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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不務(wù)正業(yè)

2011-05-14 10:34:08溫芯
飛言情B 2011年2期

溫芯

“你不是認(rèn)真的吧?奶奶!”

林家裝潢格調(diào)十分莊嚴(yán)肅穆的客廳里,響起一聲聲不怎么莊重的慘叫。一個大男人抱著頭,絲毫不介意在長輩面前顯露自己耍寶的一面。

是的,他就是林家最俊俏也最不肖的子孫林志云,而坐在一張古董龍椅上,瞇著眼瞪他的,正是林家的掌門人——林王郁華。

“君無戲言,誰跟你開玩笑了。”林王郁華冷冷地撂下狠話。

“拜托!奶奶,您在玩我吧?要我當(dāng)總裁?您不如拿把刀砍了我,那樣還比較痛快一些!”

“當(dāng)總裁,你有那么不情愿嗎?你要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等著坐上這個位子啊。”

“那您請他們坐啊!是,老三現(xiàn)在眼睛是不方便,但還有老大、老二、老四和老六啊!他們一個個比我有才氣多了。”林志云這話說得極不爭氣。

林王郁華聽不下去了,冷哼一聲:“原來你也曉得林家子孫里,你最丟我的臉啊!”

“奶奶、奶奶、奶奶……”見奶奶火大了,林志云十分識相地來到老人家身后,雙手握拳,殷勤地幫捶著肩膀。“我做不來的,公司一定會被我搞得雞飛狗跳。您不怕嗎?”

“我當(dāng)然怕死了!”林王郁華瞪了他一眼。

“那您還……”

“所以我決定在你身上加掛一道保險。”

“什么保險?”林志云問。

“我給你找了個萬能秘書,她很優(yōu)秀,我相信有她輔佐你,你一定能將公司經(jīng)營得很好……”

“我發(fā)誓,一定帶領(lǐng)那家伙邁向總裁之路!”

單身女郎小巧而溫馨的客廳里,芯雨面對來訪的貴客,舉高右手,慎重地起誓。

“什么總裁之路啊?”她的好朋友海枚不客氣地嗤笑出聲,“你當(dāng)自己在玩養(yǎng)成游戲嗎?”

“呵呵。”芯雨也笑了,身子往后一仰,窩進(jìn)嫩黃色的沙發(fā)里,“本來我就當(dāng)這是一個養(yǎng)成游戲啊!”

“好歹人家也是堂堂一公子哥,你真的把他當(dāng)玩具?”

“他就算是玩具,也是個壞玩具吧!”芯雨幽默地彎起嘴角。

“有那么惡劣嗎?”

“不是那種壞,是‘壞掉的‘壞。”

壞掉?!海枚揚眉,這下可好奇了,“你的新老板,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啊?”

“他啊,有個外號叫‘打雜副理。”

海枚驚愕地道:“打雜副理?!”

“不敢相信吧?”芯雨抿唇忍笑,“其實這些年來,我在業(yè)界也見過不少敗家子,不過他還真是格外的出類拔萃。”

“這種老板你真的要跟?”海枚忍不住擔(dān)憂起來。

“我接受這份工作,不是為了賺錢。”

“那是為了什么?”

芯雨垂下眼皮,嘴角揚起一絲自嘲:“為了報復(fù)。”

“報復(fù)?”海枚愣住了。

“我想……證明給一個人看。”她澀澀地低語道,“所以我無論如何,都要讓林志云坐穩(wěn)總裁的寶座,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拉他下來的。”

海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良久,才輕聲問道:“你說的該不會就是你以前跟我提過的,那個曾經(jīng)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吧?”

芯雨沒有回答,她抬眸望向好友,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

清晨五點,鬧鐘準(zhǔn)時叮當(dāng)作響。

兩秒鐘后,一只藕臂探出被窩,按下開關(guān),然后又過了約半分鐘,被窩被掀開,兩條修長的玉腿落下床來。

芯雨起身,習(xí)慣性地先來到窗前,拉開窗簾,迎進(jìn)一室晨光。很好,今天看來會是個好天氣。

六點四十,她走出家門,與她預(yù)定的時間,一分不差。她滿意地對自己點了點頭。

尋著住址來到一扇大門前,禮貌地按下門鈴。不出她所料,許久都沒人出來應(yīng)門,她再按一次鈴,又等了兩分鐘,才取出鑰匙開門。

室內(nèi)的裝潢,正如她曾在居家雜志上看到的,完全是由設(shè)計師精心打造的,如果沙發(fā)上沒堆著昨夜脫下的臟衣服,茶幾上也沒散亂著雜志與杯盤,她會給這摩登簡約的風(fēng)格打上九十分。可惜,她的新老板顯然并不具備嚴(yán)謹(jǐn)?shù)纳盍?xí)慣。

她走進(jìn)屋,明眸略掃過一圈,確定這屋里沒有老板興之所至帶回來的女人后,才來到臥房前敲門。“你該起床了,總裁,已經(jīng)七點半了。”

沒人理她。她又叫了幾次,當(dāng)然完全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

“必要的時候,你可以采用非常手段。”

一道嚴(yán)肅的叮嚀在腦海中回響,她神秘地抿了抿唇,忽然走進(jìn)廚房,取出合適的鍋碗瓢盆,一面在他門外肆意地開起了演奏會,一面尖聲驚喊著——

“失火了!失火了!”

咚的一聲。

房內(nèi)傳來一聲悶響,跟著,一個幾近全裸的男子驚慌地奔出來,見家里無端地冒出一個女人來,愕然地愣住了。

芯雨同樣也愣在了原地,雖然她早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被眼前宛如希臘男神的健美身軀給驚到了——這男人,身材未免也太好了吧?肌肉結(jié)實得恰到好處,膚色曬得超均勻,完全就是性感的代言人。而且,他是怎樣?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子彈型的內(nèi)褲,害得她心里的小鹿亂撞……

她做了一下深呼吸,強迫自己將目光定在他英俊的臉上,她嫣然一笑:“早安,總裁先生,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芯雨。”

“劉芯雨?”林志云眨眨眼,眸子陡然一亮。“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奶奶派來監(jiān)視我的那個秘書。你……怎么會在這兒?”他撓撓頭,似乎懷疑自己在做夢。

“我是來接你上班的。”

“接我上班?”

“董事長交代過我,總裁有時候會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不能及時趕到公司,而今天早上有個重要的會議,所以我就自作主張,主動來接你了。”她甜甜地解釋著,順便攤開掌心,讓他看識別卡和鑰匙。“這些都是董事長交給我的,她希望我能協(xié)助你,安排好你每天的行程。”

“哦?”他挑眉,并沒有多說什么,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起來……有幾分邪氣。

芯雨原以為,一般男人要是知道自己的秘書其實還扮演著類似監(jiān)護(hù)人的角色,肯定會大肆反抗的,尤其是這個愛搞怪的公子哥,怎么可能不想盡辦法惡整她呢?

但是他居然……很配合,她說東,他就往東:她指西,他就乖乖地轉(zhuǎn)向西邊。

她不敢相信,有時候經(jīng)常懷疑他也許馬上就要暗中搞鬼了,但他卻總是一再出乎她的意料。

臨近吃午飯的時間,寂靜的辦公室里,響起突兀的電話鈴聲。

“芯雨嗎?我是海枚。”耳畔,傳來海枚中氣十足的嗓音。

“海枚,有什么事嗎?”

“打電話來跟你說聲生日快樂啊!”海枚笑道,“怎樣?壽星今天晚上有什么計劃啊?要不要我請你吃飯呢?”

“不用了,我不喜歡過生日。”她低聲地拒絕了。

“一年才一次,怎么可以不好好兒過呢?”

“真的不用了,謝謝你。”芯雨堅決婉拒好友的好意。掛掉電話后,有片刻,她只是呆愣著站在原地。

原來她今天生日,她幾乎忘了呢!但,想不起來也好,生日只會令她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回憶,想起多年以前那個悲傷的雨夜……

“今天你生日?”林志云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她的身后。

她嚇了一跳,愕然回眸:“總裁?”

“為什么不告訴我?”他微笑著望著她,“我可以放你假。”

“我不需要放假,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有什么事比慶祝生日還重要?”

太多了!她瞪他:“總裁沒忘了明天有個歐洲大客戶要來拜訪公司吧?我得先準(zhǔn)備好資料。”

“你不是說我有個智囊團嗎?交給他們不就好了?”

“不行,這些得我自己來做!”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

“那至少讓我們幫你慶祝一下啊。叫人送個蛋糕進(jìn)來好了。”

“不用了!”她拒絕到底,近乎憤慨地抬眸。“如果總裁有空閑管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的話,不如好好兒下點工夫研讀一下明天要用的資料,那樣我會很感激的。”

他沉默了。

她的話是不是說得太重了?

芯雨后悔地咬著唇,無論如何,她都不該這樣對自己的上司說話。“抱歉,總裁,我……”

“OK,我聽你的。”他用一個燦若春陽的笑容驅(qū)散了她陰郁的心情,“我今天會留下來好好用功的。”

他說到做到。不僅整個下午他都和他的智囊團在會議室里開會,而且過了下班時間,還很認(rèn)真地坐在總裁辦公室里,研究她整理好的一沓厚厚的資料。就連她送晚餐進(jìn)去時,他也是順手抓起一個三明治,一面啃,一面繼續(xù)認(rèn)真地看著資料。

照理說,她該為他難得的發(fā)憤圖強而感到欣慰的,但不知怎的,看著好動的他將自己困在一張辦公桌后,她只覺得過意不去。

于是,她又心軟地把他趕回去休息了。目送林志云離開后,芯雨才允許自己斂去嘴角的笑意,她望向窗外,不知何時,玻璃上已爬滿了水痕。

下雨了。她茫然地佇立在原地,又是一個孤單的雨夜,就跟那天一樣。她幽幽地嘆息,回到座位上,繼續(xù)用工作麻痹自己……

芯雨茫然地自夢里醒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趴在辦公桌上睡著的,又是什么驚醒了她,只知道在夢里留下的淚還殘留在她的臉上,隱隱地灼痛著她。她怔忡地出了神,直到一記嘹亮的歌聲透過廣播系統(tǒng),在空曠無人的辦公室內(nèi)響起——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芯雨一愣,猛然站起身,大腿不小心撞上了辦公桌,一陣疼痛,但她毫無所覺,只是傻傻地聽著那好聽的聲音。

究竟是誰在唱《生日快樂歌》呢?

“Dear芯雨,祝你生日快樂!”

唱完最后一句時,那人忽然笑了,那爽朗的笑聲撞擊著芯雨的耳膜,她屏住呼吸,感覺自己被卷入了某種情感的漩渦中。

是林志云。她抬手抹去眼淚,匆匆奔至樓梯口,往上爬,推開厚重的安全門。

戶外,飄著蒙蒙細(xì)雨。他瘋了嗎?干嗎特地叫人上樓來淋雨?

她蹙眉,定睛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這樓頂另有玄機,中央有一座空中花園,玻璃帷幕下,花草繁茂,一盞盞蠟燭猶如飛舞在夜色里的流螢,銜著溫暖的光。

而那個愛搞怪的大男人,竟然捧著一盒蛋糕,站在花園中央,微笑著望著她。

他是……神經(jīng)病、笨蛋、傻瓜!

芯雨嘴唇顫動著,她想罵人,但響起的卻是類似嗚咽的哭泣聲。她喉嚨酸澀,淚眼迷蒙,她告訴自己,那不是眼淚,是雨霧迷離了她的眼睛。

他是總裁,不是花花公子,她也不是他該討好的女人。

她只是……他的秘書啊!

一個專業(yè)的秘書不是去配合老板的行程表,而是想辦法讓老板在不知不覺中依賴自己為他安排好行程表。這是芯雨多年來掌握到的要領(lǐng),但她發(fā)現(xiàn),很難在林志云身上實現(xiàn)。

她要求最晚八點出門,七點來接他時,他果然如她所料,還賴皮地睡在床上。

“總裁先生、老板大人,拜托您,可以起床了嗎?”她站在床邊,喊破了喉嚨,他竟絲毫不動搖。

最近她越來越怕來叫他起床了,之前敲鍋打盆的還能嚇著他,潑冷水或熱水也能令他哀叫出聲,但現(xiàn)在他已練就泰山崩于前,仍面不改色的功夫。

“起床啦!”她快要失去耐性了,一把扯開棉被,讓他暴露于沁涼的空氣中。

但那近乎全裸的健美身軀還是安詳?shù)靥沙纱笞中停吹故撬魂嚥粻帤獾哪樇t心跳。

她深呼吸,俯下身,使出昨夜想出的新花招,用指甲嘴尖的地方,不客氣地掐擰他柔軟的耳垂。

“啊!”林志云吃痛,驚愕地彈坐起來。

總算是起來了,她滿意地?fù)P起嘴角。

他揉揉自己的耳朵,看著她,一副可憐委屈的模樣。“你好狠啊!芯雨,你怎么舍得下手呢?”

怎么不舍得?她雙手環(huán)抱胸前,睨著他。“快起來梳洗,要吃早餐了。”她命令道。都怪他像個孩子愛賴床,害得她也漸漸像個愛嘮叨的母親了。

“我不要!”這男人還繼續(xù)耍著性子,湊過來,雙臂環(huán)抱她的腰,頭顱偎在她胸下。

她一愣:“你、你干嗎?”

“我還要睡。”他似乎將她的懷抱當(dāng)成了溫暖的被窩,甜甜地賴著。

她震驚地瞪著他。這是性騷擾,絕、對、是!

“你不要……鬧了。”為什么她說話的聲調(diào)有點無力呢?為什么身體莫名地變得癱軟了呢?為什么臉頰好似羞赧地在發(fā)燒呢?

“你身上有種好香的味道。”他迷迷糊糊地低語著。

忽然,他伸手扣住她的后頸,壓向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柔軟的櫻唇上竊了一個吻。

她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他淡淡地?fù)P著嘴角,見她不躲不閃,索性再次偷香,這回,他還用牙齒咬了咬她,貪婪地似乎想一口將她吞掉,又輕柔地舍不得傷她一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她愣在原地,手指抵著唇,恍惚地回味著那纏綿的吻,許久,她才找回失去的理智,往后驚退一大步。

這是怎么回事?他吻她?

“你、你、你……”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輕聲嗤笑道:“沒想到你也會結(jié)巴成這樣,很緊張嗎?”

“你……你沒有刷牙!”她臉紅耳赤地道,試圖掩飾自己的心動。

林志云挫敗地趴在床上,哀號道:“好吧,我去洗漱。”

喜歡她,喜歡她,真的好喜歡她……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喜歡她喜歡到整個心都擰緊了,喜歡到無法控制自己,喜歡到經(jīng)常會看著她傻笑,被她當(dāng)成天真的笨蛋。

“你到底在發(fā)什么呆啊?我剛剛說的,你有沒有在聽?”

瞧!他又惹毛她了。

“我發(fā)誓,我真的有在聽。”林志云笑嘻嘻地舉高右手,做出起誓狀。

“有在聽才怪!”她不相信地翻了翻白眼,“那你說說看,我都說了些什么?”

“你說……”糟糕!她都說了些什么?他只顧著貪看她秀美的容顏,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說……咳咳,明天開董事會的事吧?”努力抓住閃過腦海的一線微光,“我知道,我一定會認(rèn)真表現(xiàn)的。”

“你真的會嗎?”她狐疑地挑眉,仿佛這輩子最跟他無緣的就是“認(rèn)真”兩個字。

“嘿嘿,我一直都很認(rèn)真啊!”他喊冤,“你千萬別瞧不起我。”

“我是不敢瞧不起你,我已經(jīng)查過你以前的‘豐功偉業(yè)了。”她奇怪地盯著他。“原來你高中的時候,不只玩社團,還是數(shù)理資優(yōu)班的高材生,參加過國際奧林匹亞數(shù)學(xué)競賽,還拿了一塊個人金牌。”

“哦。”

“你就一聲‘哦?”她瞇著眼,看來很不悅。“既然你這么聰明,為什么以前一直在大家面前裝笨呢?”

“誰跟你說我笨了?”這點,他可得用力澄清一下,“我一向都告訴你,我很聰明,又聰明又帥氣,是難得的俊才!”

芯雨一愣,好半響才遲疑地說道:“這倒是,你一直很自戀,對自己信心滿滿的。對了,你知不知道董事長明天召開臨時董事會到底是為了什么事嗎?”

當(dāng)然只會有一件事。林志云早就猜到了,但卻抿唇不語,等她自己去發(fā)掘真相。

她果然夠聰慧,很快便找到線索了。“你想會不會是為了改選總裁?我聽說林志遷動過手術(shù)后,復(fù)原情況良好,他應(yīng)該會想盡快回公司來吧?”

他點點頭,贊同她的推斷。“我大哥一向把公司看成他最鐘愛的寶貝,奶奶說他從很小的時候起,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成為公司的接班人,有一陣子他跟我老爸賭氣,離家出走去美國創(chuàng)業(yè),也是為了向老爸證明,他絕對有繼承公司的實力。”

“所以,他一定會想把總裁的位置要回去?”芯雨蹙眉道。

“那當(dāng)然。”他一副很瀟灑的樣子。

她怔忡地望著他淡然的臉,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開口。

“總裁,有人想見你。”芯雨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聽起來稍顯僵硬冰冷。

來人很不受她歡迎嗎?

他抬頭,那人已經(jīng)進(jìn)來了,對方身材與他一般高,眉目之間也有幾分相似,眼眸猶如子夜的森冷深沉。

是林志遷。

“哥,你怎么來了?”林志云習(xí)慣性地堆出滿臉笑容,“該不會是專程來看我的吧?”

“我來參加下午的董事會,順便來跟你說幾句話。”林志遷回弟弟一個微笑,神色自若地在沙發(fā)上坐下。

“看來你的眼睛完全康復(fù)了,哥。”

“嗯,是康復(fù)了。”林志遷點點頭。

“所以你便迫不及待要趕回來上班了?”他笑問道。

“我是想回來。”林志遷直視弟弟,“你歡迎嗎?”

“當(dāng)然,有什么不歡迎的?”他悠哉地躺到椅背上,“我早就猜到奶奶今天臨時召開董事會,一定是要討論你回公司的事,不過堂哥他們大概會很不爽吧?”

“我可管不了他們怎么想。”林志遷聳聳肩,頓了頓,“看來你跟芯雨處得不錯啊。”

“是挺不錯的。”林志云坦白地承認(rèn)了,“我很喜歡她。”

“原來如此。”林志遷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奶奶對你最近的表現(xiàn)很滿意。”

“是嗎?”他不置可否,“其實都是芯雨的功勞,她盯我盯得那么緊,我不振作都不行啊。”

“奶奶也是這么說的。”林志遷若意味深長地低語道,“她很感謝我特地把芯雨推薦給她。”

聽聞兄長彷佛漫不經(jīng)心爆出的內(nèi)幕,林志云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淡淡地笑著,但站在門口的芯雨可就無法如此冷靜了,她雙手發(fā)顫,托盤上的咖啡杯搖搖晃晃的。

她緩緩地走進(jìn)來,將托盤擱在茶幾上,抬眸瞪視林志遷:“為什么?”

“還問?當(dāng)然是因為我相信你的能力啊。”林志遷微微一笑,端起咖啡啜飲一口,“果然還是你煮的咖啡好喝。”

芯雨用力地咬著唇,心海波瀾起伏:“你怕其他堂兄弟覬覦總裁的寶座,所以才希望我輔佐你弟弟,因為你很有把握,他最后一定會主動將這一職位還給你。”她反過來揣測林志遷的用心。

“你真的成長了很多,芯雨。”林志遷贊許她。

但她不需要他的贊許。她只覺得恨,原來到最后自己還是被這個男人將了一軍,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給予他一記痛擊,令他狼狽不堪,但原來事情的全盤發(fā)展,早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我先去吃午餐了,志云。”喝完一杯咖啡,林志遷從容起身,臨走前,不忘撂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你今天會在董事會上主動宣布辭職吧?”

“我早就想辭職了。”林志云攤攤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放心吧!我不會讓你跟奶奶失望的。”

“嗯。”林志遷微微頷首,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

他剛走,芯雨便使勁摔上門,沖著林志云抗議道:“你在說什么?你不能宣布辭職!”

“為什么不能?”相對于她的激動,林志云顯得非常的冷靜,“我本來就對當(dāng)這個總裁沒多大興趣。”

“你沒聽你哥剛說的嗎?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我們倆都是他的棋子!”她懊惱地提高聲調(diào),“你竟然甘心被這樣擺布?你……你怎么這么沒用呢?”

這句評論,刺傷了他,他眉角隱隱地抽搐著,眼神陰郁:“為什么你會這么生氣?是因為我哥嗎?你想向我哥證明,我可以做得比他好嗎?”

“難道你不想嗎?”她尖銳地反駁他。

他漠然地抿了抿唇,風(fēng)暴在眼底逐漸成形。“就是我哥吧?那個讓你吃盡苦頭的前男友,就是他吧?就因為你想讓他另眼相看,所以這些年來你才一直逼自己努力奮斗,連停下來喘口氣也不肯。”

“對,就是他,是林志遷!”芯雨爆發(fā)了,埋在內(nèi)心最深處的疼痛,就在這一刻,赤裸裸地暴露了出來,“我的第一任男友就是他,把我拋棄的那個人也是他!事到如今,我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為了讓他后悔當(dāng)初的決定而已,我……”

“別說了!”他沉痛地喝住她,不想再聽下去了。

她非要在他面前為了另一個男人落淚嗎?非要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她的心并不屬于他嗎?

“你要我怎么做?”他抽出一張面紙,為她拭去臉頰上的淚痕。

壓抑著怒意的溫柔,令她心碎,淚水瞬間便決堤了。

“你不要辭職,好不好?”她輕聲求他,“你明明可以當(dāng)個好總裁的,為什么一定要讓給林志遷呢?如果你肯積極爭取,那我……我愿意……”

“你愿意怎樣?”

她深吸一口氣,堅定地看著他說:“我愿意把自己給你。”

他一愣,眼神頓時變得空洞起來。

在下午的董事會上,林志云公開下戰(zhàn)書,表明自己絕不辭職!

消息在公司內(nèi)部傳開,立刻激起一陣沸沸揚揚的討論,即便是再遲鈍的員工,也感覺得到高層又將掀起一波派系斗爭的驚濤駭浪。

“你覺得他們會幫你嗎?”會后,她細(xì)聲細(xì)氣地問他。

“他們當(dāng)然會幫我。”他語氣森冷,“因為情況并沒有改變,我依然是他們幾個唯一能接受的總裁人選,而且他們都以為賣我這個人情,從此以后就能控制我。”

“你應(yīng)該……不會受他們的控制吧?”

“怎么可能?”他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眼神比北極的寒冰還冷,“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能攔得住我了,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等著瞧。”

芯雨驀地倒吸一口涼氣。為什么她竟有是自己喚醒了他體內(nèi)某個猛獸的錯覺?

她驚疑不定地望著他,而他似乎也看到了她的懼意,他伸手扣住她的后頸,霸道地吻著她。

他深深地吻她,野蠻地吻她,將她吻得透不過氣來,全身癱軟。

然后,他漠然地推開她——

“你不是希望我當(dāng)個好總裁嗎?我現(xiàn)在正要開始努力地表現(xiàn)呢!”

清冷殘酷的笑聲,凍結(jié)了她的心。

他變了,變得冷血,變得不擇手段,變得……很像一個總裁。

為了保住自己的總裁職位,他以各個擊破的方式說服四位堂兄弟在董事會上支持自己,將他們玩弄于股掌之間。

然后,才剛確定留任總裁,他下的第一道人事命令,就是解散前任總裁親自成立的幕僚辦公室,為了防止幕僚群帶走公司機密,還限制他們在一個小時內(nèi)收拾東西走人。

他不允許抗辯,不給任何討價還價的機會,果斷決策的魄力幾乎令人膽寒。

“你不是一直嫌我不夠像一個總裁嗎?我現(xiàn)在也只是做給你看而已。”

“是因為我,你才做這些事的?”她顫聲問道。

“我不否認(rèn)有一部分原因是受你的影響。”他冷淡地撇撇嘴,“不過主要是因為這些年來我已經(jīng)受夠了,我不想再裝了。”

他不想……再裝了?

芯雨不敢置信地瞪著坐在辦公桌后的男人,他背靠著椅背,坐姿閑逸,卻絲毫不見以往的散漫,那從他身上散

發(fā)出的冰冷氣息,幾乎可以用王者的霸氣來形容。他就像楚莊王口中的大鳥,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你干嗎用這種眼光看我?”他忽然起身走向她,凜然的氣勢令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怕了嗎?”

她搖頭,假裝鎮(zhèn)定地道:“我只是……有點訝異而已。”

他冷哼一聲,沒說什么,只用一只大手圈繞著她柔順的發(fā)綹。

她下意識地別過頭去,逃離他的掌控。

他深沉地盯著她,嘴角揚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全身發(fā)涼,此刻,她更想逃了,不知不覺地咬著下嘴唇,努力控制胸口洶涌翻騰的情緒。

也不知道他是否察覺到了她的驚恐,他驀地手臂一展,將她整個人反轉(zhuǎn)帶入自己的懷里,秀唇由她身后啃咬她的頸側(cè)。

“不許你躲我。”他用滾燙的唇在她身上烙下他專屬的印記。“你記得自己答應(yīng)過我什么嗎?你說你甘愿把自己給我,你沒忘了這個承諾吧?”

“我……沒忘。”她無力地回答道,心底隱隱地泛上一股酸意。她是說過把自己給他,但她想的是跟他交往,而不是沒感情地和他發(fā)生肉體關(guān)系。

“既然這樣,那就乖乖地不要動。”他邪魅地在她耳畔吹氣,一手摟住她的纖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解開了她襯衫的兩顆紐扣,然后滑進(jìn)衣襟里。

她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你……你在干嗎?”

“你不會天真到不曉得我在干嗎吧?”他邪邪地笑道,手掌在她胸前放肆著,他攫住她的玉乳,搓揉著,而他的唇仍繼續(xù)啃咬著她,由敏感的耳垂直至鎖骨……

“你別……不可以這樣,這里是辦公室啊!”她絕望地低喊著,一面掙扎,一面試圖澆滅他在她體內(nèi)點燃的情欲。

“你放心,百葉簾都已經(jīng)拉下來了,不會有人看到的。”

這不是看不看到的問題,而是這是工作場所,不是男歡女愛的地方!而且,他難道真的想在這里要她嗎?他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當(dāng)成那種隨手可召的妓女?

“拜托你,別這樣……”

“其實你跟志云在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見過面了,在美國。你還在我身邊的時候,有一年我生日,不是你一個人在出租屋里等我等到深夜嗎?你記不記得后來你喝醉了?那天他是來美國找我的,但卻見到了你,陪你喝到天亮——你知道他那時候跟我說什么嗎?他要我好好兒照顧你,希望我不要辜負(fù)你。他對你一見鐘情,可是他最終還是將你交還給我了,因為他以為你愛我,而且他也已經(jīng)習(xí)慣不跟我爭……”

耳邊不停地響起電話里林志遷有些微微沙啞的聲音,芯雨伸手捂住嘴唇,忍著想要嗚咽的沖動。

可是,現(xiàn)如今知道這些又有什么用呢?芯雨看了一眼自己凌亂不已的衣著,終于忍不住在偌大的辦公室里痛哭失聲,他雖然最終還是沒有強要她,卻成功地讓她感受到了被侮辱……

她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情緒,隱藏好自己的表情,走出辦公室。在被她拒絕后,林志云馬上又出去跟其他女人約會了。

芯雨一個人在街頭漫無目的地行走著,無神的眼睛與蒼白的臉色,讓她看來像個失去生命的木偶娃娃。

她高高在上的老板,在跟別的女人約會之前,在跟她親熱一番之后,還交代給她一項重要的工作——

“去買一對漂亮的耳環(huán),晚上十點,送到這家飯店的酒廊來。”臨出門前,他遞給她一張酒廊的名片。

她愕然地接了過去:“你晚上不是跟胡小姐吃飯嗎?怎么還要去酒廊呢?”

“吃完飯,再去喝一杯,不是正好?”他似笑非笑地道。

要喝酒,又何必非要到飯店附設(shè)的酒廊呢?難道……

“你猜對了。”他看透了她不悅的思緒,“因為開房比較方便。”

她愣住了,明明身體還灼熱著,心的世界卻無聲地飄起了雪花,好冷,好冷。

“我要辭職!”

芯雨到飯店去送禮物,但她卻沒聽林志云的吩咐將耳環(huán)轉(zhuǎn)交給服務(wù)生,反而像潑婦般地直接殺進(jìn)酒廊,來到林志云面前,將耳環(huán)用力地擲到桌上,然后撂下狠話。

“我回去馬上寫辭職信,從明天開始,我不上班了!”她傲然地宣布道。

酒廊里的人頓時竊竊私語起來,客人們都好奇地將目光焦點聚集在兩人身上。

坐在林志云對面的女人,同樣呆愣地看著這一幕。

“志云,這位就是你的秘書?”她輕聲問道。

林志云聞言,似是有些狼狽,急忙抓住芯雨的臂膀,強硬地將她帶出玻璃門外,在走廊上彼此對峙著。

“你真的來了?”他問話的口氣,帶著不可置信。

“是你叫我來的,不是嗎?”

“但我沒想到……”林志云眸光一暗,倏地咬了咬牙,他從她蒼白的容顏看到她微濕的衣衫,不悅地擰眉道,“你剛剛淋過雨了?”

“外面下雨了,我又沒帶傘,能不淋雨嗎?”她沒好氣地回話。

“你可以叫計程車。”

“你以為我那么笨嗎?我當(dāng)然是坐計程車來的!”

他眉頭擰得更緊了:“如果你真這么不情愿,可以不必幫我送禮物過來。”

“我能不來嗎?”她冷笑著反問道,“我一個小小的秘書,怎么膽敢違抗老板的命令呢?”

“你說話不必這么嗆。”

“為什么?”她繼續(xù)嗆他,“我把耳環(huán)買來了,你高興了吧?滿意了吧?等會兒就可以把那個美女千金哄得飄飄然,然后乖乖地跟你上床了,對吧?”

她原意是想激怒他,但他聽了,眉頭反而舒展開了,他似笑非笑地?fù)P起嘴角:“你好像很不滿啊?”

她的呼吸一窒,臉上的表情像恨不得痛打風(fēng)流放肆的他一耳光。好半響,她才冷冷地說道:“我告訴你,你要跟別的女人約會上床都請便,但以后不要再利用我了,我可不是專門來幫你把妹的,我告訴你,我不干了!”

“你的意思是……”

“我要辭職!你另請高明吧,我不當(dāng)你的秘書了!”

“為什么?”他慢條斯理地問道。

“因為我做不來!因為我不想以后得經(jīng)常看你跟別的女人牽扯不潔,因為我是笨蛋、我是傻瓜,因為我……”芯雨驀地頓住了,眸子熊熊燃燒著的怒火熄滅了,只留寂寞的灰燼。“因為我……愛你。”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叫他有些猝不及防,他幾乎壓不住胸間強烈翻騰的情緒了。

“我……不信。”他嗓音發(fā)顫地道。

她一愣。

“我不信你愛我。”林志云做了一下深呼吸,努力維持著冷漠的表情。

“你居然……不信我?”她驚愕地瞪著他。她的心受傷了,汩汩地流著血,手上的傷口也刺痛著。這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氣主動對一個男人表白,他卻如此輕賤她一腔情意!她身子一晃,毫無預(yù)警地向前倒去。

林志云一愣,急忙伸手接住她:“芯雨,你怎么了?”

她沒有答話,昏倒在他懷里,一動也不動。

他焦急地咬著嘴唇,攔腰將她抱起。

“你要去哪里?”一道噙著笑意的嗓音從他身后傳來。

他無奈回過頭去:“她身體不舒服,我想開一間房讓她躺下。”

“結(jié)果跟你開房的對象,是她而不是我?”那女人眨著眼睛調(diào)皮地問道。

他翻了翻白眼:“我如果真的跟你開房的話,星朗會殺了我吧?”

“知道就好。”另一道嗓音插進(jìn)來,正是他最要好的兄弟,袁星朗。

芯雨在半夢半醒之間掙扎著。

她其實有好幾次想醒來,或許已經(jīng)醒了,但是每一次,她總是朦朦朧朧地看見他身影,看他坐在床畔,為自己而忙碌著。

她舍不得醒來,好怕一清醒,便會驚覺這一切只是一

場甜甜的美夢,他不是她夢中體貼的男子,他又回復(fù)成了那個冷酷的老板。

如果這是一場夢,她希望一直做下去,一直享受著他的寵愛,直到永遠(yuǎn)……

但她還是醒了,破曉時分,她睜開眼睛,茫然地瞪著飯店客房的天花板,過了好久好久,她才鼓起勇氣往旁邊看去。

他果然坐在床畔,正迷迷糊糊地趴睡著,一只手還牢牢地握著她的手。

其實他并不那么冷、那么陰郁的,其實他完全可以變回以前那個溫暖明亮的男人,她喜歡以前的他,好喜歡好喜歡……

她嚶嚶啜泣著,哭聲細(xì)微,卻仍驚醒了林志云,他忽地抬起頭來,呆望著她。

“怎么了?芯雨,你在哭嗎?”

對,她在哭,不知道幾百年不曾這樣放縱過自己了,都是他,都是因為他!

“你變回來好不好?”她傷心地投入他的懷里,雙臂緊緊地圈住他,“我不要你當(dāng)林志遷的翻版,你不是……拜托你變回原來的樣子好不好?如果是我的錯,是因為我傷害你,才讓你變成這樣,那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你以后要怎么罰我都沒關(guān)系,就是不要變成這么冷酷陰沉的男人,我不要你變這樣……”

她哭得好狼狽,像個孩子似的,不計形象。

林志云見了,既心疼又好笑,大手撫慰地拍著她不停顫動的背。

她感覺到了他的柔情,便哭得更慘了,她雙手抓住他的衣襟,淚水在他胸前泛濫。“你以前是喜歡我的,對不對?我也喜歡那時候的你,跟你當(dāng)朋友很快樂,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笑,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但現(xiàn)在的你,我不喜歡了,而且還很討厭。”

她討厭現(xiàn)在的他?林志云古怪地?fù)P起嘴角:“我現(xiàn)在的樣子,不就是你心目中理想的老板形象嗎?”

芯雨一愣,好半響,才揚起楚楚可憐的笑容:“我以為是的,我以為老板就是要這樣才對……但是,到現(xiàn)在我才明白,其實我不喜歡那樣的老板,我喜歡以前的你,我希望你像以前一樣,會為了哄我開心在屋頂幫我慶生……”說著說著,她又哭了。

他深情地望著她:“如果我告訴你,以前那個我是假的,是裝的,你還會喜歡嗎?”

“我喜歡!”她用力地點點頭,“你變回來好不好?變回以前的那個你。”

“我不要。”他一口拒絕了。

她愣住了:“為什么?”

“因為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他逗她,“既然這樣,那就應(yīng)該不管我好的壞的都要愛才是啊。”

她啞然無語,一時不知該如何辯駁,呆愣地看著他。

他笑了,實在不忍心再欺負(fù)她,于是一把將她擁進(jìn)自己的懷里:“好吧,我坦白地告訴你,其實根本沒有變不變的問題,我這陣子只不過是在演戲給你看。”

“你在演戲?”她有些愕然。

“是啊!我演得很好吧?有沒有很像你心目中冷酷又有才情的大老板?”他又故意逗她了。

她不可思議地瞪著他,幾秒鐘后,才恍然大悟:“你……”她懊惱地鼓起雙頰。原來她這陣子的醋全都白喝了,一晚上的自憐自艾也只是自尋煩惱。

可是林志云根本就不給她抗議的機會,霸道地封住她的唇,情動地與懷中的她激吻著,滿腔的愛意在胸口翻涌,久久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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