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做過記者,也當過電臺DJ;開過錄音棚,也參加過各種比賽;他曾被簽約到羽泉旗下,現在選擇了出來重新開創一片天地。臺前他是歌手,幕后他是制作人,盡管他創作的歌曲受到不少肯定,已經被貼上了“山野式情歌”的標簽,但他說,歌手的身份才是他骨子里熱愛的,從記事起他就一直想站在舞臺上唱歌,自己永遠是屬于舞臺的。他就是山野。
( Q:音樂周刊 A:山野)
Q:你最近在第20屆金雞百花電影節的開幕式上獻唱了一曲《美麗的夢想》,能具體介紹一下嗎?
A:這首歌是電影節的開場曲,是我和董冬、徐立一起唱的,整首歌的旋律和詞曲都挺學院派的,符合一般大晚會開場的要求。
Q:電影節還有另外兩首歌曲《露天電影院》和《幸福千萬家》也都是你創作的,為什么沒有自己唱,反而讓他人唱了呢?
A:這得把自己的身份理性地分開。在創作時,如果不明白我是為誰創作、我的主題和目的是什么,那我只能算是一個音樂愛好者;如果我都明白,才是一個合格的制作人;但做到這一點只是合格而已,我得做得更好。所以身份要完全分開,我要看清自己的角度,同時在腦中思考誰適合來唱。
Q:你之前寫過那么多情歌,那些曲子都是個人的親身經歷嗎?
A:準確說2008年以前的作品大部分都是真實的,要么是我的親身經歷,要么是朋友的事。但因為年齡關系,我也在不停地學習和提高。2008、2009年算是一個分界點,這之后的作品更加理性化了,現在的創作可能更多的來源是小說、電影、朋友們的談資,以及自己偶爾刻意保留的一種小情緒而聯想出來的情感。
Q:現在會不會是你創作的歌給別人唱的多了,自己卻唱的少了?
A:其實也沒有唱的少,我去年年底發的EP《重新去愛》,今年12月28日馬上又要發一張新專輯。基本我會保持每年發一張的頻率。
Q:你在之前公司的發展也不錯,為什么產生自己開公司的想法?
A:之前我在成都的時候就也做過公司,只是那時候做公司的目的跟現在有不同。當時覺得很多藝人唱酒吧或者參加比賽就被別人發現了、成名了,所以我也去唱酒吧、打比賽。可是后來發現根本就沒有人發現我,我拿了多少個一等獎也沒有用。別人幫不了就只能靠自己。那時候我連編曲都不懂,只懂些樂器,就和幾個朋友張羅,從錄音棚做起。后來做大了之后,有音樂圈的朋友聽到之后覺得不錯,慢慢開始讓我幫他們也制作一些歌曲,就開始把錄音棚往公司的方向做,簽其他的藝人。
Q:那為什么之后又簽約了其他公司,現在又重新自己開公司呢?
A:我現在做公司,更多的是一份責任感。我會覺得從唱片銷量到藝人整體的水平、質量,內地的樂壇實際是在下滑。我接觸的藝人有些是成功的,也有些是郁郁寡歡的,我覺得我有這個責任和一點點的力量,去讓中國流行樂多一些好的聲音。我不想讓這個圈子走到現在變成大部分人只以盈利為目的。沒有責任感和時代感,任何一個行業都會沒落。
Q:現在你不僅是歌手和制作人,還是老板了,會不會漸漸考慮退到幕后?
A:你要讓我完全在臺前我可以考慮,但你要讓我完全幕后肯定不行。我覺得自己永遠是屬于舞臺的。從我記事開始,我就一直想站在舞臺上面去唱歌。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總之一唱歌我就會很high。有時經紀人在跟我定演出的時候,可能只計劃了三四首,但我實際演出的時候會唱五六首。我這么多年一直都是這樣,就是覺得不夠,還想多唱。這是一種心態,跟歌手或者制作人的身份無關,唱歌對我而言是一種絕對的享受。可能大部分藝人在工作了一些年之后,就像談戀愛一樣,會到一個厭煩或者平淡的時期了,覺得把歌曲完整地演繹完就好了。可是有很多人說我控制不了自己想唱歌的欲望,而且我的曲目隨時都在變化,我到一個現場之后,觀察現場的人的年齡、地域、場合不同,曲目也會隨時作調整。所以帶我的經紀人也會非常辛苦的。
Q:在音樂上還有什么新的計劃?
A:明年山野的風格可能會有新的變化,“山野式的情歌”還會在,但會有另一個“山野”以另一種形式出現在大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