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惠璞 慕巖:“冤家”聚首

犀利率直的劉惠璞，穩重樸素的慕巖，這對在大家面前一見面就互掐個沒完的“冤家”擁有著眾多的粉絲。曾經與一位年過五旬的長者聊天，他說：“如果哪一期《非你莫屬》要是缺少了他們二人中的任何一人，節目便好像少了點作料，總是沒那么精彩！”由此也可以看出，這兩位性格特點鮮明的青年企業家聚在一起便似乎發生了化學反應，讓原本一加一的問題變得不再簡單。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劉惠璞和慕巖是在一次《非你莫屬》走進大學校園的活動中，他們在那些即將步入職場的少男少女心中，儼然絲毫不亞于任何一位大牌明星，尖叫、簽名、合影……究竟是什么讓他們受到如此的追捧？他們的人生中又經歷過怎樣的挫折與歷練？銀幕背后，在商場上打拼的他們究竟過著怎樣的生活？帶著這些問題，我對劉惠璞和慕巖這對眾所周知的“冤家”進行了專訪。

劉惠璞

犀利的“河馬哥”

與電視上見到的一樣，劉惠璞直率、爽快，相約采訪非常順利。見面時已是下午兩點，運動T 恤，休閑鞋，眼中偶爾能發現一些血絲，看得出，他前一晚睡得很晚。“快請坐，今天要不是約了你，我就不來公司了，最近真該歇歇了！”一句開場白印證了我的判斷。

在兩個小時的采訪中，劉惠璞給人最直觀的感受便是健談，與其說我是在采訪，不如說是在傾聽，并不需要我問太多的問題，他便能自己滔滔不絕起來……

當年的“北漂”

如今，無論是在員工眼中，在同行眼中，還是在眾多粉絲眼中，劉惠璞都是一個口才頗佳，主管銷售和人力資源的企業高管，大家都很難想到這樣一個雄辯之才大學選擇的是典型的工科專業——機電一體化。

“我按照父母的心愿選擇了這個專業，畢業的時候找工作也像現在很多大學生一樣，遇到很多困難。不少待遇優厚、發展前景非常好的大企業由于各種原因跟我失之交臂。”

那段日子，劉惠璞成了人們常說的“北漂”，他像在北京打拼的眾多年輕人一樣努力著，但也迷茫著。“北漂”一族的日子終究不好過，最終迫于生活的壓力，劉惠璞選擇了一家規模并不大的公司就職。他的職業生涯也從一名普通的工程師開始，第一份工作是為銷售部門做技術支持。一直到現在，劉惠璞都能輕而易舉地說出當時那家公司老總的名字，因為那是他職場生涯中的第一位伯樂。“做銷售支持的時候，我經常需要為客戶做各種演示、講解，當時的領導有一天跟我說，覺得我的演示技巧和銷售技巧非常好，如果僅僅做一名出色的銷售有些可惜，他希望我能將自己的經驗和技巧復制給公司的其他銷售人員，為整個公司創造更多的價值。”聽了這個建議，劉惠璞的第一反應是有些抵觸，“那時候根本不知道人力資源是做什么的，潛意識里還認為就是以前的勞資科，管管發工資什么的，而且做銷售只要業績好，收入也很高”。

不過，劉惠璞是個對新鮮事物有著異于常人的好奇心的人，幾經考慮，他還是決定接受這個自己甚至都不太了解的工作。當好馬遇到伯樂，日行千里的能力才能被徹底挖掘出來。工作不到一年，劉惠璞便成為公司培訓部門的經理，也從此開始了自己的HR（人力資源）生涯。

28 歲成為人力資源總監

當人們問起劉惠璞的職業時，他總喜歡說自己是HR（人力資源），因為在他的職業生涯中，HR（人力資源）占據了大部分的時間。

“上賊船易，下賊船難。從2004 年到2008 年，我從培訓部門慢慢開始涉獵人力資源的其他模塊，身份也一路變換，培訓師、培訓顧問、培訓經理、培訓總監，后來是人_力資源副總監、人力資源總監，我的HR（人力資源）生涯畫上句號的時候是中華英才網總部的人力資源總監。”那時，劉惠璞只有28 歲。

當很多同齡人還在職場中苦苦掙扎時，劉惠璞已經擁有了自己的一片天空，雖然這片天空距離他的理想還有不小的距離，但卻格外湛藍。“有一天當你做到總監的時候，你把各項自己制定的措施去順利落實和執行的時候，包括第一次描繪組織結構圖，第一次進行全國裁員的統籌安排，業務體系的調整，薪酬體系的完善……當把這一切都做完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人力資源生涯的瓶頸期到了，在這之后，我每天的工作都是在不斷重復！”

劉惠璞就像一塊海綿，他總是希望不停地吸取水分，哪怕只有一滴，對他來說也是新鮮的。在他任職人力資源總監的時候，公司里便不斷有業務方面的高管在“威逼利誘”，“那時候很多人跟我說，‘惠璞，別干人力資源了，到我這來吧，你的能力沒問題，咱靠本事吃飯！’”“靠本事吃飯”，這句話對劉惠璞的吸引力是巨大的，他希望自己的行動能夠立竿見影，而銷售是最能夠迅速體現自身價值的崗位，劉惠璞站在了自己職業生涯的新起點上。

不鼓勵復合型人才

從中華英才網杭州分公司總經理到世紀佳緣網銷售副總裁，劉惠璞成功地將人力資源與銷售兩個看似對立的職業融為一體。人力資源要求規范化、原則性、大局觀，而做銷售則追求進攻性、靈活性；人力資源是過程導向，而銷售則注重結果。在劉惠璞的管理哲學中，人力資源的經驗能夠幫助他把銷售過程中的風險降到最低，而銷售過程中的實戰經驗又能夠讓他制定出最符合實際情況的規章制度和考評標準。

可以說，劉惠璞是個典型的復合型人才，但出乎意料的是，當問起他對現在的年輕人選擇職業有何建議時，他卻對“復合型人才”這個頗受歡迎的詞匯沒什么好感。

“說實話，我對現在很多人常提的‘復合型人才’非常反感，很多年輕人做一段時間這個，就想著換工作去做那個，結果把自己弄成‘十八般武藝樣樣稀松’，這樣的人在職場中是最不受歡迎的。年輕人應該先專，然后才能想著去拓展自己的職業生涯。我做HR（人力資源）也是做到總監之后才進入銷售領域的。”

在職場中生存猶如生病吃藥，這是劉惠璞的比喻。“我們生病吃藥，想要見效快一定是在某一段時間里集中吃一種藥，如果每種藥都吃兩次就換，根本起不到治病的作用！”聽著劉惠璞侃侃而談，我不禁頻頻點頭，這個年輕帥氣的企業高管把職場看得透徹，將人生想得明白。在他心中，如果你有一個金剛鉆，便能在職場立足，有兩個便能所向披靡，三個的話，你不當企業高管只能是時運不濟！

我為什么不能成為明星

在世紀佳緣網的員工眼中，劉惠璞是公司的老總，而在他的眾多粉絲眼中，他是言語犀利的成功典范，是人們心目中的明星。

很多人覺得劉惠璞在《非你莫屬》中只是打著招聘員工的幌子在炒作，炒作自己，炒作世紀佳緣網。當我問他怎么看待人們的這些質疑時，他意外地拋出了一句“我為什么就不能成為明星呢”，一貫的直率，如屏幕上一般犀利，讓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的確，他為什么不能成為明星呢！當人們習慣了各種以怪異舉動博取關注或者干脆靠緋聞抬高身價的時候，這些依靠自己的努力在職場中打拼、在商場上戰斗的成功者，為什么不能成為人們特別是眾多年輕人心目中的明星呢！

“企業家成為明星是件非常好的事，我們有相對正確的價值觀，有對年輕人更為有用的人生經歷，我們的成功他們更可能復制甚至超越。很簡單地舉個例子，《非你莫屬》舉辦了很多次走進大學校園的活動，一個簡單的現場面試，每次都是人滿為患，如果一個大學生參加一次這樣的活動，我相信對他來說絕對比看一場演唱會要實用。他可能成不了明星，但是只要努力，很可能成為比我們更加成功的人。”

功德無量，這是劉惠璞對《非你莫屬》這檔節目的評價，也是他再三叮囑我要寫出來的四個字。或許在他的心目中，希望通過這樣一個平臺讓更多的年輕人獲得成功，至少得到成功的機會，受到心靈的啟迪。

現身說法“姐弟戀”

劉惠璞很少看電視劇，特別是偶像劇，因為他覺得里面的內容太虛幻、太不切合實際了。“每次看那些偶像劇里面的白領，他們80% 的時間要么在喝咖啡，要么在跟一個人很糾結地談戀愛。我談戀愛的時候根本不是這樣啊！不過如果按照真正白領的生活去拍電視劇的話，估計這電視劇也沒法看了！”

的確，劉惠璞很忙，現在忙，曾經也忙，忙到他談戀愛的時候根本不像電視劇情節中男女主角那般纏綿悱惻，充滿浪漫。“我跟妻子談戀愛的時候，有時一周都見不了一面，定好的約會也經常被無休無止的加班弄砸了。”

熟悉劉惠璞的人都知道，他是“姐弟戀”的忠實擁躉。

不僅因為他能一連串地拋出若干條支持的理由，從中國傳統文化到社會現狀，從理論根據到實踐經驗，從戀愛穩定到婚姻關系長久……也因為他將自己的“姐弟戀”婚姻經營得甜蜜、幸福。

劉惠璞的妻子比他大四歲，他們在工作中相識，甜蜜幸福地戀愛，順理成章地結婚，如今已經歷了三年婚姻生活的他一談起自己的家庭便一臉幸福。“我很感謝我的妻子，很多人覺得戀愛、結婚會耽誤工作，其實恰恰相反，人在工作中所承受的壓力只有家庭才能幫助你徹底釋放。我的事業也是從認識我太太后開始蒸蒸日上的。”基于自己的這種理論，劉惠璞非常鼓勵自己的員工談戀愛，甚至以此為理由請假都能夠一路綠燈，順利獲得批準。

雖然夫妻倆現在都在為各自的事業打拼著，但只要有時間，兩個人便會享受一下難得的休閑時光，尋找戀愛時的感覺。“上周我們倆還一起去看電影，在電影院里待了一下午，連看了兩場。”

電影、讀書、攝影一個都不能少

每個人都需要在生活中尋找讓壓力得以釋放的出口，Ｋ歌、聚會、泡吧……成了大部分人的首選，這些能夠讓人們的大腦得以放松的活動劉惠璞也都喜歡，但他覺得這些都是用體力的透支去換取壓力釋放的方式，偶爾為之可以，但并非他的首選。這個在眾人面前言語犀利，一說起話來便滔滔不絕的企業高管有著自己放松的方式。

愛電影。劉惠璞引以為豪的便是自己家中那套相當專業的家庭影院。133 寸的超大屏幕，硬盤中幾千部電影，從黑白默片到最新大片，一應俱全。“看電影時，你能夠用兩個小時的時間去欣賞一位導演一生凝聚的精華！”

愛讀書。劉惠璞說話快，做事快，讀書同樣快。“我平時經常要飛來飛去，大部分讀書的時間都在飛機上，一般兩三個小時我就能讀完一本書，重要的內容會記在手機里，以便隨時查閱。”讀完的書他通常不會帶走，但知識已經裝進了他的大腦。

愛攝影。劉惠璞的家中收藏著兩部單反相機機身和大大小小十幾個鏡頭，這些“長槍短炮”都是他記錄身邊美好事物的利器。“攝影能夠讓一個人從一種全新的角度看待事物，發現別人沒有發現的美。”他的朋友不愿意陪他逛公園，因為他能夠在那些花花草草面前駐足幾個小時，那時，他的腦海中沒有工作的苦悶，只有眼前的美好……

慕巖

“媒婆”的幸福生活

在電視屏幕上，慕巖處處透著穩重與憨厚；在員工眼中，他也絕對稱得上一位和善的領導。走進百合網北京總公司，處處透著浪漫的氣息。前臺旁邊一對對幸福戀人的照片，書架上各種婚戀指導手冊，辦公區走廊里輕紗曼舞的裝飾，一切都在訴說著這里是鋼筋水泥的叢林中溫情與浪漫的搖籃。每間會客廳也都被賦予了別致的名字：愛琴海、鼓浪嶼、西湖……全都是戀人們熱衷、向往的度假勝地。

與慕巖已經是第二次見面，或許是同為天津人的緣故，老鄉相見，總顯得格外親切。相對而坐，我們從創業聊到愛情，從社會談及人生，時間雖不長，但卻讓我對這位天津老鄉有了更加全面的了解。

《非你莫屬》中的鄰家大哥

也許是因為比劉惠璞年長幾歲，慕巖沒有那么強烈的進攻性，也沒有言辭犀利的語風，但卻多了幾分平和與穩重。或許正因為如此，很多慕巖的粉絲都把他比作鄰家大哥。每次他與劉惠璞在屏幕上針鋒相對之時，表面上總是略處“下風”，但絕非毫無還手之力，他總能似打太極一般將犀利的進攻化之于無形。

慕巖參加《非你莫屬》的錄制是在去年的12 月份，半年多以來，他不僅通過這個平臺讓人們更加了解百合網，更從這里招到了一個個得力的干將。“其實《非你莫屬》是個多方共贏的節目，在這里企業既可以讓人們對自己有個更加全面的認識，同時又能夠在傳統的招聘模式之外去尋找優秀的人才。我們以前招聘都是單純地通過招聘網站或者自己的網站來發布信息，招聘的條條框框很多。而在《非你莫屬》這個平臺上，求職者面對觀眾，面對那么多位老總，往往能夠更加充分、全面地展示自己，我們也能夠打破一些刻板的規則，真正招到一些有潛質的優秀人才。就好像談戀愛一樣，如果通過傳統的婚姻介紹所去相親成功率不高的話，不妨換一種方式，通過百合網試試，沒準就能找到適合自己的另一半。”用三句話不離本行來形容慕巖真是一點兒也不為過，時刻不忘替自己的網站做宣傳，的確是個相當盡職的管理者。

創業路上不停歇

慕巖與自己現在的合伙人田范江先生是清華的校友，他們2005 年共同創辦了百合網。回憶起自己之前的多次創業經歷，慕巖頗有感觸：“很多人說做事要趁早，話雖如此，但我們之前做過的很多事都因為做得太早而沒能發展下去。”

慕巖從清華畢業后，1999 年赴美國繼續深造，只讀了半年書，中國的互聯網泡沫便大舉襲來。如今看是泡沫，但對當時懷揣雄心壯志的年輕人來說，如火如荼的互聯網世界無異于撩撥起了他們心中希望改變世界的心弦。覺得機會終于來了的慕巖跟美國的導師請了一年假期，回國創業。

“那時候我跟田范江，還有另外一個朋友一起創辦了一家裝修網站。功能非常傻瓜，就是告訴老百姓應該如何裝修，然后向裝修、建材公司收取廣告費，同時組織用戶進行團購之類的活動。”理想與現實總是有著不小的差距，對慕巖這樣的高才生同樣如此。幾個信心滿滿的年輕人準備大干一場，他們親自組建團隊，挑選公司的辦公地點，親自到建材市場向客戶推銷自己的網站。“那時我們自己到每家公司去跑，收取的廣告費也很低，大概一個月一兩千塊錢。”本以為萬事俱備，但當慕巖與建材公司的經理談話時，才知道一切都沒有想的那么容易。“我介紹了半天我們網站的服務，結果人家問了我一句，我差點昏倒：‘啥叫互聯網？’”十多年前，互聯網對很多人來說的確很陌生，讓他們給一家網站付廣告費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慕巖的第一次創業也僅僅維持了半年便宣告結束。

接下來便是乖乖地回美國讀書，然后回國繼續尋找機會。2003年創辦的信諾斯軟件公司終因市場空間過于狹小，經營了一年宣告結束。之后創辦的社交網站也沒能逃過關門的命運，“那時候扎克伯格在美國剛剛創辦臉譜網，在中國辦確實太早了”。

雖然創業計劃一再夭折，但慕巖卻從其中發現了新的商機。“我在做社交網站的時候發現很多注冊的用戶都是單身，所以覺得做交友網站應該能成。”于是，他再次與老朋友田范江聯手，創辦了如今已擁有超過三千萬用戶的百合網。

“中國第一媒婆”

與慕巖交換名片的時候，你會發現在名片下方標注著他的戀愛類型，慕巖是哲學家型。不只慕巖，每一位百合網員工的名片上都會標注自己的戀愛類型，這就是讓慕巖倍感自豪的百合網的心靈匹配系統。通過專業的心理分析，百合網為每位注冊的用戶都測試出了自己所屬于的戀愛類型，一共16 種，系統會提示你哪一種類型與你最為匹配，而哪一種最不適合。如此一來，便幫助用戶從一開始就過濾掉了很多非常不適合的對象。

或許正因為如此，百合網的用戶中不乏閃婚者。“我們的很多員工都通過百合網這個平臺找到了自己的伴侶，其中就有不少閃婚的。”有的相識10 天便決定走進婚姻的殿堂，有的剛剛相識24 小時便決定共度一生。面對一對對通過自己的網站相識、相戀的愛侶，慕巖最喜歡做的事便是出席婚禮。“我只要有時間，都會出席通過百合網結合在一起的人們的婚禮，到目前為止，至少參加了十幾對了！”一提到這些，他的聲音顯得頗為激動，畢竟通過自己和同事們的努力，讓一對對有情人能夠終成眷屬的確是件令人開心的事，難怪很多人稱呼他為“中國第一媒婆”。

胸前的百合花

每次在電視上或者各種公開場合見到慕巖，細心的人總會發現，他每次都會穿著一件胸前繡有百合花圖案的襯衣，這已經成了慕巖特有的符號，慕巖希望百合網能夠像盛開的百合花一樣嬌艷奪目。而想出這個點子的，正是慕巖的妻子。

2008 年，他與妻子在百合網相識。包括慕巖在內的每位百合網員工都是百合網的用戶，身為創辦者之一的慕巖也通過自己的網站抱得美人歸。“其實不止我自己，我希望每個員工都能夠通過百合網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新員工培訓的時候，我都會讓他們注冊百合的用戶，然后告訴他們半年之內如果還是單身的話，就可以自動離職了。當然，這只是玩笑話，但還是希望他們能夠事業愛情兩不誤！”慕巖的妻子是位服裝設計師，兩個人在網上聊得甚是投緣，相識一年后便順利步入了婚姻殿堂。在襯衣上繡上百合花便是這位賢內助替慕巖想出的主意，“現在這樣的襯衣已經繡了四件了，她還在繼續著呢！”提起妻子，慕巖頓時像個大男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到職業鐵人三項比賽“打醬油”

無論在電視上還是在生活中，慕巖看上去都是個非常健康身體強壯的男人，完全沒有將近中年身體發福的狀況。殊不知，兒時的慕巖是個不折不扣的“病秧子”。“小時候我的身體非常差，特別瘦弱，初中的時候有一次短跑測驗，我去晚了，跟女生分在一組，50 米居然跑了個第三名。”沒跑過女生讓慕巖堅定了鍛煉的決心，從那時起他開始晨跑，并且一直把這個習慣保持到現在。在創業路上屢敗屢戰的精神從小便能看得出來，到高二的時候，學校組織長跑比賽，將近6000 米的賽程，慕巖得了全校第6 名。在朋友圈中，慕巖堅持鍛煉，身體好是出了名的。一次，在海口舉辦鐵人三項比賽，他的一位朋友約他一起參賽，沒怎么多想的慕巖一口應允。“到比賽前些天我突然想起來這事，上網查了一下才知道，那次是職業鐵人三項比賽，3.8 公里游泳，180 公里自行車，然后再加上一個馬拉松……”雖然慕巖報名參加的是半程的比賽，也就是每個項目的賽程都減半，但即便是半程的距離也是奧運會的兩倍。“忽悠我參賽的那個朋友比賽前告訴我身體不舒服，去不了，我就自己一咬牙，跑到海口去了。”

到達海口的時候，為數不多的中國選手圍坐在一起吃飯，“那時我才知道絕大部分選手都是專業運動員，他們聊天的時候互相打招呼，不是游泳隊的就是某某體工大隊的……”輪到慕巖自我介紹了，“我當時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就來了一句：我來打醬油的！”所有的人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那次比賽的第1 名用時4 個多小時，而慕巖居然也以8 個多小時的成績完成了比賽，“當時很多專業選手開始拼得太兇了，都半途而廢，我基本屬于在后邊散步的，一邊跑一邊看著路邊退賽的隊員，心里就想：又超了一個……”在經營百合網時，慕巖同樣沒有急功近利，而是扎實地踏下每一個堅實的腳印，當做好每一件小事，成功介紹了一對戀人，百合網便又向前邁進了一步！

QA

《八小時以外》：你覺得百合網是你們的主要競爭對手嗎？

劉惠璞：很多人都問過我和慕巖的關系，或者說世紀佳緣和百合網的關系，其實我們的關系并不像大家想的那樣，首先我們是很好的朋友。中國的適齡未婚人群還有很多，市場空間還有很大，現在世紀佳緣和百合網只是在一片未知的田地中盡量開墾屬于自己的田地，大家都在搶種一些糧食，并不能說我開墾慕巖的田地或者慕巖來開墾我的田地了，遠沒有到這種時候。中國真正形成企業之間直接競爭的行業都發展得很快。只有大家一起做才能決定蛋糕有多大，之后才能決定誰分多少的問題。另外，其實中國的有些商業競爭是非常不好的。企業的生存不在于你去進攻自己的對手，而在于你自己做得有多好。如果只關注對手，忽視了自己的發展，到頭來肯定得不償失。就好像我平時總是在打慕巖，結果把慕巖打火了！

《八小時以外》：你覺得慕巖是個什么樣的人？

劉惠璞：我了解慕巖其實并不是在工作中，更多的是在生活中了解的。慕巖是一個很溫和很厚道的人，慕巖身上有很濃的學校的氣息，有時候我覺得他不太像一個企業高管，更像一個大學老師。

《八小時以外》：慕巖的口頭禪是什么？

劉惠璞：“悲催”、“不會吧”，還有一句就是“我也是清華的”。《非你莫屬》團隊中其實北大畢業的有很多，但是大家都沒有記住，就是記住慕巖是清華畢業的了。

《八小時以外》：慕巖的酒量怎么樣？

劉惠璞：很一般，至少沒我好，但是他愛湊熱鬧（呵呵）。

《八小時以外》：慕巖讓你最欣賞的一點是什么？

劉惠璞：我覺得還是他的包容和厚道。這可能也是很多人選擇去百合網的原因之一，但是你未必在他的直接領導之下，老板很好，公司要求未必不高。而且我們每個人在走出校門多年之后回憶起來，對自己幫助最大的一定是當初對自己各方面要求很嚴厲的老師，慈母多敗兒，這句話一定要寫上（哈哈）！

《八小時以外》：慕巖做過的讓你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什么？

劉惠璞：他不太會拒絕別人。我們錄完節目一塊兒去唱歌，一聊天都會到凌晨四五點鐘，一般人說第二天有事，都會比較堅持，慕巖不是，他一般都會半推半就地跟我們一塊兒去，以至于后來沒人會聽取慕巖的意見。

《八小時以外》：你覺得世紀佳緣是你們的主要競爭對手嗎？

慕巖：其實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自己，只有把自己做好才能繼續發展下去。另外，像人人網、微博、開心網等等這樣的社交平臺是我們和世紀佳緣最大的競爭對手，他們已經擁有相當龐大的用戶群體，如果在這個基礎上發展交友業務的話，將會對我們的業務造成一定的沖擊。

《八小時以外》：你覺得劉惠璞是個什么樣的人？

慕巖：他是個很務實的人，非常努力。有一次錄節目，他都出現耳鳴了，仍然在堅持。另外，他可能不太注重聆聽別人，有時會嘴比腦子快。

《八小時以外》：劉惠璞的口頭禪是什么？

慕巖：他的口頭禪是“明白吧”，可能他總是害怕別人不理解他吧！

《八小時以外》：劉惠璞的酒量怎么樣？

慕巖：他酒量不錯，不過應該不如我，我慢慢喝一斤白酒沒問題。

《八小時以外》：劉惠璞讓你最欣賞的一點是什么？

慕巖：還是他的努力和務實。他在工作中熬夜、加班，或者其他任何事，只要工作需要，他都會義無反顧地去做，這點應該是值得很多人學習的！

《八小時以外》：劉惠璞做過的讓你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什么？

慕巖: 應該是那次他哭。其實他平時的工作壓力很大，自己既有銷售的指標，又要錄節目，但是在員工面前又不能表現出來。有一次他在單位把女下屬給數落哭了，其實他也很難受，但是只能忍著。然后跟我們幾個不錯的朋友吃飯時，實在忍不住了，就哭出來了。搞得后來我的眼淚也出來了，雖然不算抱頭痛哭，但也夠有意思的，大家都很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