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體系建設與發展

王一喆，姚薇，黃星，劉征濤*

1.環境基準與風險評估國家重點實驗室，中國環境科學研究院，北京 100012

2.中日友好環境保護中心，環境保護部固體廢物管理中心，北京 100029

3.環境保護部化學品登記中心，北京 100012

GLP(Good Laboratory Practice)被譯為合格實驗室規范［1］或良好實驗室規范，是衡量實驗室是否符合固定標準的專有名詞，是規范實驗室行為，保證出具高質量測試數據和研究成果的等級標志［2-3］。

2004年4月，原國家環境保護總局發布HJ/T 153—2004《化學品測試導則》，規定了測試方法。其中共涉及101個方法，包括理化性質20個、生物系統效應18個、降解和蓄積17個、健康效應46個［4］。同時發布HJ/T 155—2004《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導則》，規定了測試機構應滿足的條件，建立了化學品的GLP規范文件［5］。上述文件均與國際同類準則的原則、框架及內涵完全相容，為我國化學品環境管理與國際接軌奠定了技術基礎。

根據《新化學物質環境管理辦法》(2010年環境保護部第7號令)要求，為新化學物質申報目的提供測試數據的境內測試機構，應當為環境保護部公告的化學物質測試機構，并接受環境保護部的監督和檢查。境內測試機構應當遵守環境保護部頒布的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導則，并按照化學品測試導則或者化學品測試相關國家標準，開展新化學物質生態毒理學特性測試。這將為實行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檢查考核管理制度提供法律上的依據。

開展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GLP體系建設，對于進一步加強化學品環境管理、提升實驗室測試水平、最終達到數據的國際互認具有重要的意義。筆者擬通過借鑒國際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OECD)GLP基本原則和國內其他GLP認證工作，探討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的管理現狀和存在問題，旨在為推動我國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體系建設提供新的管理思路。

1 OECD GLP基本原則

自20世紀70年代末以來，GLP已成為國際上從事安全性研究和實驗研究共同遵循的規范。OECD成員國對化學品的管理法規是基于測試及評估化學品以檢測其潛在危險的一種預防風險的前瞻性理念，包含了實驗室研究的計劃、實施、監督、記錄和報告的組織過程及運行條件。GLP作為政府管理實驗室、保證監督對象(如農藥、工業化學品等)安全性的一種重要手段，其管理工作主要有兩部分:1)GLP文本的制訂和發布;2)GLP監督檢查和實驗室公布。截至2007年6月OECD GLP原則和監督系列文件共頒布了GLP原則，GLP監督部門指南，GLP實施要求和GLP建議性文件等4個類別共15個系列文件［6-20］。OECD GLP原則包括:1)組織結構和人員;2)質量保證計劃;3)測試設施;4)儀器、材料及試劑;5)測試系統;6)測試物和參比物;7)標準操作程序;8)測試的實施;9)試驗結果報告;10)記錄的保存。

GLP適用范圍為主要用于以獲得登記、許可及滿足政府管理法規需要為目的的非臨床人類健康和環境安全試驗，適用對象包括醫藥、農藥、獸藥、工業化學品、化妝品、食品、飼料添加劑等。目的在于保證安全性評價試驗結果的完整性、真實性、可靠性和科學性，最重要的是實現實驗數據的相互認可(MAD)。在GLP的文本制訂和內容方面，各國政府在農藥、醫藥、工業化學品各領域，以及OECD在化學品領域發布的GLP文本雖然在細節和具體要求上有所不同，但總體原則、主要內容和要求達到的目標是一致的。OECD-GLP工作組計劃自2008年起用10年的時間對包括非成員國在內的大約50個GLP監察機構的GLP認證情況實施現場評價，以確保各成員國GLP監察機構監察水平的一致，進而保證數據互認體系的健康運行和數據質量的可靠性。

2 國內其他GLP認證工作

為了推動我國以非成員國地位簽署MAD工作，2008年國家標準化管理委員會頒布了等同轉化OECD GLP系列標準，建立了 GLP評價體系。OECD GLP原則是基本原則，規定了適用范圍、相關術語和定義以及主要技術規范［21］。

我國涉及登記管理的政府管理部門主要有3個，其職能分工為:衛生部/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State Food and Drug Administiation，SFDA)負責食品/藥品/醫療器械等登記管理，由其下屬的藥品認證管理中心承擔GLP監督實施的具體工作;衛生部負責化妝品登記管理，在化學品毒性鑒定方面開展了GLP相關工作;農業部負責農藥、獸藥和飼料的登記管理，由農業部農藥檢定所和中國獸藥監察所分別承擔GLP監督實施的具體工作;環境保護部負責新化學物質的登記管理，由環境保護部化學品登記中心承擔技術支持工作。此外，中國國家認證認可監督委員會(以下簡稱國家認監委)對國內實驗室進行GLP認證認可。

2.1 藥品GLP

藥品GLP基本上只涉及健康毒理領域。包括單次和多次給藥毒性試驗(嚙齒類)，單次和多次給藥毒性試驗(非嚙齒類)，生殖毒性試驗(Ⅰ段，Ⅱ段，Ⅲ段)，遺傳毒性試驗(Ames，微核，染色體畸變，小鼠淋巴瘤試驗)，致癌試驗，局部毒性試驗，免疫原性試驗，安全性藥理試驗，依賴性試驗，毒代動力學試驗，具有放射性物質的安全性試驗和具有生物危害性物質的安全性試驗等。1993年12月，國家科學技術委員會頒發《藥品非臨床研究質量管理規定(試行)》，也是中國GLP的起點;1999年11月，原藥監局發布《藥品非臨床研究質量管理規范(試行)》;2003年8月，SFDA發布《藥物非臨床研究質量管理規范》和《藥物非臨床研究質量管理規范檢查辦法(試行)》(國食藥監安〔2003〕206號);2007年4月，SFDA發布《藥物非臨床研究質量管理規范認證管理辦法》。

目前，SFDA發布了25批檢查公告，公布了相關實驗室名單及其能開展的試驗項目。第1號公告于2003年5月公布了4家實驗室;第2號～第15號公告在《藥物非臨床研究質量管理規范檢查辦法(試行)》下實施，涉及21家實驗室;自2007年4月《藥物非臨床研究質量管理規范認證管理辦法》實施后，公告了第16批～第25批，涉及21家實驗室。另外，中國境內已有3家藥品實驗室通過美國FDA的檢查。

2.2 農藥GLP

農業部負責對藥效、殘留、毒理學、環境影響分析試驗單位的認證管理工作，并對認證合格的單位發放資格證書，農業部農藥檢定所承擔具體工作。2003年，農業部發布《農藥毒理學安全性評價良好實驗室規范》，是農藥的第一個GLP規范文件;2006年11月，農業部發布《農藥良好實驗室考核管理辦法(試行)》;2008年農業部發布《農藥GLP考核專家管理辦法》和《農藥GLP規范符合性考核評價表》;2008年10月開展現場考核，農業部2010年5月發布了1386號公告，批準公布了6家農藥GLP實驗室及其能開展的試驗領域。

2.3 化妝品和健康相關產品測試機構管理

衛生部負責化妝品和健康相關產品的登記管理，但在化妝品測試領域沒有開展GLP工作，在化學品毒性鑒定方面開展了一些GLP工作。2000年11月衛生部發布《化學品毒性鑒定管理規范》(衛法監發〔2000〕420號)，提出了《化學品毒性鑒定實驗室條件及工作準則》(GLP)的概念，按項目測試能力分為甲乙丙丁4級資質管理。雖然還不是嚴格的GLP準則，但對從事化學品毒性鑒定機構和鑒定工作提出了規范性要求。

2.4 認監委實驗室管理

國家認監委對國內的實驗室進行GLP認證認可，但不負責登記管理工作。2008年2月國家認監委發布《關于開展良好實驗室操作規范(GLP)評價試點工作的通知》(國認實〔2008〕10號);2008年6月國家認監委發布《關于公布良好實驗室規范(GLP)及評價程序的有關文件的公告》(國家認監委2008年第17號公告)。2008年7月開始開展GLP現場檢查，目前共公告了2家測試機構為GLP實驗室。

3 化學品合格實驗室管理

根據《新化學物質環境管理辦法》(2010年環境保護部第7號令)要求，環境保護部組織開展生態毒理學測試實驗室檢查考核工作，通過考核的實驗室能夠為新化學物質申報登記提供生態毒理學測試數據。

3.1 技術支持文件

目前正式發布的技術支持文件包括HJ/T 153—2004《化學品測試導則》和HJ/T 155—2004《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導則》。在借鑒OECD和歐盟等的化學品測試準則框架和內容基礎上，環境保護部已開展相關配套標準的制修訂工作［22-23］。其中《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導則》已于2010年立項修訂，同時新增加了《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符合性監督導則》、《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檢查和審核導則》、《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檢查報告編制導則》3項標準，分別從化學品合格實驗室的建設以及監督部門對實驗室符合性監督檢查方面進行了規范和指導?！痘瘜W品測試導則》列入了2011年立項計劃，將進一步針對測試技術開展相關制修訂工作。

3.2 與OECD GLP交流情況

2009年5月，環境保護部派員參加商務部牽頭組成的中國代表團，以觀察員身份參加OECD第23次GLP工作組會議。商務部牽頭，環境保護部、農業部、認監委、SFDA參加向國務院提交加入OECD-GLP工作組、加快數據互認的請示報告，并將盡快按程序正式向OECD提出加入GLP工作組的申請。2010年11月，環境保護部派員參加國家認監委組織的良好實驗室規范(GLP)國際研討會暨GLP檢查員培訓班，來自OECD環境與安全署負責人及OECD-GLP權威專家就GLP有關情況進行了研討和授課。

3.3 實驗室的考核和管理

2008年3月，環境保護部辦公廳發布《關于開展新化學物質登記測試機構檢查的通知》(環辦函〔2008〕22號)，按照HJ/T 155—2004《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導則》有關要求對11家實驗室進行檢查，并于2009年3月發布《關于公布新化學物質登記測試機構名單的公告》(環境保護部2009年第14號公告)，公布了通過檢查考核的7家實驗室名單;2010年4月，環境保護部辦公廳發布《關于申報新化學物質登記測試機構的通知》(環辦函〔2010〕416號)，向社會公開征集為新化學物質申報登記提供生態毒理學測試數據的實驗室，考核內容和指標涵蓋了OECD GLP原則的十大要素，并于2010年11月發布《關于2010年化學物質測試機構考核結果公告》(環保部2010年第78號公告)，公告了通過檢查考核的2家實驗室名單及其能承擔的測試級別。

環境保護部對公告名單上的實驗室實施動態管理，建立定期檢查、隨機檢查和有因檢查制度，不再接受未通過檢查實驗室的數據。

環境保護部公告的9家實驗室分布見圖1。

圖1 環境保護部公告實驗室分布Fig.1 Distribution of laboratory noticed by MEP

由圖1可見，環境保護部公告的實驗室主要集中在華北、華東、東南沿海地區，內陸地區較少;其中北京1家、遼寧1家、江蘇1家、上海3家、浙江1家、廣東1家、貴州1家。9家實驗室具體名單見表1。

3.4 存在問題

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體系建設起步較晚，相較發達國家GLP以及國內藥品GLP，農藥GLP體系還存在一定差距。結合環境保護部已開展的檢查考核工作和化學品測試實驗室實際情況，在管理體系建設和實驗室技術能力兩個方面還需要進一步加強。

表1 環境保護部公告實驗室名單Table 1 Laboratory list noticed by MEP

3.4.1 管理體系建設有待完善

目前化學品測試實驗室建設初步搭建了基本框架，但還沒有形成一套完善的體系，相關法規、標準、技術規范尚不完善:1)對實驗室日常管理、檢查考核管理、檢查員管理等缺乏細致規范化的規定，缺少切實可行的GLP規范和GLP檢查規范;2)現有測試方法、標準指南滯后于國內外技術發展，不適應新化學物質生態毒理學測試發展的需要;3)對化學品測試實驗室體系建設認識不夠，缺乏GLP管理意識和質量控制意識;4)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體系建設起步較晚，缺少GLP的管理人才和帶頭人等。

3.4.2 實驗室技術能力有待提高

化學品測試實驗室在軟硬件條件、實際測試水平等方面仍存在一定的差距，質量管理及綜合能力建設方面還需進一步加強:1)現有測試技術水平與新化學物質環境管理要求存在差距，修訂后的《新化學物質環境管理辦法》于2010年10月15日正式實施后，對于申報物質級別增加的數據要求更為嚴格，加上新化學物質本身結構復雜，測試難度大，對于實驗室的能力要求將更高;2)項目負責人(SD)和質量保證人員(QA)的素質和技術水平亟待提高;3)標準操作規程(Standard Operating Procedures，SOP)不完整;4)飼料、水等相關標準缺失，實驗室設施不健全，動物飼養管理設施、檔案設施不符合要求等。

4 加強化學品測試實驗室體系建設對策建議

4.1 出臺相關法規規范

借鑒當前國際GLP管理經驗和原則，加快我國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管理法規、技術規范的制訂。盡快出臺《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管理辦法》，建立完善的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體系，具體包括:1)對新申請實驗室的檢查與管理、對列入名單實驗室的管理以及對檢查人員的管理;2)加快《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規范導則》、《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符合性監督導則》、《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檢查和審核導則》、《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檢查報告編制導則》和《化學品測試導則》等相關配套技術規范的制修訂工作，為化學品測試實驗室的建設和管理提供技術支撐。

4.2 完善實驗室考核指標和內容

考慮到目前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的建設管理工作剛剛起步，與國際以及國內其他部委GLP體系尚存在一定差距，正確定位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非常關鍵。通過借鑒國際GLP檢查原則和國內其他GLP檢查認證的經驗做法，結合環境保護部已開展的檢查考核工作和化學品測試實驗室實際情況，在原有檢查基礎上進一步完善實驗室考核指標和內容，使考核內容既充分體現環保特色，又能達到與國際GLP接軌的目的。

4.3 加大培訓力度

加強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體系建設，有必要進一步提高國內實驗室GLP意識，加大GLP培訓力度。一方面從GLP體系建立和管理、測試技術等方面對實驗室人員進行培訓，另一方面開展實驗室間比對，通過理論學習和實踐活動切實加強實驗室的管理能力和測試能力。

4.4 加強國際交流與合作

加強與OECD，歐盟，美國，日本和韓國等國家和組織的交流合作，對于推動我國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體系建設具有重要意義:1)加強管理機構的國際交流與合作，建立與國外主管機構的信息交流機制，加強GLP法律法規和檢查方面的研討及信息交流;2)開展交流培訓，邀請國外GLP專家對中方進行GLP培訓和檢查員培訓;3)實踐演練，通過中方檢查員與國外GLP檢查員互相進行GLP模擬檢查，達到進一步提高GLP認識、提升化學品測試實驗室管理水平的目的。

［1］閻雷生.國家環境保護局化學品測試準則(1990)［M］.北京:化學工業出版社，1990.

［2］沈英娃，宋福，沈麗賽，等.試論我國化學品測試GLP實驗室建設［J］.環境科學研究，1997，10(3):7-11.

［3］沈英娃，沈麗賽，周紅，等.化學品測試GLP實驗室考核評估體系研究［J］.環境科學研究，1999，12(1):56-59.

［4］國家環境保護總局.HJ/T 153—2004 化學品測試導則［S］.北京:國家環境保護總局，2004.

［5］國家環境保護總局.HJ/T 155—2004 化學品測試合格實驗室導則［S］.北京:國家環境保護總局，2004.

［6］OECD.ENV/MC/CHEM(98)17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1:OECD principles on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as revised in 1997)［S］.Paris:OECD，1998.

［7］OECD.OCDE/GD(95)66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2(revised):guidance for GLP minitoring authorities:revised guides for compliance monitoring procedures for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S］.Paris:OECD，1995.

［8］OECD.OCDE/GD(95)67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3(revised):guidance for GLP minitoring authorities:revised guides for the conduct of laboratory inspections and study audits［S］.Paris:OECD，1995.

［9］OECD.ENV/JM/MONO(99)20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4(revised):consensus document:quality assurance and GLP［S］.Paris:OECD，1999.

［10］OECD.ENV/JM/MONO(99)21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5(revised):consensus document:compliance of laboratory supplies with GLP principles［S］.Paris:OECD ，1999.

［11］OECD.ENV/JM/MONO(99)22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6(revised):consensus document:the application of the GLP principles to field studies［S］.Paris:OECD，1999.

［12］OECD.ENV/JM/MONO(99)23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7(revised):consensus document:the application of the GLP principles to short term studies［S］.Paris:OECD，1999.

［13］OECD.ENV/JM/MONO(99)24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8(revised):consensus document:the role and responsibilities of the study director in GLP studies［S］.Paris:OECD，1999.

［14］OECD.OCDE/GD(95)114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9:guidance for GLP minitoring authorities:guidance for the preparation of GLP inspection reports［S］.Paris:OECD，1995.

［15］OECD.OCDE/GD(95)115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10:GLP consensus document:the application of the principles of GLP to computerised systems［S］.Paris:OECD，1995.

［16］OECD.ENV/MC/CHEM(98)16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11:advisory document of the working group on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the role and responsibilities of the sponsor of the principles of GLP［S］.Paris:OECD，1998.

［17］OECD.ENV/JM/MONO(2000)3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12:advisory document of the working group on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requesting and carrying outinspections and study audits in another country［S］.Paris:OECD，2000.

［18］OECD.ENV/JM/MONO(2002)9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13:consensus document of the working group on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the application of the principles of GLP to the organization and management of multi-site studies［S］.Paris:OECD，2002.

［19］OECD.ENV/JM/MONO(2004)26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14:advisory document of the working group on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the application of the principles of GLP to in vitro studies［S］.Paris:OECD，2004.

［20］OECD.ENV/JM/MONO(2007)10 OECD series on principles of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 and compliance monitoring number 15:advisory document of the working group on good laboratory practice:establishment and control of archives that operate in compliance with the principles of GLP［S］.Paris:OECD，2007.

［21］于文蓮，陳會明，宋乃寧，等.良好實驗室規范與實驗室認證［J］.分析試驗室，2010，29(5):120-122.

［22］OECD.OECD guildlines for the testing of chemicals:revised introduction to the OECD guildlines for testing of chemicals，section 3［M］.Paris:Head of Publication Service ，2006.

［23］范萊文，韋梅爾.化學品風險評估［M］.化學品風險評估翻譯組，譯.北京:化學工業出版社，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