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195;#8195;嫁妝是留給自己的,不論結不結婚,它都是屬于女人的財富。
#8195;8月25日,劉亦菲23歲,在生日會上,她許愿自己能在兩年之內嫁出去。23歲就恨嫁,很稀有。
#8195;#8195;劉亦菲說,她從14歲就開始為自己準備嫁妝,直到如今,她依然在努力。劉亦菲準備的嫁妝是什么呢?讓我們來看看吧……
嫁妝之一:愛美之心。
10歲的時候,媽媽跟爸爸離婚之后帶我去了美國。
我們在美國的房東太太叫蘇珊,她非常愛美,每天回家第一件事是洗澡,第二件事就是敷面膜。
蘇珊追求者眾多,他們有的每個星期來送一束玫瑰,有的免費幫她打理草坪,還有人用冰激凌討好我,請我在蘇珊面前給他多說幾句好話……
在我14歲生日的時候,蘇珊送給我一套Elizabetharden的彩妝系列。她說按照美國傳統,一個女孩在初潮之后,就要開始學會化妝和保養了。一張精致且修飾得體的面容,是一個女人最可貴的嫁妝之一。
我那時對于婚嫁沒有任何概念,但我懂得愛美,所以,我開始向蘇珊學習皮膚護理和妝容打造。
媽媽也參與了這個隊伍。剛到美國的時候,我們的生活是很艱難的,媽媽白天做舞蹈老師,晚上在快餐店打工,周末去圖書店幫助整理圖書,像個陀螺一樣轉個不停。那段時間,她以明顯的速度變老,皮膚暗啞,干紋也開始往外冒。
隨著收入穩定后,印象中愛美的媽媽又回來了。我記得媽媽最愛用的面膜是一個叫“single lady(單身女人)”的牌子。這是一個在美國銷量極大的品牌,它的忠實用戶絕大多數都是單身女人,廣告詞是:“尋找,能娶回單身女佐羅的英雄。”包裝盒上四個面膜穿著佐羅衣比肩而站。
娶回單身媽媽的英雄出現了,繼父對我們都很好,我叫他陳爸爸。在媽媽嫁給他之前,我問他為什么要娶我媽媽,他說因為他覺得媽媽很會打扮,愛美的女人會愛自己,才會更愛生活、愛家庭。
結婚后沒多久,陳爸爸送給媽媽一本書,《老奶奶的美容秘籍》。這是一個名叫莉莉·康柏的女人寫的書,莉莉·康柏在美國是個傳奇,她在50歲時嫁給了一個30歲的年輕男子,兩人挽手逛街時,沒有人能看出夫妻倆的年齡差異,甚至還有人覺得莉莉·康柏比丈夫還年輕。
這本書里有很多莉莉·康柏的美容秘方,媽媽有時也拖著我去用那些家庭DIY的美容產品,比如用蛋清蜂蜜做的嫩膚面膜啦、用煮熟的土豆做的深層潔凈去角質磨砂膏啦……
我承認,當我回到國內加入娛樂圈時,我的好皮膚為我加分不少,它是我在美國收獲的有關婚嫁理念的一個產品,我想,也是我未來的嫁妝之一。
嫁妝之二:臉要年輕,心要成熟。
17歲那年,我跟媽媽還有陳爸爸回國發展。回國才半年,我們接到了蘇珊的電話,她即將成為史密斯太太。史密斯先生是一個銀行家,比蘇珊還小4歲。
我跟媽媽去美國參加了蘇珊的婚禮,蘇珊送給來賓們的回禮是美國一個著名的婚姻學專家出版的一本與婚姻有關書籍,封面上有這么一句話——臉要年輕,心要成熟。
這句話,我在媽媽身上找到了注解——很多人年齡不小了,但說話做事依然幼稚,那只能叫做老,不能稱為成熟。真正的成熟,是與年齡無關,完全取決于個人內心、修養、經驗、學問以及見識的一種境界。
回國之后,我們在北京安了家,陳爸爸買了一幢已有上百年歷史的青磚瓦房,有一踩上去就吱呀作響的老木地板,家具都是過時的款式。
但老房子遇到了媽媽,就煥發出了新的光芒。她用稀釋的肥皂水抹那些古舊的家具,用木器拋光蠟耐煩地在上面打圈,最后再用麂皮毛巾拋光,原本暗淡無光的老家具們將蒙塵多年的原木的條紋一點點地展現出來,透露出了曾經的氣派。
房子里有一張很有點歷史的西餐餐桌,媽媽擺上我們從美國帶回來的銀質刀叉,銀質的燭臺和餐具媽媽會用拭銀布定期擦拭,看上去都有一種瑩潤亮澤的光芒。
臥室和書房的地毯幾乎已經看不出本色了,經紀公司都勸我們扔掉換新的。媽媽把兩張地毯拖到院子里,把洗衣液倒上去,再用一把刷子使勁兒地刷,隨著烏黑的污水一點點流逝,地毯血紅的本色也開始展露。全部刷干凈后,平攤起來晾干,最后再用蒸汽噴嘴恢復彈性,原本厚紙殼般的地毯,廬山真面目竟然是有著印度風情的純羊毛織物。
我想,如果換了是我,是肯定沒有這個能力讓這所老房子里面的古舊東西變廢為寶的。我問媽媽為什么能夠慧眼識珠,媽媽從箱子里翻出幾本書給我:《家具大全》《實木賞析》《家事大百科》……她說這是她在美國的時候趁書店打折的時候買的,因為她覺得她總有一天還會嫁一個她覺得值得嫁的男人,所以,她開始學習如何做家務,這些東西,就算可以不做,但也不能不懂。她看了,然后就用上了。
她還給我開了一張長長的書單:《飛鳥集》《悲慘世界》《杰克·倫敦小說集》《紅樓夢》……她說這些書,是可以用一生的時間去看,用一輩子的空閑去回味的。
我看完了這些書,并開始學習更多與生活有關的東西,這些東西,目前我雖然用不上,但我相信,當我洗盡鉛華步入婚姻時,它們將一一出現在我的新生活中,屆時,我會像媽媽一樣,在我的愛人與我的孩子眼里,成為一個能干的太太、無所不能的媽媽——這,也應是我的嫁妝之一。
嫁妝之三:好名聲是女人的陪嫁。
我覺得我將來最體面的嫁妝,是我的好名聲。
在美國讀中學時,學校就開設了性教育課程,我選擇了性健康醫學研究所(MISH)推薦的以學習性和品德教育目標,提倡以品德為基礎的“禁欲方式”的性教育課。上這門課的同學還集結成了一個社團——無性之樂。我們會經常在學校和街道上去張貼海報,包括在廁所中、宿舍里,海報的標語很別致,比如“做處女很酷”、“性:你思考得足夠多了嗎”……
對于性這件事,我的個人觀念是:無性時,或許沒有人贊譽你,但一旦拿來當做玩具玩的話,一定會有人唾棄你。
在我剛出道時,有個女人非常紅,木子美,那時她的風頭無人可及。但是,在我的印象里,她只紅了幾個月,然后就沒動靜了。至于她的婚到底征得怎么樣了,除了1300個各懷鬼胎的人排隊的勁爆消息外,好像沒什么實質性進展。
當木子美偃旗息鼓后,騰訊女性頻道作了一個關于女人名聲的網絡調查,結果顯示:51.89%的人表示當然最在乎,45.04%的人表示雖不像從前,但也比較在乎,只有1.79%的網民表示不在乎女人的名聲。我屬于那51.89%之一。
所以,雖然我已經有了自己的職業與收入,但我的私生活依然像個循規蹈矩的女學生。對于那些無法避免的應酬,我給自己制訂了必須嚴格執行的原則:晚上10點必須離席,絕不喝超過一瓶啤酒或超過一杯紅酒,絕不夜不歸宿,不與不可能的異性有曖昧語言或行為……
我給自己制訂的婚戀階段的行為守則包括:如果有了戀人,就不與別的男人有太過頻繁、太過曖昧的聯系;在一段戀情沒有完全結束時,不要急于找“下家”;永遠不要喝到酩酊大醉,不隨便上相識不久的異性的車;絕不與已有家室的男人糾纏不清……
有時我會看一些時尚雜志,很多雜志都很努力地強調女人的地位、權利,號召女人痛快淋漓地生活,活出自我、活出真我。是的,看起來很過癮,可是,真的可以這樣嗎?活出真我,是不是就可以完全脫離俗世、不顧道德、不顧他人感受?青春并不等于放縱,青春的本來面目,是純白夾帶著淡淡的灰,是可以懷念的,是隨時想起都能涌上快樂和哀愁的,不是會讓你后悔到不愿意去想起、恨不得它沒有發生過的;真我也不等于自私,克制才是一種優雅的美麗。
我已經快要攢齊了我的嫁妝——我有愛美之心,我越來越成熟,而且我還擁有著絕無緋聞的好名聲。我的下一步,是開始認真地戀愛,如果遇到了那個人,我會帶著我的這些嫁妝更認真地步入婚姻——也許會有女人說自己不想結婚,所以不需要嫁妝。可是,嫁妝是留給自己的,不論結不結婚,它都是屬于女人的財富。[本文謝絕轉載網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