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報銷比例年內達70%
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副部長胡曉義日前表示,將繼續提高基本醫療保障制度政策范圍內的報銷比例,今年要力爭達到住院大病報銷70%左右。
胡曉義說,將提高報銷封頂線(最高支付限額),農村是到農民人均純收入的6倍,城市要到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6倍。“同時還有一條是‘且不低于5萬元’,也就是說最貧困的縣支付的封頂線也不能低于5萬元,這是解決大病的問題。”此外,還將普遍開展門診統籌。“大家知道如果只保住院的話,受益人群大概是10%左右,最多到11%,但要全面推行門診統籌,受益面能夠達到50%以上。”
(《京華時報》)
中國女CEO比例居全球第二
一項國際調查顯示,在受訪企業中,女性高管占中國企業管理層的34%,與2009年(31%)和2007年(32%)相比穩步上升。而在女性高管中,擔任CEO一職的比例高達19%,遠遠高于全球8%的平均水平,排名全球第二。
與中國情況有所不同的是,全球受訪企業中,女性高管比例出現下降趨勢,今年僅為20%,回到基本與2004年(21%)持平的水準,2009年這一比例為24%。調查顯示,全球女性高管比例最高的國家為泰國(45%),日本(8%)和阿聯酋(8%)女性高管的比例最低。
在中國女性高管擔任的職務方面,首席財務官或財務總監排在了首位,占69%,其次為人力資源總監(43%)、銷售總監(37%)和運營總監(23%)。從比例上可以看出,很多女性高管在企業中常常身兼多職,涉及財務、人力資源、銷售和運營等多個方面。
(《信息時報》)
莎士比亞高雅嗎?
我們知道,莎士比亞出身勾欄瓦舍,跟下層人民打成一片,其語言大俗大雅,雅的直沖九霄,俗的直奔三寸。而朱生豪的翻譯,完全兼顧到了這些,使用了大量鄙俗的漢語口語來傳達莎劇的意境,這些粗話,不應該刪除或改動。在這樣的編輯思想指導下,人民文學出版社在1954年出版了朱生豪翻譯的《莎士比亞戲劇集》,共12冊,后來多次重印。有莎士比亞研究者經過與1949年以前的朱譯版本進行了比對,證實了兩者的高度一致性。
然而,誰知道這一版竟成了絕響。1978年,人民文學出版社重新出版了《莎士比亞戲劇集》,除了補足朱生豪未翻譯的6部戲劇之外,對朱的譯文進行了大幅度的修改與增刪,尤其是把原譯本中大量的臟話詈詞當成了禁語,或刪除,或修改。結果,朱譯變得面目全非了。
最近,臺灣大學黃俊杰博士感嘆“學生只愛讀《哈利·波特》,老師就不教莎士比亞”,認為臺灣各大學庸俗化的現象日益嚴重。殊不知莎士比亞在他所處的年代一點都不高雅,那時的劇院都是小市民、工人去的地方,玩高雅票房有危險,因此莎劇中充滿了迎合小市民趣味的小人物和臺詞。
這樣看來,黃俊杰博士的擔心也是多余的。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文學,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高雅,難保《哈利·波特》在100年之后不會變成一部經典,那時候的老師大概又批評學生們只看流行書,不讀莎士比亞和羅琳了。
(《新聞晨報》)
母親學寫字
驅車從千里之外的省城趕回老家,楊帆直奔縣人民醫院。
“我母親得了什么病,嚴重嗎?”他急切地問主治大夫。大夫看看他說:“胃癌晚期。老人的時間不多了……”楊帆頓時淚如泉涌。
出了診室,楊帆立即用手機通知副手,從當天起由他全權負責公司事務。楊帆要在母親最后的日子里陪伴在母親身邊。父親早逝,為拉扯他們兄妹四個長大,母親受盡了千辛萬苦。
母親每天都要忍受病痛的折磨。楊帆想方設法轉移母親的注意力,減輕母親的痛苦。他跟母親聊天,給母親講一些有趣的事情……有一天,陪母親閑聊時,母親忽然笑道:“你們兄妹四個都讀了大學,你妹妹還到美國讀了博士,可媽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認得,竟然也過了一輩子。想想真是好笑……”楊帆腦海里立刻跳出一個念頭,就對母親說:“媽,我現在教你認字寫字吧!”母親笑了:“教我認字?我都快進棺材的人了,還能學會?”
“你能,媽。認字寫字很簡單的。”
楊帆就找出一張報紙,教母親認字。
他手指著一則新聞標題上的一個字,讀:“大。”母親微笑著念:“大。”他手指著另一個字:“小。”母親微笑著念:“小。”
病房里所有的人都向這一對母子投來了驚訝、羨慕和贊許的目光。
隔了幾天,楊帆還專門買了一個生字本、一支鉛筆,手把手地教母親寫字。母親寫的字歪歪斜斜,可是看起來很祥和,很溫馨。當然,母親每天最多只能學會幾個最簡單的字。可是母親饒有興趣地讓楊帆教她寫他們兄妹四人的名字。寫那幾個字時,她滿臉都是燦爛的笑容,不像一個身患絕癥的人了。
一個月后的一個深夜,母親突然走了。那個深夜,楊帆太累了,趴在母親的床邊打了個盹兒,醒來時,母親已悄然離去。
母親是面帶微笑走的。母親靠在床上,左手拿著生字本,右手握著鉛筆。淚眼蒙眬的楊帆看到,母親的生字本上歪歪斜斜地寫著這樣一些漢字:楊帆楊劍楊靜楊玲愛你們。“愛”字前邊,母親涂了好幾個黑疙瘩。
母親最終沒有學會寫“我”字。
(《中國中學生報》)
卓別林是吉卜賽人后代
一封寫給喜劇大師查理·卓別林的信在塵封數十年后,日前曝光。這封信顯示,卓別林出身不如他自傳中寫的“體面”,他其實是吉卜賽人的后代,出生在大篷車中。
卓別林1971年收到這封信,后來一直把信鎖在書桌抽屜里。卓別林和最后一任妻子奧娜1977年和1991年先后過世,書桌由他們的女兒維多利亞保存。維多利亞讓鎖匠打開抽屜后發現了這封信。
卓別林在自傳中寫道,他1889年4月16日出生在倫敦。他在自傳出版后收到這封信。信中寫道:“你是否知道,你出生在大篷車里?我也是。那輛大篷車不錯,屬于吉卜賽女王,即我的姑姑。”“你出生在斯梅西克‘黑塊地’,我也是,在(你出生)兩年半后。”寫信的人名叫杰克·希爾。他告訴卓別林,寫這封信不為索取錢財。
斯梅西克“黑塊地”在伯明翰市邊緣,19世紀80年代是吉卜賽人聚居區。希爾在信中寫道:“你母親后來離開,定居倫敦,具體下落我不知道。”按照廣為人知的說法,卓別林父母都是藝人,母親名為漢娜,婚前姓希爾,長大后成為歌手和演員,藝名為莉莉·哈莉。
曝光信件內容的英國《每日郵報》猜測,卓別林在世時,特別是在1910年移居美國后,覺得承認是吉卜賽人后代不光彩,所以以倫敦人自居。
卓別林的孫子邁克爾相信希爾信中所寫內容屬實。
(《京華時報》)
媽媽很早就醒了
我上床的時候是晚上11點,窗戶外面下著小雪。我縮到被窩里,拿起鬧鐘,發現鬧鐘停了——我忘記買電池了。天這么冷,我不愿意再起來,就給媽媽打了個長途電話:“媽,我的鬧鐘沒電池了,明天還要去公司開會,要趕早,你6點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叫我起床吧。”媽媽在那頭聲音有點啞,可能已經睡了,她說:“好,乖。”
電話響的時候我在做一個美夢,外面的天黑黑的。媽媽在電話里說:“小桔,你快起床,今天要開會的。”我抬手看表,才5點40。我不耐煩地叫起來:“我不是叫你6點叫我嗎?我還想多睡一會兒呢,被你攪了!”媽媽在那頭突然不說話了。我掛了電話。
起來梳洗好,出門。天氣真冷啊!漫天的雪,天地間茫茫一片。在公交車站臺上,我不停地跺著腳。周圍黑漆漆的,我旁邊卻站著兩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我聽老先生對老太太說:“你看你一晚都沒有睡好,早幾個小時就開始催我了,現在等這么久。”是啊,第一趟班車還要5分鐘才來呢。
終于,車來了,我上了車。開車的是一個很年輕的小伙子,他等我上車之后就轟轟地把車開走了。我說:“喂,司機,下面還有兩位老人呢。天氣這么冷,人家等了好久,你怎么不等他們上車就開車?”
那個小伙子很神氣地說:“沒關系的,那是我的爸爸媽媽!今天是我第一天開公交車,他們是來看我的!”我愣住,忽然哭了。這時,爸爸的短消息來了:“女兒,媽媽說,是她不好,她一直沒有睡好,很早就醒了,擔心你會遲到。”
我想起一句猶太諺語:父親給兒子東西的時候,兒子笑了;兒子給父親東西的時候,父親哭了。
(《今晚報》)
讓別人去碰運氣
瓦努阿圖是太平洋上的一個島國。在瓦努阿圖附近的海域,生長著一種大海貝。這種海貝的外殼十分堅硬,用手是掰不開的,只有用斧頭等利器才能把它劈開。大海貝里面藏著一種珍珠,名叫黑珍珠,價格特別昂貴,一顆就能賣到十幾萬美元。
但能長出黑珍珠的大海貝很稀少,稀少到千里挑一,甚至萬里挑一。當地的漁民把大海貝撈上來之后,他們不是一只只去砸開大海貝,靠運氣去實現一夜暴富的夢想。因為在他們看來,賺取金錢和財富,靠的是智慧,而不是運氣。
他們的做法是:出售大海貝,讓一只大海貝賣上幾十美元到上百美元,讓別人去碰運氣。一些夢想發橫財的外地人千里迢迢來到這個島國,就是為了賭一把自己的運氣。他們一口氣買下幾十只、幾百只甚至上千只或許藏有黑珍珠的大海貝,運氣好的,大賺一把,運氣不好的,血本無歸。
但最終的贏家,還是當地的漁民。因為靠運氣賺錢的人,只可賺一時,而不可賺一世。運氣再好,也有倒霉的日子,一旦運氣不佳,先前靠運氣好賺來的也會全部賠進去,直至賠得傾家蕩產。所以,想賺運氣錢的,想靠運氣賭一把的,最終的結果都是輸。
“賺取金錢和財富的不是運氣”, 瓦努阿圖當地漁民的這種金錢觀和財富觀,值得我們效法。
(《中國組織人事報》)
音樂是什么
一個寒冷的早晨,8點人流高峰期,美國華盛頓朗方廣場地鐵站的垃圾桶旁,一個落魄的流浪漢在拉小提琴。43分鐘里,他演奏了6首古典名曲。經過他面前的1097人當中,絕大多數對琴聲毫無反應,只有27人被吸引。但這當中多數人聽了數秒之后就轉身而去,只有7人停下來欣賞了一分鐘左右。
沒有任何掌聲,倒是有人施舍,流浪漢共得到32美元17美分。實際上,流浪漢名叫約書亞·貝爾,是美國最著名的小提琴家之一。此前兩天,他剛在波士頓歌劇院舉辦演奏會,平均票價100美元,銷售一空。在地鐵站拉琴時,他用的是一把1713年制造的意大利名琴,估值350萬美元。此外,別以為這位小提琴家長得不起眼,他曾入選《人物》雜志“全球50個最俊美的人”。
當一個受追捧的音樂家被剝離了所有符號,只剩下音樂時,結果如你所見。
整件事,是《華盛頓郵報》的“社會實驗”的一部分。其構想是:在一個平凡的環境與不適當的時間里,人是否會意識到美?是否會停下來欣賞?是否能夠在沒有預期的環境下,察覺不凡的才能?
(《中國青年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