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毫無疑問,拉登的死代表著國際恐怖主義一個時代的結束。依靠自己的財力和現代商業管理經驗,他將原本分散無組織的恐怖分子,組成有紀律、有野心的“基地”組織。拉登和他的基地組織策劃實施的2001年9月11日紐約雙子座大廈的恐怖襲擊,使得和恐怖主義的斗爭成為20世紀90年代冷戰結束后國際社會的一致目標。國際社會在打擊國際恐怖分子方面的情報、金融、政治合作和軍事打擊,也貫穿了整個21世紀的第一個十年。
拉登并非天生的恐怖分子。二次大戰后巴勒斯坦的境遇,20世紀90年代海灣戰爭后外國軍事力量對海灣國家的染指是他走向極端的心理轉折點。巴勒斯坦問題是中東的一個癌細胞,它的擴散導致了中東半個世紀以來諸多問題的出現,也推動了中東恐怖主義的泛濫,催生了“基地主義”的濫觴。
回溯歷史,告訴我們,一旦人類世俗社會的發展道路受到干擾和挫折,宗教勢力對社會發展道路的影響就會強化甚至極端化。
現在,拉登的死可能催生新的政治局面,世界擺脫恐怖主義噩夢絕無僅有的機會出現了。給巴勒斯坦、阿富汗一個公平發展的機會,通過現代的世俗教育、經濟建設和社會發展,使盡可能多的人遠離恐怖主義的魔爪,這才是讓我們的世界安全起來的根本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