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本家長為《論語》跟學校打官司
蔣 豐
招生的時候說學校有《論語》課程,入學以后發現課程被取消了。圍繞著這件事情,日本茨城縣取手市江戶川學固(高中)31名學生家長聯手把學校告上法庭,要求賠償損失。誰料,一審、二審中都勝訴的學生家長,在2009年12月10日的三審開庭宣判中卻敗訴了。
戰后的日本,曾有一段時間幾乎不讀《論語》了。等到一心一意搞經濟建設的時候,發現《論語》還是有點用的。別的都不說,有日本近代“實業之父”美譽的澀澤榮一認為一個企業家只要做到一手拿《論語》,一手拿算盤,就可以發財致富。最近幾年,在資本市場呼風喚雨的日本軟銀金融集團首席執行官北尾吉孝也稱《論語》等中國儒家經典是“東洋人教養的根干”。
伴隨著這些影響,日本教育界的“《論語》熱”也在漸漸升溫。江戶川學園也開辦過《論語》課程。但是,2004年因為人事調整,課程被取消了。其后,對于這種“說話不算數”行為表示不滿的31名學生家長串聯起來把學枝告上法庭,要求賠償480萬日元。
開始,學生家長們斗志昂揚,在一審、二審中都獲得了勝訴的結果。但是,江戶川學園(高中)就是不認輸,繼續上訴到日本最高法院。誰都沒有想到,12月10日三審開庭的時候,日本最高法院的審判長甲斐中辰夫一方面在判決中指出,學校在學生入學后安排的課程,與招生宣傳內容不相符,“從社會普遍的認知程度上講,這種做法屬于違法”;另一方面則認定“雖然《論語》課程停止了,但這所學校的教育理念和教學水平并沒有下降”,從而推翻了一審、二審的判決。
這樣一起案件,很值得讓人深思的。應該說,這不僅僅是一個文化內容的案件。更是一個追問誠信的案件。日本最高法院的這個判決,不僅會成為夸后判案參照的一個案例,也許還會成為日本社會風氣轉變的一個風向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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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高中生學的文言文是否比大陸多
翟 華
連戰、吳伯雄任國民黨榮譽主席,中共中央致電祝賀,連、吳分別回電表示感謝。連戰的回電是這樣結尾的:“端此順頌時祺”,吳伯雄的回電結尾也是文言文“端此順頌 時綏”。與一些臺灣朋友接觸,的確發現他們的文言文功夫比很多大陸人都要好,顯得比我們更“傳統”。是不是臺灣學生學習文言文比大陸學生要多呢?口說無憑,我們來比較一下兩岸高中語文課本。
臺灣的國文教材由出版社自行編輯出版,常見的有南一、翰林、龍騰、三民、正中五個版本,雖然各個本具體內容有所不同,但是都要按照臺灣教育主管部門頒布的“普通高級中學必修科目‘國文’課程綱要”來編輯。這里以最新的翰林版高一國文課奉為倒,看看臺灣高中生學習文言文典籍的情況。
翰林版國文第一冊(高一上學期)教材一共有14課,可以算是文言文(包括古詩詞)的課文有9篇,占64%。與大陸人教版高中《語文》第一冊做個比較,在4個單元16篇課文中,只有一個單元的4篇課文屬于文言文,站全部課本的25%。
翰林版國文第二冊(高一下學期)的14篇課文中有8篇文言文,占50%。大陸人教版高中語文第二冊16課中文言文比例大增,古詩有4課,古文也有4課,占了全部課本的50%。所以,從文言文分量上說,兩岸高中學生到了高一下學期就大致扯平了。
既然兩岸學生的文言文學習比例大致相當,那么為什么臺灣學生會顯得更“古板”或者說更“傳統”呢?
也許從兩岸語文課本文言文以外的其他課文可以看出端倪。臺灣翰林版國文第一冊中不屬于文言文的5篇課文都是清末民初的老作品,包括了陳之藩的《哲學家皇帝》、徐志摩的《再別康橋》、粱實秋的《臉譜》、劉鶚的《明湖居聽書》、夏丐尊的《生活的藝術》。相比之下,大陸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高一《語文》收入的文言文以外的其他課文與臺灣國文課本相同的只有徐志摩的《再別康橋》一篇,其他課文則顯得更現代和時尚,包括了毛澤東(沁園春·長沙)、戴望舒(雨巷)、艾青(大堰河。我的保姆)、卞之琳(斷章)、蘆獲(風雨)以及國外的詩歌(保爾·福爾、龐德),甚至還有一篇與時俱進的《飛向太空的航程》,記述了“神五”發射過程,這也算是一種追星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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