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美亞商旅高爾夫旅行專家陳小杭女士請教一些有關攜帶高爾夫球具出行問題,她提醒一點:如打算著高爾夫球鞋入境新西蘭,—定事先把球鞋清掃干凈,任何訪客都會被要求脫鞋檢查,鞋里不允許夾草,鞋底不能沾泥。
編輯部正在操作一個有關新西蘭專題一《純凈修煉術》。“‘100%純凈’已連續13年成為新西蘭旅游局的主打口號,這一國家形象同樣適用于新西蘭的其他領域一奶制品、肉制品、葡萄酒、天然產品等等。”既然“純凈”上升在國家形象的高度,球鞋入境接受“檢疫”便不難理解。
一個國家,以純凈之名行走世界,我們致以敬意。
有一種旅行叫純凈。就是旅行者出行的目的極簡單,“窮盡一生”或“死之前”必須到達一些“凈土”。像新英格蘭的瓦爾登湖畔,或加利福尼亞的優勝美地,或大溪地的波拉波拉,或馬克,吐溫筆下的毛里求斯,或納米比亞西海岸沙漠,或希臘的圣托里尼,或芬蘭圖爾庫的煙熏桑拿區,或外婆的澎湖灣,或南極等等,都在純凈清單上。開始時,旅行者往往會邊走邊細致打量,這是否自己尋尋覓覓的咱然”、“原鄉”、“無人島”、“隱地”、“秘境”、“仙境”、“伊甸園”、“天堂”、“世界盡興’。純凈之旅,被當做旅行的最高境界。
旅程經過的土地,因為人的對它的認識、欣賞、宣揚、崇拜而豐盈,而偉大,也因為人的駐足、停留、社交、開發、建設而貧瘠,而—無所有。某些時候,旅行讓旅行者恐慌。
提一個問題:你是城市居民,你也許是休閑旅行者,你還是商務旅人,你的行走目的是為了尋找更舒適的物理居所嗎?我相信答案多數是:否。漫游世界,旅行無邊際,是最令人激動的行走狀態。
有時候,我們期望我們的旅行行為,能貼上諸多的“金”、“銀”或“情懷”。譬如,全球變暖語境下,我們從京都到哥本哈根;2008年金融危機震蕩時,我們走串東歐七國;歐債危機下,我們執行日耳曼游歷;日本福島核輻射恐慌期,我們關注北美“石油首都”埃德蒙頓的能源和諧試驗;世界人口猛增話題熱,我們推薦全球最值得投資的宜居地;喬布斯走了,我們走進“三星國”;敘利亞四面楚歌內外交困,我們回憶“大馬士革一年”……這樣,旅行只是工具,商務才是目的。商務為目的的旅行,我們還關注潔癖的荷蘭,奔富的阿德萊德,以美麗生產力行銷的臺灣,逆勢生長的奢侈之王迪拜,水性的多倫多,成長煩惱中的班加羅爾,純凈陽光之外酷商吹襲的北歐等等。
我們認為這樣看世界,在個人或企業的成長年代,更容易被接受,也更迅速地會被仿效。這是一種雙重之旅。—方面,我們在他鄉尋找精神歸宿,—方面,我們在他城探求商業圣經。關鍵在于,你看到了什么。
但是,我們不得不思考,我們是否—直賦予簡單的旅行太多的意義了?旅行的盡頭,如果都只是像新西蘭這樣的—塊凈土,我們旅行的欲望是否已經達成?旅行存留的,是否可以只有生態之旅?
本期另一個關注重點是準備華麗轉身的度假酒店品牌“悅榕莊”。剛剛在泰國普吉島樂古浪過完25歲生日的悅榕莊,向外發散的消息是:樂古浪未來5—10年計劃重點發展產權式公寓;對于悅榕集團,未來發展重點在于能構筑穩定社區、回報更高更快的地產業。
悅榕莊脫離了堅守。這點意義上,酒店生態已無凈土。有評論認為那是另一種信念。
何謂凈土?統統這些,或許與旅行無關。