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利訴訟:后PC時代競爭的新起點

由上網本開始對傳統(tǒng)PC產業(yè)發(fā)起挑戰(zhàn)，到以平板電腦和智能手機為代表的各種智能終端漸成氣候，IT的格局也是城頭變換大王旗，昔日的王者——英特爾和微軟，雄風難續(xù)；而谷歌、蘋果和Arm等新貴卻勢頭正勁。資本市場也反應出傳統(tǒng)PC產業(yè)鏈上的公司全面落敗于這些以智能終端為業(yè)務主線的新貴企業(yè)。盡管微軟曾經否認后PC時代的存在，但現(xiàn)在不爭的事實是智能終端的時代已經來臨。 智能終端的硬件品牌無數，但其核心的操作系統(tǒng)卻也只是屈指可數——Android、iOS、Windows Phone、Blackberry OS、Symbian、Meego/Tizen、Bada和WebOS等，但與傳統(tǒng)PC桌面操作系統(tǒng)（主要就是Windows和Linux）相比，用戶有更多的選擇，因此競爭開始了。在商業(yè)環(huán)境下文明人之間的競爭，圍繞著知識產權開始了。在傳統(tǒng)PC時代，知識產權問題主要是在軟件提供商和用戶之間開展的打擊盜版的行動；而在智能終端的時代，知識產權的問題首先是在廠商之間以專利訴訟的方式展開了。這也正是在技術和產品漸趨雷同的背景下，相關企業(yè)捍衛(wèi)自己的利益和打擊競爭對手的重要手段。

一、智能手機市場格局 全球市場

據統(tǒng)計，到2011年2季度，Android智能手機一路飚升，在全球市場的份額已達48%，蘋果iPhone/iOS的份額為19%。在同一品牌智能手機出貨量方面：蘋果出貨量為2030萬部（占19%），首次超過老牌霸主諾基亞1670萬部（占15.6%），躍居第一。Android系統(tǒng)總體的市場份額是眾多Android手機廠商的集體貢獻，三星、HTC和摩托羅拉Android三巨頭各自的出貨量上升很快，三星出貨量1700萬部（占15.9%），也已超過諾基亞而居第二，HTC1210萬部（占11.3%），摩托羅拉860萬部（占8.0%）。

美國市場

據全球知名的市場調查公司Nielsen對美國智能手機市場的分析報告，2011年第三季度，蘋果以28%份額占據美國智能手機市場第一的寶座；Android系統(tǒng)占據智能手機市場的43%，比第二季度上升了4%；RIM公司黑莓操作系統(tǒng)位居第三，占據市場18%，下降了2個百分點；第四位為Windows Mobile系統(tǒng)，市場份額為7%，也是下降了2個百分點。 美國半數以上用戶依然選擇非智能機，智能機占據市場份額43%。智能機用戶更多為25至34歲的成年人，其中62%用戶擁有一部智能機。而56至64歲用戶中只有30%的人使用最新手機科技。12至17歲年輕人中有40%擁有智能機。

中國市場

據互聯(lián)網消費調研中心的報告，中國智能手機市場上，Android系統(tǒng)智能手機關注度在2011年10月達到58.3%；諾基亞Symbian系統(tǒng)智能手機關注度繼續(xù)下滑，關注度僅為19.7%；WP7系統(tǒng)產品關注度仍在4%左右徘徊（諾基亞10月26日推出的兩款WP7手機尚未全面推廣擴上市，對統(tǒng)計數據沒有大的影響）。

二、“三國演義”——專利亂戰(zhàn) 談到智能手機領域的專利糾紛，首先不能不談微軟、蘋果和谷歌這三家公司。這三家公司的一個普遍特點，都推出了自己的智能手機操作系統(tǒng)。這三家中微軟是最早推出手機操作系統(tǒng)的廠商，但其市場乏善可陳，蘋果借iPhone推出而確立的市場霸主地位也受到了來自谷歌推出的Android的沖擊。Android近乎瘋長的勢頭及其開放策略、“群狼”戰(zhàn)術產生的效果，引起了蘋果的焦慮，擔心蘋果iPhone/iOS被超越；Android的成功也引起財大氣粗的微軟的焦慮，感覺微軟的Windows Phone前景不妙，于是爆發(fā)了一場使Android陷于“專利門”的專利大戰(zhàn)。 Android操作系統(tǒng)已經卷入1000多件專利訴訟。幾乎在每個星期，都會出現(xiàn)Android智能手機和平板電腦侵犯相關知識產權的新訴訟和反訴訟，Android也被視作科技界的“特洛伊海倫”。以下概括性地回顧在18個月的時間里其他廠商對谷歌及Abdroid廠商發(fā)起的訴訟，以及谷歌及Android廠商是如何反擊的。 2010年3月：蘋果指責HTC侵犯其10項專利，由此拉開了專利大戰(zhàn)的序幕。蘋果當時表示，涉嫌被侵犯的專利包括iPhone用戶界面和智能手機底層架構和硬件。 2010年4月：微軟首次卷入Android專利糾紛。它宣布與HTC達成授權協(xié)議，HTC必須向微軟交納專利費才能繼續(xù)銷售Android手機。當時，微軟還就潛在的授權協(xié)議與索尼愛立信等Android廠商進行談判。 2010年7月：蘋果再訴HTC的手機在軟件架構、使用界面、觸控屏幕和動作感應器等方面對蘋果的專利侵權。 2010年8月：甲骨文將谷歌告上法庭，指責其在Android中使用JAVA編程工具，侵犯了它的專利版權。（2011年11月10日消息，受理法院以雙方提交的文檔多達2200萬頁需要時間閱讀為由，將該訴訟向后延期。） 2010年10月：微軟直接發(fā)難，將摩托羅拉告上法庭，指責其銷售的Android手機侵犯微軟專利。被侵犯的專利涉及微軟Exchange ActiveSync，以及信號強度和電池容量的屏幕顯示。微軟還購買了原本屬于Palm的幾十項智能手機專利，進一步加強它的智能手機專利庫。 2010年11月：Vertical電腦系統(tǒng)成為又一個狀告Android廠商侵犯其專利的公司，這次的被告是三星和LG。 2011年3月：微軟狀告巴諾書店Nook電子書使用的Android系統(tǒng)侵犯了它的專利權。 2011年4月：蘋果指控搭載Android系統(tǒng)的三星手機在多點觸控手勢和外觀設計方面侵犯了蘋果10項專利。 2011年6月：兩家小型硬件廠商Velocity Micro和General Dynamics與微軟達成授權協(xié)議。這項協(xié)議與一年前微軟與HTC的協(xié)議類似。 美國專利商標局將移動設備觸摸屏技術專利授予蘋果公司，這無疑增強了蘋果以該專利訴訟谷歌生態(tài)系統(tǒng)的巨大潛力。 2011年7月：蘋果和微軟聯(lián)手擊敗谷歌，拿下了原本屬于北電網絡的大量有價值的專利。總體來看，北電出售了超過6000項專利，涵蓋4G無線通信、數據網絡和語音等技術。 美國國際貿易委員會（ITC）做出初步裁決，認定HTC侵犯了蘋果的專利。如果ITC在今年晚些時候的最終裁決時仍然持相同觀點，那就意味著HTC的Android手機無法出口至美國。 與此同時，谷歌在專利收購方面也算小有收獲，它從IBM那里購買了超過1000項的專利，充實了它的專利庫，但這些專利主要涉及的是內存和微處理器架構，而不是移動操作系統(tǒng)，因此無法減輕Android廠商面臨的專利訴訟壓力。 HTC收購了臺灣地區(qū)3D繪圖芯片廠商S3 Graphics，并獲得了一些專利儲備。HTC此舉明顯是為了應對和蘋果的專利官司，因為S3 Graphics曾在和蘋果的官司中勝訴，借助收購S3 Graphics，HTC可以獲得更多討價還價的籌碼。 2011年8月：谷歌斥資125億美元收購了摩托羅拉移動和其擁有的約24500份專利組合，其開始以實際行動捍衛(wèi)Android，但這也在Android原先的合作伙伴間造成也了一定的混亂。為此谷歌CEO Larry Page公開表態(tài)，此次收購不會改變Android作為開放平臺的承諾。摩托羅拉將繼續(xù)維持Android授權廠商的身份并獨立運作，Android也將繼續(xù)保持開放。 三星受迫同意在解決與蘋果的專利糾紛之前，暫停在澳大利亞銷售Android平板電腦Galaxy Tab 10.1。一家荷蘭法庭也發(fā)出禁令，立即停止三星Android Galaxy智能手機在該國的銷售。 2011年9月：三星誓言報復蘋果，它表示將阻止蘋果在它的老家韓國銷售iPhone 4的后續(xù)產品。三星以蘋果侵犯其無線技術專利的理由，將其告上法庭。但因上述專利與標準直接關聯(lián)，被歐洲法院以違反F/RAND原則（公開、合理、非歧視性原則）為由予以駁回。三星在專利訴論方面也不容樂觀。繼續(xù)進行的專利大戰(zhàn)也會更為繁復。

三、管窺涉訴專利內容的實質 上述的專利訴訟官司幾籮筐也裝不下，公開的信息又有限，所以很難窺見這些訴訟的實質是什么？但根據一些已經公開的訴訟公告可以略知一二。 專利訴訟案件基本數據：蘋果與三星間的相互訴訟 2011年4月15日，蘋果公司發(fā)動了侵權訴訟，指責三星電子所生產一系列的智能終端產品涉嫌抄襲蘋果公司的產品設計，其中Galaxy系列的產品更是在外型以及軟件接口上，涉嫌抄襲許多蘋果獨特的產品技術。三星也不示弱，2011年4月21日在三個家國的法院提出反擊，對蘋果公司也提出10項的侵權訴訟，涉及3G傳輸優(yōu)化與低功率數據傳輸技術。三星在韓國法院提出的五項專利侵權訴訟、在日本提出的兩項侵權訴訟以及在德國提出的三項侵權訴訟。根據訴訟文件指出，三星對蘋果的智能終端產品提出許多技術侵權的指控，例如iPhone以及iPad的無線數據傳輸的電力控制；手機與電腦間的無線數據通訊技術等。這些技術都廣泛的被iPad以及iPhone等行動數據裝置采用，且涉及許多智能終端的核心價值。

根據相關公布訴狀進行整理(見右圖) 微軟憑什么讓相關企業(yè)不得不付費？ 微軟的專利布局非常細致，對于操作系統(tǒng)中的操作習慣、代碼實現(xiàn)的習慣，架構的設計都申請過專利，讓后續(xù)跟進的廠商幾乎沒有不侵犯它的專利的。 Android設備到底侵犯了微軟的哪些專利？微軟方面并未有過多的信息透露，但在對摩托羅拉和BN的訴訟中，向法院呈上了一些具體的專利內容，這里節(jié)選幾項可窺得其中的部分秘密： 1、專利號 6，621，746，閃存擦除。監(jiān)視閃存的使用情況，在適當的時候進行有針對性的擦除操作。閃存在手機主要使用存儲介質。 2、專利號6，909，910，聯(lián)系人的創(chuàng)建與更新。具體為從通話記錄中更新某個聯(lián)系人或者創(chuàng)建聯(lián)系人的系統(tǒng)和方法。 3、專利號6，578，054，增量同步。用來同步服務器和客戶端里多個數據副本的系統(tǒng)和方法。 上面三個專利只是諸多涉訴專利中的很小一部分，但略經分析，就知道微軟的專利對智能終端上應用的控制力。只要是智能手機就很難逾越上述專利要求權利主張的范疇。 HTC每售出一部Android手機，需要向微軟繳納5美元的專利授權費，微軟同時要求三星每售出一部Android手機支付15美元授權費。按照2011年第1季三星智能手機出貨量1080萬部、HTC890萬部計算，預估微軟僅對各家手機廠商的ActiveSync授權費及Android專利費方面，一年的總收入便將超10億美元，遠超過Windows Phone手機收入。

四、Android為何陷專利大戰(zhàn)旋渦？ Android今日的知識產權糾紛和Android系統(tǒng)開發(fā)的歷史有直接的關聯(lián)。使用開源代碼的Android，在構建時沒有注意到潛在知識產權風險和專利糾紛，且遭遇了微軟、蘋果、甲骨文的專利壁壘。起步較晚的Android系統(tǒng)主要由三部分組成：底層Linux內核只提供基本功能；部分程序以Java編寫；其他的應用軟件則由各公司自行開發(fā)。正是這樣的組成結構，最終為Android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專利糾紛。 當初谷歌在構建Android系統(tǒng)的時候，光內核就有上百萬行代碼。這些代碼讓谷歌全部自己編寫，是不可能的。谷歌采用一些開源的Linux代碼來構建Android系統(tǒng)的內核。 從上面的分析，可以知道谷歌在開發(fā)Android時，對知識產權自我保護意識淡薄，管理也較松散，踩上專利地雷的環(huán)節(jié)較多，機會也多。同時Google原來是從事于互聯(lián)網服務的企業(yè)，在開發(fā)環(huán)節(jié)上可能侵犯隱性專利和開源協(xié)議，由Android系統(tǒng)帶給合作伙伴在專利和知識產權方面的問題或風險還是比較大的。另外Google以及HTC等合作伙伴專利儲備也不夠雄厚（有一個統(tǒng)計資料，近幾年微軟新增專利1.1萬項，蘋果新增9000項，Google新增只有900項，而且集中在搜索、地圖等方面），這樣將誘使別人沒有顧忌地對其提出專利訴訟，而且一旦遭遇專利訴訟其反制措施也不多。 因此這些基于Android出貨量大的廠商就直接受到蘋果和微軟的起訴，這些訴訟讓相關的Android廠商很不舒服，一般只能“花錢免災”。微軟也成為透過谷歌的Android取得極大回報的公司，這一事實，對谷歌公司也是一個極好的“諷刺”！

五、誰能置身事外？ 只要企業(yè)參與到智能移動終端的市場競爭中，上述的專利問題就不可避免。當前沒有一個技術平臺或者智能終端操作系統(tǒng)能夠給個別企業(yè)這樣的豁免。所以討論基于Meego研發(fā)操作系統(tǒng)可以避免發(fā)生在Android上的專利訴訟，只能說是一廂情愿。英特爾即使想給這樣的承諾，它也給不出來，因為智能移動終端所涉及的專利已經構成一張大網，沒有任何一家公司能夠獨立控制。對于移動智能終端市場在微軟、蘋果等一系列公司的專利布局之下，如果想要成為一個主流的廠商，專利問題就不得不面對，做為后續(xù)的跟進者，從商業(yè)角度通過支付合理專利費而消除市場準入方面的限制，從商業(yè)角度也是一個可行的選擇，但從技術角度，企業(yè)在專利的申請和自我保護方面可以做得更好。所以沒有哪個企業(yè)能置身事外，除非這個企業(yè)甘于成為市場中的少數，對主流廠商不形成威脅，讓希望發(fā)起訴訟的企業(yè)從自己身上撈不到好處。

六、應對專利糾紛的幾點展望 在IT領域，幾乎所有的知名企業(yè)都曾卷入到專利訴訟中，專利訴訟在國際上已經司空見慣，也是商業(yè)社會中企業(yè)競爭的高級形式，但因文化傳統(tǒng)中對官司的負面看法，往往只看到了專利訴訟中的消極因素，因此在觀念上還需要提升，訴訟也是一種商業(yè)競爭的形式，通過訴訟不但可能保護自己，也可能獲取相應的收益。而積極的應訴與反訴，也有可能將烏云壓頂的專利危機化解。從蘋果、三星與谷歌以及使用Android系統(tǒng)的廠商之間的專利之爭案例的分析至少可以給我們以下幾點展望。

專利訴訟的異化

專利制度的初衷是保護自主知識產權，鼓勵創(chuàng)新。為爭奪市場，智能端產業(yè)鏈上的廠商正在從拼技術、拼產品、拼品牌，轉變?yōu)槠磳＠＠殉蔀檫@些廠商競爭的又一選擇，也成為廠商競爭的一個新戰(zhàn)場和新起點。

專利訴訟不可避免也不可怕 一旦企業(yè)的發(fā)展觸碰了市場既得利益者的忍耐底線，它們就會搬出專利權的武器遏制對方的發(fā)展。從這個意義上說，訴訟絕不是壞事，它實際上是對企業(yè)市場地位的一種非常正式的認可。專利訴論是一場甚至多場昂貴的官司，不僅費用高，而用拖延的時間長，要想審理清楚是費時費力的。所以對于專利訴訟最好的方式是積極應對，充分利用好做為被告的權利，盡可能為自己爭取更多的陳述和反訴的機會。相對而言，在西方國家的專利或者知識產權官司比在國內這些官司可能還要好打，當然需要請好的律師并有積極應對的措施。這些方面HTC和三星等就做得很好。

積極申請專利

專利很現(xiàn)實，相對制訂標準而言，對企業(yè)是很具體的一件事。曾經流行一個說法：“一流企業(yè)做標準，二流企業(yè)做品牌，三流企業(yè)做產品”，引導眾多企業(yè)參與到標準制訂主導權的爭奪中。通過這段時間對眾多智能終端專利訴訟案例的分析，卻可以發(fā)現(xiàn)對于眾多公司而言，擁有大量的專利，特別是擁有幾個關鍵性的專利是一筆較控制所謂的標準具有更大的商業(yè)價值。北電網絡是一個江河日下的公司，S3 Graphics是一個負債累累的公司，為何在這場專利亂戰(zhàn)成為各方關注的焦點？不但吸引了全球的眼球，還攫取了超額的美元。不就是它們手頭的專利嘛！除了在國內申請專利，更需要到西方國家，特別是美國去申請專利，利用美國對專利申請相對寬松的環(huán)境，將概念性東西上升為專利，這樣對后續(xù)產品的設計和開發(fā)將具有更強大的控制力。目前微軟和蘋果這方面的強者，隨著訴訟而公開的眾多專利，透過這場專利亂戰(zhàn)，我們的企業(yè)也可以從它們身上學到許多。

企業(yè)需要有知識產權戰(zhàn)略 要提升觀念，將專利權納入企業(yè)的競爭策略中來統(tǒng)一管理。因為在信息傳播速度更快、技術更透明的今天，產品和技術能夠給企業(yè)帶來的領先優(yōu)勢將更加短暫，而專利是延長這種競爭優(yōu)勢的重要手段。只有熟悉專利權這一另類的商業(yè)競爭規(guī)則，才能更好地延長產品和技術的領先優(yōu)勢，才能從持續(xù)不斷的研發(fā)投入中獲得回報。所以國內的企業(yè)每年在投入研發(fā)費用時，一方面關注產品與技術的提升，另一方面也需要積極通過專利等形式將知識財富應該從法律意義上積累和保護起來，成為企業(yè)核心資產的一部分，為公司在國際市場上的競爭保駕護航。因為，說不定到什么時候，其中的某個專利就成了驅魔消災的救命符，甚至可以像微軟一樣，讓這些專利也成為企業(yè)利潤的重要來源。

構建共享專利池，提供專利訴訟援助 政府在幫助企業(yè)走出去，要有所作為。作為一個追趕者，在強調“后發(fā)優(yōu)勢”和“彎道超越”帶給我們發(fā)展的高效率時，從傳統(tǒng)制造企業(yè)到現(xiàn)在高新技術企業(yè)都時時面對發(fā)達國家的企業(yè)以各原因都我們提起的知識產權和專訴訟。我們的企業(yè)從先前的逃避也逐漸開始積極的應訴和反訴。這是一個正確的過程，商業(yè)社會對知識產權的尊重這一基本原則也要求我們必須這樣去做。在競爭對手已經占據大部分專利的制高點，我們的企業(yè)都還相對弱小以及涉外專利訴訟成本高昂的情況下，政府通過組織國內的企業(yè)構建共享專利池，并提供國際專利訴訟法律和資金援，是一個行之有效的舉措。自2003年由原信息產業(yè)部開始推動公共服務平臺建設以來，相信政府在這一問題正有所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