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珍藏著一件皮大衣,這在過去是一件奢侈品,一般人是享用不起的。但這件皮衣從何而來?故事還得從頭說起。
外公的第一條獵犬叫烏子,是外公最喜歡的獵犬,它曾是外公捕獵時最得力的助手。
烏子威武得像個將軍,可是一見到外公就搖頭擺尾,變成一個乖巧的小孩子,就為了逗外公開心。烏子非常忠誠,替外公看家時,每次遇到陌生人經過,它總是狂吠不止,提醒主人有陌生人到來。烏子和外公情意深厚,每天都要接送外公上下班。
有一天,烏子去送外公上班,路上遇到一個人,不分青紅皂白就狠狠踢了烏子一腳。烏子出于防衛,狠狠地咬了那人,結果賠上了外公一個月的工資。外婆害怕烏子再咬人,就勸外公把烏子送人,可是外公堅決不答應。
外公一有時間,就會帶上烏子進山打獵。烏子身形矯健,三下兩下就和外公一起圍剿到一頭雪豬。在外公不知情的情況下,烏子還會自己鎖定目標,直奔獵物,外公便坐在原地,抽支煙,等著烏子。烏子從草叢里鉆出來時,嘴里還叼著戰利品,比如一只野兔什么的。回家,外公便邀請親朋好友到家里吃野味。他們邊吃邊夸獎:“真是只好獵狗啊!”有一年,外公在烏子的幫助下,打回好多頭雪豬。
多年后,烏子壽終正寢了。外公非常傷心,還壘了一座墓,安葬了烏子,用它的皮做了件外衣。
如今,這件皮衣成了外公對烏子的唯一紀念。每次外公拿出皮衣,都會用手輕輕撫摸。我仿佛也能從外公的眼中看到烏子的影子。
(指導老師 李 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