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數字資源長期保存和長效利用研究進展?

潘菊英 劉可靜

(1．武漢理工大學圖書館 湖北武漢 430070;2．華中師范大學信息管理系 湖北武漢 430079)

隨著信息技術的不斷發展，無論是文化、教育、科學，還是技術、法律等各類信息越來越多地以原生數字(born digital)形式創建，或者從現有資源轉化成數字形式的文獻。數字文化遺產包括全世界各地聯機或脫機產生的文本、數據庫、靜態的和動態的圖像、音頻、圖形、軟件、網頁等。數字資源已逐步發展成為人類知識信息傳播與利用的主要形式，以數字文獻資源為主的科技與教育文獻服務體系正在迅速發展。數字資源的普及極大地提高了用戶獲取信息的能力，但也帶來了長期保存的嚴峻挑戰。如何保障數字信息資源長期、可靠和穩定地供現代和未來的人類使用，促進人類智力成果和文化遺產的長期保存和長效利用日益成為國際上關注的戰略問題，也是國內外學術界和信息服務領域近幾年關注的焦點。充分了解國際數字保存進展、學習國際先進經驗、加強國際交流與合作，對于推動我國數字資源長期保存的研究和應用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1 國外相關組織從事數字資源長期保存和長效利用的研究與實踐活動

1．1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

(1)《數字文化遺產保存綱要》

早在2003年3月12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就發布了總干事關于《數字文化遺產保存綱要》草案的修訂報告(Report by the Director General on a Revised Draft Charter on the Preservation of the Digital Heritage)。報告指出，數字資源長期保存是指如何及時、有效地對數字信息資源進行永久性保存，以保證未來用戶可以檢索、獲取各種數據和記錄。報告闡述了世界日益增長的數字遺產的保存原則和可持續獲取策略。保存數字遺產的目的是確保永久獲取。強調數字遺產的使用應當是平等的，免受限制的。創建者、權利擁有者和獲取數字資料的公眾之間的權益平衡應當得到重申。報告要求，每一成員國要與相關組織和機構合作，以鼓勵法律和實踐環境的創建，最大限度地獲取數字遺產。報告號召全世界政府和非政府組織，國際、國內和私人機構通力合作，確保數字遺產保存政策在國家層面給予優先權。〔1〕

(2)《數字遺產保存指南》

2003年3月，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發布了《數字遺產保存指南》(Guidelines for the Preservation of Digital Heritage)。該指南是UNESCO數字遺產保存報告的姊妹篇，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委托澳大利亞國家圖書館編寫，指南主要涉及數字保存的實踐方面，分別從理論、實踐、管理與技術等多個層面對數字遺產保存的意義、面臨的困難和需要解決的問題進行了闡釋，并針對這些問題提出了開展數字遺產保存活動的指導原則以及相關的實踐建議。指南指出，數字遺產是屬于全人類的文化遺產，世界各國應在數字遺產的保存保護工作中堅持合作。該指南還告訴人們如何進行數字文化遺產的保護工作，例如，責任的明確、知識產權的管理、與出版社和制作者的合作、被保護遺產的選擇、控制和描述等，并指出應該有一個呈繳制度以保證數字文化遺產的保護。〔2〕

1．2 國際圖聯

(1)IFLA/IPA:永久保存世界記憶——關于保存數字信息的聯合聲明

國際圖聯(IFLA)和國際出版者協會(IPA)于2002年6月共同發布了《IFLA/IPA:永久保存世界記憶——關于數字信息存檔與保存的聯合聲明》(Preserving the Memory of the World in Perpetuity:A Joint Statement on the Archiving and Preserving of Digital Information)。聲明指出，保存數字信息正日益成為圖書館和出版者的嚴峻挑戰。隨著數字信息量的快速增長，適應這一資料格式的保存政策和技巧仍未得到解決。聲明就數字信息的保存提出了七條原則和建議。IFLA和IPA分別代表國際圖書館界和出版界表示將就數字保存的技術、經濟和法律等方面問題開發合作項目。聲明強調，國家圖書館受命獲取和保存各國出版的文化遺產，而且大多數正在進行數字出版物的獲取試驗，這些圖書館應當擔當起數字出版物長期存檔的主要責任。〔3〕

(2)國際圖聯和國家圖書館館長會議數字戰略聯盟(ICADS)

ICADS(IFLA －CDNL Alliance for Digital Strategies)是國際圖聯(IFLA)和國家圖書館館長會議(Conference of Directors of National Libraries，CDNL)數字戰略聯盟，成立于2008年8月。ICADS聯盟重點是國家圖書館層面的數字圖書館發展。在澳大利亞保存獲取數字信息項目(Preseving Access to Digital Information，PADI)框架下，ICADS聯盟提供國際圖書館界關于創新數字項目最新信息。ICADS的工作內容集中在:①創立和建設數字館藏，包括數字化、網絡存檔、數字存檔等;②管理數字館藏，包括數字攝取、數字存儲和數字保存;③獲取數字館藏，包括數字資源發現和數字權利管理。其工作目標是促進國家圖書館數字發展，增強IFLA會議對新的戰略下數字保存問題的重視，這些問題涉及國家圖書館全球化(National Library Global，NLG)的評估、長期存檔系統開發和圖書館數字藏書的保存、未來發展路徑和資助資金、可能的分布式地區模式、元數據和內容的集中使用等。〔4〕

(3)《數字保存的網絡化:15個國家圖書館現行實踐》

2004－2005年，IFLA委托荷蘭國家圖書館(KB)進行了一項關于國際圖書館界數字保存標準使用和發展的調研。調研15個國家圖書館的數字保存現狀和現行國家和國際項目。這15個國家圖書館是澳大利亞、奧地利、加拿大、中國、丹麥、法國、德國、日本、荷蘭、新西蘭、葡萄牙、瑞典、瑞士、英國和美國等。調查包括數字保存的實際運作和研發活動，主要焦點在于操作安全環境的標準使用和永久獲取戰略，如遷移和仿真問題。調研形成的成果是IFLA于2006年出版的《數字保存的網絡化:15個國家圖書館現行實踐》一書。該書認為，數字形式出版物，在線或CD或數字化圖像以及原生數字對象，需要得到保護和持續獲取。保護數字化遺產是一項重要任務，特別對于國家圖書館而言，因為保存國家遺產是其法定職責。強調數字對象存儲和獲取的實踐需要制定數字知識庫建設標準、長效利用研究標準等特定標準。要求圖書館不僅需要可信的數字存儲系統，還需要合適的旨在開發保存戰略的研發計劃。〔5〕

1．3 英國數字保存聯盟

英國數字保存聯盟 (Digital Preservation Coalition，DPC)成立于2001年。聯盟的目的在于保護保存英國數字資源，激勵和支持聯盟成員確保長期利用和管理數字知識資產，與國內國際合作伙伴一起為保護全球數字記憶和知識資產而努力工作，推動數字保存和管理的發展。為達到這一目的，聯盟制定了長期目標:①生產、提供和傳播有關最新研究和實踐，在成員間建立專家組，促進教育學習，全面拓展數字保存專業技能;②提供英國數字保存策略發展和協調論壇，通過國際代表參與活動，將英國數字保存活動定位于國際背景下;③促進數字保存服務、技術和標準的開發;④與相關國內和國際組織一道打造戰略聯盟，與行業組織和研究組織一起解決共同面臨的數字保存的全球性挑戰;⑤參與數字保存的國際活動，制定開放存檔信息系統(OAIS)標準，開發與澳大利亞國家圖書館(National Library of Australia，NLA)合作協議。〔6〕

2 國外數字資源長期保存主要項目

2．1 澳大利亞PADI項目

數字信息長期保存和利用項目(Preseving Access to Digital Information，PADI)是澳大利亞國家圖書館主持的一項有關數字保存的合作項目，該項目得到英國數字保存聯盟(DPC)和德國數字資源長期存儲專業網絡(NESTOR)項目的支持。該項目目標是促進數字信息保存和利用戰略和指南的研發;創建和維護一個推廣數字保存信息的網站;主動促進相關活動的開展;提供論壇供數字信息保存利用領域跨部門合作交流。

1993年，項目成立了由圖書館和檔案部門的代表組成的工作組，為電子信息保存開發合適的指南。為應對處理數字信息所面臨的挑戰，工作組擴大到包括其它來自博物館、信息技術部門和學術研究界成員。項目設有顧問團，為PADI項目提供咨詢和指導。

PADI網站是數字保存資源的學科信息門戶，提供關于世界上數字保存和獲取的最新信息。網站主題信息包括保存方法，如遷移、仿真等;特殊介質和格式問題，如電子郵件、電子記錄和磁介質資料等;技術老化、資源發現和認證問題;元數據、版權和相關獲取問題。PADI工作組正通過網絡有效增加可獲取信息的價值，確保數字信息經營、管理、保存和未來使用。〔7〕

2．2 英國 LIFE項目

電子文獻的生命周期信息(Life Cycle Information for E－Literature，LIFE)項目由英國聯合信息系統委員會(JISC)和研究信息網絡(RIN)資助，英國國家圖書館與倫敦大學(UCL)共同實施合作，旨在開發館藏數字資料的生命周期的分析和成本核算方法體系。項目主要分為LIFE1(2005．5－2006．4)、LIFE2(2007．3 －2008．8)和 LIFE3(2009．8 －2010．8)3個階段，LIFE1檢視UCL和英國圖書館的重點數字館藏的生命周期。LIFE2在第一階段基礎上制定生命模型，并對三個案例進行了研究。LIFE3通過生產預期成本核算工具，極大地提高了機構組織數字保存的計劃和管理能力。LIFE3突破LIFE1和LIFE2通用保存模型，創造一整套涵蓋所有生命周期階段的模型，提供更準確、更保險的成本評估。這一方法模型使人們能夠基于數字資源的生命周期對其保存成本進行核算，從而有可能對未來的數字保存活動進行長遠規劃和管理。〔8〕

2．3 美國NDIIPP計劃

美國國會于2000年12月授權國會圖書館從事國家數字信息設施保存計劃 (National Digital Information Infrastruc-ture Preservation Program，NDIIPP)項目研究，阻止數字文化遺產的流失。該計劃項目目的是研發國家數字保存戰略，保存原生數字資源，為當代和后代獲取利用。國會圖書館已與國內外130多個合作伙伴建立合作關系，一起應對保存網絡的挑戰，并就大量的項目共同合作。項目研究重點集中在三個方面:①搜集、保存和獲取重要數字內容;②建立和加強合作伙伴網絡;③開發工具和服務的技術設施。

作為國家級的數字資源保存項目，NDIIPP包括8個子項目，構建了一個數字資源長期保存的國家策略。2007年，國會圖書館資助“保存創造性美國”計劃，主要針對范圍廣泛的創造性作品的保存問題，包括數字掃描、卡通、動畫、圖片、錄音、視頻、游戲等。2008年運行“保存州政府信息計劃”，取得23個州4個課題的支持。國會圖書館2005年以來，還定期主持了數字保存伙伴會議，共同研討數字保存相關問題。〔9〕

2．4 德國NESTOR項目

德國數字資源長期存貯專業網絡(Network of Expertise in Long－term Storage of Digital Resources，NESTOR)項目是由德國教育和研究委員會啟動資金80萬歐元資助的數字資源長期保存項目，項目在2003－2009年間進行，德國國家圖書館負責項目的實施。

項目的目的是保存德國的數字資源，同時和其他國際組織合作保存全球數字記憶和知識，在德國創建一個數字資源長期存檔和長效利用的信息網絡。該網絡確保德國數字資源長期存檔、保護和獲取使用。通過國家和國際合作，達到保衛全球文化遺產的目的。

NESTOR項目力圖開發可信賴數字知識庫的標準、數字存檔認證系統的步驟、數字資源搜集原則和存檔標準選擇、數字資源長期存檔政策等。該項目還在數字保存教育和培訓方面進行了成功的嘗試。與高等教育合作伙伴一起開發和實施德國數字保存的培訓課程，編制了一系列的指導教程，作為相關機構的教學資料。培訓形式包括舉辦研討會、建立工作站、開辦春季和冬季學校，編制數字保存知識手冊等。〔10〕

2．5 歐洲NEDLIB項目

網絡化歐洲存儲圖書館項目(Networked European Deposit Library，NEDLIB)是以荷蘭為領導的歐洲國家圖書館間的一個合作項目，該項目由荷蘭國家圖書館主導，歐洲八個國家圖書館、一個國家檔案館、二個ICT組織和三家主要出版社參與。項目旨在為建立電子出版物存儲系統開發共同的基礎設施和功能設計框架及基礎工具。主要目標是尋求保存和利用在線和非在線(物理格式)數字出版物的解決方案。項目開展的重要工作之一是電子出版物存儲系統(DSEP)的功能規格和總體設計。其它焦點在于評估遷移和仿真過程、起草技術元數據標準。目的是構建一個網絡化的歐洲存儲圖書館賴以建立的基礎設施。其成果主要有，建立了英國CEDARS和澳大利亞PANDORA項目所采用的開放存檔信息系統模型作為參考模型;荷蘭國家圖書館開始了合作保存仿真試驗，邁出了保存機制技術測試的步伐;研制了建立存儲系統的小型工具包，元數據搜索程序等。〔11〕

3 國外數字資源長期保存和長效利用發展趨勢

3．1 國家圖書館的主導作用

國家圖書館是國家重要的文化機構，具有對國內外圖書文獻履行收藏和保護的職能。對保存數字信息或電子格式信息，利用人類記憶和遺產，國家圖書館具有義不容辭的職責。綜觀國外的數字資源長期保存工作，發現多數保存項目都是由各國國家圖書館發起并組織實施的。如美國的NDIPP項目、德國的NESTOR項目、澳大利亞的PADI項目等，在這些項目實施的過程中，國家圖書館都發揮了重要作用。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在《數字文化遺產保存指導方針》中指出，國家圖書館擁有法定權去獲取和保存該國出版的文化遺產，國家圖書館必須承擔長期保存的責任，其中有的還要起引導作用。數字信息長期保存的責任主體需要進行戰略上的合作，共同行動以促進立法等環境的改變。〔12〕隨著數字資源長期保存活動的開展，國家圖書館在國際范圍內數字保存業務協作協調的主導作用將會得到進一步加強。

3．2 協同合作的全球化

網絡環境下，國際出版者可以在任何地方傳遞數字出版物，數字保存活動越來越多地在本國框架外的全球范圍內發生，在本國背景下的存檔作用不再明顯。網絡的發展和其賦予的國際活動日益超越了國家的界限。同樣，全球化也適用于數字保存硬件和軟件的開發，信息技術公司和市場趨勢越來越以全球化規模運作，且適用于不同部門。這意味著國際機構間、部門間的國際合作有更大的潛能和裨益。〔13〕

歐洲NEDLIB項目就是由荷蘭國家圖書館主導，八個國家圖書館參與的合作項目，項目還吸納了英國CEDARS項目和澳大利PANDORA項目所采用的開放存檔信息系統模型。德國的NESTOR項目通過國內、國際合作，以達到保存全球人類知識記憶的目的，不僅加強了本國圖書館、檔案館、博物館、文化部門間的合作，而且加強了與英國數字保存聯盟(DPC)和澳大利亞PADI項目的聯系與合作。可以看出，數字保存合作的全球化趨勢越來越明顯，跨部門、跨地區的國際范圍內的合作和交流更加密切。

3．3 數字保存第三方合作的發展

由于長期保存在技術和操作方面相當復雜，任何一個圖書館的經費都不足以支持數字學術資源的長期保存。因此，數字存儲的另一個主要趨勢是和第三方合作。目的是共同承擔經費，共同籌劃市場，共同提供更多的內容等。和第三方合作的主要原因是:用戶的需要、加強力量、合作的需要、基金提供者的要求、缺少基金、第三方的威望和影響。合作要考慮的主要方面是內容、格式、元數據、存檔問題、版權問題等。

美國PORTICO〔14〕項目就是適應數字保存的需求出現的第三方保存項目，能夠便捷和低廉地搜集和保存授權電子內容的拷貝，提供給圖書館確保數字資源存檔或長期使用。項目特點有:①開源軟件技術支持;②低成本運行;③長期平臺中立性;④可持續的分布式保存模式。其宗旨是確保基于WEB的學術出版物的長期保存，為全球研究者、學者和學生提供數字學術資源的長期存儲服務。當數據庫商停止運營或平臺發生不可預知災難時，項目對所有提供存檔支持的圖書館提供其訂閱資源的校園訪問服務。

3．4 版權管理的挑戰與變革

數字保存始于對數字資源的拷貝(復制)。在版權法里，復制權是版權擁有者的專有權利之一，良好的保存實踐需要對數字資源制作多個備份。目前，現行版權法律還沒有對數字資源的長期保存與利用活動中的版權問題做出相關規定，沒有哪個國家制定了數字出版物存檔的全面的法律條款〔15〕，但版權法賦予了圖書館和檔案館保存和限量使用合法作品的豁免權。如，美國版權法第108條第17款規定圖書館和檔案館有額外的保存選項。美國千年數字版權法案(DMCA)明確規定，圖書館和檔案館為保存目的可以任何格式(文本、圖像、聲音)補足三個備份。保存機構從事數字資源存檔和利用需要更多的合法使用版權限制的例外，因此，相關版權法規條款需要特別明確規定數字資源的長期合法存儲和合理使用的原則。

當前，對數字資源的保存與利用的版權管理模式也發生了變革。美國 CLOCKSS〔16〕(Controlled Lots of Copies Keeps Stuff Safe)項目對于遺棄的和孤本的內容就采用知識共享許可證(Creative Commons License)，以方便用戶長期獲取利用。此外，數字資源許可使用合同也是版權管理數字資源的形式之一，它影響和制約著長期保存與利用活動。在對許可資源進行保存之前，圖書館與相關保存組織要認真閱讀簽訂的許可協議是否包含有存檔條款〔17〕。大多數出版者采用的許可證只允許訂購其內容的圖書館用戶獲取拷貝，LOCKSS〔18〕(Lots of Copies Keeps Stuff Safe)項目允許圖書館經過出版者授權后搜集、保存和傳播所訂閱資料的拷貝給其用戶。

3．5 保存行動的早期化和保存內容的拓展

數字資源長期保存與利用在時間上具有緊迫性。由于數字資源是脆弱的，容易丟失和損壞，保存行動必須盡早開始。此外，選擇數字資源是否長期保存與利用的決定可能是困難的，因為要發現和揭示不同行業數字資源的歷史重要性，就必須在數字資源生命周期的早期就做出決定。而獲取、保存和利用它們所依賴的硬件和軟件又在快速發展，并極易被淘汰。因此，在數字資源的長期保存與利用過程中，相關機構必須盡早并長期與數字資源的創造者和供應商保持比以往更加密切的聯系〔19〕。

數字資源長期保存與利用在內容上的拓展變化體現在多方面。由于在數字環境下，數字資料不需要再生成許多復制品，一個單一的副本可以通過PC機和網絡連接被任何人獲取。出版物、手稿和存檔記錄之間的界限因而變得模糊不清，使圖書館和檔案館在數字環境下的任務和使命在很大程度上有可能交叉重疊。出版物只是大眾文化和文化記錄的一個方面，電影、電視和萬維網也成為文化的一部分。任何一國的保存計劃，都需要考慮新領域的收藏發展和未來研究需求機制。為了保護和傳承人類優秀的智力成果和文化遺產，需要更多人為之努力。

4 結語

數字保存是當前較新穎且較復雜的領域，涉及技術、法律、經濟、管理等多方面問題。為應對數字資源長期保存和利用帶來的挑戰，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圖聯ICADS、英國DPC等相關國際組織進行了大量數字資源長期保存和利用的研發和實踐活動，歐美和澳大利亞等發達國家圖書館也大力開展項目研究和試驗，對數字保存和利用的各種問題進行了深入研究和探討，國外數字資源長期保存方面的研究和應用已經取得長足進步，并將朝著數字資源長期保存和利用的全球化、國際化方向發展。我國應借鑒國外成功經驗，加強數字資源長期保存和長效利用的服務體系建設，確保數字資源長期、穩定、可持續地為科研人員獲取和利用，以促進我國數字資源的穩定保障和服務發展。

1，12．United Nations Educational，Scientific and Cultural Organization．Report by the Director General on a Revised Draft Charter on the Preservation of the Digital Heritage．〔2011 －04 －02〕．http://unesdoc．unesco．org/images/0012/001296/129679e．pdf

2．Prepared by National Library of Australia．Guidelines for the Preservation of Digital Heritage．〔2011 －04 －02〕．http://unesdoc．unesco．org/images/0013/001300/130071e．pdf

3．IFLA/IPA Steering Group．Preserving the Memory of the World in Perpetuity:a joint statement on the archiving and preserving of digital information．〔2011 － 04 － 02〕．http://www．ifla．org/V/press/ifla －ipa02．htm

4．About the IFLA －CDNL Alliance for Digital Strategies(ICADS)．〔2011－04－02〕．http://www．ifla．org/en/about－the－ifla－cdnlalliance－for－digital－strategies

5，19．Ingeborg Verheul．Networking for Digital Preservation:Current Practice in 15 National Libraries．IFLA，2006．〔2011 －04 －02〕．http://www．ifla．org/en/publications/ifla－publications－series－119

6．About the Digital Preservation Coalition．〔2011 － 04 － 02〕．http://www．dpconline．org/about

7．National Library of Australia．PADI:gateway to international digital preservation resources and to ICADS(IFLA－CDNL Alliance for Digital Strategies)〔2011 －04 －02〕．http://www．nla．gov．au/padi/index．html

8．Welcome to the LIFE Website．〔2011 －04 －02〕．http://www．life．ac．uk/

9．NDIIPP 2010 Report．〔2011 － 04 －02〕．http://www．digitalpreservation．gov/librar

10．Welcome to nestor．〔2011 － 04 －02〕．http://www．langzeitarchivierung．de/eng/

11．Titia van der Werf－ Davelaar．Long － term Preservation of Electronic Publications:The NEDLIB project，D － Lib Magazine September 1999．〔2011 － 04 － 02〕．http://www．dlib．org/dlib/september99/vanderwerf/09vanderwerf．html

12，13．Neil Beagrie．National Digital Preservation Initiatives:An O-verview of Developments in Australia，France，the Netherlands，and the United Kingdom and of Related International Activity，the Council on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Resources and the Library of Congress，April，2003．〔2011 － 04 － 02〕．http://www．clir．org/pubs/reports/pub116/contents．html

14．Portico:A Digital Preservation and Electronic Archivng Service．〔2011 －04 －02〕．http://www．portico．org/digital－preservation/

15．Brian Lavoie，Lorcan Dempsey．Thirteen Ways of Looking at．．．Digital Preservation，D － Lib MagazineJuly/August 2004．〔2011 －04 －02〕．http://dlib．org/dlib/july04/lavoie/07lavoie．html

16．Peter B．Hirtle ．Digital Preservation and Copyright．〔2011 － 04－02〕．http://ecommons．library．cornell．edu/handle/1813/53

17．CLOCKSS．A Trusted Community － Governed Archive．〔2011 －04 －02〕．http://www．clockss．org

18．What is LOCKSS Program?〔2011 －04－02〕．http://lockss．standford．edu/lockss/h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