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泰種業解碼——來自山東天泰種業的報告（上）

周 乾，楊 蒙，劉西美

（山東天泰種業有限公司，山東 濟南 250100）

2010年10月25日，中國種子協會公布2010年中國骨干企業認定結果，認定袁隆平農業高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等54家種子企業為“中國種業骨干企業”，山東有5家種子企業入榜，其中山東天泰種業有限公司名列第29位。這令業界人士興奮和驚訝，興奮的是山東省有5家公司進入排名榜，而上屆只有兩家，這顯示出山東種業有了較大的發展；驚訝的是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天泰種業，在上屆還榜上無名，這一屆卻脫穎而出，成為山東種企的第二、躋身全國種企30強，這著實令人刮目相看。是什么力量讓天泰種業有如此實力？2012年暮春，筆者依靠自己的感官體驗，試圖解碼她略顯粗糙的外表下跳動著怎樣的內心世界。因天泰種業從事的是現代農作物生物育種技術及基因的解碼與重組，本文也附庸風雅一回，姑且稱之為天泰種業解碼。

解碼一：自交系·雜交種·雜種優勢

因天泰種業以選育雜交玉米種起家，就從自交系、雜交種、雜種優勢說起。自交系、雜交種與雜種優勢作為作物育種界極平常的術語，對有的種業外人士可能還是一個比較抽象的概念，不妨在此贅述一二。

在植物界不同種、屬或品種的植物天然雜交時而生成新種。比如，在短芒的小麥田里發現了長著長芒的小麥穗，這長芒的小麥就被人稱作雜種。但此雜種并非農作物育種學中所說的雜交種。自達爾文創立生物進化論，孟德爾確立了遺傳學說，為近代生物科學發展奠定了理論基礎。這些理論在農業上應用最早、受益最大的算是雜交玉米了。

雜交玉米的培育和推廣，使全世界玉米產量成倍增長，許多遺傳學家和育種學家為培育雜交玉米做出了貢獻。其中最著名的是美國科學家伊斯特（E.M.East）、沙爾（G.H.Shuii）、瓊斯（D.F.Jones）等，后人尊稱他們為“雜交玉米之父”。雜種優勢是由沙爾首先提出的，1907年前后伊斯特、沙爾首先驗證的。沙爾認為：玉米自交促進了遺傳的同質結合，而自交系間雜交則導致遺傳的異質結合。由于異質性的生殖細胞的結合，在生理上產生刺激作用，因而形成了雜種優勢。沙爾的這種理論又稱之為“異質結合假說”。沙爾還認為：要按照玉米自交程序，先培育出自交系，然后再把兩個自交系種下去，一個自交系拔除雄穗（玉米頂端的天纓），另一個自交系保留雄穗，將兩者進行雜交授粉，從拔除雄穗的植株果穗上收獲的種子這就是雜交玉米種子，用專用符號F1標識。而曾任美國農業部部長、副總統的華萊士（H.A.Wallace）等將雜種優勢應用于玉米并完成生產程序，并于1926年建立起美國第一家雜交玉米種子公司。到20世紀50年代，華萊士創建的“雜交玉米國際開發公司”發展為全世界最大的雜交玉米種子企業（即美國先鋒良種國際有限公司前身）。華萊士怎么也不會想到，他作古39年后，先鋒公司在世界上最大的種子市場——中國土地上育出來的一個玉米雜交種——先玉335，競成為中國玉米的主栽品種，而且在中國種業界產生了“鯰魚效應”，使得業界又響起了“狼來了”的驚呼。其實，早在1944年6月，華萊士以美國副總統身份訪問中國。他在國事繁忙暇隙，還考察了中國戰時西南地區的農業生產和科學研究，并在四川農事改進所會見了中國農業科學家，作了長篇學術報告。他還給中國同行帶來了玉米和其它作物良種，同時從云南引去了起源于中國的糯玉米品種資源。

說到雜交種和雜種優勢，其實，我們的祖先早就發現了雜種優勢現象并利用，馬和驢交配產生的后代——騾子就是雜種優勢的充分體現。在生物界，雜種優勢是普遍規律，低到細菌、微生物，高到靈長動物，人類，都有雜交第一代的優勢。優勢產生的原因，在于雜交一代結合了雙親的遺傳性狀，構成了雜交內在矛盾，促進了生物體內的新陳代謝，加強了生命力。

想選育玉米雜交種、利用雜種優勢，并非像馬配驢那么簡單。伊斯特、沙爾驗證，要想玉米雜交種獲得理想的雜種優勢，其父系（父本）與母系（母本）雙親本必須是遺傳物質穩定、植物學性狀一致的自交系。而選擇一個自交系需4～6代，對我國北方一年一季玉米生產區來說，那就要4～6年時間，這樣以年作為周期的玉米雜交種研究，選定一個品種，從雜交、選擇、評比、審定，直至應用大田生產，至少需七八年或更長時間。

天泰種業從2005年3月審定第一個玉米雜交種——天泰10號始，至2011年4月，6年間共審定了10個天泰系列玉米雜交種、1個馬鈴薯品種，這不能不讓人驚嘆！她靠的什么？董事長李勇和只用了9個字回答了筆者：靠的是科技創新驅動。

解碼二：縣公司·有限公司·育繁推一體化企業

天泰種業跨越式發展，看似突然，實際上是一種必然。

天泰種業的種子研發是從玉米育種開始的。早在1989年，李勇和甫任平邑縣種子站站長和平邑縣良種公司經理時，就著手進行選育玉米雜交種。那一年，他帶著妻子到北京引入玉米種質資源，整整8天時間里，除了拜訪育種科研機構就是拜訪育種老專家，為了節省經費，住在防空洞改造的小旅館，妻子原指望跟他來看看故宮、頤和園……誰想到什么光景也沒看到，而返家時夫妻倆各背了一口袋“玉米棒子”。

在種子研發之初，李勇和和他的研發團隊認為，在種子產業中，雜交玉米種子是一種具有天然性和再生性永續利用的資源，年年用種，就可年年制種，年年銷售。在此基礎上，他們確立了玉米育種的大市場思想。整個研發團隊達成了這樣的共識：玉米是世界的大作物，玉米種子的消費量令人稱奇，貿易量也十分龐大。玉米育種不僅是育種家或企業的事，而且是關系著我國糧食生產安全的大事。因此，在謀劃玉米育種時，要打破原來眼睛只盯著局部的意識，把整個市場的發展變化統一進行考慮。只有這樣，才能使種子研發適應市場需求和引導市場需求，站在世界經濟發展一體化的高度，以科學和求索的態度，對市場需求進行客觀認識和科學預測，承擔起種業研發的歷史重托，為玉米生產的持續發展和現代種業的振興，培育出市場需要而具有競爭力的新品種。

種質資源的匱乏一直制約著玉米新品種的研發。如何才能征集到更多的種質資源呢？幾十年的摸爬滾打，李勇和最大的收獲就是在種業界結交了一批朋友，并以忠厚實在的形象印在了朋友們的心中。經朋友牽線，公司聘請山東省農科院玉米研究所、作物所專家來指導，沒幾年，不僅選擇出玉米自交系及玉米自交系的高代系600余份，而且培養了公司育種骨干人才20多個。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憑著對種子事業的執著追求，近5年間，天泰人先后拜訪了北京、河北、河南、山東、吉林等省的玉米育種專家100多人，征集育種材料2000多份。

為了從征集到的材料中選育自交系，天泰人從創新措施和創新材料上做起了文章。因為他們明白，決定玉米生產水平的核心要素是品種，好的品種是提高實際產量的重要載體。要想選育出好的品種，就必須創新措施和材料。創新措施說到底就是在育種理論、育種方法、育種材料、育種技術和相應分析手段上進行創新。創新材料就是利用生物技術手段，快速改良種質材料。天泰人以引進的美國、南美和歐洲的優異新種質為主要基礎材料，對我國當前骨干自交系進行了遺傳改良，選育出一大批具有自主知識產權的類型獨特的育種材料。這些材料遺傳背景廣泛，抗病、抗倒性好，與當前常用自交系的血緣關系遠，具有較高的配合力，其中穩定自交系600多份，其余各類種質材料1000多份。這些優異自交系的選育成功，為天泰種業玉米新品種的研發積累了豐富的基礎材料。

在業界，農作物異地培育，已經成為我國農作物育種和科研領域的一項固定工作程序。海南省三亞地區是我國冬季南繁的最佳基地，這里屬于熱帶海洋性氣候，年平均溫度23.5℃，9月份到翌年4月份，≥10℃的活動積溫為5899℃，≥10℃的有效積溫為3469℃，全年都可以種植玉米。南繁的隊伍在三亞市的許多農村成為一道風景。天泰人夏季在北方種植一代，冬季移至海南省再加代兩代，這樣南方北方交替繁殖，一年三個世代，縮短育種年限，加速了玉米品種選育進程。為此，天泰人自1998年起在海南省三亞市建立了育繁科研基地，至今已擴大到120畝，建起了固定的育種站。

在天泰種業發展史上，1997年是一個分水嶺。這一年10月，李勇和繼續敢為人先，大膽對平邑縣種子公司進行了改制，成立了平邑縣種子有限公司。這在山東省種業界是第一家、在全國是第二家國有種企改制成股份制民營種子企業，成為山東種業界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主兒。一時間成為山東省種業界關注的熱點，平邑種業又一次作出在業界引起巨大轟動效應及廣泛關注。

李勇和擔當起了這一重任。他運籌帷幄，外部氛圍，內部士氣，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改制后的公司完全引入現代企業管理制度，從董事長到每位員工均完成了一次社會角色的轉變，其潛能和活力噴薄而出。機制一變天地寬，公司風正了，職工氣順了，每個人的積極性都得到了充分發揮，公司上下一派新氣象。

伴隨著市場化進程的加快，中國種子市場的競爭突出表現為種子企業為搶奪市場份額的品牌之爭。為此，種子企業都把創建品牌，拓展品牌，進而創立名牌作為自己的戰略目標之一。如何才能創建自己的品牌呢？一個更加宏偉的遠景目標在李勇和的心中漸漸清晰起來。從醞釀到成形，李勇和一直在自己跟自己斗爭著，直到最終下定決心，把《易經》里的泰卦卦象作為有限公司的商標，并進行了注冊。

品牌就是企業的生命。翻閱天泰種業的發展史，筆者從中讀到了天泰人強烈的品牌意識：加大新品種研發是為了創品牌，適時調整種子基地是為了保品牌，狠抓種子生產質量管理是為了樹品牌，狠抓種子加工流程中的質量管理是為了護品牌，公司上下的一切工作都是為了實施品牌戰略。

天泰人是聰明的。從中國種業市場發展的嚴酷現實中，他們明白了品種與品牌的依存關系：現代種業最富有感召力的是品牌。品種成就品牌，品牌推動品種，品種提升品牌的價值。強勢品種提升強勢品牌，強勢品牌造就強勢品種。強勢品種是對強勢品牌的有力支撐，強勢品牌可以樹立現代種業的優良市場形象。品種與品牌是一枚硬幣的兩面，相互依存，相互支撐，密不可分。品牌是企業文化內涵的集中體現，是品種的靈魂。它涵蓋種子企業的商標、產品包裝、質量指標、栽培技術、售后承諾和技術服務，最重要的是種子質量。品牌形象可以成為企業獲取高額利潤、壟斷價格的載體，既是企業產品高質量和高信譽的標志，也是企業財富和生命力的象征，還是企業營銷觀念的一種濃縮。品牌本身不是產品，但品牌包含了產品，品牌在產品之上增加了附加值，即精神體驗和價值享受。實施種子品牌戰略既是種子產業化的核心內容，也是種子企業自身發展壯大的需要，還是參與國內國際市場競爭的有力武器。為此，天泰商標于2008年經《商標國際注冊馬德里協定》認定，獲得美國、歐盟、日本、韓國等主要國家和地區注冊。

選擇和建設條件優越的制種基地是生產數量足、質量優的玉米雜交種的前提和基礎。2001年底，天泰種業種子基地考察組一行數人奔赴甘肅和新疆等地。他們在祁連山下，天山南北，冒著大西北特有的嚴寒，開始了艱難的選擇。

河西走廊，古絲綢之路穿過的地方，也是玉米傳入我國的黃金通道。一千多年前那繁忙的景象早已不再，那悠長的駝鈴聲也早已消失在茫茫的戈壁灘上，取而代之的是來來往往運送種子的車輛，演繹著制種業的繁忙景象。地處河西走廊中部的張掖市、武威市地勢平坦，土質肥沃，光照充足，耕地集中連片，灌溉條件好，開發墾植早，晝夜溫差大，非常適宜玉米生長。作為雜交玉米制種基地，不但產量高，而且商品性好，自然就吸引了全國幾十家種子企業在此投資興業。伴隨著全國種子市場的進一步開放，外資、合資、甘肅省內外的種子企業不斷在此擴大種子基地，修建基礎設施，建立加工中心，帶動了當地種子產業發展迅猛，使張掖、武威等地成為全國最大的玉米種子生產基地。

2007年，天泰種業先后在山東省平邑縣和甘肅省武威市安裝了兩條現代化的種子加工生產線。精細的加工和新穎的包裝，使天泰系列玉米雜交種和小麥良種受到農戶的歡迎。種子基地移到大西北以后，基地面積達5萬多畝。2009年4月，公司又在甘肅省的武威市安裝了一條現代化的玉米果穗烘干流水線，實現了四轉變，即由普通生產加工方式向烘干加工生產方式轉變，由按重量賣向按粒賣方式轉變，由按重量包裝向按粒數包裝轉變，由粗放播種向單粒播種轉變。從基地收獲的制種玉米鮮果穗可以直接烘干，有效避開凍害影響，使玉米種子的發芽率達到95%以上，有力地促進了單粒播種技術的推廣，實現了武威、張掖制種基地生產的種子就地加工、包裝，避免了種子在儲運中出現質量問題。

在沒有單設科研機構之前，天泰種業是和科研單位、大專院校合作，附屬于對方的。自己當然也能搞科技創新，但總歸做起來不方便，仍然受限于對方。對方的新成果不一定都是給你的，可以給，也可以不給。李勇和說：從附屬到為主，不僅是個組織形式的改變，更重要的是一種責任。天泰種業直接承擔起了科技研發特別是實用技術成果推廣的責任。由附屬于科研單位到獨立自主，好多具體問題，諸如經費、試驗田等都自然得到解決，同時也對自己產生一種壓力，科研成果的市場競爭力怎樣，是否會形成新的生產力，直接關系到公司的發展。自己動手開展原始創新，才是保證科技創新的基礎。

在實踐中天泰人認識到：僅僅依靠引進、開發和推廣別人的科研成果，難以牢牢把握市場的主動權。對科研單位的現有成果是依靠而不是依賴，一邊引進、消化、吸收別人的成果；一邊瞄準目標，進行科技成果的原始創新。原始創新，這個名詞的提出不是一般層面的東西，這需要經驗的積累、條件的積累，更需要思想上的積累，當然也是膽量的積累。藝高才能膽大，有了金剛鉆才敢攬瓷器活。

2005年3月6日，一個平常的日子，但讓天泰種業寫在其發展史上：天泰10號雜交玉米通過了山東省農作物品種審定委員會審定，并命名為天泰10號！從此，天泰種業有了第一個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玉米品種。從1989年選擇玉米自交系到審定，整整15年。天泰10號終于獲得了進入市場的通行證，搶占了種子市場的制高點！

2006年，天泰種業三喜臨門：4月，天泰14號、天泰16號雙雙通過山東省審定；5月，天泰60號通過河南省審定。

2007年天泰18號通過山東省審定。

2007年8月，一個充滿生機和活力的股份制種子企業——山東天泰種業有限公司宣告成立。從此，天泰種業以她全新的運作機制和經營理念，加盟到中國“育繁推一體化”種子企業的行列，獲得農業部頒發的具有全國范圍經營資格的種子經營許可證。在這之前，能有資質申請并核準的不過90家。李勇和也以董事長的身份掌管起天泰種業的帥印。隨著天泰種業的發展，李勇和又做了一次戰略性決定，把公司總部遷徙到山東省政治、文化、經濟、科技、信息……中心——泉城濟南，借此地利和人和，憑借省城的人才、技術、信息等方面的優勢，推動天泰種業全面發展。果不其然，這一戰略性舉措加速了天泰種業的自主創新能力、綜合實力和公司升級。2010年10月25日，天泰種業被中國種子協會認定為“中國種業骨干企業”。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國有縣公司到“育繁推一體化”種子企業，再到“中國種業骨干企業”，天泰種業18年間的一次又一次讓業界人驚嘆的蛻變，完成了從縣公司到共和國種業脊梁之轉換。

對天泰人來講，2008年更是一個捷報頻傳的豐收年：天泰15號雜交玉米于4月被寧夏審定；4月11日，天泰55號、天泰58號雜交玉米又雙雙被山東省審定；8月，天泰33號雜交玉米通過國家農作物品種審定委員會東華北區審定。

2011年4月，天泰種業單獨設立科研機構后，首次以研究院命名的邦玉358玉米雜交種被山東省農作物審定委員會審定，這標志著天泰種業在科技創新上的又一個新起點。

一個企業發展得快慢，取決于擁有品種的多寡和優劣。自2005年3月至2011年4月的6年時間里，相繼有10個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雜交玉米品種通過6省審定，1個馬鈴薯品種通過省級審定，其中天泰33號雜交玉米通過了國家審定。這在山東省，除了山東登海種業股份有限公司之外，天泰種業是第二家。此外，天泰10號、天泰33號、天泰55號持續5年被推薦為山東省農業主導品種。一系列科技成果的問世，種子市場向她敞開了大門。公司在華北、華南、西南、西北和東北設立了銷售分區，特許經營商261家，營銷網絡遍布了我國十幾個省的玉米生產區，2011年銷售農作物種子3800多萬公斤，今年準備再增設100個銷售網點。伴隨著經營量的突飛猛進，天泰種業的發展駛上了高速路。

2011年，對中國種業來說是不尋常的一年。4月11日，國務院出臺了指導建設現代種業的綱領性文件——《國務院關于加快推進現代農作物種業發展的意見》（以下簡稱《意見》）?！兑庖姟肥状蚊鞔_了農作物種業是國家戰略性、基礎性、核心產業，首次明確了商業化育種的新思路、新模式、新機制，深刻闡述了農作物種業發展的指導思想、基本原則和發展目標，全面部署了各項重點任務，系統安排了各項政策和保障措施。這是對農作物種業發展的一次重大戰略部署，必將為我國種業發展帶來新的機遇。是年5月9日，“全國現代農作物種業工作會議”召開了，回良玉副總理在貫徹意見中高興地說：“我國現代農作物種業發展的春天已經到來”?！兑庖姟返拇猴L迅速吹遍了大江南北，長城內外，也吹到了齊魯大地。2012年1月9日，山東省人民政府結合山東實際，出臺了關于貫徹國發[2011]8號文件精神，加快推進山東省現代農作物種業發展的意見，將各項政策和保障措施實化、細化和量化。這種種利好消息，更加堅定了李勇和發展的信心。他決定緊緊抓住前所未有的機遇，著手實施天泰種業在北京設立研發機構的戰略布局和構想。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