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藥抑制小膠質細胞活化的實驗研究進展*

朱文浩 高穎

（北京中醫藥大學東直門醫院，北京100700）

小膠質細胞（MG）是中樞神經系統（CNS）內的常駐免疫細胞，占所有CNS膠質細胞的5%～20%，具有抗原遞呈作用，與CNS內的炎癥反應、細胞凋亡、脫髓鞘、軸索變性、神經再生等多種生理病理過程有關，是神經研究領域的重要研究對象。中藥在神經系統疾病的治療中發揮重要作用，其中抑制MG的活化是其關鍵環節之一。筆者現對近幾年中藥抑制MG活化的實驗研究進行綜述。

1 中藥成分

1.1 肉豆蔻提取物豆蔻提取物是從肉豆蔻科高大喬木植物Myristica fragrans Houtt.中提取的天然有效成分，它可以抑制脂多糖（LPS）誘導的大鼠海馬區小膠質細胞的活化，從而改善大鼠的空間學習和記憶［1］。體外實驗表明，肉豆蔻提取物可以抑制LPS誘導的鼠性小膠質細胞株BV-2細胞p38MAPK的磷酸化和cAMP應答元件結合蛋白（CREB）的表達［2］，從而抑制細胞內的信號轉導通路及其引起的一系列即刻反應基因的表達。同時，其還能抑制IFN-γ誘導的鼠性小膠質細胞株BV-2細胞內誘導型一氧化氮合酶（iNOS）和環氧合酶-2（COX-2）的表達［3］，從而起到抗神經毒性和抗炎作用。姜美子等［4］研究發現，肉豆蔻提取物能抑制LP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株BV-2細胞iNOS的表達，并且與藥物的濃度呈負相關，即iNOS的表達隨藥物濃度的增加而減少，并且與LPS組有明顯差異（P＜0.05）。

1.2 芹菜素芹菜素屬于黃酮類化合物，具有神經保護、抗氧化、清除自由基、抗腫瘤、抗炎、促進碳水化合物代謝、調節免疫等多種藥理作用［5］。韓書珍等［6-7］研究發現，芹菜素能有效降低腦缺血再灌注大鼠24、48、72 h及7 d的神經功能缺損程度評分（P＜0.05），其機制可能與抑制腦缺血半暗帶內小膠質細胞的增殖和活化有關。李澤宜等［8］通過體外實驗證實，芹菜素可以抑制氧糖剝奪（OGD）損傷后復氧復糖（OGD/R）小膠質細胞中白細胞介素-1β（IL-1β）和腫瘤壞死因子-α（TNF-α）的表達，從而減輕對神經元的炎性損傷。

1.3 阿魏酸阿魏酸是桂皮酸的衍生物之一，存在于當歸、川芎等中藥中，具有抑制小膠質細胞活化和多種炎癥細胞因子表達的作用［9-10］。黃豐等［11］研究表明，阿魏酸可以抑制LP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株BV-2細胞的活化，從而抑制一氧化氮（NO）、前列腺素E2（PGE2）、IL-1β的產生及iNOS、COX-2的表達，并且呈劑量依賴性，其機制可能與抑制Toll樣受體4（TLR4）的表達有關。

1.4 姜黃素姜黃素是從姜科、天南星科中的一些植物的根莖中提取的化學成分，屬于二酮類化合物，具有抗炎、抗氧化、清除自由基等多種藥理作用。王運良等［12］在研究姜黃素治療β淀粉樣蛋白（Aβ）誘導的老年性癡呆（AD）大鼠模型時發現，姜黃素有抑制Aβ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活化的作用。李云鴻等［13］研究發現，姜黃素及其衍生物均能抑制LP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活化，并能降低iNOS的表達和NO的產生，但其衍生物的作用弱于姜黃素。金玉玲等［14］對不同濃度的姜黃素抑制體外培養的小膠質細胞活化進行研究時發現，5 μmol/L的姜黃素是抑制小膠質細胞活化的適宜濃度，其抑制小膠質細胞活化的機制與抑制Notch1基因的表達有關。此外，姜黃素還可以通過抑制NF-κB信號通路而抑制促炎性細胞因子基因，減少iNOS、COX-2 mRNA及蛋白的表達，降低NO、PGE2和促炎性因子（TNF-α、IL-1β、IL-6）的水平，發揮抗炎作用［15］。

1.5 黃芪多糖黃芪多糖（APS）是從豆科植物蒙古黃芪或膜莢黃芪的干燥根中提取的水溶性復雜多糖。體外研究發現，APS可以抑制LP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活化，減少NO和TNF-α的產生，其中對NO的負性調節作用可能是通過抑制小膠質細胞內iNOS mRNA的轉錄實現的［16］。

1.6 大黃酸大黃酸是從大黃等中藥中提取的有效化學成分，就有抗炎、抗腫瘤、抑制免疫等作用。體外實驗研究表明，大黃酸可以抑制LP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株BV-2細胞的活化，進而減少NO的產生，減輕炎癥反應及神經毒性，對神經元起保護作用［17］。

1.7 葛根素葛根素屬于異黃酮類化合物，是葛根的主要有效成分，具有抗炎、抗氧化等作用［18］。白群華等［19］通過體外實驗研究發現，葛根素可以抑制LP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株N9細胞的激活，減少N9細胞內活性氧（ROS）的生成和NO的釋放，并能恢復LPS對N9細胞G0/G1期的阻滯作用，這也是葛根素對神經細胞起保護作用的重要機制之一。

1.8 紅車軸草異黃酮紅車軸草異黃酮是豆科植物紅車軸草中的重要有效成分，包括雞豆黃素A、染料木素、芒柄花素、大豆黃素、紅車軸草素、毛蕊異黃酮和德鳶尾素等多種成分。其中，后5種成分均能抑制LP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活化，使活化的小膠質細胞產生NO、TNF-α和超氧自由基減少，減輕多巴胺能神經元的損傷，其抑制小膠質細胞活化的強弱順序為紅車軸草素＞大豆黃素＞毛蕊異黃酮＞芒柄花素＞德鳶尾素［20］。

1.9 黃芩苷及黃芩提取物黃芩苷是從黃芩中提取的有效成分，具有清熱解毒、抗菌、消炎、降壓、鎮靜、抗變態反應等藥理作用［21］。經定量PCR和Western Blot檢測發現，黃芩苷可以降低缺氧/復氧小膠質細胞TLR4 mRNA的表達和TLR4蛋白的水平，從而抑制TLR4下游的細胞外信號調節激酶ERK）和p38蛋白水平，同時減少抑制因子（I-κB）蛋白的降解，升高I-κB蛋白水平，進而抑制核因子кB（NF-кB）的活性，減輕炎癥反應［22］，這是黃芩苷抑制小膠質細胞活化的重要機制之一。崔曉燕等［23］研究發現，黃芩提取物含藥血清可以抑制LP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株N9細胞的激活，同時降低N9細胞產生的NO和丙二醛（MDA）水平，升高超氧化物歧化酶（SOD）和谷胱甘肽（GSH）水平，減輕小膠質細胞介導的炎癥反應。

1.10 雷公藤內酯醇雷公藤內酯醇是雷公藤的主要有效成分之一，具有顯著的抗炎、免疫調節等作用。研究表明，雷公藤內酯醇可以抑制β-淀粉樣蛋白（Aβ）1-40誘導的大鼠小膠質細胞的活化，降低小膠質細胞IL-1β和PGE2的表達，減輕它們介導的炎癥反應，發揮抗炎作用［24］。

1.11 靈芝提取物靈芝（GL）有保護神經的作用，與其抗炎和調節免疫的作用有關。丁暉等［25］研究發現，GL提取物可以下調小膠質細胞內TNF-α和IL-1β mRNA的表達，降低細胞炎性因子（TNF-α、IL-1β）和細胞毒性因子（NO）的產生，是減輕多巴胺神經元損傷的重要機制之一。

1.12 梔子苷梔子苷是從梔子中提取的環烯醚萜苷類化合物，具有抗炎［26］、保護缺血性腦神經損傷［27］等作用。侯金才等［28］研究發現，梔子苷可以抑制缺氧/復氧原代小膠質細胞TLR4 mRNA和TLR4蛋白的表達，并通過髓性分化因子88（MyD88）依賴途徑進一步抑制下游蛋白MyD88、NF-κBp65、p-ERK1/2、p-IκBα和p38的表達。說明梔子苷可以通過抑制MyD88依賴性TLR4信號通路達到抑制小膠質細胞活化的作用。

1.13 楓葉黃酮楓葉黃酮是從槭樹科植物元寶楓中提取的，即槲皮素［29］。研究發現，楓葉黃酮可以抑制小膠質細胞株BV-2細胞炎性細胞通路中NF-κB mRNA和NF-κB蛋白的表達，從而抑制iNOS、COX-2的表達和促炎性細胞因子（TNF-α、IL-1β）的釋放，減輕神經炎性反應［30］。

1.14 氧化苦參堿氧化苦參堿是從豆科植物苦參、苦豆子等提取的生物堿，屬于四環的喹嗪啶類，具有明顯的抗炎作用［31］。董曉巧等［32］研究發現，氧化苦參堿可以抑制LP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株BV-2細胞的活化，減少促炎性細胞因子（TNF-α、IL-1β和IL-6）的釋放，這可能也是氧化苦參堿發揮抗炎作用的重要機制。

1.15 五味子醇甲五味子醇甲是從木蘭科植物五味子Schisandra chinensis（Turez.）Bail1.的干燥葉中提取的一種單體成分，可明顯抑制LP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株N9細胞的激活，并使其產生的NO減少，從而減輕其誘導的炎癥反應［33］。

1.16 天麻素天麻素是天麻的主要有效成分，有抗炎、抗氧化的作用，其發揮抗炎作用的重要機制與抑制小膠質細胞的活化有密切關系。體外實驗發現，天麻素能抑制終末糖基化產物（AGE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株BV-2細胞的活化，減少促炎性細胞因子（IL-6、IL-1β）的釋放，發揮抗炎作用［34］。

1.17 三七皂苷Rg1三七皂苷Rg1是從三七中提取的單體成分，有抗炎、抗氧化、清除氧自由基等作用。它能抑制LP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株BV-2細胞的激活，其機制可能與抑制磷酸化IκB-α和CREB蛋白的表達，以及抑制促分裂原活化蛋白激酶（MAPKs）家族中的ERK1/2、c-Jun氨基端激酶（JNK）和p38MAPK等細胞信號通路蛋白的表達有關［35］。

1.18 木樨草素木樨草素是黃酮家族的主要成員之一，具有抗炎、抗氧化和類植物雌激素的作用。研究表明，木樨草素能抑制TLR靶基因的TRIF依賴信號途徑下游的干擾調控因子3（IRF3）和NF-κB的活性［36-37］。此外，還可能通過抑制TLR4受體的表達而抑制LP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株BV-2細胞的激活，降低iNOS的表達，減少NO的釋放［38］，發揮抗炎作用。

1.19 文冠果殼苷研究表明，文冠果殼苷對Aβ25-35/IFN-γ誘導原代小膠質細胞及N9細胞的激活均有抑制作用，其機制可能降低NF-κB及MAPK通路相關蛋白表達有關。此外，它還能抑制TLR2、iNOS、COX-2、IL-1β及TNF-α mRNA表達，減少IL-1β、TNF-α及亞硝酸鹽含量，從而減輕其介導的炎癥反應［39］。1.20藁本內酯藁本內酯（LIG）是從傘形科植物東當歸、川芎的根中提取的有效成分，對CNS有抑制作用。研究表明，LIG可以通過抑制NF-κB通路而抑制MG的活化，減少iNOS和COX-2的表達，降低NO、TNF-α、IL-1β和單核細胞趨化因子（MCP-1）的水平，從而表現出抗炎作用［40］。

1.21 粉防己堿粉防己堿（TET）是從中藥粉防己中提取的有效成分，具有抗炎、鎮痛、肌肉松弛等作用。研究表明，TET可以通過抑制轉錄因子NF-κB的活性而抑制LPS誘導的小膠質細胞的活化，同時減少NO和氧自由基的產生，減少TNF-α、IL-6的釋放，發揮其抗炎作用［41］。

2 展望

綜上所述，中藥成分抑制活化小膠質細胞而發揮抗炎作用的途徑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1）抑制TLR mRNA及蛋白的表達，如TLR4、TLR2 mRNA和蛋白等；（2）抑制胞漿內的信號轉導通路，如MAPKs通路，包括ERK1/2通路、JNK通路、p38MAPK通路等；（3）抑制細胞核內的相關因子的表達，如磷酸化IκB-α、NF-κB等；（4）抑制細胞分子和炎性因子mRNA的表達，如iNOS、COX-2、TNF-α、IL-6、IL1-β mRNA等；（5）減少細胞分子和炎性因子的釋放，如NO、TNF-α、IL-6、IL1-β、MCP-1、PGE2等。

中藥對活化小膠質細胞的抑制作用研究取得了重要進展，已涉及到細胞、信號通路、炎性分子，甚至基因等多個環節，為中藥治療小膠質細胞介導的炎性反應性疾病提供了理論支持。但這些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之處，如有些研究的中藥成分尚不完全明確。大多數研究偏于研究中藥成分抑制活化的小膠質細胞釋放炎性因子而介導的炎性反應等。

小膠質細胞的功能包括多個方面，除了介導炎癥反應外，它還有清除死亡神經元，分泌轉化生長因子-β（TGF-β）、胰島素樣生長因子1（IGF1）、堿性成纖維生長因子（bFGF）、神經細胞粘附分子（NCAM）等神經營養因子，促進神經再生的作用［42］。在今后的研究中，可以研究中藥促進小膠質細胞介導的其他作用，比如神經再生等。通過進一步研究，中藥作用于小膠質細胞的機制必將更加明確，為中藥治療小膠質細胞參與的疾病提供更好的理論支持。

［1］ Cui CA，Jin DQ，Hwang YK，et al.Macelignan attenuates LPS-induced inflammation and reduces LPS-induced spatial learning impairments in rats［J］.Neurosci Lett，2008，448（1）：110-114.

［2］ 毛翹，徐京男，文現宇，等.p38MAPK對肉豆蔻提取物干預的小膠質細胞CREB表達的影響［J］.山東醫藥，2011，51（12）：35-36.

［3］ 文現宇，毛翹，崔春愛.肉豆蔻提取物對IFN-γ干預的小膠質細胞BV2的調控作用［J］.山東大學學報：醫學版，2011，49（9）：21-23.

［4］ 姜美子，李莉，毛翹，等.肉豆蔻提取物對鼠性小膠質細胞的作用機制［J］.中國老年學雜志，2010，30（9）：1259-1261.

［5］ 劉嬋，陳翔.芹菜素對中樞神經作用的研究進展［J］.國外醫學：神經病學神經外科學分冊，2005，32（3）：264-267.

［6］ 韓書珍，李澤宜，王果，等.芹菜素對腦缺血再灌注大鼠半暗區小膠質細胞表達和腦含水量的影響［J］.中國中醫藥信息雜志，2010，17（10）：36-38.

［7］ 韓書珍，范海玲，任素偉，等.芹菜素對急性局灶性腦缺血再灌注損傷大鼠半暗區內小膠質細胞的影響［J］.中草藥，2011，42（2）：312-317.

［8］ 李澤宜，韓書珍，王果，等.芹菜素對氧糖剝奪損傷小膠質細胞的抗炎作用［J］.中國中醫藥信息雜志，2010，17（3）：26-28.

［9］ Kim HS，Cho JY，Kim DH，et al.Inhibitory effects of long-term administration of ferulic acid on microglial activation induced by intracerebroventricular injection of β amyloid peptide（1-42）in mice［J］.Biol Pharm Bull，2004，27（1）：120-121.

［10］ Jin Y，Yan EZ，Li XM，et al.Neuroprotective effect of sodium ferulate and signal transduction mechanisms in the aged rat hippocampus［J］.Acta Pharmacol Sin，2008，29（12）：1399-1408.

［11］ 黃豐，鄧華明，朱苗苗，等.阿魏酸對脂多糖誘導的小鼠小膠質細胞炎性反應的抑制作用［J］.動物學研究，2011，32（3）：311-316.

［12］ 王運良，尹紅蕾，婁季宇，等.姜黃素對β淀粉樣蛋白誘導的老年性癡呆大鼠小膠質細胞活化的影響［J］.中華臨床醫師雜志：電子版，2011，5（19）：5578-5582.

［13］ 李云鴻，王銀，楊文君，等.姜黃素衍生物對激活的小膠質細胞誘導型一氧化氮合酶表達的抑制作用［J］.寧夏醫科大學學報，2010，32（1）：14-17.

［14］ 金玉玲，羅海龍，劉蕾，等.不同濃度姜黃素對體外培養小膠質細胞過度活化的抑制作用［J］.中國組織工程研究與臨床康復，2011，15（37）：6951-6955.

［15］ Jin CY，Lee JD，Park C，et al.Curcumin attenuates the release of proinflammatory cytokines in lipopolysaccharide-stimulated BV2 microglia［J］.Acta Pharmacol Sin，2007，28（10）：1645-1651.

［16］ 李汶霞，李海森，張顏波，等.左旋多巴對脂多糖誘導小膠質細胞產生致炎因子的影響及黃芪保護作用［J］.中國藥物與臨床，2011，11（11）：1268-1271.

［17］ 景浩然，柴麗娟，郭虹，等.大黃酸對內毒素激活小膠質細胞的影響［J］.天津中醫藥大學學報，2012，31（1）：34-35.

［18］ Cherdshewasart W，Sutjit W.Correlation of antioxidant activity andmajor isoflavonoid contents of the phytoestrogen-rich Pueraria mirifica and Pueraria lobata tubers［J］.Phytomedicine，2008，15（1）：38-43.

［19］ 白群華，李文明，劉洪濤，等.葛根素對脂多糖誘導N9小膠質細胞激活的抑制作用［J］.細胞與分子免疫學雜志，2010，26（3）：227-230.

［20］ 陳寒青，孫漢巨，汪錫金，等.紅車軸草異黃酮抑制小膠質細胞活化保護多巴胺能神經元的研究［J］.中國藥理學通報，2011，27（3）：390-396.

［21］ 程發峰，宋文婷，郭少英，等.黃芩苷對大鼠原代皮層神經元過氧化氫損傷的保護作用［J］.中華中醫藥雜志，2011，26（5）：950-953.

［22］ 侯金才，劉建勛，張鵬，等.黃芩苷對缺氧/復氧小膠質細胞TLR4通路的影響［J］.中華中醫藥雜志，2012，27（3）：572-575.

［23］ 崔曉燕，張敏，杜增輝，等.黃芩含藥血清對細菌脂多糖刺激的小鼠小膠質細胞的保護作用［J］.中藥藥理與臨床，2011，27（5）：68-70.

［24］ 李耀斌，聶菁，呂誠，等.雷公藤內酯醇對β-淀粉樣蛋白誘導的大鼠小膠質細胞IL-1β和PGE2表達的影響［J］.中國老年學雜志，2011，31（9）：3521-3523.

［25］ 丁暉，周明，張瑞萍，等.靈芝提取物通過抑制小膠質細胞激活保護多巴胺能神經元［J］.生理學報，2010，62（6）：547-554.

［26］ 丁嵩濤，劉洪濤，李文明，等.梔子苷對氧化應激損傷血管內皮細胞的保護作用［J］.中國藥理學通報，2009，25（6）：725-729.

［27］ 武海霞，張丹參，沈麗霞，等.梔子苷對急性乙醇中毒致小鼠學習記憶障礙的改善作用［J］.河北北方學院學報：醫學版，2010，27（2）：18-20.

［28］ 侯金才，張鵬，劉建勛，等.梔子苷對缺氧/復氧小膠質細胞TLR4通路的影響［J］.中國藥理學通報，2011，27（6）：769-773.

［29］ 李云志，曾凡俊.元寶楓葉黃酮類化合物分離與鑒定［J］.天然產物研究與開發，2006，3（18）：426-427.

［30］ 鐘蓮梅，宗一，戴紀男，等.元寶楓葉黃酮抑制脂多糖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激活的作用［J］.云南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11，33（3）：345-349.

［31］ Zhao J，Yu S，Tong L，et al.Oxymatrine attenuates intestinal ischemia/reperfusion injury in rats［J］.Surg Today，2008，38（10）：931-937.

［32］ 董曉巧，杜權，俞文華，等.氧化苦參堿抑制脂多糖所致小膠質細胞炎性因子分泌的實驗研究［J］.浙江中西醫結合雜志，2012，22（2）：82-84.

［33］ 張娜，胡荻，楊靜玉，等.五味子葉化學成分及五味子醇甲對脂多糖誘導的小膠質細胞活化抑制作用的研究［J］.中國藥物化學雜志，2010，20（2）：110-115.

［34］ 張媛元，毛瑞陽，杜曉紅，等.天麻素對終末糖基化產物誘導神經小膠質細胞炎癥因子表達的影響［J］.中草藥，2011，42（2）：330-334.

［35］ 宗一，何穎，詹東，等.三七皂苷Rg1抑制脂多糖誘導小膠質細胞激活的機制研究［J］.神經解剖學雜志，2012，28（1）：12-16.

［36］ Chen HQ，Jin ZY，Wang XJ，et al.Luteolin protects dopaminergic neurons from inflammation-induced injury through inhibition of microglial activation［J］.Neurosci Lett，2008，448（2）：175-179.

［37］ Jun Kyung Lee，Yoon Sun Kim.Suppression of the TRIF-dependent signaling pathway of Toll-like receptors by luteolin［J］.Biochemical Pharmacology，2009，77（8）：1391-1400.

［38］ 黃豐，朱苗苗，鄧華明，等.木樨草素對脂多糖誘導的小膠質細胞炎性反應的抑制作用［J］.中藥材，2011，34（11）：1749.

［39］ 鄒莉波，王力華，齊越，等.冠果殼苷對Aβ25-35/IFN-γ誘導小膠質細胞炎癥因子的抑制作用［J］.中國藥理學與毒理學雜志，2012，26（3）：421.

［40］ Wang J，Du JR，Wang Y，et al.Z-ligustilide attenuates lipopolysaccharide-induced proinflammatory response via inhibiting NF-kappaB pathway in primary rat microglia［J］.Acta Pharmacol Sin，2010，31（7）：791-797.

［41］ Xue Y，Wang Y，Feng DC，et al.Tetrandrine suppresses lipopolysaccharide-induced microglial activation by inhibiting NF-kappaB pathway［J］.Acta Pharmacol Sin，2008，29（2）：245-251.

［42］ Lai AY，Todd KG.Microglia in cerebral ischemia：molecular actions and interactions［J］.Can J Physiol Pharmacol，2006，84（1）：49-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