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朱鳳俊
品讀中共黨史
山東/朱鳳俊
亞細亞苦澀的神話與酸楚的傳說,從古長城的磚縫里源源流出。
雖有金戈鐵馬譜寫的慷慨悲歌,也不乏刀光劍影演奏的低吟淺唱,但是這泱泱大國,卻始終未能沖破數千年封建統治的枷鎖。這恰如那位長著絡腮胡子的西方人所形容的:“一個用酒精浸泡著的封建胎兒,仍然在瓶子里裝著……”
他是位德國人,名字叫卡爾·馬克思。幾年后,他將一枚思想的火種傳播開來。當進入華夏,這枚火種便化作有靈性的彩蝶,在翩翩舞動中,使得這方冰封的土地猛然有了蘇醒的沖動。
虔誠的子民,將厚重的歷史之門奮力推開。而后,又借助“五四”的如椽大筆,在那張鮮艷的封面上簽上姓名。忘不了那個流火的七月,50位先賢的齊聲怒吼,終于匯聚成裁剪歷史的雷鳴。大家高擎鐮刀錘頭編織的理想,背負起沉甸甸的民族命運,高唱歐仁·鮑狄埃創作的《英特納雄耐爾》,闊步告別近代史,沿著90載血火界定之路,走進了白話文起草的史書……
苦苦尋覓,在暗夜里捕捉啟明的光亮,艱難求索,任悲吟與歡笑接踵洗禮。執著的信念早已在希望中定格,那份狂熱更使得上帝都不忍拒絕,顆顆英膽一旦被豪氣浸透,那整個民族,也一定會展示出猛醒的魂魄。山東的膠東半島,就曾經有一位年輕的革命志士,當他的頭顱被叛匪秘密砍下時,懷里還緊緊揣著剛寫下的日記——“我們要在這不平的土地上建造房屋!”
盡管有一代代風流的青春,悄然消失在虹霓點綴的葉脈間,但是那不泯的情火已經燃起了輕煙,它化作夸父故鄉的云翳,罩住了陶淵明迷路的溪畔。前方的行程,雖然是曲曲彎彎,但我們的先哲們,卻借用注釋華夏的彩筆,勾畫出了一幅令人遐思神往的圖卷。
北伐戰爭吹響工農運動的進軍號,南昌起義更豎起一面武裝斗爭的大旗。四次渡赤水,五次反圍剿……角逐的足音踏成鏗鏘的交響樂,一度譜寫了二萬五千里雄渾的旋律。倒下者踩痛了前人的腳印,后來者只顧做驚險的超越。大度的積血成泊絕非恣意的揮霍,無數英雄兒女用生命著寫的不朽傳說,必將聚變成一個涅槃的中國!
盧溝橋事變,就像一條左右歷史的導火線,一端詮釋著倭寇的侵華預謀,另一端則引燃全民族憤怒的火藥桶,化作獵獵燃燒了八年的抗戰烽火。三年解放戰爭,更像是濃濃詩意的呈現,中原突圍,千里挺進,無論長歌短章,盡被恣意渲染。三大戰役打出摧枯拉朽之威猛,橫渡長江營造勢如破竹之大勢,歷史的天平開始向春天傾斜。
黎明前的沖刺,更是緊鑼密鼓而有條不紊,華夏四億五千萬同胞,終于迎來現代史終結的十月。五星紅旗如同國魂之花,熱烈盛開于共和國雄雞狀的版圖。政權回歸人民,一個嶄新時代,開啟了門扉……
初春有霜凍,起步遇顛坑,因為漫不經心,結果聚成了足下的失誤。發瘋的歲月與缺氧的季節相隨而至,一同撞進母親流血的疾呼……時至今日,當50歲以上的人們回首往事,仍痛感人生曾經歷過一次可怕的夢魘;現今的年輕人,則會覺得父輩們當年的舉措不可理喻,認為那是一場20世紀60年代中國版的“天方夜譚”。
……何必提及那隱隱作痛的記憶,撥亂反正,改革求強,《春天的故事》唱出燦爛的祝福。中國特色理論,怎一個給力了得,創世紀的實踐業已證明,脫貧的中國正在被天下矚目!
看今日神州,春意漫卷,國泰民安。那重新雕筑的界碑,已經寫滿理想浸濕的瑰麗追求。七千八百萬中共黨員,正在以群體創作的方式,為人類撰寫不朽的巨著。奮起的中華民族,也正在沿著和諧發展的走向,步入世界強國的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