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紫砂藝術是中華優秀的傳統文化,歷經了500多年的風霜雪夜,紫砂陶刻藝術的價值在于將哲學觀、價值觀、審美觀和眾多的文化形式與紫砂器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關鍵詞:紫砂壺;陶刻;歷史
1 前 言
陶刻,是紫砂藝術中主要的表現手法,是紫砂藝術中重要的組成部分。它是集書法、繪畫、金石、文學修養為一體的綜合藝術。紫砂陶刻有多種表現和運用手法,紫砂陶刻藝術把平常一把壺、一只盆等轉化成多種藝術精品。現存歷史最早的紫砂陶刻文字見于元末“且吃茶·清隱”五個草書紫砂陶刻文字。早期陶刻藝人有明代時大彬、陳鳴遠、陳曼生等人,他們精通書法,詩、書、畫俱絕,用竹刀刻劃,留下了眾多的紫砂陶刻精品。
2 紫砂陶刻經典代表
最早的紫砂專著《陽羨茗壺系》提及“鐫壺款識”時說:“時大彬初倩能書者落墨,用竹刀畫之,或以印記,后竟運刀成字,書法嫻雅,在黃庭、樂毅間……次則李仲芳,亦合書法。若李茂林,朱書號記而已。仲芳亦時代大彬刻款,手法自遜。”“沈子澈……嘗為人制菱花壺,銘之日:“石根泉,蒙頂葉,漱齒鮮,滌塵熱”。“陳用卿……款仿鐘太傅(鐘繇)帖意,落墨拙,落刀工。”
陶刻裝飾史上最具影響力和作出巨大貢獻的,當推清代嘉、道年間的陳鴻壽(字曼生)。陳鴻壽為了自娛雅興,切身介入設計了多種以光貨為主的造型,比較簡潔,壺型可裝飾面較大,利于裝飾,請紫砂藝人楊彭年等人制作,由他自己及江聽香、高爽泉、郭頻迦等人題銘并刻畫,開創了紫砂壺藝的獨特藝術風格,是陶刻裝飾上的一次奔騰性的升華,自此打開了紫砂步入藝術殿堂的通道。陳曼生等人憑借他們的學識素質,提出完整的總體設計,講究造型的形制,施工制作以形而定,或需精工細作,或求粗獷寬大曠達,選泥或粗或細,或調砂或鋪砂,形式和工藝協調,光彩適宜。曼生壺主要是由銘文為主的陶刻裝飾,以貼切的文學藝術、自成一格的書法布局,裝飾表現不拘一格,鐫刻的刀法與壺形、壺名及其銘文相映成趣,其藝術特點與風格整體追求文化和藝術的高品位。特別是其銘文,布滿了文人的雅趣和儒家思想的人文精神,直接表達了設計者和介入者的思想和藝術水平。
自陳鴻壽開創陶刻壺銘新風之后,又有朱石楳、瞿應紹、鄧奎、胡公壽、梅調鼎、徐三庚等一批字畫家積極介入其事,對紫砂陶器向藝術的升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進一步發揚光大了這門裝飾藝術。
清末,宜興有名的字畫金石家崔克順、陳懋生、陳研卿、沈瑞田、盧蘭芳,碑刻家韓泰等,是造壺店商禮聘的兼職陶刻的宜興文人,他們筆法老辣、技藝熟練,講究布局的程式化與完整性,亦具風貌,雅俗共賞。陳少亭(少庭)、任淦庭等就是師從盧蘭芳的聞名陶刻藝人,同時期的陶刻藝人還有饒壽川、戴雪生、杜順六等人。紫砂陶刻的師承徒習制是從邵云如開始的。邵云如,字筠如,又名祖慶,筆名北巖、北研、北巖生、蜀麓隱士,齋號適然軒主,約出生于19世紀80年代。邵云如祖籍宜興川埠上岸里(今川埠鄉紫砂村),其父邵赦大時遷居蜀山,并在蜀山北廠開陶器店。邵云如自學成才,擅長花鳥畫,有署刻癸亥春月、己未春月、壬戌仲冬等年月的作品存世。他陶刻的作品布局勻稱,陶刻功夫深摯,富有金石和陶刻味。邵云如陶刻用印有:“適然軒主”印為小篆陽刻長方印;“北巖”印為方形,兩字一陰一陽;“筠如”印為小圓印,陽文篆書。
3 總 結
對于陶刻裝飾的藝術要求而論,不應只把書法、圖畫、金石、木刻、圖案等圖像在紫砂陶上簡單地搬移再現,如果不加經營,或只以師傳的稿本抄錄摹寫,按傳統習慣布局畫面,把壺或花盆之可裝飾面當做紙張施展技藝,忘記了不同的創作對象應各有各的深度和空間要求,不能求得施藝的載體和將要裝飾的圖案的統一,就不能算是一件成功的高水平陶刻藝術品,而只是一件工藝品。
參考文獻
[1] 顧景丹.宜興紫砂珍賞[M].香港:三聯書店有限公司,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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