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經濟引發金融危機探析

曾 臣,宋爍碩,曾文忠

·經營管理·

虛擬經濟引發金融危機探析

曾 臣1,宋爍碩2,曾文忠3

(1.湖南有色金屬研究院,湖南長沙 410015;2.廣東南海信息技術學校,廣東南海 528225; 3.湖南省有色金屬管理局,湖南長沙 410015)

文章介紹了虛擬經濟構成比重與金融危機的關系,泡沫經濟引發金融危機的成因,循環周期及泡沫經濟對國民經濟的危害以及防控金融危機的對策。

金融危機;經濟泡沫;泡沫經濟;危害;防控對策

自從虛擬經濟1637年在荷蘭首次引發了“瘋狂的郁金香”危機后,資本主義國家由銀行、股(債、匯)市相繼引發了多次金融危機。隨著虛擬經濟在世界經濟總量中所占比重的增大,由其引發的危機也越來越頻繁。尤其是1982年拉美的金融危機后,1987年美國爆發了“黑色星期一”股災,墨西哥1994年的金融危機使比索匯率狂跌,股價暴跌。泰國1997年改固定匯率為浮動匯率引發了東南亞金融危機,香港恒生股指大跌,韓國發生金融危機,日本一系列銀行和證券公司相繼破產。美國2008年的“次貸危機”波及全球。2009年迪拜發生金融危機,2010年歐洲英、法、意等國爆發債務危機。虛擬經濟引發的金融危機越來越多,間隔時間越來越短,使有關國家的經濟發展停滯或衰退,重要經濟區域經濟增長中斷、放緩或嚴重倒退,嚴重時引發全球性的經濟危機,重復著“危機—蕭條—復蘇—繁榮—危機”的循環模式,與馬克思主義關于壟斷資本主義危機理論描述相吻合。為什么資本主義經濟從1982年后大多由虛擬經濟反復引發周期性金融危機,如何能防范發生和化解金融危機,是值得探討的問題。

1 貨幣、經濟、實體經濟與虛擬經濟的關系

貨幣是聯結生產和消費的紐帶,是商品交換的中介物。大量貨幣通過金融機構來結算,所以金融具有經濟的代表性。

人類在大部分歷史時期通用金屬貨幣,隨著經濟的發展,金屬貨幣向紙幣、賬面貨幣、電子貨幣發展。在貨幣與金本位及金匯兌本位脫鉤之后,它就只有作為支付功能的價值,沒有以黃金來衡量、以勞動量度量的使用價值和儲藏價值了。這時貨幣的價值就只能用購買力來衡量,而其購買力又會受到貨幣的發行量、利(匯)率和人們消費行為等因素的影響,這就是貨幣的虛擬化。

虛擬性是指交換物在形態上是虛擬的,以價值符號作為交易對象,這是虛擬經濟內在的根本的屬性。銀行金融、股票、債券、期貨、期權等各種金融衍生工具,無一不具有虛擬性。

經濟是全社會生產與消費的總稱,按馬克思對其資本增值過程中資金運行形態及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可分為實體經濟和虛擬經濟。實體經濟即商品生產經濟,其資金運行形態是“貨幣—商品—貨幣”(G-W-G)。農業、工業(采掘業、加工業)、商業及服務業等都是實體經濟,它是人類生活必需品的生產者,是國民經濟的基礎。虛擬經濟是指虛擬資本在金融市場上以錢券方式交易權益所形成的資本獨立化運動的經濟。即銀行、貨幣資本、股票、債券等證券、期貨、期權等金融衍生品,房地產、體育經濟、搏彩業等所形成的經濟,其資金運行形態是“貨幣—貨幣”(G-G′),即直接以錢生錢所形成的經濟。

虛擬經濟是實物經濟發展的必然產物,來源于實體經濟發展的需要,依存于實體經濟產生和發展,是實體經濟有益的延伸和補充并產生很大推動作用。由商品生產、消費和交換的需要產生了貨幣,由實體經濟中資金短缺的需要產生了借貸資本和銀行,后又擴展到股票資本性融資,再因商品價格的大幅波動產生了避險的期貨和期權等金融衍生工具。但由于其內在的根本特性,也存在消極影響。

虛擬經濟的特征是直接以錢生錢,運行主體是資金和金融,貨幣是金融內核。以錢券方式交易權益的前提是資本證券化,在政府和法律許可下發行股票。股票溢價發行和交易產生的高市盈率、高股價嚴重偏離資本原有價值,產生較大的經濟泡沫。

2 虛擬經濟泡沫的主要成因及泡沫經濟

實體經濟引發經濟危機的主要原因是產品過剩。而虛擬經濟引發金融危機的原因除了證券產品過剩外,還有高股(樓)價和銀行金融資產不良所產生的泡沫經濟的過度膨脹。

股票溢價發行產生股市泡沫,即股價與泡沫共存。股價中的泡沫只能看其是否合理,即企業的業績成長性能否支撐其較高的股價,是否在經濟和金融(或證券)監管機構的可控范圍內及金融危機爆發的臨界點內。

股價為何存在泡沫是因為股票發行價是以申請上市公司的上一年度每股利潤作為參考,結合其成長性、行業等,給出一個溢價幅度,一般較合理的市盈率在14倍至30倍之間,新興產業、高成長性公司的股票的市盈率稍高些。市盈率就是理論上的投資回收期。例某企業有一百萬元的資產,每股凈資產1元,擬在股票(一級)發行市場上溢價發行一百萬股。若該企業發行股票前的每股年利潤為0.5元,以20倍市盈率溢價發行,每股價格10元/股。股票發行后募集到1 000萬元資金(設發行費用和發行時獲得的利息正好相等),加上企業原有的一百萬資產,即有了1 100萬的資本值。從這一例子來看,社會總的物資財富沒變,可由于股票的發行,原一百萬元的物資資產變成了1 100萬元資本。沒有股價泡沫的理論股價是多少?筆者認為是每股凈資產加上當年實際收益(投資者預期收益)之和。如果該股上市后年利潤下降,每股只有0.2元,市盈率即升至50倍,即出現股價泡沫。眾多上市公司業績下降,就會形成巨大的經濟泡沫。上市公司的原始股東們出售該企業股本時沒得到錢,只得到了股票。而股票只能在股票(二級)交易市場上交易,股價上漲后比發行價多出來的差價也是股價泡沫。這就是經濟泡沫產生的成因。

如果新股發行是30倍市盈率,也就是如果該企業每年的每股利潤保持不變,且全部分配給股民(設所得稅率為零),投資者要30年才能收回投資。實際上,上市公司進行利潤分配時,要扣除企業所得稅,按規定提取法定公積金,為企業發展所需資金起見,分配時還會保留部分利潤以備不測之需,則投資者的投資回收期更長。縱觀深滬股市中的股票,市盈率上百倍、幾百倍的股票不少,上千倍、數千倍的也有。沒有多少投資者一生中能靠股利分紅收回投資,只有靠股價上下波動時,高拋低吸,搏取買賣之間的差價,才能縮短投資回收期,這就是股市投機的源動力。

除新股高市盈率發行所導致的泡沫外,股市交易產生的高市盈率的股票也有泡沫。虧損股無法計算其市盈率,我國深滬股市兩千家上市公司的股票,一、二級市場股價所蘊含的經濟泡沫,形成了相當規模的泡沫經濟。一個社會的股份制程度越高,上市流通的股票越多,經濟的泡沫成分也越多,自身爆發金融危機的可能性和受外來金融危機沖擊的機會和受損失的程度也越大。

達美樂和必勝客等披薩連鎖店在過去十年日益興盛，股票收益甚至比多數科技公司表現更好。不過在披薩愛好者眼中，披薩連鎖店毀了制作披薩的創新精神，他們認為連鎖店披薩很糟。實際上披薩也體現“全球化”精神，依據在地和全球標準經營。當初達美樂向美東發展時發現，東北部消費者不喜歡中西部披薩的餅皮，他們偏好更有嚼勁、更厚的餅皮，于是店家也發展出迎合在地人口味的披薩。

經濟泡沫產生的另一原因是銀行所發放的大量貸款到期無法收回的呆壞賬,致使金融資產因實際價值低于賬面價值而產生的泡沫。

經濟泡沫和泡沫經濟是有區別的。經濟泡沫是指在經濟發展中經常出現的不均衡、不切合實際的價格虛增現象,其表現是人為的尚可控的,市場機制能對經濟泡沫起制衡作用,無論漲跌快慢,總會出現一個相對平衡的均衡點。當價格上升時,需求量會下降。如新股發行的市盈率和股價太高,在股市上就會出現新股破發的現象。泡沫經濟是經濟泡沫巨量的積聚,致使由量變到質變。市場機制對泡沫經濟則無能為力,因為它根本不存在相對平衡的均衡點,不可控也不遵循市場基本運行規律,當價格上升時,需求量隨之上升,市場上充溢著買漲不買跌的投機氣氛,當股票賣不出去,市場失靈、泡沫破裂、產生雪崩并導致金融危機。

3 金融危機的定義及循環運動周期規律

金融危機是由產品過剩、利率、匯率、股價和銀行資產質量等金融指標全(大)部突然急劇惡化、人們恐慌拋售實物資產和虛擬資本,導致股(期、匯、金融)市中泡沫經濟破滅,銀行金融機構支付或債務償還困難等所引發的經濟停滯、衰退,致使國民經濟發展產生重大影響的過程。

馬克思在《資本論》中有預見性地論述和深刻揭示了壟斷資本主義經濟危機理論,論述危機是周期性重復著“危機—蕭條—復蘇—繁榮—危機”的循環模式發生。其后一百多年資本主義經濟的發展經歷,數十次各類金融(經濟)危機的發生,證實了這一理論的正確性。

4 經濟構成比例決定引發金融危機的可能性

國家統計局公布我國實體經濟(GDP)總量2010年為39.8萬億人民幣,而虛擬經濟總量已超過120萬億人民幣,是實體經濟的3倍,約占全國經濟總量的75%。全球2006年經濟總量達236萬億美元,虛擬經濟的總量占全球經濟總量的85%以上,是實體經濟的5倍。經濟構成比重決定了虛擬經濟在近二十多年引發的金融危機比實體經濟引發的多。

虛擬經濟除具有高度流動性、不穩定、高風險、投機性強的持征外,還有復雜性和介穩性的特點。復雜性是規模巨大,耦合度高,透明度低,動態而且開放,最本質的特征是其組分具有某種程度的智能,即具有了解其所處的環境,預測其變化,并按預定目標采取行動的能力。介穩性是指遠離平衡狀態,卻能通過與外界進行物質和能量交換而維持相對穩定并具有耗散結構的特點。

虛擬經濟的特征、特點和以錢生錢的根本屬性使得資金極易拉高股(樓)價及股指產生股(樓)價泡沫,當價格太高時,其穩定性也很容易被外界的微小擾動所破壞,造成崩盤。高股(樓)價、金融資產質量低下和證券產品過剩是虛擬經濟引發金融危機的三大主因。

在股市,投資者是以各自對某一股票的權益所產生的預期收益的期望值高低來買賣股票的。隨著投資者和機構對權益產生剩余價值的主觀增值預期的增高和偏好,推動買盤使股價一漲再漲。人的貪婪本性和資本的逐利性使國際游資、投資基金也推波助瀾,推動股價一路攀升,持續大漲。股價過高則嚴重偏離原有的資產價值,泡沫越吹越大,股市的市值極度膨脹,超過了社會貨幣的承受力。部分投資者感覺到股市的高風險時,就會主動拋售股票,股價波動引出跟風拋盤。若無人接盤或下檔接盤不濟,股價則跳空下跌或暴跌,甚至崩盤,股市泡沫破滅,引發金融危機。因此,虛擬經濟是引發經濟危機的主要源之一。

5 虛擬經濟泡沫對國民經濟的危害

虛擬經濟泡沫對國民經濟的危害有以下幾點:

1.使國民經濟發生危機的可能性增大。股(匯、期)市等規模越大,經濟泡沫的成分就越大,監控的難度增加,引發經濟危機的概率就越大。虛擬經濟獨立于實體經濟之外,流動性和投機性很強。金融衍生工具的創新,更加劇了投機性。國際游資和投機資金可突然大數額、遠距離對一國(或地區)經濟造成沖擊,引發危機。

2.動搖實體經濟穩定運行的信用基礎。人類進入了虛擬貨幣時代后,具有信用創造功能的現代商業銀行大量通過創造存款提供信用,產生賬面貨幣、電子貨幣,虛擬貨幣雖使貨幣的供應能適應實體經濟發展的需要,但也會使貨幣發行過量和可能產生通貨膨脹。銀行發放大量貸款,如果其中一部分難以收回并形成呆壞賬,會使銀行的金融資產實際價值低于賬面價值而產生金融泡沫,使正常的信用關系遭受破壞,動搖實體經濟穩定運行的信用基礎。

3.扭曲資源配置,降低其效率,阻礙實體經濟發展。在泡沫經濟興起初期,投資股市、樓市能獲取比投資實體經濟更高的回報率。高回報率和高收入使大量資本、大批人才脫離實體經濟而進入虛擬經濟領域。資金失衡引起利率上升,人力資源資本短缺會降低效率,實體經濟的發展會因成本過高而減少利潤甚至虧損,從而降低實體經濟的國際競爭力。

4.破壞金融系統運作,降低銀行抗風險能力,引發金融危機。虛擬經濟市場投機活動盛行,資金需求量劇增,誘使銀行等金融機構加息獲取高收益。高利率促使銀行放松對信貸質量的審查和可行性研究,擴大信貸規模。大量的銀行信貸資金涌入股市、匯市、樓市等過度投機市場。實體經濟卻因無法承受高額貸款利息而缺少資金,使其正常的周轉資金受到限制,導致生產力下降。銀行等金融機構作為既得利益集團,對虛擬經濟市場的投機起到不良的推動作用。

5.扭曲消費行為,惡化國際收支狀況。泡沫經濟引發虛假繁榮扭曲消費,產生過度消費現象。過度消費使進口大增,企業因融資費用增加致使生產成本大增,降低出口競爭力。進口的劇增與出口的驟減,破壞經常性項目貿易平衡,出現巨額逆差,減少外匯儲備,使國際收支狀況惡化。

6.虛擬經濟泡沫過度導致財政風險。財政風險直接產生于產業交替期,舊產業的衰退和新產業不能及時形成規模導致經濟增長放慢或停滯,使財政收入銳減,就業率降低,使財政風險向金融風險轉化,使經濟發展陷入困境。

7.虛擬經濟泡沫過度增長客觀上要求重新分配國民收入,而眾多的投機資金的加盟,勢必會加劇貧富兩極分化,由此引發一系列社會問題并釀成政治動蕩,對社會穩定構成威脅。

虛擬經濟泡沫極易引發周期性經濟危機,人們會因通貨膨脹而遭受財產損失。2008年美國的次貸危機引發的全球經濟危機對我國的危害遠小于歐洲和美洲,是因為我國的虛擬經濟在經濟總量中所占的比例還不高,股市期市規模還不大,匯市還沒有完全放開,人民幣還沒有自由兌換。但對我國經濟的沖擊明顯比亞洲金融危機時要大得多,這就是經濟泡沫存在和在經濟總量中虛擬經濟所占比例增大產生的負面效應。

6 防控虛擬經濟泡沫引發金融危機的對策

1.循序漸進,積極穩妥發展我國虛擬經濟。要適度控制我國股市、期市等發展規模,嚴格控制上市公司的資產質量,要優中選優、使業績好,有成長性又符合國家產業政策、產業結構的企業上市,要兼顧實業資本籌資和證券資本獲利的關系,使實體經濟和虛擬經濟運行正常。

2.政府要加強虛擬經濟泡沫風險控制和謹慎投資理念教育,對上市公司的關聯交易、巨額承兌、控股股東和主管轉賬返回虛增收入和利潤,監管理機構應高度關注和適時監控,堅決制止。嚴格虧損股的退市條件,降低高市盈率股票和虧損股的股價泡沫和風險,防止股票產品發行過剩。對股民加強其股價由上市公司業績負責的理性教育。

3.虛擬經濟的發展要與產業結構調整相協調。要充分發揮資本市場在經濟結構調整中的重要作用,以高新技術產業為依托,推動新技術、新材料、新能源、節能環保產業的快速發展,要為高新技術、高成長性、高利潤、有發展優勢的產業和支柱產業提供上市融資支持。

4.健全金融管理法規、制度,加強監管的控制。要加強股票、期貨、期權等金融衍生產品發行的數量、速度、規模的控制、銀行信貸規模的調控。要維護民利,精心培育投資市場,恢復投資者的信心和損失的財富。監管機構要指導商業銀行信貸質量的審查、可行性研究和明確貸款呆壞賬責任追究;尤其要防控商業銀行的電子貨幣、賬面貨幣等虛擬貨幣的發行規模,防止信用不良而導致呆壞賬的增加,降低金融資產質量。

5.充分利用銀行利率、銀行準備金等工具來調控股(樓、期)市和金融市場。當股市低迷、通貨緊縮時要及時降低存貸款利率和銀行準備金,加大貨幣投入量,降低稅負;當股市在高位運行或通貨膨脹時,要適時提高銀行準備金率和存貸款利率,提高稅負。

6.加強對國際資本流動的監控。在我國推進利率市場化和資本市場擴大對外開放的形勢下,必須加大對國際游資、國外各類對沖基金、資金進入我國股(匯、樓、期)等金融市場的監控,防止它們遠距離、大數額對我國的經濟造成巨大沖擊,引發金融危機。

7 結束語

金融危機對各國經濟發展的危害是很大的,我國的虛擬經濟日益發展,其規模已超過了實體經濟。在世界多極化和經濟全球化日益增強的今天,探析虛擬經濟的泡沫引發各種經濟危機發生的成因,有助于預防國內金融危機的發生和國外金融危機發生后對我國經濟造成的危害和沖擊,有利于我國經濟的持續快速發展。

[1] 馬克思.資本論[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2] 劉駿民.從虛擬資本到虛擬經濟[M].山東:山東人民出版社, 1998.

[3] 成思危.虛擬經濟論叢[M].北京:民主與建設出版社,2003.

[4] 曾臣.虛擬經濟探析[J].湖南有色金屬,2010,(1):67-70.

Abstract:The article introduces the relations between the virtual economic structure proportion and financial crisis,the financial crisis’s origin caused by bubble economy,the harm of cycle period and bubble economy to the national economy as well as th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countermeasures to the financial crisis.

Key words:financial crisis;economical bubble;bubble economy;harm;prevention and control countermeasures

Analysis of the Financial Crisis Caused by the Virtual Economy

ZENG Chen1,SONG Shuo-shuo2,ZENG Wen-zhong3
(1.Hunan Research Institute of Nonferrous Metals,Changsha410015,China;
2.Guangdong Nanhai Inf ormation Technology School,Nanhai528225,China;
3.Nonferrous Metals A dministration Bureau of Hunan Province,Changsha410015,China)

T831.59

A

1003-5540(2011)02-0068-05

2010-12-12

曾 臣(1979-),男,助理工程師,主要從事企業經濟管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