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貿低碳評價指標構建研究——以浙江省為例

□ 馮碧梅

2012年1月浙江省出口總額下降0.5%，進口總額下降15.3%。作為全球貿易依存度較高的大省，浙江進出口“雙降”局面時隔數年重新出現，究其原因。我省雖然是貿易大省，但還不是貿易強省。我省自主品牌、自主知識產權、高技術含量和自主營銷渠道、高效益、高附加值的產品比重低，尚且處在國際貿易分工價值鏈的低端，與貿易強省還有較大的差距。轉變外貿發展方式，就要更強地通過節能、低碳、環保等綠色的技術和手段，來支持出口產業向高端發展，不斷提高產品國際競爭力，把做優質量、做精產品、做大效益，做硬品牌，不斷提高產品的附加值和科技含量，擴大低碳產品的貿易份額。國際市場的競爭不斷加劇，我省的經濟發展加速，不能繼續發展傳統的發展模式。必須降低污染排放水平，調整和轉變我省的出口產品結構，重視出口產品的環保。提升出口的產業結構，實現外貿發展從高碳數量擴張向低碳質量提升轉變①莊貴陽：《中國發展低碳經濟的困難與障礙分析》，《江西社會科學》，2009年第7期。。現在歐洲、美國的很多產品都有“碳標簽”，標明該產品生命周期的碳排放，消費者會有意識地選擇低碳產品②張坤民，潘家華，崔大鵬：《低碳經濟論》，中國環境科學，2008年版第78頁。。

一、浙江外貿企業發展低碳經濟的必要性

（一）面臨溫室氣體減排壓力

中國宣布到2020年，單位GDP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將比2005年下降40%～45%，并且把這當作約束性指標納入了社會發展的中長期規劃和國民經濟。而浙江是中國的經濟大省，也是能源消耗的大省，二氧化碳排放量大。根據《2009年浙江省能源利用狀況》白皮書數據顯示，2009年全省消耗的能源總量為1.6億噸標準煤，比上年增長3.0%，增幅比上年回落1.0個百分點。其中煤炭消費13276萬噸，比上年增長1.8%；石油及制品消費2312萬噸，比上年增長11.9%；天然氣消費19.1億立方米，比上年增長7.9%；水、核、風電消費396億千瓦時，比上年增長2.6%。全社會電力消費總量2471億千瓦時，比上年增長6.4%。以上數據說明，浙江正處于工業化、城市化得中期，能源需求強勁，以煤炭為主的能源消費格局在很長的時間內難以根本改變，“高碳”仍需持續一段時間。據碳監測行動（CARMA）網站數據顯示，浙江2009年二氧化碳排放量為1.7億噸，比2000年增長約2.89倍，全省面臨巨大的溫室氣體減排壓力。所以，浙江外貿企業應盡早發展低碳產業結構，提升低碳技術水平。

（二）低碳壁壘對外貿企業影響日益增大

改革開放以來，浙江經濟的增長速度高出全國平均3個百分點，成為我國的外貿大省。2011年，我省出口總額達到了2163.6億美元。民營企業出口占全省出口的比重首次超過六成，其浙江省外貿主力軍的地位進一步確立；東盟首次超越日本成為浙江省第三大貿易伙伴，貿易伙伴多元化戰略得到有效實施。從2011年末浙江外貿走勢來看，未來浙江外貿發展形勢也存在隱憂。浙江的機電產品、高新技術產品出口增長緩慢，產業轉型升級的壓力依然較大；對歐、美、日、韓等其他主要市場進出口增長較慢，國際市場環境仍不容樂觀；寧波、溫州和紹興等外貿大市增長緩慢。隨著環境與貿易掛鉤的趨勢越來越明顯，尤其是美國的“碳關稅”以及歐盟“碳標簽”的影響，浙江將慢慢失去競爭優勢。全省出口的商品主要集中于高耗能、碳密集型產品。2011年，其出口的前十大商品主要集中于紡織服裝、汽車零件、塑化制品等等，這些多半是高耗能、高二氧化碳強度而低附加值的產品。這十類產品占浙江出口總額的76%。

（三）浙江面臨能源短缺

浙江只有少數的煤炭資源，幾乎沒有天然氣和原油。根據《2009年浙江能源利用狀況》的白皮書數據顯示，2009年我省煤炭供應基本依靠外省調入和進口，全年共調入和進口煤炭12728萬噸，煤炭自給率僅為0.1%；天然氣調入量為19.1億立方米，比上年增長7.9%，此外，以煤炭為主的能源消費不僅效率低下、污染嚴重。并且運輸壓力大、供應不穩定，將會嚴重影響我省外企能源安全。

對浙江省的外貿低碳發展能力進行評估，需構建一套具有描述、評價、分析、預測等功能的外貿低碳經濟定量評估體系，從截面對我省外貿企業的低碳經濟發展水平作出客觀的評價。依據低碳經濟的理論概念，建立了一套“逐級收斂，四層疊加，統一順序，權重規范”的浙江省外貿低碳發展評價指標體系，其基本架構見表1。該指標體系分為四個指標級別。

二、浙江外貿低碳評價指標體系框架

外貿低碳經濟評價指標應能反映外貿低碳系統的狀態和變化特征。目前有關浙江省外貿的低碳經濟評價的指標還沒有準確的和完備的模式供統一使用。由于各個區域的產品、流程及綠色辦公水平的不同，評價指標體系體現有差別，但是，主要的一些參考指標都具有相似性，所以在選擇外貿低碳評價指標的時候，應該聯系相關背景取舍評價信息，借鑒國內外的科研成果，初步取舍評價指標，同時在評價工作的時候根據需要增加、調整，完成最終的指標體系。本文主要借鑒層次分析的方法構建外貿低碳評價指標體系。

本文的指標體系由四個層面的指標構成，第一個層面評價浙江省的外貿低碳運行情況，可細分為三個大類生態系統指標，即產品系統、流程系統和綠色辦公系統。

產品系統衡量浙江省的外貿企業產品生產過程中消耗的二氧化碳量，即對浙江省外貿企業的生產經營活動給自然環境帶來的影響做出評估，衡量產業系統和其周圍的自然環境之間的關系。產品系統包括三個亞類指標，即碳排放量、碳源控制、污染物控制指標，每個亞類指標又包括相應的變量指標，共計8個變量指標。

流程系統主要衡量浙江省的外貿產品從流通到消費后廢棄所消耗的二氧化碳量，即各企業之間能否按照產業生態化的規律進行能量傳送和物質交換。流程系統包括三個亞類指標，包括碳排放量、碳源控制、碳金融。每個亞類指標下面包括相應的變量指標，共計7個變量指標。

綠色辦公系統是影響綠色建筑，以及人力資源與其周圍環境的和諧發展、良性互動的重要因素。綠色辦公衡量園區內工作環境、物質條件、思維模式、行為方式、價值標準等因子。綠色辦公系統包括三個亞類指標，即碳排放量、碳源控制、碳匯建設指標，每個亞類指標下面包含相應的變量指標，共計8個變量指標。相應的指標分類和編號見表1。

表1 浙江省外貿低碳發展評價指標體系

（一）低碳指標設置

1.碳排放

碳排放是計算外貿企業低碳經濟發展最直觀的指標，它的大小直接反映了外貿企業的“低碳化”狀況①張坤民：《低碳世界中的中國：地位、挑戰與戰略》，《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2008年第3期。。在考查外貿企業的碳排放水平時，可選取碳排放總量、平均碳排放量、能源強度、碳排放強度4個指標進行具體評價。

第一，碳排放總量。碳排放總量是指單位、區域在某一時期內所排放二氧化碳的總和，根據日本學者茅陽一的Kaya公式②http：//www.manicore.com/anglais/documentation_a/greenhouse/kaya_equation.htm l.，碳排放總量=人口×人均GDP×單位GDP的能源用量（能源強度）×單位能源用量的碳排放量（碳強度）。

第二，平均碳排放量（碳足跡）。即企業產品均分攤的碳排放量，其計算公式為：碳排放總量/總產品數。

第三，能源強度。是每單位GDP消耗的的能源總量，又稱為能源強度，主要反映的是能源效率與技術水平。產業不同的能源強度不同；行業不同的能源強度也不相同。其計算公式為：GDP總額/能源消耗總量。

第四，碳強度。單位能源用量的碳排放量，能源種類不同，碳強度差異很大①陳迎，潘家華，謝來輝：《中國外貿進出口商品中的內涵能源及其政策含義》，《經濟研究》，2008年第7期。。化石能源中，煤的碳強度最高，石油次之。其計算公式為：碳排放總量/能源消耗總量

2.碳源控制

碳源控制的好壞，直接影響碳排放量的多少。下面選用三個指標進行評價。

化石能源消耗總量。在所有的能源中，化石能源的碳排放量相當高。化石能源消耗量越大，碳排放總量就越多。化石能源消耗總量是煤、石油、天然氣等能源的消耗量之和。

煤炭在能源消耗結構中占比。減少煤炭使用可以大幅度減少二氧化碳排放，也就可以大幅度減少大氣中的溫室氣體。

可再生能源在能源消耗結構中占比。可再生能源在能源結構中占比是指可再生能源在消耗能源總量中所占的比例。可再生能源在外貿企業能源消耗結構中占比越大，低碳化程度越高，反之就低。

3.碳匯建設

碳匯是指從空氣中清除二氧化碳的過程、活動、機制。它主要是指植被吸收并儲存二氧化碳的多少，或者說是植被吸收并儲存二氧化碳的能力。因此，我們主要選取綠色建筑占比和園區綠化覆蓋率（城市碳匯）作為主要評價指標。

綠色建筑占比。綠色建筑是使用太陽能、風能等低碳建材、節能減排的低碳建筑的使用。綠色建筑占比高，說明節能越多。

園區綠化覆蓋率。園區是工業經濟的主要所在地，也是碳源的核心區。園區碳匯對碳源減排具有重要的抑制作用。園區綠化覆蓋率越高，園區碳匯水平越高，對園區碳源的抑制作用越強。具體計算方法為：園區建成區綠化覆蓋面積/園區建成區面積。

4.低碳建設

主要選取低碳產業產值占比、碳交易量作為評價指標。

低碳產業產值占比。反映低碳產業產值量、衡量低碳產業產值大小的指標，其計算公式為：低碳產業產值/GDP總值。一般而言，低碳產業產值占比越大，說明低碳化發展程度越高，低碳經濟總量也就越大。

碳單量交易金額。如果某地碳交易與合作十分活躍，則該地低碳經濟必然繁榮，優勢與潛力必然巨大。“碳單量”交易金額越大，則碳交易、低碳合作的程度越好②張宏武，時臨云：《技術創新與產業生態化研究》，經濟管理出版社2008年版，第100－121頁。。

以上評價指標體系是基于“低碳經濟是一種發展新理念、新模式、新規則，是一個涉及能源、環境、經濟系統的綜合性問題”的概念內涵基礎之上，并遵循層次分析法原理而提出來的，雖然比較復雜，但便于系統、綜合評價。可以通過各個指標發現低碳經濟發展的薄弱環節，并對癥下藥整改，實現低碳經濟快速發展③朱有志，周少華，袁男優：《發展低碳經濟應對氣候變化——低碳經濟及其評價指標》，中國信息報社，2009（4）。。

（二）浙江外貿低碳水平評價

通過兩兩相比的方法，比較每個層次各元素間的相對重要程度，并且以數量的形式表示出來，構造出判斷矩陣。這里所采用的相互比較的定量度量是T.L.Saaty標度法，即層次分析法。通過運用Expert Choice軟件對判斷矩陣進行運算，求出每一層次各指標權重，本項研究將評語集分為“優秀”、“良好”、“一般”、“差”、和“極差”五個等級，分別用Ⅰ、Ⅱ、Ⅲ、Ⅳ、Ⅴ來表示。

1.指標數據收集

根據《2010年浙江統計年鑒》、《2010年浙江外貿統計年鑒》、《2010年中國能源消耗統計年鑒》數據，針對浙江省外貿低碳經濟發展的近期情況④劉傳江，馮碧梅：《低碳經濟對武漢城市圈建設“兩型社會”的啟示》，《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2009年第1期。，對浙江外貿低碳經濟各指標值進行了計算，見表2。

表2 2010年浙江外貿低碳經濟指標值

2.隸屬度計算

因為建立的指標評價體系是呈梯階層次結構的，所以計算過程也需分層進行，從最低層次即變量層，運算步驟分變量層→狀態層→系統層→目標層。

（1）變量層隸屬度計算。根據上面所給的指標數據和評價標準，利用公式對各評價等級的隸屬度進行計算。

例如，計算出浙江省外貿企業碳排放總量，再查標準，該指標屬于Ⅱ級和Ⅲ級之間，所以指標屬于Ⅱ級的隸屬度為：

（3523－3000）/（4000－3000）=0.523指標屬于Ⅲ級的隸屬度為：

（4000－3523）/（4000－3000）=0.477

其他級別隸屬度為0。

以此求得各個變量層指標的隸屬度，結果如表3所示。05×0+0.05×0+0.037×0++0.147×0+0.147 ×0+0.148×0=0.121

ü3=0.232×0.477+0.217×1+0.119×0+0.05×0.347+0.05×0.5+0.037×+0+0.147×0+ 0.148×1=0.518

ü4=0.232×0+0.217×0+0.119×1+0.05× 0.653+0.05×0.7+0.037×0.9+0.147×0.5+0.148×0=0.294

ü5=0.232×0+0.217×0+0.119×0.5+0.05 ×0+0.05×0+0.037×0.1+0.147×0.5+0.148 ×0=0.137

根據同樣的計算，我們得出浙江省外貿流程系統和綠色辦公系統的低碳發展水平，見表5。

表3 各變量層指標隸屬度

表5 浙江省外貿低碳發展水平

（2）變量層指標隸屬度的計算。利用運算模型，計算出各狀態層指標的隸屬度，根據變量層指標的隸屬度和狀態層權重。如產品系統指標體系狀態層對各評價等級的隸屬度和權重見表4。

表4 產品系統狀態層指標隸屬度

根據運算，浙江外貿產品系統對Ⅰ、Ⅱ、Ⅲ、Ⅳ、Ⅴ級質量的隸屬度分別為：

r1=0.232×0+0.217×0+0.119×0+0.05× 0+0.05×0+0.037×0+0.147×0+0.148×0=0

r2=0.232×0.523+0.217×0+0.119×0+0.

（三）結果分析

從以上分析結果我們可以看出，根據最大隸屬度原則，浙江的外貿低碳發展水平綜合來說是“一般”，整體規劃效果好，能夠促進浙江外貿企業的整體發展。

第一，浙江省產業系統處于高能耗高排放階段，其“優秀”的隸屬度為0，“良好”的隸屬度為0.121，“一般”的隸屬度為0.518，“差”的隸屬度為0.294，說明浙江外貿企業的產業低碳化還有待提高，主要是化石能源消耗和煤炭消耗較大，應該轉變能源使用方式，盡量節能和使用可再生能源，具體表現為提高清潔生產企業所占比例，減少萬元GDP能源消耗強度。

第二，浙江流程系統的最大隸屬度為0.396，為“良好”。“優秀”的隸屬度為0.237，“一般”的隸屬度為0.115，“差”的隸屬度0.021，說明浙江的產品流程條件較好，較簡化，環保。要積極為外貿企業創造良好的低碳通關環境在所有運輸方式上水路運輸時能耗最低，單位碳排放也是最低的。所以要重點推進浙江新港建設，穩定“海運直達”航線運行，全面增強國際航運功能，全面降低國際貨運成本。積極做好我省公路口岸、鐵路口岸以及電子口岸建設。

第三，綠色辦公系統的最大隸屬度為0.374，為“良好”。“優秀”的隸屬度為0.156，一般的隸屬度為0.295，說明在外貿企業還應加強各項管理，增加廠區低碳建筑的面積和數量，實現無紙化辦公、綠色IT。加強園區碳匯建設，特別是提高管理意識和公眾參與的積極性，以及提高員工對環境的滿意度和對低碳的認知度，使社會和公眾都形成低碳經濟發展的意識。

三、構建浙江外貿低碳發展模式的對策

面對國際貿易保護主義增強、碳關稅問題以及出口產品成本大幅提升、世界經濟復蘇基礎依然脆弱等新內外部環境，我省外貿結構的轉型已經迫在眉睫，只有實現了向低碳外貿模式的轉變，才能推動我省低碳經濟結構的轉型。

（一）加大對低碳外貿出口企業的資金扶持力度

首先，通過財政安排外經貿發展促進資金，重點支持企業技術改造與新產品研發、擴大出口規模、國際市場開拓與出口品牌培育。其次，對機電產品、高新技術產品、軟件與信息服務外包、輕紡產品、農產品出口企業進行扶持；對一般貿易項下的高新技術產品、農產品出口企業，企業投保出口信用保險，按實際繳納保費給予補助。最后，幫助出口企業提高國際市場開拓能力，免費為企業培訓外貿業務人員、保稅通關人員。

（二）緊跟外貿新興產業發展趨勢

首先，要控制高耗能、高污染和資源性產品出口。對耗能過大的產品出口，應取消出口退稅并且適當增收資源稅，對造成環境污染的出口產品應增收環境稅。其次，應積極關注低碳經濟動向，加快低碳經濟發展。最后，緊跟新興產業大發展的潮流，通過資金補貼、稅費抵扣、提高出口退稅率等方式，有效促進新興外貿產業發展。

（三）加快外貿產業轉型升級

首先，應加強外貿企業自主創新，提高擁有自主知識產權、附加值高的產品出口比重；培育自主知識產權，支持和鼓勵企業加大創新投入。其次，應加大出口品牌建設力度。建立省、市、縣“三級”和品牌促進、品牌評價、品牌推廣、品牌保護“四步”出口品牌建設體系，鼓勵科研能力較強的貼牌生產企業加大品牌宣傳，鼓勵有條件的出口企業申請自主品牌，推動形成一批有國際競爭力和影響力的出口名牌。最后，應努力促進價值鏈短、增值率低、獲得利益少的企業轉型升級，拓展外貿領域，搶占全球貿易鏈條的高端環節或制高點。

（四）提高對東盟出口比重

首先，抓住中國—東盟自貿區全面建成，90%以上水平實施零關稅的機遇，加強區域合作和區域經濟一體化。其次，通過比照我省與東盟各類產業，加強和引導優勢外貿企業對東盟的出口，增加我省對東盟的出口比重；還要積極促進東盟低成本資源類產品進口。最后，通過政府間的雙邊對話機制加強溝通，加大交流、磋商力度。探索通過投資建廠、合作開發等方式，促進低成本資源類產品進口，進一步提高我省產業競爭力。

（五）加強貿易壁壘預警

首先，應建立成熟有效的貿易壁壘應對機制。通過政府相關部門尤其是行業協會牽頭，組織相關方面專家學者，加強對國外市場的監測，要妥善應對貿易壁壘和穩妥運用貿易救濟措施，增強工作的緊迫性、預見性和主動性，進一步完善應對機制。其次，應提高企業自我防范意識。幫助出口企業了解相應出口市場的產業、貿易政策和相關法律法規，幫助出口企業建立敏銳、通暢的信息捕捉、分析和傳遞系統，努力做到根據國外不同市場的特點采取切實可行的競爭手段及營銷謀略，適應變幻的國際市場環境。最后，應加強企業貿易壁壘預警。

（六）深入實施“走出去”戰略

首先，鼓勵擁有自主品牌出口企業建設海外銷售渠道，加大品牌在海外市場的宣傳力度，提高品牌知名度和忠誠度，提高企業市場競爭力和抗風險能力①浙江省國際貿易研究中心：《浙江省對外貿易形勢報告》（2010218830），http：//www.zftec.gov.cn/myzx/ktyj/T234974.shtml.。推動涉外企業帶頭“走出去”，鼓勵生產企業及境外投資企業境外辦廠。其次，充分利用目前國家相關優惠政策，并購或參股海外資源生產型企業，保證原料進口的穩定性，降低進口成本。最后，鼓勵較早參與對外經濟合作、具有“走出去”發展經驗的外貿企業，運用國際貿易與對外承包勞務相結合的方式“走出去”，拉動產品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