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工作中的黨的領導作用,系在制度和法律兩個層面上,維護和保證黨在國家中的執政地位,保證黨在國家權力機關中的領導核心作用,進而確保黨的主張,經過法定程序成為國家意志,成為一切國家機關、社會組織和公民必須遵守的具有普遍約束力的準則。
后夾道三:人民共和國這個爐灶,是在拆毀蔣先生爐灶的基礎上重起的
問:人民共和國這個爐灶,是在拆毀蔣先生爐灶的基礎上重起的,現在我們能不能推倒自己的爐灶,照著美國樣子重來?
司馬南:從歷史角度看,另起爐灶未必不好。另起爐灶可能體現的恰是人民革命的正當性,當然也可能體現的是黑暗的波旁王朝復辟或殘忍的小胡子阿道夫先生執政。蔣委員長那個爐灶,外邊還貼著“三權分立”口號呢?洋貨、進口的咋的啦,人民不滿意,還不是摧枯拉朽一般稀里嘩啦就被拆了,領頭拆老蔣爐灶的是來自湖南省湘潭市的一位北漂——青年毛澤東。
推翻這個60年前重啟過的爐灶,至少應該說出些重啟的道理來,這樣有利于讓人們判斷,到成是社會進步意義上的人民革命啊,還是社會退步意義上的波旁王朝復辟小胡子阿道夫上臺啊?要不然,光寫一個白石灰的“拆”字,跟惡吏一樣面目可憎,人們憑什么必須買你們的賬?
“看世界,中國的積木跟別人搭的積木不一樣”,似常聽有人這么說——這恐怕不能作為另起爐灶的理由。因為光是這樣講,遠遠沒有說清楚道理,同時意味著您選擇了一組很難回答的問題:
——“我們為什么必須跟別人一樣呢?”
——“別人的、別樣的,如何成為標準了呢”
——我之文明數千年之后,尚不知美利堅、英吉利在哪里,爾等如何獲得道義權力偏要來歸置我?
——“跟美利堅一樣搭積木的那些國家,注定比我們活得更有尊嚴嗎?”
——“推倒自己的爐灶,照著美國樣子重來的國家,今天積木搭得又怎么樣了呢?”
——“模仿美國一百年,仍舊亂得一塌糊涂的國家就在亞洲,您如何說服我們,讓我們相信。中國可以例外,可以不重蹈菲律賓覆轍?”
美國人曾經忽悠俄國人照著自己的模樣搭積木,并告訴他們,休克是暫時的,“休克之后,一會就好”。20年過去了,從“休克”,到“半休克”,到“后體克”,再到“休克后”,俄羅斯一蹶不振,退行到“二流國家”行列。俄羅斯人民不懷念自己當年千辛萬苦堆得那堆積木嗎?早知如今,何必當初,一失足成千古限,一切都來不及了。
美國《不戰而勝》(尼克松所著書名)既成事實。
俄羅斯的那堆積木,也許有自己的問題。但是,局部修正不行嗎?自我更新不行嗎?頂不濟慢慢腐爛不行么?非要立地成尸當即休克死不成?
回到我們的體系和語境來,人大工作中的黨的領導作用,系在制度和法律兩個層面上,維護和保證黨在國家中的執政地位,保證黨在國家權力機關中的領導核心作用,進而確保黨的主張,經過法定程序成為國家意志,成為一切國家機關、社套組織和公民必須遵守的具有普遍約束力的準則。
后夾道四:“責任本位”與“權利本位”體現了中西方政治思維的差異
問:不但有“黨而無私”問題,也還有“權力大小”問題,也許在您看來有些幼稚,不過我確實不清楚。打牌水平再低的人也要知道牌大牌小,甚至有些所謂打牌方法,比如“拖杠機,”、“爭上游”,就是“比大小”。人大權力與黨的領導何以如此?我想打破沙鍋問到底,可以嗎?
司馬南:可真是不屈不撓啊。您的問題其實與上一個問題很相近。換一個角度看吧,這個問題涉及“三位一體”中三者之間的關系。
本人粗淺的看法是:人大是國家權力機關。人大,代表人民行使國家權力。人大行使國家權力的方式是自下而上地選舉出代表,來體現和表達自己的意志,過程簡化為一反映民意一集中民意一將民意化為政府的方針政策。
今天。全黨的理論覺醒,比較清楚地解決了黨政關系問題:不再是簡單地實行黨政的所謂“分”與“合”,也不是把“黨的政治領導權”和“國家公共權力”混為一體,然后再想當然地重新分權,而是嘗試科學、高效、有力地實現對國家政權的科學領導,引領人民實現人民的意志。
這一點,您說您不理解,西方民主問題專家也不理解,他們那邊沒有這樣的政治民主模式。他們會想:不代表軍火商能源產業商人的利益,我干嘛組織共和黨啊?沒錢掙,我“共”什么“和”呀?我不掙錢不為利益,干嘛跟民主黨死掐呀?不為自己的利益,我干嘛要接續把布什父子推為總統啊?他們照例會想:不為自己的利益,我干嘛要在議會那么費勁通過決議攻打伊拉克呀?干嘛要在情報問題上撒謊啊?
無利不起早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呀。
你們中國共產黨不為自己的利益,不可思議呀,不可思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