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一種宿命。
屈原之前的詩人,還是簡單的橫與豎。從屈原開始,詩人便開始撇與捺了,筆法越來越考究。
我們喜歡在一橫一豎間享受山水,與鳥嗚無爭,和草木為鄰。
可屈原為我們生起爐子,熬冶痛苦的快感,不惜用生命作藥引,克服漁夫的單純。
于是,單純開始退出詩人的境界,詩人開始戴著鐐銬跳舞,開始在刀鋒上學(xué)步,開始在油鍋里打撈銅板,為得廣廈千萬間,茅屋首先得為秋風(fēng)破。
呈現(xiàn)給祭壇一具具錚錚白骨,歌在一旁冷漠視之,我們才知道詩和歌儼然分開很久了,她們不再是連體。
歌嫻熟于經(jīng)營之道,可以夜夜宴飲。
詩已成為詩人們的詩,五谷不豐,花露匱乏。
“我們只是我們自己的宗教!”詩人們喃喃自語。
我們正在向宗教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