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魅力是不夠的
一年一度的魅力榜揭曉,帶給我們的,不只是對入選魅力榜的人發自內心的敬佩與尊重,應該還包括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和一個社會對核心價值觀追尋過程中的一種思考結果和對思考結果的認同!
對魅力榜的價值取態以及對魅力內涵的理解,不同的人群,不同的態度和立場,都會有截然不同的解讀。之所以不同,正是價值觀和世界觀千差萬別的表現。因此,堅持自己的價值觀,對那些動輒破口大罵、動輒亂扣“漢奸”帽子的言行,橫眉冷對,投以鄙視,始終不為所動,繼續堅毅前行,正是值得推崇的魅力,任何膽怯和示弱,對魅力榜的權威性就是一種公然的褻瀆!
魅力榜要做出影響力、美譽度、公信力,還要付出更多艱辛的努力。
要讓魅力以及魅力榜成為一個偉大民族復興歷史進程中的不可或缺,本刊以及魅力榜評選委員會還需有更多的自省和檢視,它已經堅持6年了,很可能聊備一格,更可能淪為某種行內的酬庸,它的評選標桿應與普世價值接軌,更應時刻戒惕避免使之徒具形式,流于一般,淪為庸俗!
畢竟,對于一個健康、積極、正常而擁有活力和希望的社會,只是擁有魅力,仍然是不夠的!
魅力榜,加油!
——楊錦麟
(資深媒體人、香港衛視執行臺長)
《張猛 無數個不專業的人,成全了我》
《鋼的琴》是一部好作品,卻只能在國際航班上欣賞,就因為它沒有資金請國際大腕,就因為它木有錢宣傳轟炸,中國不缺文化精英文化精品,缺的是讓他們展現的公眾平臺,缺的是給他們的話語權,一個錢字已經取代了過往的政審,而且有過之無不及!
——司馬小加(影視編劇制片人)
喜歡《鋼的琴》。這樣一部對時代中人物命運的描寫與刻畫,比起那些所謂的商業大片,比起那些絢麗的動作與華麗的服飾都更給力!
——抬頭看到藍藍的天(新浪網友)
原來這部電影背后還有這么曲折的故事,每個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某些情懷,特別是童年和青少年時期留下來的一些烙印,正是對這些情懷的執著和堅持才能促成一些偉大作品的誕生。
——Uncle_Wen(新浪網友)
更正及致歉
本刊12月12日第43期71頁“經濟學人”欄目,作者父親曾任“人民公社社長”,非“人民公社書記”;72頁,現任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副總裁朱民在上世紀80年代為上海體改所顧問,非體改所成員。特此更正,并向作者及讀者致歉。
本刊12月19日第44期《豐縣校車劫》一文提及,“事發時校車上還有29名學生”。因豐縣政府口徑改變,稱“事故發生時車上學生有47人,公安部門能夠確認的人數為41人”。特此更正。
本刊12月19日第44期《李娜 中國體壇新名片》一文中,引用了此前向《體壇周報》記者張奔斗約稿中的部分文字,并未署名。另,晏紫實為2009年底結婚,文中誤寫2010年底。特此更正,并向張奔斗先生、晏紫女士及讀者致歉。
一年?蘇紫紫
本刊記者 劉玨欣
收到蘇紫紫寄來的新書,翻著翻著,看到了我自己的照片,裹著厚冬裝,舉著白色錄音筆,坐在裸身的蘇紫紫對面。這成了蘇紫紫的作品《采訪》之一。
那已經是一年前了,798的某咖啡館,白布圍住一角。真正的采訪已經完成大半,接下來的環節是幫蘇紫紫拍作品《采訪》。愿意的記者一個一個走進白布,坐在沒穿衣服的蘇紫紫對面。
19歲的小姑娘會犀利地看著對方,帶點兒挑釁問:“什么感受?第一次面對嗎?還是怎樣?”“還好吧,都是女人嘛。”為表示禮貌,我從上到下打量她一遍,說:“很好看啊!”
攝影師咔咔拍著,攝像機也一直在工作。蘇紫紫指指攝像機,說話氣場很足:“你的每個表情都會被記錄下來,你的回答對我不重要,你的表情對我很重要。”
拍完出來,她對我說:記者們單獨面對這樣的她,細微表情是藏不住的,有的善良,有的驚慌,有的鄙夷,有的坦蕩。
我隨口問問別的記者:感受如何?一個女孩慌張地搖頭,平復了好一會兒才說,剛才她的手一直在發抖。女孩是特意進去,旁觀自己的男同事和蘇紫紫對話:“你要知道,男的坐在攝影機下,肯定什么都不敢看,會控制自己,做出平靜的樣子,只看著臉。但他們倆的狀態我全都看到了。蘇紫紫還會很尖銳提問。那種感覺,你知道嗎,難以形容,很震撼。”
不知道這是不是蘇紫紫想要的效果:挑戰禁忌帶來的震撼和驚奇。她告訴過我,她越來越愛看禁片,覺得禁片“肯定是觸及到某些東西才會被禁”,這樣的電影才能真正告訴她一些東西。我的態度是:不因禁忌抹上的魔力去追逐,也不因禁忌造成的壁壘去排斥。但當時我想了想,沒講出來,因為我覺得她還年輕,有想法和活力充沛比圓融正確更重要。
一年后,蘇紫紫剪了短發,出了3本書,辦了幾場作品展覽,路走得不錯。
她新的作品《潑墨》,把眾人對她的評價用毛筆寫在自己裸露的臉上身上,如“不要臉”、“傷風敗俗”、“人大學生”、“行為藝術”、“炒作”,或者把一桶桶墨汁兜頭潑一身。她仍在挑戰禁忌,并更挑釁,把挑戰的結果也納入挑戰。
臺灣掠影
本刊記者 王大騏
晚飯時分,兩大黨和民間的頭面人物抽空作陪,杯子里的威士忌跟冰塊緊緊相融,眼下臺灣選舉正進行得如火如荼,飯沒吃到一半,幾個官員便早早離去接著掃街,握遍選區內每一個人的手,幾個大佬也跟著下去,因為酒店內不讓抽煙。
耗資4億多人民幣的日月行宮酒店散發著暴發戶的氣息,店內的總統套房里還有金馬桶和金洗手池。晚飯只有套餐,我們起身離去,領班帶著3個服務員用和善的語氣請求,“給我們一次服務的機會。”最后鞠躬直到電梯門合上。旁邊素雅的涵碧樓有一道菜咸味稍嫌過重,服務員聽到后立刻免了單。
縣長晚宴上有阿美族的舞蹈演出,接著是一段關于縣長的簡報,最后這個全臺支持率最高的縣長才大跨步進房,與每一個客人握手,并談到每周三的接訪日,任何民眾有問題都可以來跟他及領導班子交流,所有問題必須在規定時間內解決,日據時期的也不例外。第二天在機場,縣長陪著大陸來的客人一直走到機艙口,他知道腳下這片土地未來的發展取決于島外。
從不關門的誠品書店是年輕人的必去之地,一般午夜以后更為熱鬧,許多從夜店里出來的辣妹,一臉的煙熏妝,翹著屁股,頭埋入到龐大的雜志堆里。而W酒店的爵士吧門口還排著長隊,從臺南來臺北打拼的女孩一直不停地對著你笑,這時你才知道她的父母一年前雙雙得癌去世,之后她唱起了曾寫給某大牌明星的價值一萬塊的不署名歌曲,可那還是無法支付身上的Chanel洋裝和Louboutin高跟鞋,因此摸摸手就要這里一夜套房的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