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法國前總統戈達,向來以幽默機智聞名。一天,一位英國太太問他:“法國女人是不是比其他國家的女人更迷人?”
戈達毫不猶豫地說:“當然。巴黎女人20歲時,美如玫瑰;30歲時,像情歌一樣迷人;40歲時,就更完美了。”
那位英國太太又問:“40歲以后呢?”
戈達總統微笑著回答:“太太,一個巴黎女人,不論多大年紀,看起來都不會超過40歲啊!”
二
英格蘭國會中第一位女議員阿斯特女士私底下謔稱丘吉爾是“饒舌的大煙槍”。有一次,她對丘吉爾不無刻薄地說:“假若我是你的妻子,我會在你的咖啡里下毒!”丘吉爾針鋒相對,從容反駁道:“假如我是你的丈夫,我會喝下那杯咖啡的。”
丘吉爾還與另一位工黨女議員貝茜?布拉多克有過口舌上的較量。某晚,丘吉爾在下議院喝高了,遇到膘肥體胖的貝茜?布拉多克,后者當即發難:“你喝醉了。瞧你這副模樣,醉得令人惡心!”丘吉爾酒醉心明,幽默感絲毫未減,殺傷力甚至更強,他說:“貝茜,盡管我今晚喝醉了,明天早上就能清醒,可你就不同,明天還是無法變成窈窕淑女。”這句話太噎人了,足夠貝茜?布拉多克狠狠地消化一陣子了。
三
日本前首相吉田茂晚年喪妻。在一次記者招待會上,有個女記者提問:“聽說你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請問想不想女人?”
吉田茂面對這個不禮貌的問題,不動聲色地回答:“以前有許多想法,但一看到你,就再也不想了。”
四
愛因斯坦出席一個為他而設的宴會,愛因斯坦夫人由于感冒未參加。宴會儀式非常隆重,紳士們都打領帶,女士們都穿裸肩禮服。宴會結束后,愛因斯坦回到家里,他的夫人急于想知道宴會的盛況。
愛因斯坦一五一十地告訴她說,今晚有若干位著名的科學家出席等等。
夫人打斷他的話說:“我要知道太太們穿什么衣服。”
愛因斯坦答道:“我可真的不知道,在桌面以上的,她們未穿什么;在桌面以下的,我不敢偷看。”
五
一天蕭伯納應邀參加一個慈善團體的舞會,他邀請一位身份平常的女士跳舞時,她不好意思地說:“您怎么和我這樣一個平凡的人跳舞呢?”
蕭伯納回答:“這不是一種慈善事業嗎?”
六
童話大師安徒生有一次被邀請參加宮廷晚會。一位小姐久聞他的大名,于是大獻殷勤,不住地問他她穿的衣服怎么樣,他喜歡不喜歡。安徒生冷冷地說:“都一樣,談不上喜歡。”
沒想到小姐窮追不舍:“您覺得我穿什么顏色、什么式樣、什么面料的好……”
安徒生只好說:“我看你最好穿皇帝的新衣。”于是,他把《皇帝的新衣》送給了這位小姐。
七
有一次,索列爾金斯基(蘇聯杰出的語言大師)在劇院里碰到一個貴婦人——盡管她自己什么也不是,但他的丈夫卻是政府的重要人物。出于禮貌,索列爾金斯基贊美對方說:“夫人,您今天好漂亮,簡直讓人陶醉!”
這個珠光寶氣的夫人瞥了瞥衣著不合體的教授,不屑一顧地回答說:“很不幸,我對你不能用同樣的話。”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然而,教授沒有生氣,只是淡然地回答說:“夫人,你為什么不能跟我一樣說假話呢?”
頓時,四周的笑聲戛然而止。那個庸俗的官太太瞠目結舌,滿面通紅,最后悻悻地走開了。
八
顧維鈞先生在民國初年出任駐美公使時,有一次,他參加華盛頓的一場舞會,一個美國小姐和他一起跳舞。美國小姐問他:“您喜歡美國小姐,還是喜歡中國小姐?”
顧維鈞面帶笑容地說:“凡是喜歡我的,我都喜歡她。”
九
民國初年,駐美大使伍廷芳,極善言詞,話多幽默。有個美國貴婦聽他的滑稽妙論,不禁心花怒放,喜氣盈面,上前握手說:“我真是佩服萬分,我準備把我的愛犬改名叫伍廷芳,以示紀念。”伍回答說:“很好,很好。那么,您天天可以抱著伍廷芳接吻了。”那個美國婦女聽了,益發笑不可抑。
(編輯 仕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