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黃曲霉毒素為肝臟毒素,主要損害肝臟。介紹了黃曲霉毒素的種類、毒性,以及對人類和其他動植物的危害。并綜述了近年來關于黃曲霉毒素引發DNA損傷與基因突變、對ras等癌基因與P53等抑癌基因的作用及與HBV聯合致癌等致癌機理的最新研究進展。
關鍵詞:黃曲霉毒素;肝臟;致癌機理;進展
中圖分類號:R730.231+.3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0439-8114(2011)08-1522-03
The Progress on the Carcinogenesis Mechanism of Aflatoxins
ZHUANG Zhen-hong,ZHANG Feng,LI Yan-yun,YUAN Jun,YANG Yan-ling,LIN Ling,WANG Shi-hua
(Key Laboratory of Biopesticide and Chemical Biology, Ministry of Education, and College of Life Science,Fujian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University, Fuzhou 350002, China)
Abstract: Aflatoxin is one kind of the liver toxin, it mainly causes liver damage. The types of aflatoxin and its toxicity, as well as its harm against human and other animals and plants were introduced. With an emphasis in recent progress on DNA damage and gene mutation induced by aflatoxin, its affect on oncogenes(such as ras) and tumor suppressor genes (such as P53), as well as on its co-carcinogenicity mechanism with HBV were reviewed.
Key words: aflatoxins; liver; carcinogenesis mechanism; progress
黃曲霉毒素(Aflatoxins)是通過聚酮途徑由黃曲霉和寄生曲霉所產生的一種對人類和畜禽危害最大、最常見的霉菌毒素。1961年黃曲霉毒素首次從霉變花生粉中被發現[1],后來人們又發現了黃曲霉毒素的許多衍生物和類似物,所以現在一般認為它是指一類結構類似的化合物的總稱。能夠產生黃曲霉毒素的常見的真菌主要有黃曲霉菌(A.flavus)和寄生曲霉菌(A.parasiticus)。后者主要以寄生方式存在于水蠟蟲體內,這種動物能對熱帶和亞熱帶地區甘蔗或葡萄造成危害,不過它在我國并不常見[2]。
黃曲霉毒素通常由含有一個雙氫呋喃環和一個氧雜萘鄰酮的基本結構單位構成。根據其分子結構與感染方式的不同,天然產生的黃曲霉毒素分為B1,B2,G1,G2,其化學分子結構式分別為:C17H12O6、C17H14O6、C17H12O7、C17H14O7。后來人們又在奶中分離到黃曲霉毒素的另外兩種衍生物即:M1和M2。G和B是根據毒素分別在紫外光下發出綠色熒光(Green)和藍色熒光(Blue)來命名的,M則是由于它最早發現于奶(Milk)中[3]。除此之外,人們還分離到了多種黃曲霉毒素的代謝產物、異構物和類似物,如P1、Q1、B2a、G2a等。毒力試驗證明,B1毒性最強,接下來依次是:M1>G1>B2>M2>G2。由于AFB1(圖1)是已知致癌毒性最強的霉菌毒素而且目前研究最多,因此通常所說的黃曲霉毒素主要是指AFB1。黃曲霉毒素的相對分子量為312~346,通常狀況下難溶于水、己烷、石油醚,可溶于甲醇、乙醇、氯仿、丙酮等。它的熱穩定性好,在280℃才開始分解,所以通常的高壓滅菌并不能使其分解。不過,Cl2、NH3、H2O2、SO2、5%次氯酸鈉、強堿等均可與黃曲霉毒素起化學反應而破壞其毒性。相反,在pH值1~3的強酸性溶液中它只稍有分解。因此,在自然條件下,黃曲霉毒素在食品中穩定性很強。調查表明被黃曲霉毒素B1嚴重污染的稻谷,即使在室溫下自然存放20多年,仍可檢出黃曲霉毒素B1[4]。
1黃曲霉毒素的危害
作為迄今發現的最穩定的一種分子真菌毒素,黃曲霉毒素廣泛影響了各種作物的品質,對人類和各種動物的健康造成嚴重的威脅。
1.1對人類健康的影響
食品或飼料中黃曲霉毒素的含量高于1 mg/kg就有劇毒。黃曲霉毒素的毒性是氰化鉀的10倍,砒霜的68倍,致癌力是奶油黃的900倍,二甲基亞硝胺的75倍,3,4-苯并芘的4 000倍。它除了主要誘使動物發生肝癌外,也能誘發胃癌、腎癌、直腸癌及乳腺、卵巢、小腸等部位的癌癥。臨床研究發現,誤食了黃曲霉毒素污染的食品的患者,較輕者可出現發熱、腹痛、嘔吐、食欲減退等現象,嚴重者在2~3周內出現肝脾腫大、肝區疼痛、皮膚黏膜黃染、腹水、下肢浮腫及肝功能異常等中毒性肝病癥狀,也可能出現心臟擴大、肺水腫,甚至痙攣、昏迷等癥狀。由于黃曲霉毒素(特別是B1)是潛在的致癌物質,人長期接觸即使劑量很低的黃曲霉毒素也可能會影響到健康,1988年國際癌癥研究機構將黃曲霉毒素歸為1A類致癌物。隨后的研究表明食物中黃曲霉毒素的含量與肝細胞癌癥呈正相關,這已被在亞洲和非洲進行的許多流行性病研究機構所證實[5]。
1.2對動物健康的影響
動物個體對黃曲霉毒素的敏感性主要和動物的種類、性別、年齡、抵抗力和營養條件有關,幼齡動物是最易遭危害的階段,但對不同的動物危害的程度不一樣。黃曲霉毒素的靶器官是肝臟,除了對動物的肝臟有危害外,對動物胚胎也有影響,還會降低雌性個體的產奶或產蛋量,造成免疫抑制和反復感染。黃曲霉毒素中毒的臨床癥狀包括飼料利用率下降、腸胃紊亂、生殖能力下降、貧血、黃疸等,乳牛的奶中還會產生黃曲霉毒素B1的代謝產物M1。對不同動物進行試驗發現黃曲霉毒素B1、M1和G1可引起各種癌癥[6]。
1.3對經濟的影響
世界糧農組織(FAO)對食用作物的污染情況進行了估計,發現大約25%的受真菌毒素污染,其中黃曲霉毒素污染最為嚴重。由于黃曲霉毒素不僅可導致家畜厭食、生長率下降、死亡,還能降低食用作物和纖維作物的產量,所以各國紛紛制定了相應的黃曲霉毒素允許標準和法規,從而對貿易會造成一定的影響,例如歐盟多次以黃曲霉毒素超標為由拒絕花生及其制品[7]的進口。
2黃曲霉毒素的致癌機理
黃曲霉毒素主要通過致癌、致畸、致突變和免疫抑制等對動物造成影響,影響的主要靶器官是肝臟,可引起肝臟出血、脂肪變性、膽管增生等,并可導致肝癌的發生[8]。研究顯示,AFB1進入體內后由于具有親肝性,首先在肝細胞內聚積,隨后在細胞色素P450系統作用下轉變為8,9-環氧AFB1(AFB1-8,9-epoxide,AFBO),催化這一代謝的關鍵酶為細胞色素P450,該酶正好主要存在于肝細胞內。雖其代謝產物AFBO在水中性質極不穩定,但因其分子結構中含有惰性質子,故也易于為研究者所掌控。AFBO可分為兩種空間構象不同的異構體:即外AFBO(exo-AFBO)和內AFBO(intro-AFBO)。不過,目前認為只有主要在P450 3A4作用下形成exo-AFBO具有基因毒性和致癌性的AFB1代謝產物。Exo-AFBO能自發和核酸及蛋白質等生物大分子結合形成相應加合物,由于肝細胞中P450 3A4量最多和活性最高,因此AFB1-DNA加合物主要存在于肝細胞內。理論上這種加合物也存在諸如腸道上皮細胞及肺組織中,但含AFB1-DNA加合物的腸道上皮細胞極易脫落,不利于其發揮基因毒性和致癌性,而肺組織中因P450 3A4含量極低,關于AFB1-DNA加合物在此作用的報道并不多。AFB1和DNA共價結合后除部分被諸如谷胱甘肽硫轉移酶等體內二期解毒酶作用下轉為無毒物排出體外,由于分子內電子場的改變,可自發形成其他DNA加合物,導致DNA損傷[9,10]。
2.1導致DNA損傷與基因突變
AFB1的基因毒性之一是誘發DNA損傷和導致基因突變。前述AFBO能和DNA分子共價結合形成AFB1-DNA,這一加合物的形成是其發揮基因毒性的關鍵步驟。研究表明[11],AFBO極易和DNA鏈上的鳥苷殘基上的N7結合,二者一旦共價結合,它們之間的電子云便會因原子核的吸電子作用發生漂移,自發形成許多其他DNA損傷形式,包括:①DNA加合物引起的堿基修飾。AFB1和DNA共價結合后形成加合物AFB1-DNA,后者可自發形成甲酰嘧啶-AFB1-DNA加合物(Formamidopyrimidine-AFB1-DNA,AFB1-FAPy-DNA)和8,9-二氫-8-(N7-鳥苷)-9-烴-AFB1-DNA加合物[8,9-dihydro-8-(N7-guanyl)-9-hydroxy-AFB1-DNA,AFB1-N7-Gua-DNA],這些堿基損傷都可造成基因突變。值得一提的是,和AFB1相連的堿基可和AFB1從DNA分子結構中一起脫落形成AFB1-FAPy和AFB1-N7-Gua。前者由于分子量較小,可進入血液并經尿液排出體外。研究表明,血尿中AFB1-DNA相應加合物水平與AFB1暴露程度呈正相關,因此可以通過檢測血尿中的AFB1-DNA加合物水平來研究AFB1毒性。②形成無嘌呤/無嘧啶位點(Apurinic aprimidinic site,AP)。這是一種特殊的堿基損傷方式,除部分為DNA糖苷酶作用產生外多為AFB1-DNA自發形成[12]。由于AP的形成,使DNA分子鏈上存在堿基空缺,因此DNA復制和轉錄在此極易受阻可能導致DNA損傷。③DNA單鏈斷裂(Single-strand break,SSB)和雙鏈斷裂(Double-strand break,DSB)損傷。這兩種損傷形式多在AFB1作用時自發形成。有證據表明,機體在AFB1持久作用下時斷裂表現明顯,而且損傷形式與AFB1攝入量密切相關,在AFB1低水平暴露時以形成SSB為主,而在高水平暴露時以DSB為主。而DNA鏈的斷裂在細胞水平以染色體斷裂形式表現出來,表現為多種染色體畸變方式,諸如重復、互換、倒位和易位等。染色體畸變的形成直接影響結構基因在基因組內的正常排列,或造成基因片段的丟失或重排,甚至可能改變基因的調控機理,成為AFB1誘導基因突變和細胞癌變的分子基礎。④DNA氧化性損傷。AFBO具有氧化活性,它與DNA作用產生的8-羥脫氧鳥嘌呤(8-dihydroxy deoxyganosine,8-OH-dG)是一種重要的DNA氧化性損傷形式,目前被用作流行病學中檢測生物體DNA氧化性損傷的重要標記因子。⑤DNA堿基錯配損傷。AFB1與G結合后易于與T互補形成G-T錯配,經過2個復制周期后導致G→T突變。這些DNA損傷進一步發展可導致堿基替代、插入、缺失和顛換,進而影響DNA復制與轉錄。此外,它還能引起姐妹染色體交換(Sister-chromatid exchange, SCE)頻率增加,增加基因的不穩定性[13]。
值得注意的是,AFB1能誘導p53基因特定密碼子的特定堿基突變,即249號密碼子第三位堿基G突變成T,而且研究發現p53基因突變頻率與AFB1暴露程度呈正相關,現在該突變位點被視為“AFB1突變點”,并被作為調查各地肝癌發病情況的一個分子流行病學指標[14]。
2.2對癌基因與抑癌基因的作用
與人類腫瘤發生密切相關的p53抑癌基因是細胞增殖的負調控基因之一,在黃曲霉毒素致肝癌過程中起著極其重要的作用。有研究表明[15],AFB1高污染區HCC患者癌組織細胞中,P53和AFB1結合率極高。野生型P53在細胞中易水解,半衰期較短,所以正常情況下在細胞中含量較低。不過,野生型P53能夠輔助DNA進行修復或者引起突變細胞凋亡,以防止細胞發生癌變。突變型p53基因不僅失去抑癌活性,還獲得癌基因的性質,抑制細胞凋亡,引起細胞惡性轉化,導致細胞異常擴增,最后形成腫瘤[16]。有研究表明[17]AFB1及其代謝產物致使P53突變的敏感性增強,引起P53突變率升高,是對p53基因CpG位點甲基化造成的。而大多數突變結果為第249密碼子(AGG)第三個堿基G:C→T:A的顛換。P53第249密碼子(AGG) 進化上高度保守,突變后基因產物P53蛋白的空間構象發生了變化,喪失了與特異的DNA片段結合的能力,無法促進下游相連的報告基因的表達。p53基因的突變不僅可以導致所編碼的P53蛋白構象改變而增強穩定性,還可以與一些癌基因蛋白形成穩定復合物,使得它們的半衰期延長,在細胞核內聚集,產生過度表達[18,19],引發細胞發生癌變。
編碼P21蛋白的ras是20世紀70年代發現的一個癌基因超家族,在細胞內信號傳遞和細胞增殖過程中起著關鍵和核心作用。在人類的多種腫瘤中已發現突變的ras癌基因存在,有研究表明[20],在肝癌形成早期,AFB1主要誘發肝組織ras癌基因第12、13位密碼子上的G突變,多數為G:C→T:A的顛換。突變后的ras癌基因引起p21表達增加,而p21表達陽性的動物肝癌發生率明顯高于陰性對照。這些結果提示ras癌基因可能參與了肝癌的發生發展過程[21]。
近年來發現的survivin是凋亡蛋白抑制因子( Inhibitor of apoptosis proteins,IAP)家族成員,參與細胞增殖、分裂及細胞凋亡,在許多腫瘤組織內存在不同程度的表達。有研究提示survivin也參與了黃曲霉毒素B1高污染地區肝癌的發生,且動物試驗暗示Survivin可能通過抑制細胞凋亡、促進細胞增殖及惡性轉化等途徑引起肝癌的發生[22]。此外,c-fos是與細胞增殖激活有關的癌基因,黃曲霉毒素可引起樹鼩肝組織c-fos度表達,促進了肝癌的發生和演進[23]。
2.3與HBV聯合致癌
大量研究結果表明,HBV和AFB1有協同致肝癌作用[24]。一部分研究者認為,HBV病毒本身并不會引起DNA的損傷,也不會導致肝細胞癌變,而DNA修復系統也可使AFB1-DNA加合物引起的DNA損傷獲得修復,從而降低AFB1引起的致癌效應。但是由于HBV蛋白能影響宿主DNA修復系統和藥物代謝酶系統,抑制細胞對受損DNA的修復能力,即病毒造成了潛在缺陷使機體抵御外來侵略的能力降低,因此一旦AFB1及其代謝產物攻擊DNA時,這使得受損DNA在體內大量累積,增加了機體對外來化合物的敏感性,最終引起肝癌發生率增加[25]。試驗的證據顯示HBV轉基因小鼠受HBV和AFB1雙重攻擊后,肝組織的DNA修復基因及藥物代謝酶基因表達水平明顯降低,這提示HBV與AFB1協同致癌的分子機制很可能是二者協同影響了DNA修復和藥物代謝酶系統[26]。此外基因的整合及AFB1的攻擊還降低了細胞色素P450(CYP)代謝酶基因的表達,這也可能會增加AFB1及其代謝產物的致癌效應。動物試驗提示AFB1有利于HBV抗原的表達,HBV基因組與宿主肝細胞染色體的整合,從而使得肝細胞更易蓄積HBV抗原,這也可能是HBV與AFB1協同致肝癌作用的機制之一。此外HBV還可能協調AFB1所致的p53基因突變及P21的過量表達,從而參與肝癌發生發展過程[27]。
AFB1致癌機理的研究已經取得了較大的進展,可能通過影響ras、c-fos癌基因及p53、survivin抑癌基因的表達等多種途徑使得AFB1及其代謝產物引起肝癌發生。但由于缺乏直接的相關試驗證據,AFB1致癌機理仍未能完全闡明。與此同時,AFB1可能與HBV協同影響DNA修復系統、藥物代謝酶系統及改變CYP代謝酶基因的表達,從而增加了AFB1的對肝臟的致癌效應。也有研究表明AFB1與微囊藻毒素可以協同致癌[28]。此外肝癌的發生也可能是AFB1與其他多種因素(遺傳因素、過量飲酒等)聯合引起。正是這些方方面面的原因,導致AFB1明確的致癌機理有待進一步研究。
參考文獻:
[1] 肖良,邢衛鋒. 黃曲霉毒素的危害與控制[J]. 世界農業,2003(3):40-42.
[2] 魏麗莉. 黃曲霉毒素對食品的污染及防治措施[J]. 糧油加工,2008(9):86-89.
[3] 李洪,李愛軍,董紅芬,等. 黃曲霉毒素的發生危害與防控方法[J]. 玉米科學,2004(12):88-90,94.
[4] 吳丹. 黃曲霉毒素在糧食和食品中的危害及防治[J]. 糧食加工,2007,32(3):91-94.
[5] 楊建伯. 真菌毒素與人類疾病[J]. 中國地方病學雜志,2002,21(4):314-317.
[6] 王鳳榮,張祥宏,張振東,等.真菌及其毒素誘發肺癌的動物實驗研究[J]. 北京大學學報(醫學版),2003,1(35):1-8.
[7] 張藝兵,張鵬,宋小巖,等. 食品供應中真菌毒素的風險分析方法[J]. 食品工業科技, 2002,23(7):76-78.
[8] WANG J S,GROOPMAN J D. DNA damage by mycotoxins [J]. Mutat Res,1999,424(1-2):167-181.
[9] GUENGERICHN F P , JOHNSON W W, SHIMADA T, et al. Activation and detoxication of aflatoxin B1[J]. Mutat Res,1998,402(1-2):121-128.
[10] 姜麗娜,楊杰,李君文. 黃曲霉毒素B1誘發肝癌的生物標記物檢測技術[J]. 中國公共衛生,2005,21(1):114-115.
[11] DENISSENKO M F, CAHILL J, KOUDRIAKOVA T B, et al. Quantitation and mapping of aflatoxin B1- induced DNA damage in genomic DNA using aflatoxin B1-8,9-epoxide and microsomal activation systems [J]. Mutat Res, 1999,425(2):205-211.
[12] 龍喜帶,唐月浩,曲德英,等. 黃曲霉毒素B1毒性及其發揮與DNA修復(修復相關酶)[J]. 右江民族醫學院學報,2006,28(2):278-279.
[13] HOEIJMAKERS J H. Genome maintenance mechanisms for preventing cancer [J]. Nature, 2001,411(6835):366-374.
[14] QIN L L, SU J J, LI Y, et al. Expression of IGF-II, p53, p21 and HBxAg in precancerous events of hepatocarcinogenesis induced by AFB1 and/ or HBV in tree shrews [J]. World J Gastroenterol, 2000,6(1):138-139.
[15] 馬韻,鄧卓霖,羅虹,等. 廣西肝癌高低發區p53基因突變熱點的對比研究[J]. 臨床與實驗病理學雜志,1997,13(4):302-304.
[16] 杜艷平, 朱惠蓮. 黃曲霉毒素B1致癌機制及植物性化學物防治的研究進展[J]. 現代食品與藥品雜志,2006,16(1):3-8.
[17] CHAN K T, DENNIS P H, MARIA L L, et al. In vitro aflatoxin B1 induced p53 mutations [J]. Canc Let,2003,199(1):1-7.
[18] PAUL C T, ABDOULAYE S, KUANG S K, et al. Absence of P53 Codon 249 mutations in young guinean children with high Aflatoxin exposure [J]. Canc Epid Bio & Pre,2005,14:2053-2055.
[19] 許真, 金銀龍. 環境致癌劑與P53基因突變[J]. 衛生研究,2004,33(2):239-243.
[20] SU J J, BAN K C, L I, Y, et al. Alteration of p53 and p21 during hepatocarcinogenesis in tree shrews [J]. World J Gas,2004,10(24): 3559-3563.
[21] 蘇建家,李瑗,班克臣,等. 動態研究HBV和AFB1誘發樹鼩肝細胞癌過程中一些基因的表達[J]. 廣西醫科大學學報,2001(18):151-154.
[22] 班克臣, 曹驥. Survivin在AFB1高暴露地區肝細胞癌中的表達及其臨床意義[J]. 中國腫瘤臨床, 2005, 32(11):614-617.
[23] DUAN X X, OU J S, LI Y, et al. Dynamic expression of apoptosis-related genes during development of laboratory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and its relation to apoptosis [J].World J Gas,2005,11(30):4740-4744.
[24] HENRY S H, BOSCH F X, BOWERS J C, et al. Aflatoxin, hepatitis and worldwide liver cancer risks [J]. Adv Exp Med Biol,2002,504:229-233.
[25] KWAK M K, PATRICIA A E, PATRICK M D, et al. Role of phase enzyme induction in chemop rotection by dithiolethiones [J]. Mut Res,2001,480(1):305-315.
[26] 吳一遷,仇效坤,萬曙光,等. HBVX轉基因小鼠肝組織基因表達譜的微陣列研究[J]. 腫瘤, 2001,21(4):235-238.
[27] ZHANG Y J , AHSAN H, CHEN Y, et al. High Frequency of promoter hypermethylation of RASSF1A and p16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aflatoxin B1-DNA adduct Levels in human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J]. Mole Carc,2002,35:85-92.
[28] 俞順章,趙寧,資曉林,等. 飲水中微囊藻毒素與我國原發性肝癌關系的研究[J]. 中華腫瘤雜志,2001,23(2):96-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