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年古城梅州,被稱為客家世界里的香格里拉。山水間山歌傳情,圍屋間扣肉飄香,梅州是客家人內心深處的地方,更是你深入客家不可不去的地方。
艾青曾說:“為何我的眼中常含有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的深沉。”
有這么一個地方,以梅為名,以梅花為尊,訴說著她的高傲、堅毅和對兒女的眷眷深情。對于客家人而言,梅州就是飽含他們深情厚愛的心靈領地。客家人對梅州的深愛,不為別的,只因她濃濃的客家風情和深深的客家足跡。
山水間山歌傳情,圍屋間扣肉飄香,梅州是客家人內心深處的地方,更是你了解客家文化不可不去的地方。在梅州,一寸土地、一座房子、甚至一草一木都滲透著客家文化的點點滴滴。有人曾發問,“客家為何人”,而事實上,客家人的是與否,不在居之地所和人之外貌,而在于獨一無二的客家文化中。
客都深處別樣風情
在梅州,令人感嘆的一道別樣的風景線就是勤勞智慧的客家婦女。是符合中國審美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典范,土地勞作、編織身上衣等無一不精,教兒育女、打理家事樣樣圓滿。贊嘆的同時不免產生對客家文化的敬仰之情。
若是幸運,可以品嘗到地道的客家美食,豆腐為皮鮮肉入餡的釀豆腐、飄香的梅菜扣肉,品一下濃香不散的擂茶,感受客家人的熱情和別致的生活哲學。
漫步在客家符號性的建筑圍屋中,在廳堂、襯祠間出入,撫摸那低矮的照墻,在方與圓的相成中靜靜地體味,那些跳躍的設計智慧和這個屋子的古今主人。
客家話是客家文化的魂,是維系這個民系的不可缺少的重要因素之一,客家人交流、互動與思想碰撞的載體,同時,客家話具有重要“考古”價值,被專家稱為“唐宋中原古漢語的‘活化石’”。客家語言與各地方言碰撞形成了分支,尤其是在省界地區,但是,梅州客家話被奉為最標準的客家話,這也足見梅州在客家人心中的地位。
客家山歌是用客家方言演繹的山歌,源于中原文化與梅州土著文化的碰撞對話,歌詞承《詩經》里“國風”之韻,借用賦比興的傳統手法,在重疊、雙關中表現出其獨特的風格。客家山歌因生于秀美的山水間,所以,在嘹亮中,悠揚綿長、曲折委婉,就在這旋律的延伸中展現客家兒女的情深意切。
客家山歌雖出身古樸,但卻具有很強的時代性,在與歷史足跡的互動中融合多元的歌詞內容。山歌傳情,是最熟知的演繹形式,多元的客家山歌又融合了勵志、逗趣等元素形成了多種表現形式,山歌精致唯美,包容多元,與時俱進,音符中跳動著客家的文化元素,譜寫客家人的生活曲調,也展示這他們對禮儀的崇尚和對美的訴求。
古剎古鎮且行且思
詩意的棲居原是海德格爾對于人之存在的哲學化概括,大埔的存在,就以非常具象和生動的方式演繹了這句話。所以,聽說去梅州大埔的人再也不愿離去。請不要意外,需要做的就是去一趟大埔,一看究竟。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想必山水之間,必有一番天人合一的超脫和對人生的參悟。要不廟宇古寺為何總是藏在幽谷之中?陰那山山麓秀林幽谷的掩映間,就是千年古剎萬福寺的身影。想那祖師神建人,十四歲出家,四年后于此頓悟 ——“禪機何處是,天邊明月嶺邊云”。藍天白云下,伴著一抹蒼翠,拾階而上,在這靜謐的朱紅的古剎中,定會因放下而獲得,因思本而超我。
有這么一個地方,換上先人的服飾,似乎就已穿越回古代的市集,這兒就是大麻古鎮,民國風的建筑,小而緊湊的小洋樓,經過歲月的沖洗,略顯滄桑卻不疏遠,猶如和藹的老人,佝僂的背影卻擁有溫暖的笑容。
踩著靜靜的石板,走過路邊不夸張的小買賣,添些自家需要的三三兩兩,你我的嬉鬧、手挽手的散步和靜謐的民居使得這種生活最為珍貴,“故人不舍鄉,斷斷不相忘”應是為這般吧。
青花碑坊只為記憶
拜訪了萬福寺的禪師,走過了大麻古鎮,感受了客家民居的古樸厚重,不妨去看看清新淡雅的大埔青花瓷。
大埔被稱作“中國青花瓷之鄉”,將山水之姿、人文之情凝練于古樸卻不失清新的青花瓷之上,成就了鄉土風情的定格和這中國風的格調印象。柔和的色澤配以大幅寫意,記錄曾經,書寫當下,也預示著某種永恒。
古樹下,一座花崗石碑坊,題為“父子進士”,只為一段記憶,佇立在茶陽鎮的一處,歷經歲月滄桑,更顯古樸之風。石碑分三層,檐頂,正附柱并列四排,蓋、匾、梁、門的格局成對稱之美。牌坊以雕刻博藝長,圖飾成意美,“雙龍騰云”等傳統調調的圖案飾于牌匾石梁之上,花鳥、雄獅配飾小門,喜慶之意就在工整的結構、精美的雕刻中活靈活現。
走在山路間,回頭遠望,那些廳堂豪宅、肅立小屋,那些靜謐亭橋,在蒼翠山林的庇護下,幸福自在,那些勤勞智慧的客家人就是這幅大作中的靈動一筆,遠觀而神秘,相遇而親密,在古寺古鎮觸摸過的那些歷史足跡,似有千言萬語,但終是大愛無言,記得圍屋喝過茶,吃過扣肉,聽過山歌,是否在這詩意滿滿當當的地方不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