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香港
最初一座小漁村,其后英屬殖民地,滄海桑田,世紀變遷,又成了新興經濟體、亞洲“四小龍”、國際金融中心、商貿中心、交通物流中心、航空樞紐中心,1997年之后,是中國體制之下的特別行政區,實施“一國兩制”。
治理城市的經驗,香港可能比大陸先行一步,它并不是盡善盡美,美輪美奐,但“香港經驗”仍是難能可貴的借鑒。
核心價值是法治精神。廉政,監督,透明,效率,服務型政府,相對獨立的公務員體系,相對健全的公民社會基本價值體系。顧及公共利益,尊重民意,接受政黨和社會各界監督批評,是主權回歸之后,香港特區增多的一項亮點。
當下,“港人治港,高度自治”,“50年不變”,似被賦予新的時代內涵。
香港是什么?香港為什么?答案早已呼之欲出。
楊錦麟(鳳凰衛視)
《香港,為什么?》
如果你有機會近觀最平凡港人的生活,熟稔他們的衣食住行、生老病死、信仰歡喜,對這座城市的好感恐怕將增加不少。在這樣擁擠、快速、昂貴、階層明晰的一座國際都會里,普通人尚能享有尊嚴,殊為不易。很大程度上,這取決于政府及社會為民眾創造福祉的意愿和能力。在這個城市呆久了,自然而然以它為家,即使是最普通的打工仔。因為這里有公平有法治有安全,足矣足矣。
——瑀澄的天空(新浪網友)
其實香港人很清楚香港的問題,什么東西限制了香港的發展。吊詭的是大陸的一線城市,不但沒有從香港的經驗中吸取教訓,反而走進同一個死巷中,并且引以為傲。
——趙伊人Frank(新浪網友)
我一位香港客戶,因為嚴重齙牙從小到大被人取笑,找不到工作也從來沒戀愛過,后來在社工幫助下,成功申請公費做了整容手術,認識她的時候她已經非常自信。她說非常努力工作,因為想回報社會。這也是香港社會福利一斑。
——憩灣子(新浪網友)
香港現時的頹勢,是由于以前與內地的經濟水平拉得過大,內地開放后必定對其造成沖擊。但一旦差距縮小了之后,其優越的地理環境、完善的法律制度、成熟的金融管理制度等優勢就會重新顯現出來。所以,低迷的情況只是短期的。香港人應該有耐心。反觀內地,純粹的低成本優勢隨著經濟快速發展,一旦失去,前景堪憂。望諸君清醒。
——li3k(網易廣州市網友)
專注是重要的
作為一個人物記者,對互聯網人物的關注比別的行業人物相對多一些,這些年,林林總總寫下來,自己有一些較為模糊的判斷。比如說,對視頻行業,我的關注非常少,因為知道,這個行業有兩個軟肋,一個是高昂的貸款成本,一個是版權問題。
直至去年12月8日優酷上市后,有了采訪其總裁古永鏘的機會。對他的訪談修正了我腦中一些根深蒂固的觀點:一直都認為,專業的視頻網站會因為牌照、版權、帶寬成本等因素的制約,會步專業博客的后塵——專業博客在2005年和門戶網站的戰役后一蹶不振。
有一些情況是類似的,比如專業的視頻網站,經過了4年時間,由最盛時期的300多家洗牌成了為數不多的幾家。現在行業的前三格局基本穩定,在這個過程中門戶也紛紛出手,來搶奪視頻這塊蛋糕,以搜狐高清和百度奇藝為代表,但專業視頻網站與專業博客網站呈現出了結果的差異。
現如今專業視頻網站和門戶網站的視頻,呈現出的生存狀態是: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個過程中,專注是極其重要的,“與視頻無關的,優酷一定不做,只要是視頻,優酷什么都做。”古永鏘告訴記者,FaceBook、Twitter這些創新之所以沒在中國出現,是因為中國的互聯網從業者還不夠專注。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人來做的,誰在做這個事情相當重要,它決定了這個事情能走多遠,盡管外圍的人看起來困難重重。當然也有例外,如清華經管學院教授金占明老師分享的他同事的一個段子,“某著名國有公司的人被送去培訓,教授說了句很可愛開場白,‘你們公司的人需要培訓嗎?董事長的位置上坐條狗也能盈利’。”
本刊記者 薛芳
耶魯骷髏會
在美國紐黑文采訪時,耶魯大學的蘇煒老師帶我游覽了校園。我最感興趣就是傳說中的骷髏會了。
骷髏會位于耶魯大學的高街(High Street),是一座希臘小廟模樣的褐巖建筑,如果不是會員,絕對不能進入,也不太可能偷偷進。因為整個建筑大門緊鎖,沒有窗戶,所以有“墓穴”之稱。這讓我想到《神雕俠侶》里的古墓派。有個問題是:里邊的人悶不悶啊?
蘇老師帶我走到骷髏會對面時,骷髏會的那扇大門突然打開了半扇,一位穿著藍色外套和牛仔褲、頭發花白的長者從門內走出來,向十幾米外一個站在雪地里打電話的老兄招手。這位老兄一身黑色裝扮,黑鞋、黑褲、黑衣、黑帽子。看到那位長者招手,這位老兄趕緊小跑著過去,閃進了門里。
看到這些場景,蘇老師興奮地對我說:“這里今天居然開門了,趕緊拍,趕緊拍。”我拿起相機就是一陣“啪啪啪”。顯然,那位站在骷髏會門口的長者發現了馬路對面正在拍照的我們。他關門的時候,看了我們幾眼。那是一種什么眼神呢?嗯,有點像《哈利?波特》中那些魔法學校老師的眼神。
蘇老師一個勁地說我運氣實在太好了,第一次來耶魯就看到了骷髏會開門。“我在耶魯教了十幾年書了,還從來沒看到這扇門打開過。”我感覺自己像是中了彩票。
其實,耶魯大學除了骷髏會,還有很多秘密學生組織。蘇老師說他曾經被學生邀請去參加過某個秘密組織的活動。就像我們在電影里看到的那樣,他的眼睛先被蒙上,然后上車,下車的時候,眼睛才得以見光。聚會是在一個密室里,四周黑乎乎的,大家圍著蠟燭說話。聽著蘇老師說這些經歷,我忍不住像美國人那樣說一句:太酷了。
像骷髏會這樣的秘密學生組織可以公開地存在,在我們看來,真是神奇的事情。我眼前的這座骷髏會建筑,據說只被外人侵入過一次,而且那已經是1876年的事情了。想想看,這樣的事情可能出現在中國的大學里嗎?
本刊記者 衛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