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ulie Blackmon生于美國密蘇里州,現工作和生活在Springfield。她擅長運用數碼技術來強調對色彩和拼貼手法的運用,使家庭日常生活的攝影變得更具舞臺化和戲劇性的效果。Julie來自一個九個孩子的家庭,她是老大,并且自己生育三子。在與兒童交往和教育的環境中,她積聚了大量有關家庭生活與兒童攝影的靈感,并且從一組黑白片《頭腦游戲》(Mind Games)開始實踐,直2006年彩色作品《家庭假期》(Domestic Vacations)在圣大非,波特蘭,以及芝加哥分別展出,同名書于2008年7月出版。
在lie的影像中,出場的幾乎都是她的家人和朋友的孩子,她力求在塑造一個超現實的家庭故事中尋求真實生活與藝術的撞擊。在現實的緊張和混亂的家庭張羅中,Julje的影像爆發出一種同時想逃離,并且又想更加深入的現實生活欲望,這種欲望和需求締造了一種具備現代女性特質的精神斗爭。她也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兒童的位置去思考,并且在影像中尋找作為一個成年人所需要背起的包袱。藝術家坦言“生活的痛切和傷心其實很真實的放在我們的眼前,因為我們總是具備一種能力:怎樣在混亂不堪中看到浪漫的氣質。”
Julie Blackmon的作品會從很多比較有名的油畫當中吸取元素,在她自己的家里好多位置都擺了攝影燈,這樣可以幫助她在日常生活中,拍攝到家庭生活比較有趣的畫面。
平凡的生活情節在Ju№Blackmon的影像中合理擺布,畫面總能分割有秩。點與點對峙,線與線相交,面與面映襯的畫面構成是我們視覺獲取的第一趣味語言。
個人主頁:www.iulleblackmon.com
祈禱,為你
每年的六月一日,我們都會沉浸在興奮中,因為這個節日能讓人憶起童年的美好,那是人生永不褪色的記憶。當然,能把自己帶入到這美好記憶的,除了節日本身,還有那歡天喜地的小朋友。
相信每個人都喜歡兒童,喜歡看他們的眼睛,那明亮清澈的眸子似乎能散發出一種能量,讓人摒棄雜念,忘記煩惱,瞬間回歸單純。然而,每每在新聞圖片里看到阿富汗等地遭受戰爭、自然災難陰影的兒童,總也不愿直視他們眼睛,因為害怕讀到那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恐懼,憂傷和哀怨,這種反差如同一個利器,會剌痛觀眾最脆弱的那根神經。沒有什么比戰爭更可怕,沒有什么比兒童的心靈更脆弱,可現實就是這樣殘酷:最脆弱的群體正承受著最可怕的事情!每年的六月一日,當世界上的很多孩子正享受著專屬于他們的節日時,那些在戰爭環境中的孩子,依然掙扎在血腥、暴力、貧窮與饑餓的邊緣,童年的單純與美好幾乎與他們絕緣,兒童節對他們而言,更是一個遙遠而陌生的節日。
和平環境至關重要,那是生命得以延續的前提,然而,一個生命的健康成長,還需要愛、需要關懷。在這個快樂的節日,也請記住在我們國家有這樣一個特殊群體——留守兒童。他們雖有幸沒有經歷戰爭的災難,但孤獨、無助、憂郁卻寫滿臉龐,那眼神,同樣會刺痛你的神經。六一兒童節到了,這些留守在農村的小朋友,一定比平日里更加思念自己的父母,對于這些孩子而言,享受父愛或母愛已成了一種奢望,久而久之,親情的缺失會導致他們產生一種被遺棄的感覺。這又將是一個殘酷的現實。最需要關愛的年齡卻要承受被遺棄的無奈。幼小心靈的傷痛,如何彌補?
讓我們雙手合十,為這些孩子祈禱:愿每年的六月,你們都能擁有一個安寧、快樂的兒童節,愿你們的童年記憶中多一些微笑和鮮花,少一些孤獨和無助!
不能讓童年“留受”
2005年的時候,一位拍紀錄片的朋友電話里跟我說,他正在湖北山區拍攝,泥石流讓很多通往村子里的路變成絕境,整個劇組正在為怎樣到達下一個拍攝地點大傷腦筋,我問他在拍什么題材,他回答說是“留守兒童”,這仿佛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也第一次聽到有人在關注這樣一個群體。
于是幾個月前,當我聽說同事劉曉龍受邀到廣西偏遠山區采訪那里的留守兒童時,我又想起了當年朋友在嘈雜的泥石流現場聲嘶力竭地對著電話喊:“這里的孩子很苦,不過都很懂事,比城里的孩子愛笑……”我可以想象,一個孤獨孩子的笑臉是多么難得,同時,那又是多么的燦爛。于是我對同事說:
“可別把孩子們拍得太愁苦,那不是他們,孩子總是會笑的。”曉龍欣然接受,他說:“我本來也是這么想的。”
在這薄薄的一頁紙上,我們把這些難得的笑臉拼接起來,我們不希望大家為了孩子們孤單、艱難的生活而傷心。快樂是童年永恒的主題,雖然對于留守兒童,童年可能會很快逝去,但愿他們對于陜樂的回憶能保存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