禍害近代中國的鴉片問題已經有了充分的認識,曾利用一切時機揭露鴉片煙毒的禍國殃民,提高民眾對煙毒禍患的認識;并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利用一切手段進行禁煙禁毒的最初嘗試,不僅取得了局部小范圍內禁煙禁毒的暫時成功,而且為治理社會問題積累了一些最初的經驗。
中國共產黨 國民革命時期 禁絕鴉片煙毒
自1923年6月以來,中國共產黨在積極致力于國共合作、推動北伐戰爭的同時,還積極領導了中國的工人運動及早期的農民運動、青年運動和婦女運動,從而在近代中國歷史上掀起了轟轟烈烈的第一次大革命。在大革命中,中國共產黨對禍害近代中國的鴉片問題已經有了充分的認識,盡一切努力通過各種途徑揭露帝國主義對華輸出鴉片的罪行和軍閥縱容鴉片泛濫的實質,領導人民有力地開展了禁絕鴉片煙毒的活動和斗爭。
眾所周知,西方殖民者是鴉片輸出的始作俑者,也是對華鴉片貿易的最大受益者,更是造成近代中國鴉片泛濫成災的直接責任者。中國共產黨自成立以來就對此有著十分明確的認識。早在1922年7月,《中國共產黨第二次全國大會宣言》就歷數了國際帝國主義宰割中國的罪行,同時認為鴉片戰爭是“帝國主義列強侵略中國”的開始,“是資本主義最著名的卑污強盜行為”,其原因“是由于英國政府和商人要強迫把鴉片毒害中國民眾”。[1]P25
在省港大罷工期間召開的香港總工會第一次代表大會上,共產黨員鄧中夏在向大會作的政治報告的第一部分“英帝國主義割據香港之由來”中揭露說,由于英帝國主義者的“不道德,由印度運大邦鴉片來中國推銷,鴉片是一種毒物,可以把中國人民的精神頹喪,”正是由于“鴉片政策”的“刻骨露出英帝國主義之殘暴”,才“引起了中國人民的反抗”。[2]P85-86
中國共產黨在1926年8月8日發表的 《致粵港罷工工人書》中,在充分肯定了省港大罷工是“為全民族的生存而奮斗,為全民族的利益而犧牲”的精神的同時,揭露香港為“歷史上有名的販賣鴉片的口岸”,現仍為“販賣鴉片、軍火和人口的港口,土匪海盜的巢穴,反革命派的營寨”。[3]P177-178香港在近代前后乃至當時在鴉片貿易上的重要地位,躍然紙上。
這一時期,在北洋軍閥統治下的中國,因連年內戰,軍費激增,又無處籌措,于是煙禁大開,一度曾被抑制的鴉片煙毒又兇猛泛濫,全國種煙面積日益擴大。面對軍閥縱容鴉片煙毒、危及近代中國經濟發展與社會進步的嚴重問題,中國共產黨利用一切時機進行揭露和鞭撻。中國共產黨指出,軍閥政治是鴉片泛濫、災荒連綿的根源。“種煙是軍閥所強迫的,軍閥因無經費,因要飽私囊,如孫傳芳要想得到一千萬元的收入,便允許南通張狀元包種鴉片,其余如劉鎮華、周蔭人及從前趙恒惕等,也因要想得到軍費,便不得不勒令農民種煙。”[4]《向導周報》曾著文對陜西等地因軍閥全力勒種鴉片,致使煙禁大開的省份,予以徹底地公開。文曰:“陜西自陸建章開放煙禁以后,人民每年廣種煙苗,從未禁止。相沿已久,至現在遂成各部隊唯一托命之法了。”同時揭露道:“劉鎮華督陜時直接管轄尚不過十數縣,每年煙稅總收入在一千五百萬以上。”[5]由于要“勒種鴉片”,“孫傳芳以一千萬元許張南通種鴉片,其他陜西、福建、云南等省,莫不如是,以致農田減少,糧食騰貴”。[6]P9
1926年7月12日,中國共產黨在對時局的主張中提出,自“現在的國民會議促成會,到將來接受政權的國民會議,必須經過相當時期的困苦爭斗”。在這一時期,“各階級的民眾,必須有一共同政綱,為這一聯合戰線之共同爭斗的目標”。這一政綱提出了廢除辛丑條約、收回海關、各國撤退駐華海陸軍以及收回租界等23條內容,其中第17條明確宣布“禁止勒種鴉片”。[7]P44
第一次國共合作后,作為當時革命統一戰線政權的廣東革命政府存在的18個月期間,由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機構都十分重視煙毒問題。
在第一次討伐軍閥陳炯明的東征中,由周恩來任主任的總政治部于出發前夕制定了《戰時政治宣傳大綱》,擬定了《政治實施方案》,“決定于大軍所到之處,實行禁絕煙賭,輕徭薄賦,整頓財政,澄清吏治”。[8]P3671925年10月,第二次東征全殲了軍閥陳炯明部,收復了惠州城。當時任東征軍政治部主任的周恩來和代主任熊雄,就惠州城煙賭流毒尤烈事上呈軍事委員會,內稱:“近日以來,煙賭復漸開放,以致奸徒混跡,謠言四起,復按東征誥誡,殊失民望。查此項收入,在惠城無幾,如任弛禁,現當軍事吃緊之際,倘有疏虞,不獨使人民盡懷疑慮,影響革命前途,所關尤大。因此,商得總指揮部胡參謀長謙、何總參議成浚同意,即日下令嚴行禁絕。”周恩來等嚴行禁絕煙賭的主張,為國民政府所采納。國民政府遂于11月23日下令:“惠城煙賭既經禁絕,嗣后不得弛禁。”[9]P817
1925年11月,周恩來被廣東省政府任命為東江區行政委員。任職期間,周恩來所主持的行署高舉反帝反封建的旗幟,在大力推行“鏟除苛政”[10]以整飭吏治;實行“民權”,堅持“民治”;取消各縣團防局,組織武裝警察,組織人民自衛軍,以維持社會治安,鞏固地方政權;[11]P94積極支持東江革命群眾運動,發展為人民謀利益的團體[8]P387等政策和措施的同時,還嚴禁煙賭,公開查辦了販賣煙土的罪犯,取締危害東江人民的吸鴉片煙、聚賭陋習。如1926年1月,曾公布了查辦陳有利、陳堅夫販賣煙土案情的經過,“取締鴉片毒品”。[11]P94周恩來等共產黨人在這一特殊歷史時期,能夠利用一切時機在自己可以行使權力的范圍內,采取了禁絕鴉片煙毒的做法,正說明了中國共產黨人對鴉片禍國的認識以及清除鴉片煙毒的決心和態度。
中國共產黨自成立后,不僅對鴉片煙毒的禍國殃民有著清醒的認識,還在發動和領導工農運動的斗爭中,利用一切有利時機禁絕煙毒。
其一,通過創辦農民運動講習所,號召廣大學員踴躍參加禁煙禁毒斗爭。第六屆農民運動講習所除了進行革命理論講授外,還進行了理論研究和農民實際問題研究等活動。“乃組織安徽江西湖南湖北四川云貴兩廣福建江[浙]山東奉直豫陜三特別區等十三個農民問題研究會”,“引導學員開始研究實際問題”,包括租率、主佃的關系、田賦等36項,其中第25項,就是“煙賭偷搶各種情形”。[6]P71把鴉片煙泛濫的情況作為一項內容安排在內,說明中國共產黨在領導農民運動時十分重視鴉片毒品對中國社會的危害和影響。農民運動講習所培養的大批骨干,成為了國民革命時期開展禁毒斗爭的生力軍。
其二,中國共產黨在其領導的工人運動中,嚴厲查緝各種外國走私毒品,并查禁外國資本家開設的煙館、賭館,這是第一次大革命時期開展禁毒斗爭的有效形式。如省港大罷工期間,為有效遏制各種走私和販毒活動,專門成立了糾察委員會,進行水陸方面的偵察,設立了緝船隊隨押各船來往以便監視。通過水陸兩地的嚴查破獲,收繳了大批鴉片,并一律予以銷毀,有力地打擊了英國殖民者販毒的不法行為。[12]P197
其三,伴隨北伐戰爭的順利進行,以兩湖地區為中心的農村大革命轟轟烈烈地開展起來。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各地農民協會發動禁煙運動,將鏟煙拒毒作為一個重要內容。禁絕煙毒泛濫成為以兩湖地區為中心的農村大革命的重要組成部分,取得了十分顯著的社會效果。
1.各地農民大會或農民協會都討論制定了有關禁煙毒的決議案。在全國農民運動迅速發展的大好形勢下,許多省紛紛召開全省農民代表大會,討論通過了各省涉及政治、經濟、社會等問題的決議案,禁絕煙毒問題就是其中之一。如湖南、江西、湖北、陜西等省均有“禁煙問題決議案”出臺。在這些有關禁絕煙毒問題決議案中尖銳地指出:“自鴉片之役以后,賣國官僚軍閥,為得到許多金錢,愚弄中國老百姓種煙,又愚弄青年農民吸食,以致民族衰弱,國困民貧。”[13]“吸食鴉片的人,尤其是勞動者,廢時失業,有害健康,在社會上更發生許多惡影響”。[6]P437因此,各省農民協會呼吁,請求政府通令各地“切實的嚴禁煙賭”,“限期禁絕煙賭,違期科以重罰”。[6]P571—572各地縣的農民協會也就禁煙一事有相關的舉措。如湖北天門、廣濟兩縣農民代表大會均通過了關于禁止賭博、吸食鴉片、唱淫戲、纏足的決議。[14]
2.各地農民協會都禁止農會會員吸食鴉片并有相關紀律約束。在湖北省農民協會通過的《煙賭問題決議案》中規定“本會會員絕對不許吃鴉片煙”,并請“限期禁絕”。[6]P494—495在武昌縣山坡地方的農民“自動禁止各會會員吸食鴉片”。[14]江蘇常德縣農會頒布了“不準種鴉片苗、不準開鴉片館、不準吸鴉片、不準設賭場、不準參與賭博、不準賣淫嫖娼”的禁煙禁賭禁娼之“六不準”。[15]在四川,對參加協會的農民有5項嚴格規定,涉及到農會會員的年齡、享受的權利、組織紀律等,其中第二條規定“有田地百畝以上,賭博成性吸食鴉片者不得入會”。[16]在廣東省農民協會通過的農民協會修正章程中,對參加農民協會的會員做出了具體規定,如“有田地百畝以上者”“以重利剝削農民者”“受外國帝國主義操縱者”“吸食鴉片及嗜賭者”均不得入會。[6]P325在本章程的第十章第46條中規定:“任何會員,有破壞本會紀律者,均須受紀律之制裁。”關于破壞紀律又分為六種情形,其第三條就是“賭博與吸鴉片者”。[6]P332
3.采取各種方式方法禁絕鴉片,取得了較好的社會效果。各省在農民運動的大潮中,不僅在政治上打擊土豪劣紳,通過清算、罰款、游鄉、逮捕、槍斃等形式,使地主豪紳的威風掃地,在許多地方形成了“一切權力歸農會”的新的政治局面。在經濟上,實施了谷米限價、禁運、減租、減息、減稅、減押等措施。同時,在社會制度改造方面,也對一切封建宗法制度,如族權、夫權和神權進行了改革,開展禁煙禁賭、剪發放足、解放婦女、改良婚喪儀式、興辦學校、破除迷信、清除匪患等活動。[17]在查禁煙毒方面,各地采取的方式方法也是各具特色。江西省農民協會提出了禁煙的具體辦法是:“一、準各農民協會直接捉拿煙毒犯,送各該處行政機關究辦;二、督促政府從速制定處罰煙賭犯條例,頒布施行;三、限期禁絕全省煙賭,違期科以重罰。”[6]P571—572陜西農民大會提出決議:“一、請政府嚴令禁止農民種煙吸煙賭錢,違者重罰;二、農協所在之地,應嚴拿吸煙賭錢之徒,酌量處罰,以警效尤,并應自動的停止此種行為;三、各級農協限期將該區域內吸煙賭錢之不良分子嚴加淘汰。”[13]P230陜西省“長安、渭南縣農民協會的自衛武裝巡夜、查店,抓獲了不少賭棍和大煙販子。涇陽縣云陽和口鎮的農民協會強行拆除了駐軍在街上搭的招徠賭徒的賭棚,強行查封了他們開設的煙膏局,并處罰了其經理,受到了群眾的普遍歡迎”。[13]P21在湖北大冶縣,共產黨員馮雪濤等人在家鄉龍山鎮的農民運動中,曾組織和領導了“龍山除毒會”,把龍山鎮的鴉片煙館全部查封。[18]湖南安鄉縣明令禁止打牌賭博、吸食鴉片,違者教育甚至游鄉、游街。[19]各地農民協會還都規定:凡是秘密吸煙者,罰款游鄉。[8]P241其“罰款數十元以至數千元,這些罰款一般都作為農民協會經費”。[8]P233在其他農民運動開展的轟轟烈烈的地方,禁煙活動也都取得了顯著的效果。
正是在各地農會的威懾和教育下,一些地區的煙毒禍患大為減輕,取得了較好的禁煙效果。如被譽為湖南省有史以來第一位女縣長的邵振維,在當選為瀏陽縣縣長后,在全縣開展了查賭、禁煙行動,僅沙市一地就收繳煙燈120余盞,古港地區一次沒收煙土42箱。[20]湖南安鄉縣城、三岔河、官當、焦圻、西臺尾、大鯨港、下漁口、陳家嘴等大小碼頭的100多家煙館、土棧、賭場被封禁,焚燒鴉片、煙土10多擔,毀煙具無數。陳家嘴碼頭上10多家煙館,一天之內全被查封,5處賭場不準開業,煙鬼、賭棍懾于農協的威力,一時銷聲匿跡。一時間,人民群眾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19]江蘇常德境內煙館關門,賭場停業,娼妓從良,百年沉屙為之消除。[15]真正實現了“煙賭在鄉村是不禁自絕了。”[6]P515
以兩湖地區為中心的農村大革命轟轟烈烈,在運動中采取的嚴禁鴉片煙毒的措施和所取得的成績受到了毛澤東等人的充分肯定和贊揚。正如毛澤東所說:農會對鴉片“禁得非常之嚴。農會下令收繳煙槍,不敢稍違抗不繳。醴陵一個劣紳不繳煙槍,被捉去游鄉”。“農民這個 ‘繳槍’運動,其聲勢不弱于北伐軍收繳吳佩孚、孫傳芳軍隊的槍。好些北伐軍軍官家里年尊老太爺,煙癮極重,靠一桿 ‘槍’救命,都被 ‘萬歲’(劣紳譏誚農民之稱)們繳了去。‘萬歲’們不僅禁種禁吃,還要禁運。由貴州經過寶慶、湘鄉、攸縣、醴陵到江西去的鴉片,被攔截焚毀不少”。[21]在廣西,共產黨員韋拔群領導的東蘭農民運動的成果,被1926年10月間派去的廣西省黨部青年部長、共產黨員陳勉恕在其 《廣西東蘭農民運動之實際狀況》的調查報告中予以充分的肯定和極大的支持。他指出:農會勢力達到之處,煙賭絕跡,路途行走,皆坦然無事,有的地方可以夜不閉戶,縣知事不坐審案臺,監獄中沒有一個囚犯,沒有土匪, 小事執事, 農會均能自己解決。[8]P276—277在民國前后已經禁煙“二十多年,不但不曾禁絕,反而有長足發展的鴉片,湖南農民已起來的地方,以最短的時間,卻一點一滴都禁絕了”。[6]P384
農民運動中的嚴禁鴉片煙毒舉措,同時也受到了一些地方軍閥和政客的肯定。如剛剛歸附廣州革命政府、兵權在握、又兼任湖南省政府主席的唐生智在1927年2月15日回到湖南召集各界人士開聯席會議時,仍表示了對農民協會所做工作的明確支持。他說:“革命政府要站在民眾前面,為民眾謀利益。譬如農民協會組織完全的地方,禁止賭博,禁吃鴉片,肅清匪盜,夜不閉戶,道不拾遺,可以說已經實行鄉村自治了。”[22]
總之,第一次國共合作時期,中國共產黨還處在幼年時期,對于中國的歷史狀況和社會狀況還缺乏深刻的了解和認識,對中國革命的特點和規律還懂得不多,有許許多多的理論問題都需要探討和廓清,有大大小小的實際工作需要從點滴做起。然而,在這短短的四年多時間里,中國共產黨卻利用一切時機,揭露鴉片煙毒的禍國殃民,提高民眾對煙毒禍患的認識;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利用一切手段進行禁煙禁毒的最初嘗試,不僅取得了局部區域內禁絕煙毒的暫時成功,而且為治理社會問題積累了一些最初的經驗。雖然這些都僅僅是開始,但卻從一個側面顯現出:中國共產黨從她成立之初,就是一個能夠正視社會現狀,真正想人民之所想,急人民之所急的新興政黨,是為人民謀利益的先進政黨。
[1]中共中央黨校中共黨史教研室編:《中共黨史學習文獻簡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3年12月第1版。
[2]中華全國總工會中國工人運動史研究室編《中國工運史料》1981年第2期,總第15期,北京:工人出版社,1981年7月第1版。
[3]中華全國總工會中國工人運動史研究室編《中國工運史料》1981年第1期,總第14期,北京:工人出版社,1981年5月第1版。
[4]述之:《軍閥統治下之災荒與米荒》,《向導周報》第164期,1926年7月21日。
[5]武陵:《反奉戰爭期間陜西各方面之情況》,《向導周報》第145期,1926年2月10日。
[6]中國現代革命史資料叢刊《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的農民運動資料》,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年12月版。
[7]中華全國總工會中國工人運動史研究室編《中國工運史料》1981年第3期,總第16期,北京:工人出版社,1981年12月第1版。
[8]王宗華主編,《中國大革命史》(1924-1927)(上冊),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年9月第1版。
[9]《國民政府公報集》1925年第16號,轉引自馬模貞主編《中國禁毒史資料》,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8年6月第1版。
[10]見《為東江行政公署題詞》1926年初。
[11]懷恩:《周總理生平大事記》,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6年8月第1版。
[12]張紹民石竣淏張翔鷹總主編《禁毒大視角中國禁毒歷史概況》,北京: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2004年5月第1版。
[13]中共陜西省委黨史資料征集研究委員會:《大革命時期的陜西地區農民運動》,西安:陜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
[14]薛國中:《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的湖北農民運動》,武漢大學學報(人文科學版)第59卷,第4期,2006年7月。
[15]http://www.cdcity.gov.cn/changde/72633746821677056/20040218/8382.html。
[16]鐘小敏:《第一次國共合作時期的四川農民運動》第100頁,《中共黨史研究》2006年第2期。
[17]中國網2002年10月24日。
[18]http://baike.baidu.com/view/654832.htm。
[19]《中國共產黨安鄉歷史》www.anxiang.gov.cn。
[20]http://www.cppcc.gov.cn/rmzxb/cqzk/200408050055.htm.
[21]《毛澤東選集》第1卷,第36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22]《唐生智發表政治方針》,1927年3月2日,《盛京日報》第2版。
胡金野(1958—),男,蘭州商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向為近代以來的毒品問題與禁煙禁毒法律。齊磊(1958—),女,蘭州商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碩士先導師,主要研究方向為近代以來的毒品問題與中國禁毒史。
本文系2008年國家社科基金項目“中國共產黨禁煙禁毒史研究”(編號:08BDJ008)的階段性成果。
責任編輯 馬永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