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一份開心樂園餐
和幾個朋友去麥當勞解決吃飯問題,正在左思右想點什么的時候,目光被柜臺旁開心樂園餐附送的小丸子玩偶吸引。
你看她多可愛,多天真,多浪漫,多想跟我回家……
但是!我一開口征求眾人意見:“我想要小丸子,要不我點個開心樂園餐吧,你們看怎么樣?”她們卻很配合地用看傻子的目光盯著我看,眼中分明寫著:這孩子今天是沒吃藥呢?還是吃錯藥了?被大伙兒的目光打擊后,我草草地點了幾個東西祭祀五臟廟。加起來的銀子可以買1.5份開心樂園餐了。
還記得小時候愛去麥當勞、肯德基,重要的原因之一是買吃的還能送玩具。每次都樂呵呵地抱著玩具回家,雖然幾乎每次都是沒玩幾天就扔一邊了,但是絕對不肯送人,尤其是馮韋瀚(我堂弟)來我家的話,這些玩具就成了“我家一級保護玩具”。
時光過后,已經弄不懂那些玩具我寶貝個啥了。每次去麥當勞、肯德基排隊點餐,看著一旁被家長牽著手的小孩子,都覺得他們特別幸福。而我,只能在付錢的時候,不忘索要發票,為國家做貢獻了。
《叮當》就是《哆啦A夢》
馮韋瀚來我家上網看動畫片,遭到我驚訝的目光待遇。
愛看動畫片是我們家的遺傳呢,還是小孩子的通病呢?——作為一個不太敬業的動漫迷,我這樣想。
“姐姐,我要看《名偵探柯南》劇場版?!?/p>
“我也要看。”我一聽看動畫就來勁了。
這回輪到他驚訝地盯著我看了:“?。磕阋部??”還不忘贈送一臉壞笑,難不成是覺得我這么大的人還看動畫片是世界奇觀?
“笑什么笑!姐我還看《叮當》呢?!币娝唤?,我繼續道:“《叮當》就是《哆啦A夢》。還有,再笑小心我關電腦?!?/p>
我比他還小的時候,對幾個粵語電視頻道(身為廣東人的我在上小學之前都不懂普通話,懂了以后還是喜歡粵語動畫片——忽略配音不咋樣這事兒)什么時候有什么動畫片都了如指掌,其準確度與電視節目列表可媲美?,F在倒好,連哪個臺有我最愛的《雜志天下》都沒記住,幾乎每次都要找上好一陣子。
我哪里好意思去拿氣球
和父母去參加一個遠親的婚禮。
酒店的大廳里掛了許多各色的氣球,一片喜氣洋洋。一群被父母帶來參加婚宴的小孩子一看氣球就高興,紛紛拿來玩??粗麄冏分鴵屩獨馇虻臅r候,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我和二表姐也做過類似的事情。
記得那天叔叔結婚,看著其他孩子在拿氣球玩,二表姐就帶著我光明正大的過去搶,因為新郎是我叔叔、她舅舅,新郎新娘還跟我們坐在一張桌子。在一群孩子里面,我們顯得特別神氣。
依稀的記憶里,姐姐一句:“這是我舅舅的婚禮呢。你怎么可以和我搶氣球?這可是我家的氣球?!眹樑芰硕嗌倏蓱z的小孩子……
最后,我們每人只拿了一個氣球(氣球不多,孩子一群),至于那個氣球是如何結束其短暫但讓孩子快樂的生命的?不記得了。
見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著表妹手中的氣球,媽媽調侃道:“喜歡的話,你也去拿一個吧?”
我報以微笑說:“我哪里好意思啊?和一群小孩搶氣球多不厚道?!?/p>
一群孩子在打鬧歡笑,彩色的氣球在空中跳躍。我突然想起自己今年9月份就是高三學生了,二表姐在北京念大學了,馮韋瀚今年升上六年級了(他是叔叔和嬸嬸的兒子,首席00后)。大表姐去年平安夜新居入伙,而在那之前,她和男朋友登記結婚了。
時光變幻,記憶依舊
很多東西都在默默地變化,那些帶著童年烙印的時光,在很久以后的今天,唯有以記憶的方式重現腦海。
兒時總是渴望長大,覺得當大人有很多“特權”。比如可以看零點以后的夜間動畫片,可以去買一堆零食回家不挨罵,可以天天去兒童公園玩電動小車……
真的長到一個法律認可的“大人”,發現曾經自認為的特權,都不過是片片浮云。不屬于現在這個年齡。
看來只有感嘆“時光匆匆”的份兒了。
[編輯:張春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