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羽佳又回來了,她比去年瘦了也比去年更忙了:在世界杯1/4決賽當晚她在國家大劇院舉辦獨奏會,她的最新錄音專輯也在國內上市。過去的一年她真正地成為了一名職業鋼琴家、奔走于世界各大音樂廳,但她說自己還想回到小女孩的年代。
《音樂周報》:你4月因為胳膊受傷取消了在舊金山的演出,現在怎樣?
王羽佳:只是那段時間有點累,因為之前我剛彈了很多獨奏會,又和阿巴多錄了新的唱片。不想讓自己在疲憊的情況下繼續彈,受傷就是一個理由吧(笑)。
《音樂周報》:和阿巴多的馬勒室內樂團錄制專輯是你第一次現場錄音吧,感覺跟在錄音棚有什么區別?
王羽佳:這是我第一張與樂團合作的錄音,不僅是現場錄音而且曲子分量也很重,《拉赫馬尼諾夫第二鋼琴協奏曲》和《帕格尼尼主題狂想曲》。而且當時是一場全都錄下來,說實話心里有點緊張。
《音樂周報》:剛剛出版的這張唱片的中文名字叫《轉變》,跟音樂內容有一定關系,但跟你本人的轉變有沒有關系呢?
王羽佳:我本人過去一年最大的轉變就是比先前要忙碌很多,每年100多場音樂會,大量的時間都花在了旅途中,有時候一覺醒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個國家。我現在的演出合約都是兩年前就定好的,那時候別人說讓我來演奏我都是說“好、好”,但現在開始我要想一想是不是還要無條件接受。
《音樂周報》:在我印象里可能普羅科菲耶夫“第六”這一類是李赫特、吉列爾斯一類演奏家彈的作品,里面有很多特殊的歷史背景,你是怎么處理的?
王羽佳:我希望能夠彈出一點時代的節奏、很有動感,很亢奮的那種效果,因為技術上來講這曲子對我已經沒有什么太大的難度,第一和第四樂章表情幅度比較大,第二、三樂章很類似于普羅科菲耶夫的芭蕾作品,我聽過李赫特在1960年在卡內基的現場錄音,感覺“很戰爭”,不過這都沒有什么,在我看來它還是普世語言。
《音樂周報》:你這兩天晚上的音樂會都趕上了世界杯的關鍵比賽,會擔心上座率受影響嗎?
王羽佳:(笑)要是不演的話,我也去看的。
《音樂周報》: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名氣你覺得靠的是什么?運氣?實力?
王羽佳:運氣是絕對有的,差不多最重要的就是運氣。實力是很多人都有的,因為這行彈琴并不是最難的,難的是你是否具備做這行的心理狀態,當你坐了13個小時飛機是不是能很快進入演奏的狀態,這既是對心智的考驗也有對身體素質的考驗。
《音樂周報》:現在的音樂家好像都是幾個曲子彈上一年,你不會厭倦嗎,哪怕只有一瞬間?
王羽佳:當然有,如果厭倦了我就會換曲子,因為那種感覺是非常不健康的。演奏的時候你要保持自己的創造力、保持對音樂的熱情和敏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這一點的。
《音樂周報》:你怎么定位自己,是很職業演奏家范兒的還是想保持點藝術女青年的熱情。
王羽佳:老實說過去一年我已經越來越像職業獨奏家了,就是拿音樂當工作,其實我不喜歡這樣,在臺上就像是練琴。不過這也是一種嘗試,起碼我知道自己不喜歡這樣,以后我就會試圖改變這種情況。
打開音樂之門帶你暢游合唱大觀園
7月底到8月中旬的短短15天內,天津音樂廳將集中展示荷蘭和諧之聲合唱團、尼日利亞才子合唱團、美國費城男童合唱團以及來自悉尼兒童合唱團的小藝術家們等合唱藝術。
作為“打開音樂之門開幕周”的首場聲樂表演,7月8日晚,美國瑪麗埃塔大學女子合唱團將用中西合唱名曲拉近與中國觀眾的距離;天津音樂廳駐廳合唱團——木蘭童聲合唱團7月22日,將借成立一周年的匯報音樂會首次嘗試與樂隊合作、完整上演維瓦爾第的《gloria》(榮耀經);瑞典魯特大學男聲合唱團將于7月25日綻放來自北歐的歌聲。
《過雪山草地》、《大會師》、《飛越大渡河》等革命歌曲將于8月17日由北京老戰友合唱藝術團傾情奉獻。J012
名家與盲童同臺上演鍵盤盛宴
7月9日,鋼琴家殷承宗將用一場《肖邦·舒曼幻想曲鋼琴獨奏音樂會》隆重拉開天津音樂廳“打開音樂之門”鋼琴系列演出的帷幕;7月12日,“以色列的鋼琴奇才”維克多·戈德堡爾將演繹德彪西的《前奏曲》、肖邦的《降b小調第二號諧謔曲》及斯卡拉蒂的《E大調奏鳴曲》;韓國鋼琴家及室內樂演奏家金永湖將于8月21日亮相;7月19日,一場特別的演出將上演,郎朗在中國資助的三位盲童演奏家代博、來佳俊和竇文慧將用高超的琴藝展現黑暗世界中的無限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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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泉丞《春熙路旁》秀琴技
剛剛在上個月成功舉辦個人演唱會的曲泉丞6月23日又發布了第二張個人創作專輯《春熙路旁》。
春熙路是四川成都市中心有名的街道,之所以選擇《春熙路旁》作專輯名,曲泉丞表示自己被春熙路的美景深深吸引,同時,他希望用音樂記錄中國的美景。
曲泉丞自2008年出道至今,已經發行了3張EP、兩張專輯、一本寫真集。在這期間他還不斷發表新歌,談到自己如何保持創作高產,曲泉丞表示自己也不是刻意多寫歌,只是習慣用音樂的形式記錄下生活中的點滴感悟并且希望自己的音樂能傳遞出正面的力量。
本報記者 孟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